阎埠贵一脸笑容地看着贺成。自己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总不能推脱了吧。
到时候自己帮你把这么"沉"的东西拎回了家,你不得拿出点儿芝麻糖来感谢感谢自己?
阎埠贵下意识地吧唧吧唧了嘴,仿佛已经尝到那芝麻糖浓浓的香味了。
"呵呵,淮茹,你就让阎老师帮你拎着吧。"“啊,好。”贺成怎么看不出阎埠贵的企图。
他同意阎埠贵帮忙是因为秦淮茹手上被覆盆子枝干刮伤的伤口还没好,虽说不严重,但能歇着总比干活好得快。
至于阎埠贵想要的东西,贺成一点也不在意,哪怕是叫个窝脖,你也得给人家钱不是?
而且等会儿有让阎埠贵傻眼的时候。这时。
顺利从秦淮茹手里接过袋子,阎埠贵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走着。”几十步路的距离,阎埠贵却"累"的气喘吁吁。
"哎呀,真是年纪大了,走这么一截儿都快出汗了。”
“呵呵。”
"叁大爷,我进屋给您倒杯水。"“诶,不用,水我就不喝了。”
自己辛苦这么一趟可不是一杯水就能打发的。见状。
贺成直接说道:“淮茹,拿一包芝麻糖给阎老师。”“好。”
"哟,还有芝麻糖呢!你看看,这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也没帮什么忙。"
阎埠贵嘴上说看客套话,双手却直愣愣地伸向了那包芝麻糖。
"呵呵,阎老师不用客气,我给院儿里的邻居都买2
“那我就不客气…你说啥,院儿里大家伙都有?”
"对啊,这芝麻糖我特意让老板包成一份一份的,就是好分给邻居们呀。”
"这……”
阎埠贵顿时人都傻了。那自己活不是白干了?
喜欢打算盘的阎埠贵心里一阵滴血,亏了亏了,这次亏大了!.
黄昏时分。
面色微醺的刘海中打看酒嗝就晃悠悠进了家门。
屋里贰大娘正收拾看衣裳呢,只听见门口“咣当”一声,还以为遭贼了,顺手就抓起了簸里的剪刀,死死盯着门口。
“啪。”
刘海中撑着门框,把手里的公文包往**一丢,就开始脱~衣服。
见是自家男人。
贰大娘这才放下剪刀,但眉头却皱了起来。“呀,你又喝酒啦!”“闭嘴,给我倒水去。”
"一喝酒就没个人样,怎么不喝死-你!""你个臭婆娘嘀咕啥呢?"
"整天夹个公文包,也不知道装给谁看!""你一个妇人家你懂什么,赶紧给我泡茶。""你昏了头啦,到底要喝水还是喝茶?""当然是喝茶,你见过哪个领导喝水的?"
自从刘海中有了点小地位,那一天天的,权利不大,排面不小,即使回到家里也是一副领导做派。
贰大娘可没少说他。
但那都没用,在他眼里,自己和这四合院儿里的人已经不是同一个层次了。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等着贰大娘给自己泡茶。“芝麻糖?”
刘海中探看头,伸手揉了揉眼睛。
"我说,你今天捡钱啦,买这么多芝麻糖?"虽说升了职,关饷也随之涨了些。但奈何家里人口多啊,日常开销还是拮据的很。
而且这芝麻糖。
寻常人家一年到头就春节那两天能狠下心买上几块,放嘴里还舍不得嚼,含着都怕化了。
但自家桌子上却出现了这么大一包。“问你话呢。”
"这年头上哪儿捡钱去,你给我介绍介绍?""那这芝麻糖哪儿来的?""贺师傅送的。"“啊?”
听见"贺师傅"三个字,刘海中的酒意都瞬间散了不少,那可是自己的恩人啊。
“他啥时候来的?”“下班的点。”“唉!”
刘海中一拍大腿,早知道不和那群小惠子喝酒了,错过了和贺成的“会晤”。
“他没说什么事儿?”在刘海中看来。贺成那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但还能亲自送来芝麻糖这么贵重的东西,说明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不低啊!
"能有什么事儿,这芝麻糖全院儿都有,又不是只送了咱家。”
“啥?”
听到贰大娘这话。
刘海中心里的幻想顿时破灭了。“肯定是为了他那干妹妹。”
"谁说不是呢,就上次贾东旭那事儿,对一个小姑娘那样,多吓人啊,是咱家妹子也不放心她一个人住着啊。”
"以后啊,她在家你就去多走动走动,都是邻居,互相照顾是美德!"
“行。”
都是几十年的夫妻了。贰大娘怎么不知道自家男人心里在盘算什么。
但不管怎么样,贺成这人就是局气,办事就是地道,自己照顾照顾人家妹妹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的茶呢?"
“呀,你这一打岔我给忘了。”"你说说你,我得好好给你讲讲……"
有人犯了错,那就得批评教育,刘海中对着自己媳妇儿又是一顿领导式输出。
贺家。
从四合院出来时天还亮看,而回到自己家时已经是月上枝头了。
倒不是贺成走得慢,而是途中去了不少地方,买了些修补、装裱画卷的材料。
“当家的回来啦。”“嗯。”
徐慧珍正在院里洗着衣服,见贺成大包小包的拎着,作势就要上来帮忙。
“你别动,洗洗手进屋来。”"什么事儿啊?""进来就知道了。"“行。”
徐慧珍洗过手,便一路小步快走进了屋。“当家的。”一推开门。
就见到贺成拿看一件淡紫色的棉袄,抖利索看。"好看吗?"
"嗯,当家的,这给谁买的啊?"
"傻媳妇儿,当然是给你买的,快过来试试。"“诶。”
徐慧珍没想到今晚还能收到这么一份惊喜,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怎么样?"“正合适。”"那就好。""当家的,我穿着好看吗?"
见柔情似水的徐慧珍,贺成伸手就将其搂入了自己怀里。
“我媳妇儿最好看了。”"真的吗?"
"你要不信,那我就好好看看。""哎呀,当家的,你别使坏。"徐慧珍压低了声音,生怕被自己公公听见。
但下一刻这个困扰就消失了,因为自己的小嘴已经被完全堵住了。
翌日。
贺成早早起了床,将已经重新修补了一番的万里飘雪图装进画筒里。
要想完全修复好,且得费一番功夫,一天两天是不可能了。
不过贺成也不着急,反正自己已经打定主意,等修复好了就上交上去。
毕竟这种东西留在手里很容易引火烧身,倒不如主动一点,还能落个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