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苗苗在里面勾搭张德胜,被门外的司机小王瞧得清清楚楚。
小王感到了不妙,担心女人吃亏,早一个电话打到了我办公室。
当时,我还没从办公室离开,赶紧抓起话机:“喂?”
小王说:“初九哥,不好了,苗苗姐出事儿了。”
“咋了?”
“我们半路上被拦截,她让张德胜带酒店里去了?”
“你说啥?”刷啦,我一头的冷汗流淌下来:“到底咋回事儿?”
小王道:“总之,我们没有走到旅馆,半路上碰到了张德胜,那老家伙将苗苗姐拉进一家酒店,开了一瓶红酒。”
“现在呢?”
“现在苗苗姐已经将衣服脱了,扑进了张德胜的怀里。”
“你咋知道?”
“因为我用望远镜看着呢,苗苗姐……好白。”
“卧槽!苗苗的衣服是她自己脱得?还是张德胜扯下来的?”
“我再仔细瞅瞅哈。”小王坐车上,一手拿副望远镜一手抓手机,左右开弓,正在仔细往楼上瞧。
透过张德胜房间的窗户,他隐隐约约瞅到了两条人影,一男一女,一胖一瘦。
“报告初九哥,苗苗姐的衣服是自己扯下来的,上面啥也没穿……好白,貌似还带一副霸王罩,露着……肚脐,正在往张德胜的怀里扎,他俩好像要……摸摸哒。”
“奶奶的,这死丫头,简直是疯了,疯了!!”我明白了,韩苗苗为了这块地,打算诱惑张德胜。
这女人真是没脑子,老张久经沙场,岂是那么好骗的?
在很多生意人的眼睛里,感情只能排第二位,生意排第一位。
更何况张德胜这样的老生意人,感情跟生意分得很清楚,有时候为了生意,可以六亲不认。
不可能韩苗苗将衣服一解,猫咪一样怀里一扎,他就屈服。
再说了,我杨初九还没有下贱到使用美人计,完全是韩苗苗一厢情愿,主动往上贴,你这不是丢我的脸,将自己送入虎口吗?
我立刻问:“告诉我,在哪家酒店?”
小王说:“喜来顺,初九哥你快来吧,要不然苗苗姐真的吃亏了。”
“好!你等着,不要走,我马上过去!”
二话不说,我挂上话机就冲下楼,直奔下面的汽车。油门一踩,汽车风驰电闪开进了喜来顺大酒店。
喜来顺距离我的办公地点并不远,也就一公里,眨眼即到。
来到门前,从车里窜出,小王立刻迎了过来。
“苗苗在那个房间?”我问。
“三楼,302.”
没等他的话音落,我飞身直奔三楼,来到302房间门口,发现两个彪形大汉站立门口,在保驾护航,应该是张德胜的贴身保镖。
发现我气势汹汹,他们赶紧阻拦:“杨董!我们张董正在忙,没工夫会客,您稍等……。”
“等你麻痹!滚开!”分别抓住两个保镖的手腕子,往怀里一带,咔吧!俩小子的手臂就被我拉脱臼了。
然后下面飞起两脚,踹在了他们的肚子上,两个保镖哎呀哎呀两声扑在地上,打着滚嚎叫起来。
当我咣当一声踹开门,扑进客房的时候,赶到得正及时,张德胜还没有得逞。
此刻的韩苗苗正坐老头的腿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而张德胜一只手揽着苗苗的小蛮腰,另只手同样端着酒杯,两个人相碰。
“cheers!”
“cheers!”
两只酒杯碰在一起,他俩正在开喝。
进门我就惊呆了,女人上面果然光光的,正像小王说的那样,韩苗苗将衬衫解下了。
女人的洁白再次呈现在眼前,后背像雪糕,腰肋像面条,两只手臂宛如莲藕。
她的脸上还挂着醉人的微笑,完全是自愿的,不是强迫的。
张德胜抱女人的手很不老实,已经伸进了韩苗苗下身衣服的里面,正在轻轻摸,慢慢揉。
老子的怒火立刻冒起三千丈,大喝一声:“苗苗!你干啥?下流!!”
飞身扑过去,瞬间将她从张德胜的身上扯下来,猛地拉在身后,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女人的脸上红呼呼一片,韩苗苗抬手捂脸大吃一惊:“初九哥,你咋来了?”
我咬牙切齿怒道:“废话!我不来你就吃大亏了!张德胜,老王八蛋!今天不揍死你,我就不叫杨初九,欺负我妹妹,找死啊你!”
抬腿就是一脚,踢在了他肩膀上,老家伙被我从沙发上踹到地上,酒杯当啷摔裂了,红酒撒一地。
没等他爬起来,我单膝一跪,膝盖死死将他按住,挥起拳头就揍。
张德胜倒霉了,根本没明白咋回事儿,就被我打蒙了。
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脸面?顾得上身份?更加不管他是不是张进宝的爹老子。
反正欺负苗苗就不行,老子就揍你!手里没刀,有刀子的话,两个贱爪子立刻给他剁了。
往哪儿摸啊?洗手了吗你?那么嫩的皮肤,摸坏了用啥赔?
