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如何?」兰姊万分满意翟商殷此刻的种情,想来他也没有料到,南宫镜经过这番打扮——其实只是将衣裳改换成「坤楼」姑娘的衣裳,再将及臀长发半挽成髻——会变成这副妖媚里却又夹杂清纯的无辜模样。
男人总是喜爱这种充满矛盾的姑娘,瞧,主子这下不也看傻了眼?憨憨模样真是难得一见。
翟商殷猛然感到胸口闷痛,原来他不自觉地屏住了气。「这……」
「主子,不错吧?」兰姊的双眼再度绕着南宫镜打转。
「她原先的衣裳宽宽大大,害得我误会了她的身材,适才先拿楼内头等丫头的黄花衣让她穿,却没想到黄花衣竟不符合她的身材,最后我拿前头千红姑娘的衣裳给她,才穿得下呢!」
话说,干红的身材是「乾坤楼」最丰满曼妙的,没想到主子心仪已久的姑娘也有这等身材……
主子,你赚到了!
「还有,主子你知道吗?南……咳咳!小紫……」险些露了陷,差点忘记主子心仪的姑娘目前化名为小紫,主子暗地嘱咐总管,要他提醒众人不得唤错。
「小紫这丫头竟然有在缠胸——布条又厚又长,裹在身上简直找罪受!主子你可得好好开导她,要她别这样对待自己。」
兰姊叨叨絮絮地将内心想说的话儿一占脑说完,便掩着嘴,嗤嗤笑着离开屋内,将一室空间让给一个瞪眼、一个害羞的两人。
房内一片寂静,无声的、安静的,连呼吸声也似乎没了踪影。
「你……你不要直盯着瞧啦!」南宫镜好不容易才从干涩的喉头勉强挤出声音,不自在地侧了侧身子。
讨厌,她穿成这般模样真的好奇怪,胸乳都露出大半,裸地在外头招摇。她真想换回原先的宽松衣物,即使染了不少泥沙,她宁可穿上它,也不愿意穿着现在身上的这袭衣裙。
她现下所穿的,据兰姊说是「坤楼」姑娘们愤穿的衣裳,袒领窄袖孺服,外罩薄纱披肩,高腰束软宽带将她一对丰满的高高撑起,在胸前形成高山壑谷。
兰姊甚至不给她兜儿,说是这种袒领服本来就不适合穿兜儿,为的便是使胸乳半露在外,增添风味。
她最最讨厌自己的胸乳了,比其他姑娘都要来的大,瞧起来像笨重的猪蹄挂在身上,一晃一晃的,所以才习惯性的缠胸,就是为了让自个儿的胸乳看起来小些、轻盈些,却没想到兰姊瞧见她的身子便惊为天人,直嚷着好羡慕。
呜,倘若身子可以对换,她便可以与兰姊换了……
「你不爱穿成这样?」翟商殷好不容易才从惊愕中回过神。他真的不知道南宫镜宽松的衣裳下是这样的面貌。
她半只软乳在淡蓝色的衬括下,散发皎洁光芒,随着她的一呼一吸,不住上下起伏,像雪白蓬松的包子,诱人上前亲吻啃咬一番。
而她**在衣外的肌肤,让薄纱隐隐约约掩盖着,却无法遮住一身的细致与柔嫩。
还有……还有她的腿儿……
嘶——
真糟,他真想现在便将她拉入凄里,用双手切切实实地确认她的身躯,感受那对软乳是否如眼前看到的一般,那样蓬软,感受那雪白的肌肤,是否如初生娃儿般那样细致粉嫩。
不成不成——她初来乍到,他绝对不能一时冲动吓坏了她!他得慢慢来、缓缓前进,切勿太过激进……
不过……她身为他专属的「贴身婢女」,让她服侍自己沐浴净身,这样总该可以吧?
翟商殷如此盘算,假想她细软小手替自己搓揉背脊的感受,不由得发出一阵轻颤。他开始兴奋了!
