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01(1 / 1)

(现在时……)

郁教授、牟记者驻步天安门J‘一场深沉地讲着,同时远方叠化出昔日有关的画面:

郁教授:“正当邓小平高举整顿的旗帜,努力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的时候,姚文元假借毛泽东学习理论的指示,在《人民日报》抛出了一篇《论林彪反党集团的社会基础》的重头文章,带头举起了批判所谓经验主义的黑旗。”

牟记者:“或许是全国人民对邓小平寄予了很大希望,今年的春节显得格外的红火和热闹。就说是古老的京城吧,压在人们心头的阴履也被声声鞭炮驱散了……”

(渐渐转入过去时……)

北京街巷

古老的京城响着喜庆的辞旧迎新的鞭炮声。

北京宽街邓小平的新家院中

邓小平高高举着长长的一挂鞭,听着嶙畴啪啪的响声,真是从来没有的高兴。

李秘书拿着二踢脚,蹲在一边凑热闹地放着。

卓琳双手捂着耳朵,看着这喜庆的一幕。

老罗提着一竹篮橘子,陶大姐拿着一只板鸭走进,看着邓小平一家高兴的样子,禁不住地笑了。

邓小平手中的那挂鞭炮放完了,他把竹竿一扔,看见喜笑颜开的老罗和陶大姐,大声地:“卓琳!你看是谁到了?”

卓琳激动地:“啊!是老罗和陶大姐。是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老罗:“是革命的东风!”

陶大姐:“对!我和老罗唱着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坐上火车就来北京了!”

邓小平和卓琳、李秘书等听后捧腹大笑。

邓小平:“好!进屋去,咱们一块儿过春节。”

邓小平的会客室

老罗双手举着那一小篮橘子:“全厂的工人说,老邓爱吃橘子,就给他带一篮我们江西的南丰贡橘去吧!”

邓小平玩笑地:“用你们工人同志们的话说:这不是普通的一篮橘子,是全厂工人同志们的心啊!”

会客室中响起一阵欢快的笑声。

老罗的表情蓦地沉下来:“老邓啊:这南丰蜜橘你再不吃啊,可就真的吃不上了!”

邓小平:“为什么?”

老罗:“自从江青公开说: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结果,那些造反派非说这南丰蜜橘是为皇帝服务的,就强行把橘树给砍了!”

邓小平生气地:“愚昧,胡闹!李秘书,立即给江西革委会打电话:不准再砍一棵橘子树!”

李秘书:“是!”走进内室。

陶大姐:“这是我亲手做的板鸭,尝一尝,看喜欢不?”

卓琳接过板鸭:“我一定喜欢!”随手放在茶几上,“厂里的工人都好吧?”

陶大姐:“好!大家看到老邓当了那么多的官,就推举我和老罗进京拜个早年,没想到从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上火车,到今天才来到北京!”

邓小平一怔:“从南昌到北京怎么会走这么长的时间呢?”

陶大姐:“造反派掌权打派仗,光在徐州就停了三天三夜,差点没把我和老罗冻死、饿死在火车上!”

邓小平:“真是无法无天!”

老罗:“还有更无法无天的呢!国家给江西调拨了一些过春节的年货,他们借口造反有理,截住货车,把十几车皮年货都分给他们一派的人!”

邓小平气得在室内踱步不止。

陶大姐:“老邓,你都当上中央的副主席了,还不整一整他们啊?”

邓小平:“整!一定要整。”

邓小平办公室

邓小平愤慨地说:“铁路问题太严重,不抓不行了!因为铁路的问题,全国有很多家庭不能过年!接下来,一九七五年国民经济也会因为铁路的问题完不成!王震同志,你是分管交通的副总理,由你主持开会!”

王震:“我和谷牧同志、余秋里同志认真分析了全国生产的形势,一致认为影响全局最突出的薄弱环节是铁路。为此,请来铁道部长万里同志,请他先介绍所存在的问题。”

万里:“时下铁路运输存在四大问题:一、生产下降。就说到今年头两个月仍未见好转,一月份有十五个铁路局没有完成生产任务;二、堵塞严重,京广、津浦、陇海、浙赣四大干线不通畅,大部分客货列车不能正点行驶。”

邓小平:“堵塞最严重的是哪些地方呢?”

