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科学

《曙光》是一部肯定生命的书，深奥而明确，同时在风格上也是亲切的。《快乐的知识》也是如此，而且其相似程度非常大。几乎在这本书的每一句话中，深刻与轻快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有一首对我经验中最奇妙的《正月》，表达感激之情，整部书就是它赐予的诗，从内在“智慧”中充分显示出喜悦之情：用你炽热的枪矛，

溶解我内心四周的寒冰；

它带着怒号，

匆匆地把自己整个倾注于伟大的希望之海：比以往更光明，更纯洁；

啊，美丽的正月，

它歌颂你带来的奇景！

一旦他抓住了在本书第四部分最后结尾处，查拉图斯特拉最初所说的话。那么，谁还能对这里所谓“伟大的希望”所含的意义有疑问呢？一旦他读过了本书第三部分开头那些像花岗石一样的句子，而这些句子第一次解说了一切时代的命运，那么，谁还能对这里所谓“伟大的希望”所含的意义有疑问呢？大部分在西西里写成的《快乐王子之歌》1 ，强有力地提醒了人们关于普罗旺斯“快乐科学”的观念，提醒了人们关于歌手、骑士和自由精神的结合，这种结合使普罗旺斯人的早期文化，显得与一切不确定的文化有所不同。最后的一首诗《献给米斯特拉尔》！一首欢欣的舞曲，如果你愿意的话，在这首诗中，道德任由你践踏，是一首完全普罗旺斯风格的诗2 。

1　米斯特拉尔为法国普罗旺斯的诗人，生于1830年，死于1914年。

2　普罗旺斯在中古世纪以诗歌和骑士武侠作风著称，那么，所谓普罗旺斯风格，应该是指诗歌与骑士精神合一的风格，这种风格也许接近尼采所谓阿波罗与狄俄尼索斯精神合一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