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古旧的箱子中堆满金币,程慕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同时,那灿若夏花的金山,让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w.w.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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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蓦然绽放一个惊喜的笑容,叫道:“这是真的吗?唐信,我真的能为你的事业帮忙?”
都钱帛动人心,可她激动的是自己并非一无是处。
唐信结束掉通话,紧紧拥住程慕,手掌温柔地抚在她的背上,轻声道:“是的,没有你,我永远想不到这样可以发财。但你必须明白,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无价之宝。”
程慕笑颜如花,眼若弯月,自从唐信开办吧那天起,她就一直默默自卑,仿佛只能仰望唐信,距离愈加遥远,现在,她至少知道,原来,她也能为唐信的事业添砖加瓦。
可她又转念一想,猛然直起身子,后怕地捧住唐信的脸颊,睁大眼睛问:“万一我错了呢?你找不到宝藏,那不就亏死了?”
唐信眉毛轻挑,笑道:“我相信你啊。”
扁起嘴,大大的泪珠滚滚而落,程慕趴在他的肩头,放声大哭。
“唐信,你不能对我这么好,我只是随口一,你就相信了,如果是假的,你赔了钱,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虽然她哭了,但唐信一点儿也不着急。
程慕就是这样,泪水不是她的武器,只是她的表达方式,并不见得她就一定在悲伤。
唐信笑着把她哄了哄,她坐回椅子上。擦干泪水就恢复了常色,此刻再听耳边那优美动人的音乐,加上满桌丰盛的食物,程慕心情大好。只觉如梦如幻。
坐在椅子上不安分地轻轻摇动身体,她不到几分钟时间就变得兴高采烈,亲自喂唐信品尝美食,还时常唐信咬了一口后,自己便张大嘴巴把剩下的塞嘴里。
“金币?难道是苏塞克斯号?”
程慕突然问道。
唐信喝口红酒,点头道:“没错。”
月牙似的两眼笑意浓郁,程慕高兴道:“那你赚了24亿英镑?”
那就差不多是240亿人民币。
可是唐信摇了摇头,解释:“没有那么多。货物都是储存在船舱里,可沉船事故后,沉没海底被撞裂的船舱,自然有货物流出。加上海地地震,洋流,鱼群冲击等等,现在能打捞上来的,估计也就一半左右。但超过百亿人民币的价值,是跑不了。”
程慕高兴劲减少一半,可惜地叹道:“才一半啊。”
“你什么时候变成财迷了?”
唐信不解地望着她,别一百亿人民币。按照她现在的生活标准,一千万能过一辈子。【w.w.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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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道:“我是替你可惜。”
哑然失笑的唐信摇摇头,叹口气:“不用替我可惜。养活你的钱绰绰有余。”
程慕眉开眼笑地捏捏他的手,言语不反击,反正心甘情愿让他养活,心里很温暖,她不需要自立自强独占鳌头的世界,做一个他怀里的女人,就是她的幸福。
回头瞥了眼一直在甲板不远处演奏的乐队,天幕黑暗下来,五彩缤纷的灯光亮起,程慕吐吐舌头,朝唐信声道:“我总觉得这个场面不吉利,像是泰坦尼克号。”
唐信将她拽起,她双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唐信搂住她弹性柔嫩的腰部,无忧无虑地跳起了舞。
“不好意思,这个季节,这个海域,加上我们现在的航线上,都不会有冰山出现。”
伴随美妙音乐莲步轻移,程慕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沉醉地问道:“航线?我们要去哪里?”
唐信仰起头望向璀璨的夜空,那繁密闪耀的星斗,好似充满了无穷的奥妙与神秘,他嘴角轻翘,惬意道:“去我们的家,一个,有天我们厌倦尘世硝烟时,无拘无束享受安宁的地方。”
程慕嘴角弯弯,没有再问,夜晚的海风有些凉,她情不自禁紧紧贴住唐信的身躯汲取温度,单薄的衣衫阻断不了那敏感的摩擦,她忽而在他耳边:“唐信,今晚你抱着我睡。”
唐信摇了摇头,:“不行,那样我会忍不住吃掉你。”
程慕睁开眼,眼眸闪烁,蕴含着媚人的羞涩与情丝。
“我早就准备好了让你吃掉。”
当海风骤然冷冽急速时,唐信陪着程慕回了房间。
程慕站在大床前,羞羞答答地解开连衣裙,当衣衫滑落地板,她只剩下内衣时,雪肤丰肌完全曝露在空气中,她鼓起勇气喊唐信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回头一瞧,房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华美的房间中只留下她一个人。
羞得无地自容爬上床钻进被窝,程慕躁动的身体渐渐冷却,鼓着腮帮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斥骂唐信假装君子,还是感动他这个柳下惠突然守规矩了。
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唐信上身俯在围栏上,一口烟雾吐出迅速迎风消散,他低头望着滔滔泛白的海浪,会心一笑。
越压抑,爆发那一刻,越激情。
四天后,游轮抵达了目的地。
在这四天中,唐信与程慕在游轮上疯玩两天,可后面便有些无趣,现在总算要靠岸,体验新的乐趣。
北半球正是由热转冷的节奏,南半球则恰好相反。
游轮从华夏南部海域出发,绕了个圈来到了南半球的澳洲。
当唐信带着程慕驾驶快艇从澳洲东部港口直奔远方海域中的岛屿时,程慕连连追问他究竟要去何处,他都笑而不答。
这几日,程慕恍若置身天堂,从法拉利飞驰到现在快艇破浪。这种种与唐信一起的日子,让她心满意足,忽视掉了时间的存在。
当快艇在一处岛靠岸后,程慕被唐信牵着手登上岛。
抬手遮住眼帘。避免刺眼的光线影响目力,程慕举目望去,她踏足的地方是岛的码头,水泥马路一直延伸而去,路旁有参天大树,景致优美,而再远方的景象,又有巍峨高山。探不清全貌。
“这里为什么没人?”
