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人新世纪的5年来,东莞人民众志成城,从推进“一网两区三张牌”人手,进而实施“一城三创五争先”的战略,着力加快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从“建城、修路、整山、治水”人手,着力改善城市功能和城市面貌;从开展“三现代”教育人手,着力提高城市的人文价值和城市文明程度;从打造图书馆之城、博物馆之城、广场文化之城人手,着力提高城市的文化价值和文化品位。一个实力强劲、活力澎湃的东莞新城破茧而出。
5年的奋斗,东莞人创造了奇迹。
在这样的铸城奇迹下,东莞有城了!东莞人终于扬眉吐气了。
行政办事中心、会议大厦、展览馆、图书馆、青少年宫、科技馆、玉兰大剧院等行政、文化类公共建筑通过精心规划和严格控制,相对集中地布置在行政中心广场上,形成一道优美的景观带,成为新区建设的华彩篇章。
任何语言在这场世纪巨变面前都显得饶舌而愚笨,想要描述东莞新城市中心的建设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笔者每每流连在美丽的新城时,总想透过这些新颖独特的建筑物感受一下这座城市的真正梦想,她背后的内涵和理念究竟是什么呢?
2008年6月,早已升任广东省副省长的伶星向笔者解开了这些谜。
“我当书记的时候,有幸面对了一个重要的历史机遇,那就是新世纪。当时全世界都对新世纪充满了憧憬,都想在新世纪创造一段新的辉煌,我们也一样。我们希望把东莞建设成一座既兼顾人的全面发展,也兼顾产业升级,同时兼顾人与环境的关系的城市。在这个思路下,我们在推动东莞的城市化和工业化进程方面进行了一些探索。由于大刀阔斧地推进,短短几年时间,城市功能大大加强,自然环境得到重点整治,大企业纷至沓来。东莞的经济实力、城市魅力和创新活力得到了更加充分的发挥。铸城过程中,对人的全面发展是重要内容。5年间,全市投人的教育经费达160亿元,从一所大专学校发展到5所本科和大专院校。同时,许多东莞农民开始就业创业,有能力的搞民营企业,一般的农民则走上工人岗位,这是发展大潮中最为重要的‘以人为本’。”透过这几句,笔者完全感受到他对当年**岁月的深深留恋和无比欣慰。
说起东莞改革开放30年,伶星感慨万千:“改革开放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让人们的实践活动和他们的利益紧密结合起来,而这时他们身上所迸发出的创造**是激动人心的,所以才创造了这么多的奇迹。这也是我们的改革开放为什么能有这么大成果的重要原因!关键是人的积极性被真正地调动起来了。中国走的是一条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其中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把中国从一个农业大国变为工业大国,东莞是一个农业大县,它就是要抓住历史机遇,大力推进农村工业化和城市化。可以说,在中国农村工业化和城市化的道路上,东莞担当了其中一个先锋角色,进行着最早的实践和探索。在工业化和城市化的探索中,这支先锋部队也尝到了甜头。东莞人对于改革开放的热情是非常高的,当历史提供机遇时,东莞人首先‘洗脚上田’,进行着伟大的实践。但是,东莞在这条路上越往前走,就越显露出先天不足,因为这都是‘洗脚上田’的农民,你让他有很鲜明的城市发展理念,那是苛求,非常不现实。但是,历史就是这么走过来的,不可能让你做好准备再出发。所以在东莞整个产业层次不高的背后,显露的是东莞人局限性的思维和眼光,现代意识不强。因此,在面向新世纪这个重要机遇时,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自己,总结自己,我们的城市功能还很弱,以前我们主要考虑的是把工厂办起来,做大蛋糕,并没有很好地把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关系、人和自然的关系以及人的全面发展统筹起来考虑。邓小平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是很深刻的,东莞的实践就要跟这个理论紧密结合起来……”