万里:“两条线路,陇海线和浙赣线;四个点,徐州、南京、南昌向塘、太原。其中最严重的是徐州。”

谷牧:“徐州是津浦、陇海两条铁路干线的交会点,由于武斗严重,处于半瘫痪状态,直接影响到华东乃至于全国铁路干线的不通。”

万里:“三、有章不循,纪律松弛,事故惊人;四、刑事犯罪特别严重!仅去年全国铁路发生各类刑事案件多达近一万九千起。无票乘车、扒车、打架、哄抢等层出不穷。”

余秋里:“由于铁路不畅,大庆、克拉玛依等油田被迫停产;山西、黑龙江等省的存煤运不出,造成煤堆自燃;由于缺煤,华东被迫减少发电量高达三分之一。结果,与之有关的所有工业产品都不得不停产或减产。”

邓小平:“由于铁路运输存在的严重问题,势必影响到一九七五年国民经济指标的落实。因此,我们全面整顿就从铁路抓起。万里同志,你是铁道部长,要尽快搞出一个解决铁路问题的文件。”

万里:“可以!方才我和三位副总理商量,计划在三月份召开以解决铁路问题为重点的全国工业书记会议。”

邓小平:“太晚了!一定要在二月二十五日前召开。会议结束前,我要讲话!”

钓鱼台+七号楼

张春桥:“最近,主席号召全党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并要我和文元同志写文章。我一直在想,主席为什么在今天提出学习理论呢?我们又能借此作哪些文章呢?”

姚文元:“从党的历史看,当年在延安,主席领导了轰轰烈烈的学习运动;建国以后,主席又在庐山会议期间要求学习理论,并提出主要危险是经验主义。”

江青:“当年在延安也反经验主义。过来人都清楚:教条派的代表是王明,而经验派的领袖就是周恩来。”

张春桥:“如此说来,这次学习理论就是为了反经验主义!”

姚文元:“而经验主义的代表人物依然是周恩来!”

江青:“还有邓小平!”她说罢笑了笑,“主席点了春桥和文元的将了,下边的文章就靠你们二位来做了!”

北京西山

一场大雪过后,西山变成了银装素裹的大千世界。

叶剑英、邓小平一边踏雪西山的小道中,一边进行交谈。

叶剑英:“那天夜里,我站在这西山之巅,任凭风雪吹打,我放声背诵着主席的千古绝唱:‘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真是无限滋味在心头啊!”

邓小平:“是啊!历史竟然是这样的巧合:三十九年前的今天,黄土高原下了一场大雪,主席吟咏了这首《沁园春.雪》,带领我们东渡黄河,开创了在发展中求巩固的新阶段。”

叶剑英:“三十九年后的今天,古都北京又下了一场大雪,我们的小平同志却抱定决心,开创以整顿求发展的新局面!”

邓小平:“难啊!那时党内虽然有分歧,但在对敌、杭战等问题上还是一致的;如今不仅是问题成山,更重要的是他们那几个人把党的凝聚力搞涣散了!”

叶剑英:“更为严重的是,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继续涣散党心、民心和军心。昨天,张春桥在全军各大单位政治部主任座谈会上公然讲:现在主要的危险是经验主义。”

邓小平:“我看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沉吟有顷,“张爱萍同志同意出任国防科委主任了吗?”叶剑英:“我和他谈了话,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邓小平:“好大的架子啊!过两天我找他谈话。”

宽街邓小平的会容室

邓小平:“老罗同志,我考虑到厂里的工人住得分散,有的家离厂又很远,常年顶风冒雨上下班,很是不方便。批给你们厂一部大客车当班车吧!”

老罗:“那我就代表全厂的工人谢谢老邓―不!谢谢邓副主席了!”

邓小平笑了:“老罗,还是叫我老邓吧!你叫着顺口,我听着也顺耳。”

老罗:“只要你高兴,我就到死都叫你老邓。”

邓小平:“考虑到拖拉机修配厂的发展,再批给你们厂一台解放牌大卡车。”

老罗笑开了花:“真是满载而归了!”

陶大姐提着一个行李袋边说边与卓琳从内室走出: “老罗,你看看我提着的行李袋,这才叫满载而归呢!”

邓小平:“告诉厂里的工人:我真诚地欢迎他们来北京看看,我没有时间陪你们,就叫卓琳带着你们逛北京!”

西山会议室

邓小平坐在桌前批阅有关的文件。

张爱萍走进,左手用手杖拄着地板,右手行军礼:“报告邓副主席,老兵张爱萍前来报到!”

邓小平起身迎过去上,紧紧握住张爱萍的右手:“这些年来,你受苦了!”

张爱萍:“彼此彼此,都在不言中啊!”

邓小平:“好!过去的事不谈了,我们坐下谈现在的事。”

邓小平和张爱萍分主宾落座。

邓小平:“我请叶帅出面,找了你两次,都不给个明确的答复,是不是也要叶帅来个三顾茅庐啊?”

张爱萍:“我哪敢在叶帅面前摆这样的架子!”

邓小平:“那又是为什么呢?”

张爱萍:“第一次,宋时轮希望我去军科院,加之我有畏难情绪,没有给叶帅一个肯定的答复;第二次,我决心去国防科委了,但不晓得那些所谓的‘冤家’好不好合作?所以我又没给叶帅一个明确的答复。”

邓小平:“你可真够意思哇!人家让你工作就工作嘛,工作总比不工作好!这些天,调查研究有个结果了吧?”

