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手打更新最快法拉利迅速驶入高速公路,在绵延不绝的开阔公路上留下绚丽的车影。天才一秒就记住,
放开速度风驰电掣般,在这盛夏时节,车内的男女反倒凉爽无比。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程慕扁着嘴,好像生气了,时不时偷瞥唐信一眼,又看不清他那双被太阳镜遮盖的双眼究竟是什么神态,她倒是先心慌意乱,弱弱地问道:“你生气啦?”
唐信没说话,开车。
程慕扭了扭身子,小腿踹了一脚,闷声道:“我这几天有事儿,对不起。”
唐信把车停在路边,猛然转身双手抱住她的身体,霸道地将她放在自己身上,摘下太阳镜,露出一双眼神炙热的眸子,程慕还在惊讶中没回神,就被他热情似火地吻住。
“唔嗯”
程慕抱住他的脑袋,手指自然而然地插入他的发丝中,动情地回应他的热吻。
十几分钟后,唐信与她都气喘吁吁,大手抚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沉声道:“今天我要绑架,你最好乖乖的,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唐信又把她放回旁边,戴上眼镜,重新上路。
程慕满面绯红,翘着嘴角白了唐信一眼。
她忽然看到高速上的路牌,疑惑地问道:“这是要去哪儿?怎么都出天海啦?”
唐信面无表情道:“绑架,懂吗?快点儿跟家人联系,我要绑架你两个月。”
“不行!我报名的烹总之。不行,我有事。”
程慕一想到明天还要去学烹饪,就鼓着腮帮表达不满。
一只手窜进了她t恤下摆,程慕红着脸故作不知。她还以为唐信会掀她裙子呢。
温润的肌肤被手掌紧紧贴住,程慕呼吸急促心猿意马,那手一路攀升来到她的腋下,手指轻轻一点肋部,程慕条件反射地朝相反方向一缩身子,发出一声笑声。
她夹住腋下的手,奇怪地盯着唐信,扁嘴道:“干嘛挠我痒痒?”
“你要清晰认识到你现在的处境。你是我的人质,必须听我的,赶紧的,给家里打电话。”
唐信绷着脸把程慕逗乐了。她眼珠一转,可怜兮兮说:“我口渴。”
唐信把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指了指后面说:“有饮料,自己拿。”
程慕像是抓住把柄一样,当即变脸喝道:“哪有这么好的绑匪?还给饮料喝?”
唐信面不改色道:“优待人质是我身为专业绑匪的一贯政策。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程慕扭身面朝唐信,露出哀求之色道:“绑匪大哥,我真有事,你先放了我吧。下个月,你再来绑架我。好吗?”
唐信一口回绝道:“想得美,我是绑匪我做主。你听不听话?”
程慕摇摇头。
唐信扭头瞥她一眼,淡淡道:“你不怕我?”
“绑匪大哥,你带我出来兜风,还有饮料喝,世上还有更好的绑匪吗?我为什么要怕你?”
程慕折,胸有成竹。天才一秒就记住,
唐信嘴角微扬,有点儿邪恶的味道,说:“那好,你怕不怕蟑螂?蚯蚓?毛毛虫?作为专业绑匪,我都准备好了。”
眼睛圆睁,程慕光听都吓出一身冷汗,左盯右瞧一番,似乎想要找到是不是唐信真的藏了一罐子核武器。
“你,你骗人。”
程慕胆战心惊,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别啰嗦,赶紧打电话回家,要不然,等下你就真哭了。”
程慕一百个不情愿地掏出电话,给父亲程文越打去,把情况说了下。
一听女儿要和唐信外出两个月,程文越还能不明白是什么事儿吗?
刚要开口把人劝回来,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劝回来又能怎样呢?
挂了电话后,程慕又转念一想,她先前只记挂明天要去烹饪培训班,可再往后几天,就是她的生日。
唐信要绑架她两个月?