东莞在新的历史性机遇下如何发展,在终星的头脑里日渐形成了一个十分明确的意识:城市化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共同规律,世界经验表明,当一个国家的城市化水平到了30%时,城市化速度加快上升,一直到70%才平稳下来。显而易见,中国的城市化进程已开始起飞。在城市化的进程中,政府的职能也应跟着转变,应该从建设城市到管理城市,再从管理城市到经营城市,从而更有力地推动城市升级。
经营城市,这在当时是多么新鲜的一个概念!在实践中,这个概念很快转化为一系列实实在在的举措:市委市政府成立了土地储备中心,采取与农民共享收益的政策,提高土地的开发使用效益,进行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和城市建设。几年后,当宏伟蓝图一一实现后,东莞的城市形象立马发生巨变,土地也因此升值了。“我们也没想到土地会升值这么快,当时把这些土地征过来时政府还是有一定的压力,包括搞城市建设中涉及到的大量拆迁也花了很多钱。现在回过头来看,伶星书记当初提出的‘经营城市’这个理念还真是很神奇,太超前了!”一位干部向笔者如是说。
思路决定出路。围绕着城市建设“效能、效益、效率”的目标,东莞“经营城市”的效果逐步显现出来了,城市的承接力和聚集功能显著提高。大量的民间资本涌进了东莞。不但房地产业进来了,服务业也进来了,比如沃尔玛、家乐福、麦德龙、百安居等世界500强企业,另外,金融、保险、证券业也向中心区集中。东莞人惊喜地发现,他们不但拥有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大都市,他们的房产也升值了。有一些拍卖数据极能反映出“经营城市”所产生的魔幻效应:2004年11月30日,市公安局办证大厅旁的一块土地成交单价为4649元/平方米;2005年3月29日,世博广场旁的一块用地成交单价是5438元/平方米;2005年5月25日,鸿福中路的一块用地的拍卖成交单价居然是800(,元/平方米。然而,就在五六年前的1999年,据说中心a某楼盘拿地时的最低价为700多元/平方米。从700元到8000元,这样的升值令人称奇!
东莞人幸福地分享起城市升值的实惠和快乐,他们更从内心深深感谢这个舞动城市巨龙的舞龙人。
与前几届领导不同的是,2001年4月上任市委书记的终星并非土生土长的东莞人,他1951年生于辽宁沈阳,17岁在东莞县塘厦公社横塘大队当知青,6年的知青经历是他人生第一笔宝贵财富。1974年9月,他被选送至广东师范学院政治历史系学习,毕业后先后在共青团广东省委和省工商局担任领导职务。1994年,他回到阔别20年之久的东莞,担任东莞市委副书记一职,1997年任市长。
历史一再证明,一个城市的成功发展与出色的政府领导有很大关系。
值得一提的是,2001年将星带领着新一届领导班子以杰出的智慧和非凡的气魄提出了东莞的城市定位——现代制造业名城、文化新城、生态绿城,为东莞的明天勾画出了一幅气势恢宏的发展蓝图。
细细推敲,这样的城市定位在全国堪称典范!
“有了明确的定位,那你的起点和你采取的措施就会不一样。比如要搞出一个生态绿城来,要花多大的精力,要改变多少观念呀。就像现在一样,我们在提出三个文明的基础上,又加上一个生态文明。一个社会要可持续发展,必须要注重生态文明,否则将来大家就会失去宜居家园,失去了前进发展的基础。”将星侃侃而谈。
笔者查了一下资料,发现在2001年就提出生态绿城定位的,全中国也只有东莞一家。
其实,敢于将城市定位成“生态绿城”,那可是要下本钱的。有一个数字足以证明东莞在这方面下的工夫,仅2004和2005这两年,东莞市镇两级买树的投人就是27个亿。
27亿?这是一个怎样的数字!