「太过暴露,我不习惯……何况我穿成这般模样,实在难看。」南宫镜一改以往的开朗,别扭地拉拉毫无遮盖作用的披肩。
「这样穿挺好看的,怎会难看?」翟商殷赞美。
「是这样吗?」他不觉得她的胸太大了吗?
「怀疑我?」她没发现他满脸赞叹吗?
「不不不,我没有怀疑你,只是……我真的不习惯穿成这模样。我的衣裳都宽宽松松的,不像这般将身子紧裹成粽子……兰姊说,这样的襦服裙衫很适合我,决定要将我的衣衫全改成这般模样……」
说及此,南宫镜抬眼观观翟商殷。
「你可不可和兰姊说说?」说她不要穿这样的暴露衣裳啦!
「你没自己同兰姊说吗?」
「有呀!但是兰姊坚持……」她的抗议无效。
翟商殷的心头其实也颇矛盾。他喜欢南宫镜现下的穿着打扮,将她的一身优点全都展现出来,更让他能够一饱眼福,然而,她这般样子,也就代表跨出这院落后,其余男子也能够瞧见她这模样……
南宫镜是他的,从青丝到脚底板都是他的,他怎么能够忍受其余男子将眼珠子黏在她身上?
「这不成问题,稍后我便同兰姊说。」
「太好了!」南宫镜听闻,开心到眼儿发亮。
「只是……今日你恐怕要委屈一夜。」面露抱歉地望着南宫镜。
「就一夜,我可以忍。」
翟商殷微笑,瞧南宫镜眉儿弯弯、眼儿眯眯,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丫头真容易为了点小事而开心。
「欸,我今日都一直窳烦你呢,一下子让你出手救我,一下子让你陪我找包袱,你甚至还给我赚银的活儿……你呢?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我现在是你的婢女,尽管吩咐我,没关系。」
她……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呢!
翟商殷的凤眼微眯起来,精光闪烁。
「有。」
「是什么?」不论是读册念书、搧风掌灯,她都可以。
「就是……」
蒸气氤氲,雾蒙蒙地飘荡在半空。
这是南宫镜今日第二回进入「浴华池」,为的便是替刚认的主子刷背洗身。
翟商殷此南宫镜快一步进入浴池的内室,等到她找到纱巾,扶开层层叠叠的纱帘时,翟商殷已经浑身地泡在浴池里。
瞧见他的模样,南宫镜面颊倏地泛红,几乎要渗出血来,身子硬生生地杵在一旁,宛如一尊雕刻精美的玉石雕像,动也不动半分。
她不是没见过男子打赤赙,书坊后院内的叔叔伯伯们,有时天气太热,都会脱去上衣**做活儿,而她顶上也有三位哥哥,小时候也常瞧着他们光着身子奔来跑去,瞧也瞧习惯了。只是……
她、她她她……她从未料到翟商殷浑身,舒服悠哉地泡在池子里的模样,是这么令人怦然心跳!
只见翟商殷双手架在池边,背脊靠在浴池上,脑袋微仰,好看的丹凤眼如今因为放松而闭上,微翘的眼角替他增添一股妖媚气息。
他的肌肤比成天在日头下曝晒的叔叔们还要白皙,却又黑于整日窝在屋内的二哥,呈现淡淡的褐色,在水珠的衬托下,瞧起来油光滑亮、充满劲道。
而他为了净身而半扎起的黑发,如今落了几根垂在肩头,瀑湿地伏在债起的肌肉上,瞧起来真是妖艳……
「还在发愣?不过来?」翟商殷微睁开眼,眼里充满笑意。
南宫镜深吸口气,抬手拍拍自己的脸颊,喝令自己镇定下来,这才拖着有些虚软的腿儿,一步步走到浴池边。
「现在……现在帮你刷背?」她咽咽喉头,捏着纱巾问。从未帮人净身沐浴过,她有些无措。
「先帮我捏捏肩头,放松一下。方才瞧帐册,扰得肩头又硬又酸。」翟商殷转了转双肩,发出喀喀声响。
南宫镜搁下纱巾,撩起裙摆跪坐下来,十指贴上翟商殷的肩。
这么轻轻搁上,一股从未体会过的酥麻,立刻从十指蔓延至南宫铙全身,惹得她轻轻颤抖一下。
这是什么感觉?酥酥麻麻,让她似乎要喘不过气来。
不行不行,南宫镜,你得镇定,切勿慌张!现下要紧的是做好专属婢女的任务!
