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内的话就那样轻飘飘地飘进了我的心里。
我感觉我的心都被她的话包裹了,很轻也很柔。
于是,我的心更慌乱了。
很不自觉地,我便更紧地抱住了她,我想吻她,想把她说的每一句咽进肚子里,然后藏起来,那样这些话就只属于我。
察觉到我抱紧了她,内内停了下来。
她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想什么,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那一刻,我的眼里没了任何东西,就跟失了明了一样,我的整个身体也跟消失了一样,只有一团意识被她包裹着。
暖暖的,懒懒的。
嗯!
大概是被我抱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内内嗯哼了一声。这才把我从那种感觉里拖了出来。
我看着她,满眼只是她的一张嘴。
慢慢坐了起来,我们两个就那样对视着。
内内有些羞涩,她盯了我几秒后,又要低头。
伸手,我勾住了她的下巴,这个女人颤了一下,喊了一句:“雅美蝶。”
一簇火苗从我的心里升腾起来,很轻柔地燎烧着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我看着内内,很温柔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东瀛女人没有反抗,她们似乎从来不知道反抗是什么,骨子里对这种事情都是逆来顺受的。
只是前期有些羞涩而已,我看着她,慢慢向她靠近。
内内摇头,两只手很慌张地放在胸口,眼里是一丝无助。
她那一刻早就忘了自己是一个上忍,很轻易就可以把我制服。
欺身压下,内内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我横跨在她的上面,棍棒顶着她。
“呀,雅美蝶。”
在她的呼喊声里,我扯开了她的衣服。
昏黄的火光映衬着高耸的麦秸垛,我想起了儿时在白山翻滚的记忆,然后慢慢伸手抓了上去。
内内打了一个哆嗦,咬着嘴唇把头撇向一边。
我痴醉地抚摸着,直到内内的呼吸变得沉重才一头扎了下去。
连着的两座麦秸垛很柔,很香,就跟两个刚出锅的馒头一样,我情不自禁地抓着,啃咬着,每一次下口却又不舍得再去咬。
于是便只能用舌头搅拌,含在嘴里过着嘴瘾。
内内慢慢止住了叫喊声,她很自然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两条腿也不自觉地盘在了我的腰上。
东瀛的女人,对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
大概也到了想要的时候,她身上轻佻地找寻着可以让她舒爽的那个物件,然后轻轻帮我褪去裤子。
伤口微微一痛,我抬头皱了皱眉。
我这么一停,内内便有些急切了,她大概是觉得我不想做了,便很主动地爬了起来凑到我的身边,然后低头向那里含去。
她的表现就跟东瀛小电影里的女人一样,主动地让人咋舌。
我跪在她的身前,极力地享受着,两只手按着她的脑袋,不是向下按两下。
一旦动了情,东瀛的女人绝对会让人不可自拔。
咬了一会儿,内内抬头凑到我的面前,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口,然后便半转了身子,将自己的后面露给我。
她扭头,娇羞地喊了一声一库,一只手伸进了自己当下轻轻摸索着。
如果不是知道她落了红,我真以为这个女人还兼职着一份副业。
扶着她,我有些轻佻地向她问道:“你们那里的女人都这样吗?”
“纳尼?”
“说汉语。”
内内看了我一眼,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进来,快。”
卧槽,我让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不是说你的想法。
一阵无语,我找准位置便顶了上去。
“啊,不要,不要,快,快点,好舒服。”
我……
一边涌动着,我一边没脾气地说道:“这个,你可以用东瀛话说的。”
“啊,雅美蝶,雅美蝶,一,一库,给毛鸡。”
还是这动静有感觉,想着,我便加快了速度。
“内内,你们东瀛女人都这么会做吗?”
我一边反复地拔着塞子,一边好奇地问道。
内内似乎是有些不解,她扭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
“什么?”
“就是都这么会玩吗?你不是才失了身吗?”