之所以舍得下巨资,在将星看来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因为城市定位是和产业升级紧密相连的。伶星曾在大会小会上反复向大家灌输这样的道理:“城市化的本身是什么?是不断地为产业升级开辟道路!是为人才成长提供更优良的条件!没有城市化就没有产业的升级。换言之,有什么样的环境,才会有什么样的产业。没有一个好的城市环境,就不可能聚集高素质的人才和高新技术企业,那就不能形成真正的辐射。一个城市的魅力,就是城市功能辐射出来的魅力。没有较为齐备的城市功能,这样的城市将毫无竞争力。”
难怪终星把城市的文化建设和生态建设看得如此重要,并敢于舍下本钱,原来这一切又都是为了打造真正的现代制造业名城的。多少年来,人们习惯先治坡后治窝,解决温饱是首要问题,然而,当人们进人小康时,越来越看重城市的软环境,治窝变得更为重要,可谓只有安居才能乐业。“对一个有着上千万人口的城市来讲,要宜居宜业,你没有一定的城市功能怎么能行?没有城市功能的支撑,东莞的制造业就不可能做大做强,东莞人的生活就会缺乏归属感和幸福感。所以一个城市一定要有服务功能,要有文化功能,要有聚集功能……”
在更高层次上谋划东莞未来的同时,将星也是身体力行。那些年,侈星跑遍了东莞的山山水水,仅水F-I山一个地方,将星就跑了50多趟。如今,当人们在水镰山呼吸着林中清新空气,欣赏着飞瀑流泉、花草茂盛的美丽风光时,谁曾想到,几年前的这里还是一片荒山野岭……
在城市化探索中,我们感受到的又何止是终星非凡的魄力和开阔的思维呢,更是那一步一个脚印的实干呀——
东莞700多平方公里的山,得到呵护,其中有5个森林公园被开发;
东莞700多平方公里的河,得到关爱,进行了完整的治污计划,投资160多亿;
东莞700多平方公里可使用的土地,仅松山湖、虎门港和城区,就回收了近100平方公里的土地,这是一笔多么让人在心底里感到踏实的财富呀!
当我们把眼光再聚集到新城,在那里建起的又何止是一座现代化的大都市!
古希腊哲学家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就可以撬起地球。
而迈人新世纪的东莞说:给我一个思路,我就可以让这座城市发生跨越……
东莞所发生的世纪跨越不仅是一次伟大的物质文明的大跨越,更是一次影响深远的城市文明大跨越。回忆起自己在东莞当书记的那些年头时,伶星感慨他还遇到一个重要的历史机遇:“2003年胡锦涛总书记提出科学发展观之后,各地都在思考如何科学发展的问题,我们也进行了思考。东莞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引下.重新调整了自己的思路,在原来的‘一网两区三张牌’的基础上,又提出了‘一城三创五争先’。这就是:围绕建设现代制造业名城的目标,创新发展模式、创新发展环境、创新发展能力、全面提升城市的综合竞争力,在外源型经济、内源型经济、城市建设、文化建设、党的建设等五个方面争先创优,形成新的发展优势和增长动力,实现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东莞人在这样的大思路下,前进的步子迈得更大了。呵,美丽新东莞的铸就不仅仅有汗水、有精神,更有着全新的理念。正是因为理念铺垫的城市的根基,使得迷人的东莞更辉煌了,也更牢固坚实了……
不得不承认,在惊叹东莞的城市建设这个奇迹时,让笔者收获最多的是进人新世纪后东莞市委、市政府对东莞发展的新理念和新思路——要运营好这座城市,推动城市升级。只有城市升级了,才会有更多的服务进来。有了服务业,城市的功能便开始完善。城市的环境和所营造出的生活方式越有吸引力,有头脑和有资本的人才就越愿意聚集过来,这样才会促进东莞的产业升级……
在东莞采访期间,笔者越来越羡慕东莞人,他们生活在这个美轮美灸的城市,那可真是幸福啊!街道宽广洁净,建筑雄伟壮观,绿地如织似锦。
其实,一个城市的建设之美和生态之美,又是可以转化为一种令人愉悦的心境。
