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句屡遭批判而至死不改的宣言:“造型艺术不讲形式,那是不务正业。”形式美的基本因素包含着形、色与韵,我用东方的韵来吞西方的形与色,蛇吞象,有时候感到吞不进去,便改用水墨媒体。这就是我20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大量作水墨彩,一把剪刀的两面锋刃,试裁新装,油画民族化与中国画的现代化,在我看来是同一实体的左右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