心里那点儿小别扭顿时烟消云散,扭过头笑眯眯地凝视唐信的侧脸,程慕娇嗔道:“绑匪大哥,你坏透啦。”
唐信打个冷颤,扭头训斥道:“说话别发嗲,听着真闹心。”
程慕嘟起嘴生闷气。
过了一段时间,天色渐暗,程慕实在忍不住好奇,不知道唐信要带她去哪里,于是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问:“这是要去哪儿啊?”
“海边。”
唐信的回答让程慕一头雾水。
“为什么不坐飞机?”
唐信摘掉眼镜,目光幽幽,一脸恍惚地说:“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看电影里面的主人翁独闯天涯,很是羡慕,那时,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长大后的我,深夜敲开喜欢姑娘的房门,伸出手,对她说:跟我去闯世界。我们就像现在这样,驾车飞驰在一望无垠的公路上,哪怕路的尽头是世界末日,也会享受这一刻的无拘无束与独当一面的感觉。”
程慕眼神迷醉,情不自禁靠在唐信的肩头,喃喃道:“唐信,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一天后,沿海城市的码头
海风带着淡淡的涩味,强光日照铺洒在海面上,映照出一副橙黄似锦碧浪接天的景象。
码头停靠着一艘游轮,登船的船舷外端入口处,胡子花白的外国船长翘首以盼。
唐信桥程慕的手缓步走来,左顾右盼的程慕好奇不已。
“为什么没有其他游客?”
她两次去国外旅行,坐过游轮,但场面绝不如今天这样冷清。
唐信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因为这艘游轮被我包下了。”
显然吃了一惊的程慕脑袋晕晕地被唐信桥手登上游轮。
一声长啸的汽笛声传开。游轮离岸。
将她带到一个装潢精美的房间后,唐信便先与她分开,临走前在门边笑道:“你先洗个澡吧,换的衣服在床上。”
张口欲言的程慕发现门已经关上。她只好把话咽在肚子里,要不是出于对唐信的绝对信任,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是千百个不愿意独处。
站在欧式装潢的豪华房间中,程慕走到舒适柔软的大床前,拿起叠好的连衣裙在自己身前比一比,很合身的样子,眼睛再一瞧床上。顿时脸色通红,心中腹诽不已。
上面摆着叠好的上下两件内衣,纯白丝质镂花边的款式。
也不知道唐信什么时候把她的尺寸拿捏这么精准,就连内衣看起来也恰到好处。
把这些问题抛之脑后。一天没洗澡,程慕冲进浴室里舒舒服服沐浴一番。
夕阳沉落西方海面之下,染红的天边好似泛着金光。
程慕在船头宽敞的甲板上找到了唐信,坐在一张点着烛光的餐桌前,唐信又换回了他平日的着装。看起来极为正式。
他站起身迎向程慕,这个一身鲜嫩绿色打扮的女孩一尘不染,令人无法挑剔。
程慕浅笑盈盈地走到桌边,十分享受唐信为她拉开椅子又推进去的体贴服务。
夕阳余晖璀璨。海风舒爽,加上时不时从眼前划过的海鸟掠过。此番景象让程慕陶醉其中不能自已。
服务员挨个端着新出炉的美食上来,原本只有烛光和餐具的桌面顷刻变得丰盛。
穿着燕尾服的乐队来到桌边。提琴管乐汇聚成了优美若天籁的声音。
程慕本与唐信相对而坐,她看到周围这一切,感动得想哭,霍然起身端着椅子来到唐信身边,抽抽鼻子泣然道:“唐信,我,我不想你为我挥霍金钱,不值得,我只是个普通的女生,我什么也帮不上你,不值得你这样。”
音乐在继续,美景萦绕身边,唐信目光柔和,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捏起她的下巴,唐信深情地凝视她惶恐不安的眸子,柔声道:“程慕,你记住,对我来说,你是超越金钱的存在,我无法用金钱衡量你,无法用回报与付出来审视我们的感情,如果我这样会让你不安,那是我的错,可我,只是消你开心。”