这些年来,东莞先后荣获“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国家卫生城市”、“全国绿化模范城市”、“中国最佳魅力城市”、“中国最具经济活力城市”、.‘全国城市生活质量排行榜第二名”、“国际花园城市”等多项殊荣。时任广东省委书记张德江也高度认可东莞的城市化建设,他总结说:“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增加城市功能建设是需要的。这不仅是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也会给东莞人民增加自豪感。”
漫步在东莞中心广场,四周的建筑,或简洁挺拔,揉合了现代主义手法;或造型独特,充满着浪漫主义色彩。稍一留心,便会发现,东莞的建筑不仅带给人视觉上的享受,更带给人们精神上的追求。在新城市中心区的九大标志性建筑物中,属于文化设施的就有7座,从中不难读出东莞建设“文化新城”的决心。具有超前意识的东莞市委市政府清醒地意识到,当代城市、区域的竞争不仅体现在物质财富的生产,更根本更深层的是人文精神层面的竞争,最终必然是“以文化论输森,以文明比高低,以精神定成败”。无论是图书馆、展览馆、大剧院,还是露天梦想剧场,它们都承载着“图书馆之城、博物馆之城、广场文化之城”的功能,以及“音乐剧之都”的梦想。
东莞这个城市的洁净卫生也给我们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不要说宾馆饭店、办公场所、旅游景点、文化中心、临街商铺、集会广场,就连音晃缝道里也难见灰尘。据司机介绍,只要不下雨,这里的汽车都不用洗,难怪全国的能才将士纷纷来到东莞定居落户,更难怪许多人在这里创业成功后没有高飞到北京上海或巴黎纽约,而是在这里永久性地扎下根来。所谓城市,亚里士多德早在两千多年前就说过,人们之所以愿意来到城市,是为了生活得更好。
笔者在东莞采访期间住在离玉兰大剧院很近的美高美酒店,这个酒店也是来玉兰大剧院演出的演员们的下榻饭店,故而常常在酒店大堂见到各种海报,有杨丽萍主演的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俄罗斯国家剧院芭蕾舞团的经典芭蕾舞剧《胡桃夹子》、《天鹅湖》,歌剧《蝉》,以及一些世界著名的交响乐团的演出,这令笔者羡慕不已。进了玉兰大剧院,那金碧辉煌的恢宏高贵气势更是令人震撼。这个由一个1600座的大剧场和一个400座的小剧场组成的玉兰大剧院可是广东省近几年来投资额最大的与国际接轨的文化建设项目。由世界著名剧院设计师加拿大的卡洛斯·奥特设计。它的主体建筑宛如一袭弗拉门戈舞蹈旋转的裙摆飞扬在东莞行政中心广场上,交织出玉兰花一样芬芳的旋律,与奋发向上的东莞精神水乳交融、交相辉映。其造型别致新颖,和周边环境巧妙融合。
这让笔者不得不佩服东莞在人才的“招”字上所下的工夫,创造了如此品位和和谐的环境和氛围。不得不承认,脱胎换骨后的东莞已拔地而起,成为中国一颗耀眼的明星城市,其吸引力绝不亚于国内一些大城市,于是各行各业的“金凤凰”纷纷飞到这里施展自己的才华。
遥想当年,孔夫子周游列国后,提出了观察一个地方政治、经济治理状况的标准:远者来,近者悦。这句话,在穿越了几千年的时空之后,在东莞找到了落脚点。
2003年4月的南粤大地,千枝吐翠,万木竞秀,处处生机盎然。4月13日,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胡锦涛一行在广东省委省政府的主要领导陪同下在临东莞指导工作。作为陪同总书记视察的时任东莞市市长黎桂康回想起那一个春日时难抑激动之情.他回忆说——
胡娜涛总书记深入东莞实地考察,指导工作,是对东莞各级干部和广大人民群众亲切的关怀和巨大的鼓舞。作为当时东莞市的市长,我有机会陪同胡娜涛总书记,感到无比的荣幸。
当时,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一个重要窗口,经过20多年的发展历程,东莞正处于新世纪新机遇。东莞人民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全面贯彻落实“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率先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为总目标、总任务统揽工作全局,打造现代制造业名城,主动应接中国加入WTO的有利时机和挑战,国民经济增长的内在动力不断增强,经济总童迈上新的台阶,“制造业名城、生态绿城、丈化新城”建设向前推进,改革开放不断深化,社会各项事业全面进步,人民生活水平继续提高。其中,2002年国内生产总值672.27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比上年增长18.4%增长4度已连续6年保持在18%左右的水平。
