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带孩子出去玩这件事,很多时候事后回想都是“值得值得”,而处在进行中时,的确是不安和刺激的。有意思的是,回过头看看,孩子毫发无损,演的都是成人的内心戏。
而我也是第一次这么琐碎地讲一个“带新生儿出门”的故事,从有想法到做准备工作,再到行进在途中,最后平安归来,像是对一部电影的细致拆解。
事实上,第一次带孩子出去真的很难。除了吃奶、哄睡、止哭这些可以想象得到的困难,还有外部汹涌世界对她的态度,在这方面,我也一无所知。所以,在看《他乡的童年》芬兰一集里,竹幼婷说“以前在香港,每次带孩子出门心里都很内疚,好像带了一个麻烦,一个打扰大家的东西”时,我觉得被说中了。但也好在有竹幼婷,到了芬兰后,她发现,这边妈妈最大,妈妈是“老板”。这似乎是衡量一个地方文明程度的指标。
“如果我不被待见或遭到不公平待遇,只能说明这个地方太落后野蛮了!”我对自己说。
也要感谢第一次,尽管以后的每一次出行都有不同的故事发生,但绷紧的心每一次都会松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