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并没有正式的学习过表演,但她敏锐的思维和出众的才华让她能够深刻地认识角色,掌握表演的真谛。而勇敢挑战多种角色、多种风格给了奶茶丰富的知识和出色的演技,让她在表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她说:“学校是根基,学习表演很痛苦,我不会和别人去沟通,其实表演就是生活。你要去热爱生活。那些忧郁症的想自杀,他们也是热爱生活,创作和表演一样,接近角色。让角色揣摩自己和自己像的地方。我经常用自己的录音机录自己的声音,早晨和狗说话是白吃,中午和男朋友说话是撒娇,晚上和爸爸说话就不会这样。”
饰演每个角色,奶茶都将角色当作是她自己,每一场戏都当作是自己生活的一个片断,永远是那么认真地对待,全情地投入。她说:“每个剧本由他的方向和优点,永远把敏锐度扩大,不要放弃。千万不能忽略熟悉的东西,谈过恋爱就知道恋爱的滋味,水是水,但是渴了就不再是水了。人与人之间就是个身份的互换,身份是个角色而已。我现在能打破18岁,就升华了。我演的《半生缘》就是升华了。表演是没有什么好说的,表演就是生活,就是认识更多的人,来讨论表演的目的,学习机械也需要讨论,凝聚很多的力量来研究。”
奶茶说:我拍戏有3个阶段,《美丽与哀愁》的导演陈国富,他的理论很深刻,我不懂就是装懂,陈国富导演说,看看我脸就有三个问号,两个眼睛是小问号,整张脸是大问号。拍摄近景,表示专注不能眨眼睛,但是我经常很害羞,看着镜头就结巴,脸红,演戏就是说慌。回到家里我照着镜子训练眼睛不眨。周星驰、金凯瑞训练很有速,他们确实很厉害。我现在喜欢挑眉眼,表示专注,不眨眼,你们看看。
第二个阶段:张艾嘉导演,完全是了解我的人,她把戏份更生活化了。有一场戏,我是个来上海想得到绿卡嫁到意大利的女人,我的老公有外遇,但是老公告诉我人要为了自己活着。张姐给我说戏,说我假如做了很多年的唱片总是不能出版,能不伤心吗。张姐说了我就哭,我傻的时候是不出眼泪,想想看,一个人三年不出唱片,每个演员,都有助理,而我是无名小卒,《少女小鱼》小鱼一个人去了纽约,我都是从角色出发,失恋,不停地失恋,不停地哭。
在表演理论上这叫情绪记忆。
我第一次来北京拍戏演工女,我的男朋友,发派到新疆去,一个女副导演给我说戏。几遍过后我还是不明白,我感觉她很夸张。后来斯琴高娃大姐说要沟通,你要去和导演沟通。我现在觉得有些戏可以不哭,可以拍别的动作来替代,演戏越来越让我自己发现,表现悲伤有很多可能性。
拍摄《征婚启事》的时候没有剧本,全是即兴表演,我问导演来征婚的男人都是谁,他说谁丑是谁。他们都是真正的求婚人。我们把广告刊登在报纸上:女,23岁,牙医……结果三天之内来了100多个,他们都是真的人生背景,我第一次都傻了,而我是假的,他们都是真的,看电影后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我惊讶,我调情打量对方的时候我是个讨厌的女人。我不能剪头发,我有些胖。我不爱照镜子,不知道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应该表演的是什么,和心理完全不一样。
第三阶段:有人要我去演传记人物,我感觉很恐怖,我受半年的苦,演别人一辈子的苦,黄磊演的徐志摩,我一看是徐志摩来了,其实生活中他是老师,而不是徐志摩。我觉得每个时代的人都是一样的,更重要的是文化背景,而不是人。
第四是舞台剧。一个人自己努力演戏还不够,得让朋友帮助,每个部门都有特色,比如说我的丝袜破了,虽然看不见,又不是特写,但是我想去要双好的穿着。这都是些和表演无关的事情,高跟鞋浪费了我80%的时间,比如在上海拍摄电梯一场戏,我是坐在铁笼子里,是件很恐怖的事情,我们每天做的事情都不会令表演糟糕。
《半生缘》挽救了我对戏剧的开心,一气呵成的感觉恨爽,都能听到观众的呼吸和律动。对我们专注是挑战,原来舞台剧也可以这样演啊!北京演员爱讨论,我每次都去睡觉了,这对女演员很重要。讨论多了无感觉,我没有可演的,我喜欢我的男演员见到我永远都是初恋。人常常无聊不是好演员,演员有灵敏度,我在想。舞台剧是忘我的境界,电影不可以。
导演说我在舞台上,哪里无光就往哪里走,经常走到暗区了,我永远演不了美女,在《天下无贼》里,我每次躺下都要收下巴,刘德华都是美,我的动作就不美丽。我和刘德华学到了很多东西,人家刘德华走路都有天皇的感觉,连打电话都是给手机做广告。这是时间久了成习惯,是自在不是做作。
我演不好戏的时候就说自己是歌手,唱不好歌的时候就说是演员。《下楼去谈恋爱》。有些情节不是真的,也可能在一个破烂的店里写的,后来变成了美丽的漂亮的花店,写书就是有乐趣。和电影都是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