程慕好奇不已,她以为这里是个旅游岛,可既没有游客,也没有服务员。实在诡异。
牵着她的手踏在林荫道,耳旁是虫鸣鸟叫,入目可见娇颜的花朵栽在树旁,格外养眼,唐信大步流星。悠然道:“因为,你是这里的主人。”
“我?我?”
程慕脑筋没转过弯,好半天才想明白,难以置信地叫道:“唐信。难道这座岛是你的?”
见她夸张的表情极为可爱,唐信刮刮她的鼻梁。笑道:“是你和我的。”
走了大概一公里的路程,路边有个大空地。摆着十辆颜色不同的双人座越野卡丁车,唐信伸手一请,程慕挑了一辆红色的坐上去。
程慕发现自己坐在了驾驶位上,慌忙要起身让给唐信来开,结果唐信把她按住,:“刹车,油门,方向盘,就这么简单,开吧,这里不怕撞车,放松,就当是在游乐园。”
听到他这么,程慕便扬起个自信的笑脸,踩下油门慢慢悠悠地开出去。
卡丁车在宽阔的道路上起先还东歪西歪突然刹车,伴随二人的笑声没过片刻,程慕就熟悉了驾驶技巧,大叫一声载着唐信沿着道路飞驰而去。
当卡丁车冲出那片林荫道路后,程慕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她突然停下车,看着道路旁的场景,哭笑不得地问道:“这里怎么有马?”
在她左手那片宽阔无垠的空地,是一片规划好的马场,里面正有几匹马自由自在地奔跑。
沙土飞溅,哒哒的蹄声格外有节奏。
唐信站起身,也把程慕拉起来,一同朝马场内望去,唐信指着其中一匹奔跑有力,肌肉线条分外清晰,火红毛发英姿炫目的马,:“那匹马叫英雄,有专门的相马师跟我过,这是纯种的好马,我不信血统一,可见到这匹马的模样,我信了,因为我看了些从古至今相马的书,这匹马,如果去参加世界大赛,绝对是三甲的潜质,不能夺魁,那是骑师无能。”
程慕好奇地望去,那匹叫英雄的红马的确英姿不凡,在这几匹马中处处高一等,当她看到那匹马的长相时,扭头狐疑地问唐信:“怎么长得那么像兔子?”
笑着打个响指,唐信:“没错,我们都听过一句话,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赤兔马冠绝一时,传言那马长相如兔,自古以来,兔头马品质上就不是凡品。”
罢,唐信又指向远处,那里有一匹浑身雪白的马,他:“那是为你准备的,名叫踏月。英雄性情刚烈,恐怕我要骑它必须冒着生命危险,但是踏月性情温顺,虽然速度不快,但毕竟不是为了比赛而生,而是为了让你骑上它享受纵马驰骋的乐趣。”
程慕目露神往,这在以前,纵马奔腾逍遥自在的景象,她想都不敢想,可现在,一切触手可及。
她眼珠一转,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指着那匹全身漆黑的马,问:“那匹马叫什么?给谁准备的?”
唐信握拳在嘴边清咳两声,实话,现在俩人二人世界,不好提别的女人,可她一脸笑意,已经让唐信只能掩饰尴尬,:“它叫迅影,是,是给叶秋准备的。”
见到唐信目光躲闪隐有愧意,程慕握住他的手,情意绵绵道:“唐信,我从的梦想就是陪着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知道你好色,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就这么简单,也许,我会吃一点点醋,可我不会介意的。”
唐信听得很感动,可眉头一皱,反问:“我好色?我怎么好色了?”
程慕狠狠瞪他一眼,嗔道:“还抵赖?”
唐信刚要辩解,她却坐了下来,准备发动卡丁车继续向前开去。
坐下来后,唐信纳闷:我怎么就给她留下一个色狼的印象了?
没追美猎艳啊,现在虽和骄奢沾点边儿,可还没发展到淫欲的地步吧!
再往前去,映入眼帘的是百花绚烂的花园,修剪整齐的繁密树丛组成了通向岛上住宅的道路高墙,景致美不胜收。
卡丁车绕过篮球场大的浅水石雕喷泉后,停在了颇具气势的建筑前。
程慕抬头望着敞开大门类似城堡的建筑,由衷叹道:“唐信,你太奢侈了。”
唐信拉她下车,笑着:“那就把我当做一个享乐主义者吧。”
与唐信并肩跨入大门,程慕忽而掩嘴笑道:“我想起一个名人的话,现代人理想生活是住在英国田园,用米国电器装修,娶东瀛老婆,请华夏厨子,雇菲律宾佣人,再找一个法国情人。”
唐信闻言,除了翻个白眼,懒得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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