张爱萍:“有了!但我还有一个要求,中央必须解放―而且还要重用在运动中反对过我的战友。”

邓小平:“可以!”

张爱萍取出一个红色的笔记本:“这些天来,我邀请核物理学家、航天专家等到我的住处进行长谈,我摸准了情况,商量了办法,还私下组织了班子……我都记在这小本子上了。”

邓小平拿起刚刚批阅过的文件:“你这个小本本我不要,但是你必须收下这份《发展我国卫星通信的报告》。上面明确规定:卫星通信工程由国防科委抓总,运载火箭、通信卫星由七机部负责研制,地面测控系统由四机部和七机部负责研制。总之,统由你领导。”

张爱萍接过文件用心翻阅。

邓小平:“回去再看吧!我现在正全力抓铁路的整顿,希望你很快跟_L来。主席说得好:没有你们搞的这些东西,中国人的脊梁骨就硬不起来!”

京西宾馆大厅

与会的代表站在照相的架子上望着正门鼓掌。

邓小平在王震、谷牧、万里的陪同下走进大厅。

与会的前排代表伸出手,希望能和邓小平握手。

邓小平摆了摆右手,大声说道:“同志们!今天就不拉手了!现在工业情况还不好,等你们回去以后,把全国的工业搞上去了,我们再拉手好不好?”

“好!”与会者齐声答说。

邓小平:“王震同志和谷牧同志向你们传达了中央九号文件,这就是全国整顿铁路―乃至于整顿全国工业的纲领。下边,我就全党讲大局,抓住整顿铁路的关键―反对资产阶级派性两件大事讲一讲!”

中南海岸边邓小平边走边说:“现在派性已经严重地妨害了我们的大局。他们打了几年派仗打昏了头,马克思主义不见了,毛泽东思想不见了,共产党也不见了……”

万里:“更有甚者,把老婆打不见了,把家庭也打散了!”

邓小平:“还有一种是少数坏人,他们利用派性浑水摸鱼,破坏社会主义秩序,达到升官发财的目的。”

万里:“徐州铁路局闹事的头头就是这种人,他的本事可大了,实际上是他在那个地方搞资产阶级专政。”

邓小平:“要想解决徐州铁路局的问题,对这种人就要及时处理。告诉他:中央只等他一个月,到三月底再不转变,他的性质就发生了变化。”

万里:“我手里有了中央九号文件和你的指示,等于有了两把尚方宝剑。请你放心:我一定不辜负中央的重托!”

邓小平紧紧握住万里的手:“铁路是国家的大动脉,只有大动脉畅通无阻,国家才会有生机。”

万里:“我一定当好恢复国家生机的先行官!”转身走去。

李秘书大步走来,十分沉重地说:“首长!刚刚接到电话通知:董老去世了!”

邓小平一怔,下意识地站起身来:“什么?”

李秘书:“董必武同志去世了!”

邓小平渐渐闭上双眼,缓缓地把头垂在了胸前。

杭州毛泽东的下栩处

毛泽东微倒在竹制躺椅上,无限伤情地倾听宋代大词人张元干的《贺新郎.送胡邦衡滴新州》:

梦绕神州路

怅秋风,

连营画角,

故官离黍。

底事昆仑倾低柱,

九地流黄乱注。

聚万落千村狐兔。

天意从来高难问,

况人情老易悲难诉。

更南浦,

送君去。……

毛泽东倾听特写:他忽而躺着听,忽而随着词律的节奏用手击拍,忽而神情严肃悲痛。……

毛泽东终于微微地欠起上身,随着唱片轻声地吟咏:“天意从来高难问,况人情老易悲难诉,更南浦,送君去……”

昊秘书:“主席,你为什么老听这首《贺新郎.送胡邦衡滴新州》啊?”

毛泽东:“你不懂,我是在思念先我而去的董老啊!”

吴秘书:“胡邦衡是个什么人物啊?”

毛泽东:“是宋朝的一个爱国忠臣,因为反对秦桧卖国,被昏庸的皇帝贬到新州去了。”

吴秘书:“我懂了,主席是借张元干送胡邦衡这首《贺新郎》,歌颂董老忠诚于党、忠诚于革命的高贵品质啊!”

毛泽东又进人这首词的境界, 自语地:“更南浦,送君去。太伤感了!应改成‘君且去,休回顾’就好了。”

吴秘书:“主席,不听了吧?你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也没有吃东西了!”

毛泽东:“我睡不着,也吃不下。北京有高兴的消息吗?”

吴秘书:“有啊!邓副主席为落实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的指示,大力整顿国家的大动脉铁路!”

毛泽东:“他点了谁的将?”

吴秘书:“万里!”

毛泽东:“万里,万里,一天一万里,他行!”