“你没错!你没错!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我,我反而是个没用的人,别人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女人,可我,我什么也帮不上你。”
程慕自怜自艾,泫然欲泣。
唐信轻轻吻住她的唇瓣,娇柔滑嫩,一吻之后,她好像放松了些。
“你帮了我很多,真的,每一次,我犹豫,茫然,无助,彷徨,自我怀疑,自我否定时,你都在我身边,你会让我充满勇气,信心,告诉我无惧任何艰苦,我,唐信,初中时,我是一个被周围暗中鄙夷的小流氓,只有你,告诉我,我可以,可以成功,可以粉碎一切质疑,可以与众不同,可以成就事业。程慕,你不知道,当你每一次笑着对我说,好像比我自己还充满信心,唐信,你能行,别怕,我帮你。那,那就是我铭记一生的财富,而你,永远是我的天使,是我哪怕挫败也能重新振作的源泉,程慕,我不能失去你,不要因为我变了,离开我。”
潸然泪下,程慕发怔的脸蛋任由泪水滑落,她紧紧抱住唐信的脖子,哽咽道:“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不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最爱的那个唐信。”
拥着她的娇躯,唐信闭目微笑,忽而又道:“程慕,你错了,你对我的事业,有无可比拟的帮助。”
擦干泪水,程慕坐在他怀中,脸色转而黯然。
“不用骗我,唐信,我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我只想不给你添乱,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开心,就足够了√业那些东西,我既没兴趣,也没有脑子。”
唐信抵住她的额头,悄声道:“你让我的财富增加了一百多亿,记得吗?打捞沉船宝藏,呵呵,我做到了,如果没有你给我这个提示,我哪里有这样的收获?”
程慕目瞪口呆,半晌后捏捏唐信的脸,笑道:“你不用骗我,哄我开心,我又不是傻丫头,你说的这些,太天方夜谭了。”
就知道她不信,唐信从兜里掏出一个崭新的手机,用视频通话拨打出去。
澳洲东部海域一个小岛上,森林密布保持着原生态,肉眼难辨的丛林深处有一个掩藏的通道,延伸下去直至地下室。
面积犹如一个足球场大的地下室中,摆放着密集的尖端仪器。
克里斯坐在沙发上,面前悬顶吊落着十几个大荧屏,有的荧屏上是天书一样的数据,有的则是无声播放着画面。
电话突然响起,他接起一看,露出一口白牙笑着按下接听键,给电话插上一个接头,一个大荧屏上出现了唐信的面孔,看到那个背景以及唐信身边的女孩,克里斯笑道:“逍以在的你,怎么会找我呢?我现在在休假,不想接活。”
唐信轻轻一笑,开门见山道:“帮我联系特瑞莎,我要看看现在的成果。”
克里斯翻个白眼,敲了敲键盘后,另一个荧屏上的光电锁定在了直布罗陀海峡东部海域上一点。
此时此刻,在那里,浪潮翻涌的海面上正团五艘大型船只。
特瑞莎吹着海风接到电话,一听唐信的要求,面露得意的喜色,还打趣道:“千万别被晃瞎了眼。”
船头,邦顿与麦克正在抽烟聊天,这一次出海,克里斯没有来,但远程定位和后台工作功不可没,他亲自来与不来,都一样。
麦克驾驶深海探测船,过了把瘾,邦顿负责深海打捞,其中凶险也让他这个肾上腺素成瘾者嗨翻。
特瑞莎走到船舱内部一间重重把守的储藏室中,用手机照向室内打开的箱子。
另一边的唐信让程慕看手机屏幕上的画面,说:“信了吗?”
程慕咋舌不已,画面中,数不清古旧的箱子里,堆满了金光闪闪金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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