“啊,这个啊,可,可能吧,我们,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们更懂这些了。”
一边叫着,内内一边结结巴巴地说着。
她有些羞涩,却比很多女人都大胆开放。
玛德,说的还挺有理,不然她们国家的那个产业也不会这么发达。
塞子拔出,我便站了起来。
这个女人半跪着爬到我的面前,很自觉地张开了嘴巴。
当我躺下的时候,她又很自觉地坐了上去。
那个样子比三十多岁的少妇还带劲。
“你,你来,我这样很累。”
她说着,便躺在了那里,然后直勾勾地看着我。
见我没动,内内愣了一下,然后很不爽地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自己再次摆好姿势动了起来。
我不知道那一晚体验了多少动作,也不知道自己跟她战了几次。
躺在地上,我再也没了想动的欲望。
看来男优这个职业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多少人向往,却体会不到他们的苦楚。
东瀛男子多阳痿,老来对比空流泪。
一想到这里,我还有些同情他们。
“你们东瀛女人都这么有女优的潜质吗?”
累成一滩水的内内没有说话,她摇了摇头,觉得有些不对,又点了点头。
我特么是一阵无奈,以前总觉得东瀛娘们是最适合当老婆的,现在看来,要想找她们必须扛住戴绿帽的风险。
我们两个没有再多说什么,这次做事也不过是一次水到渠成的发泄,谁让她怕打雷呢。
慢慢依偎在一起,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耳边隐隐约约又风声雨声还有轻轻的呓语声,这个狂暴的夜似乎也可以特别安宁。
我不知道我什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暴雨一夜之后停了下来,但天依旧阴沉得可怕。我知道这只是短暂的休场,过不了多久,这场暴雨还会下起来。
昨晚的疯狂,让我浑身一阵酸疼,我到现在还觉得有些乏力。
深吸了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之后,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内内。
这个女人蜷缩成一团,表情微微有些痛苦,她的嘴唇也干裂的吓人。
昨晚她就已经发烧了,看这个样子,她现在应该烧得更厉害了。
伸手我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果然很烫。
说实话,这一刻我是有些焦急的。
在这种孤岛上,别说发烧,就算只感个冒也可能丢命。
我的心情顿时忧郁了起来。
轻轻把她摇醒,我很温柔地说道:“内内,你别睡得太死,我出去找点吃的,你在这里等我,顺便看看岛上有没有草药。”
内内被我摇醒之后,茫然地看着我。愣了一会儿,她有些无力地说道:“你就算这样对我,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还不如让我死了,这样你就可以逃回去了。”
还真是白眼狼。妹的,老子就不应该同情你。
要不是看在你昨晚那么配合老子的份上,老子才懒得理你。
白了她一眼,我没好气地说道:“行啊,我也没想让你放过我,老子还想等你好了带我去见见那个狗屁山本呢。”
“不许……”
这话说到一半,内内便闭上了嘴巴,她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将火生了起来,我也没有再去管她。提上武士刀,我便走了出去。
一场暴雨过后,这座孤岛格外的美丽,岛上的植被就跟新生的一样,特别的清亮。
出了洞口,我先去海边看了一眼,确认游艇还在岸边之后,我沿着海岸走了一遭。
昨夜的一场大风吹来了不少东西,我捡了一些有用的拿回山洞后,又向树林走去。
一场雨后,岛上的动物也抓紧时间跑出来找吃的。
用内内的苦无,我猎到了一只不知名的鸟和一只野兔,采了一些野果之后,我正准备返航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块石头上沾着一些血迹。
心中一片惊讶,我立刻看了看四周。
确认四周没情况后,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那块石头前。
血液是刚落下,还没有完全凝固,而且血上还沾着一些兽毛。
这就说明,这些血不是人流的。
松了一口气之后,我拿起一小点兽毛,从它的坚硬度和长短来看,这家伙的体型应该不小,最少也得是一头百十斤的家伙。
要是能把它找到弄死,足以让我们吃上好几天。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那浓厚的乌云,心想这场雨也不知道会下几天。
想了想,我便将弄到的东西全部放在了石头旁边,然后提着武士刀寻着血迹慢慢向前走去。
这家伙流了这么多血,肯定是受了不轻的伤,只要我能找到它,一定可以干翻它。
我小心翼翼地前行着。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我在一块平坦地腹地发现了那个家伙的踪迹。
躲在树后面,我看着那个长得有些像豹子一样的猫科动物。
这个畜生大概是流血过多,已经影响了判断力,所以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能在一座孤岛上看到这种大型猫科动物,我还是有些惊异。更让我惊异的,这只明显是肉食动物的大家伙居然在啃草。
还真特娘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