在郁教授、牟记者的画外音中叠印出相应的画面:

郁教授:“一九七五年三月九日,铁道部长万里一行到达徐州。他连日召开万人动员大会、誓师大会和群众座谈会.亲自宣讲中央九号文件,努力贯彻邓小平整顿铁路的讲话精神,把中央的决心变成徐州地区干部群众的信心。很快,广大的党员干部、铁路职工成为整顿徐州铁路问题的中坚力量。”

牟记者:“同时,万里旗帜鲜明地反对资产阶级派性。对少数带头闹派性的头头坚决执行‘一批二撤三调离’的政策。对于不服从调动者,停发工资;对于顽固不化、触犯法律的要绳之以法。真是大快人心啊!”

郁教授:“接着,万里着手整顿各级领导班子。他以中央九号文件的精神统一思想,初步解决了徐州地区‘软、懒、散’的问题,提高了战斗力,成为恢复铁路运输的指挥中心,确保十天之中取得整顿徐州铁路局初战的胜利。”

牟记者:“与此同时,张爱萍临危受命,他把整顿的重点选在了‘老大难’单位七机部。也就是在这前后,初战告捷的万里自徐州回到了北京……”

邓小平办公室

邓小平坐在桌前打电话:“邓大姐吗?我是小平,请讲。”

电话中传出邓颖超的话声:“医疗小组的意见,恩来必须于近期做手术。”

邓小平:“我赞成!等开过国务院全体会议之后,我一定去医院看望总理。”他缓缓地挂上了电话。

李秘书引张爱萍走进:“张主任到了!”

邓小平:“请坐!你走马上任之后,摸到了一些情况吧?”

张爱萍:“摸到了!简单地说:我去南苑七机部第一研究院私访了两天,秩序混乱,一片破败不堪的景象。最令我伤心的是,许多人在公开吃‘社会主义’,更有甚者,把搞导弹的钢材拿回家去,靠倒卖这些拿黄金换来的特型钢材发了财。”

邓小平:“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他们还上班吗?”

张爱萍:“说到上班,则更是笑话,他们自称是八九二三部队或八二○○部队。”

邓小平:“什么意思?”

张爱萍:“八九二三部队,是指上午八点上班,九点下班;下午二点上班,三点下班。”

邓小平:“八二○○部队又是指什么呢?”

张爱萍:“是指上午八点和下午两点来点个卯就走,故称八二○○部队。”

邓小平:“像这样的队伍怎么能搞卫星、搞导弹呢!”

张爱萍:“七机部最严重的单位是二三0厂,他们不仅有靠派性起家的坏头头,而且中央还有支持他的人。”

邓小平:“我清楚!他们就是靠着这层关系夺了七机部的大权。还自称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张爱萍:“我偏要摸!”

邓小平:“等你听了万里同志的经验再摸也不迟。”

国务院会议室

万里:“方才,我讲了整顿徐州铁路局的经过。我的体会是:一、要广泛深人贯彻中央九号文件,放手发动群众,联系各个单位的实际解决问题;二、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派性,坚决同派性进行斗争;三、整顿好领导班子,认真落实党的政策;四、必须加强组织纪律性,建立健全的规章制度。谢谢!”

在万里的讲话中摇出:邓小平、张春桥、王震、谷牧、余秋里以及其他国务院的领导同志。

邓小平:“王震同志,你听后有何感想啊?”

王震:“非常兴奋!我认为除去万里同志总结的四条经验外,还应加一条:以万里为首的铁道部领导小组是硬班子,没有这一条,其他成绩都谈不上!”

谷牧:“还应再强调一下:整顿班子要雷厉风行!要像小平同志说的那样:坚持闹派性的要坚决调开,破坏生产的坏人要坚决惩办,惟有如此,我们才能完成各条战线的整顿。”

余秋里:“我们还应强调指出:对这些闹派性、搞破坏的头头,不管他背后有多大的后台,我们都不要怕,该绳之以法的就坚决逮捕、法办。”

邓小平:“春桥同志,你的意见呢?”

张春桥:“我个人认为:在整顿过程中要紧紧抓住学习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理论这个纲,惟有如此,才能纲举目张,不使我们国务院的工作迷失方向。”

邓小平:“我个人认为: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理论内涵是丰富多彩的,只能是干中学,而不是学懂了再去干。就这个意义上讲,主席批准的中央九号文件就是我们整顿的纲。”

张春桥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邓小平:“万里同志,你们打算如何扩大战果呢?”

万里:“三月份解决徐州问题;四月份解决两条主要干线和四个大站的问题;第二季度末要做到畅通无阻,四通八达,安全正点,把今年的欠债还清,当好先行官!”

邓小平:“有气魄!我建议国务院要开个会,各省的省委书记也要来,题目就是:铁路上来了,你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