「晤,你将披肩取下了?」翟商殷随口问,适才瞧见她的身影,他便发现到这件事。
「嗯,不然披肩会绊手绊脚,不好行事。」南宫镜边说,边开始运动起十指,生涩地揉捏起翟商殷僵硬的肩。
晤,他的肩头好好摸,触感彷佛是上等丝裯包裹着一块坚硬的铁瑰,外柔内刚,好新奇的触感。
「小……小紫,你曾帮人揉过肩?」
「没呀!」这是她的第一次。「我压得不好吗?」
「不会。」他在她的掌底下低低喘了口气。唉,真不知这样要她按肩,对他来说究竟是好是坏?因为她的指,扰得他下身逐渐挺立僵硬起来。
如此压压按按约莫一刻钟,翟商殷终于决定起身,进行第二项计谋。
他哗啦啦地从水下站起身,离开浴池,从一旁拿过一张小藤椅,坐了上去。
看着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南宫镜倒插口气。
「来,帮我刷背!」翟商殷头也不回地说,听闻南宫镜移动步伐来到他身后,接着,比布巾略微粗糙的纱巾贴上他的背脊。「可以用力些没关系。」
「这样?」南宫镜跪在他身后,努力地服侍眼前的男人。
「嗯……」翟商殷吁口气:心头默数到十,又接着吩咐,「行了,转到前面来。」
南宫镜眨眨眼,要绕至他前面?光看着他的背脊,她就很紧张了,若与他正眼相看,她还能做事吗?
「一定要吗?」她舔舔嘴角。
「一定。」
南宫镜心底不断天人交战。
「别担心,倘若不会,我会教你。」他的嗓已经期盼到产生明显的颤抖,想到她柔软的手贴上他,就越发兴奋。
好半晌,南宫镜才磨磨蹭蹭绕至他面前,脑袋垂得低低,直看着地面,就是没胆子瞧他。
「你这样该怎么替我净身?来,别害羞,抬起头看我。」他揪住她的手,将站着的她扯蹲下来,低声诱哄。
南宫镜抬起的脸通红无比,像抹上最鲜红的胭脂。
「洗身前时,不需纱巾,用你的手……」执起她的双手,抹上澡豆,接着往自己胸膛一贴。「清洗即可。」
男人炙热的体温与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气,包裹住南宫镜。
「来,动一动。」
翟商殷极富耐心地教导南宫镜,戚受她的手抹过他颈上脉搏、滑上锁骨,看着她落在他怦跳的胸前。
「这边要多揉几下……」定住她想滑下的手,让柔软无骨的软手停留在他暗红的扁平上。
「这……」南宫镜的视线停留在指掌之下的。
「揉揉它们。」就着她的手,缓缓在胸前揉搓起来,先是在暗红乳 晕上打转,尔后揉上了中央小圆,来来回回、无法停止。
南宫镜看着原先扁平的逐渐挺立翘起,像颗小豆子般,俊生生地在她指掌底下打转,这种景象居然诡异地让她产生兴奋,她开始从被动化为主动,不需要他的帮助,自动揉着眼前的暗红扁平。
「嗯……你真是聪慧……」翟商殷的胸口不断产生愉悦快 感。
「可以轻轻转拧它们……对,很好……」
他的双手揉进她的发里,扯落下上头的簪子,使她一头青丝如飞瀑般散落而下,垂在她半裸在外的软乳上。
妖艳的视觉享受!
舒爽的极致抚摸!
……
过了不知多久,他背脊僵直,死死挺着,双手握上了南宫镜的掌,快速奋力地上下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