4月13日早上,总书记从广州出发抵达东莞长安镇,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广东省委书记张德江,省委副书记、省长黄华华,东莞市委书1己终星和我的陪同下,轻车简从,先后考察了东莞金宝电子(中国)有限公司、威远炮台、鸦片战争博物馆、绿色世界和新科电子厂等。
长安镇金宝电子(中国)有限公司是总书记考察东莞的第一站。总书记来到了工厂门口,热情地与厂方人员握手。总书记边看边问,除了了解公司的概况和特.氛,还细致地向一位性黄的车间组长询问了他的进厂时间、学历、工作和生活情况等。
上午10点,总书记专门前往虎门镇,参观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威远炮台。穿行在威远炮台的巷道里,望着锈迹斑驳的古炮和当年的古战场,总书记十分感慨:“清朝有过辉煌的康乾盛世,可是因为没有适应世界发展潮流,最后丧失了机遇,变得落后了,结果使当时的中国为列强所欺侮,历史的教训很深啊!这是爱国主义教育的好地方,要让广大干部群众特别是青少年永远牢记这段历史,更加奋发地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奋斗。”随后,在虎门鸦片战争博物馆中,总书记听讲解听得兴致勃勃,还在一些关健词上给予重复,听完10多分钟的讲解后,还意扰未尽,提出一些问题以便更深入地了解情况。
农业、农村和农民问题向来是总书记十分关心的问题。在考察东莞市农业新技术综合试验开发区(绿色世界)内的生物技术研究所时,我向总书记介绍东莞积极探索现代化农业的发展之路,工业反哺农业,农业实现科学化种养、集约化经营、现代化管理,东莞市农业技术研究所就是向农民提供优质种苗服务的。总书记说:“农科所要为农业服务,为农民服务”。
位于南城区的新科电子有限公司磁电制品厂是总书记此次考察东莞的最后一站,主要是考察企业的建设情况和东莞仃产业的发展状况。在随行人员的陪同下,胡娜涛总书记步入新科电子厂大堂,接过工作人员递上的鞋套,坐在沙发上穿好,视察新科的生产车间。由于生产工艺的特殊规定和要求,参观视察只能透过车间四周的大玻璃窗进行,但胡娜涛总书记看得非常认真、仔细。我从全市的角度看,向总书记介绍当时东莞IT产业本地配套率达到了90%以上,形成了较为完整的、 、具有国际竟争力的产业供应桩,并在不断地优化、完善之中,大多数产品的配套零件都可以在本地供应等相关情况。对此,胡娜涛总书记点头表示赞许,他说“政府要积极支持仃产业的持续成长与发展”。
胡娜涛总书记亲临东莞视察指导工作期间,还有针对性地鼓励我市坚持打基础、办实业、走正道;要求我们关心群众生活,时刻把群众的冷暖放在心上,特别要认真对待近期发生的非典肺炎的问题;要求我们加强爱国主义教育,让广大干部群众特别是青少年永远牢记历史;要求我们认真搞好“保先”教育试点,进一步加强党的建设等等。
东风送暖满眼春,胡娜涛总书记对东莞的考察,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鼓舞和动力。4月14日,也就是总书记结束东莞考察的第二天,东莞市委、市政府就召开了第十一次市委常委、副市长联席会议,传达学习胡娜涛总书记近日到广东考察时所作的重要讲话精神,明确要求,决心认真将胡娜涛总书记的重要讲话贯彻好落实好,努力增创新优势、开拓新局面、实现新发展,并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加快率先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中,争当全省的排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