我首先打出三拳,第一拳打在他后背上,老家伙白眼一翻,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第二拳打在他肩膀上,肩胛骨几乎给他拍碎。
第三拳打在他腮帮子上,槽牙打掉两颗,老头子顺着嘴巴向外淌血。
我也不知道咋了,胸口憋着一股怒火,全部发泄。
早该揍他了,哥哥变成植物人,红霞的腰部受伤,杨家二十亿财产几乎毁于一旦,不打他就没天理了!
张德胜痛得不行,赶紧嚎叫:“来人!保安,保安!救命啊!”
他想呼喊两个保镖,可两个保镖早被我收拾了,还在门外的地上打滚。
发现没人进来,张德胜嘴巴一张,终于吐出一口血水,血水里有两颗槽牙。
“杨初九,你干啥?为啥打我?”
“我打你?惹急了老子就捅了你!老王八蛋!娘希匹仙人板板,曰恁闺女嘞!说!为啥欺负我妹?”
“我没欺负她,是她主动扑我怀里的,冤枉啊,冤枉!”
“冤枉个屁!刚才我啥都看见了,你摸她了……。”
“我是摸了,可啥也没摸到,手刚进去,你就进来了……。”
“反正你摸她就不行!打死你个龟儿子!”咣当咣当又是两拳,老家伙都要懵逼了。
张德胜不能动,也没人拦架,只能被我照死里揍。
我杨初九一般是不欺负老人的,欺负老人的男人是混蛋。
可张德胜不是老人,比混蛋还混蛋,应该是秦兽。
上次欺负陶花,我就想揍他,可惜没找到机会,因为他俩儿子已经帮我揍了。
今天国仇家恨一块报,大不了住院费我报销!不出这口恶气,老子就他妈憋死了。
韩苗苗在后面吓坏了,赶紧过来拉我的手臂:“初九哥,你干啥啊?会出人命的,住手,住手啊!”
我抬手将她甩开,怒道:“滚!表脸!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女人!”
女人闪个趔趄,哇地哭了:“初九哥,俺是为了你,为了你啊……呜呜呜。”
也不知道打了几拳,踹了几脚,反正张德胜不能动,也没哼哼。他脑袋往茶几底下一扎,顾头不顾腚,心说随便吧,打不死就行!
我也有分寸的,招呼的都是她肉多的地方,屁股啊,肩膀啊等等。杀人偿命这么简单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打得正欢,孟哥来了,江百岸来了,香菱也来了。
香菱扑向的是韩苗苗,一下子将苗苗抱在了怀里。
孟哥跟江百岸扑向的是我,每人扯一条手臂,将我拉开了。
“初九!你冷静,干啥?这是干啥啊?咋还打上了。”
我怒不可竭:“你问问他,都干了啥?他欺负苗苗!”
孟哥说:“那也不能动手,家有家规国有国法,犯了法自然会有警方处理,你打人就不对。”
江百岸将张德胜搀扶起来,问:“张董,你没事吧?”
张德胜抬手擦擦嘴巴上的血,冲我吹胡子瞪眼:“杨初九!我要告你,告你!让你坐牢!”
我嘿嘿一笑:“好啊,老子等着,谁不告是孙子!”
“我要打垮你,把你们杨家搞得一败涂地,让你杨初九拖着棍子去讨饭!”
“行啊,尽管放马过来,老子接招就是了!将来谁讨饭还不一定呢!”
江百岸苦苦哀求,说:“两位董事长,你俩顾忌一下自己的身份行不行?也不怕别的客商笑话?注意点自己的形象跟面子,咋跟混混一样,说动手就动手……。”
孟哥将我按在了沙发上,江百岸将张德胜按在了另一个沙发上,问:“张董,伤口严重不,要不然咱先上医院?”
张德胜说:“不用!他没真打,真打的话,我老命早没了!杨初九,你是不是不服气?对于这次失败,一点也不服?”
我说:“废话!当然不服气,你给我哥下套,利用那些小阿飞弄残红霞的身体,宰了你老子都不解恨!
有本事咱俩拉开战场拼杀一次,真的把老子打败,我服你。利用阴谋诡计,算他妈啥能耐?”
张德胜微微一笑,摸了摸肿胀的腮帮子:“自古商场如战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成败论英雄,只注重结果不注重手段。亏你做生意这么多年,这点也不知道?”
“我知道恁娘隔壁!生意人有生意人的规矩,生意人诚信为先,德行为操守,没学做生意先学做人,可以明争暗斗,但决不能暗箭伤人!
你从国外学的那一套不适合用在仙台山,要不然,只能自食其果!!”
张德胜又是一笑:“怎么做生意,不用你教我!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才多大?黄口孺子,信口雌黄,胎毛未退,敢跟我讲生意经?”
“这么说,你不打算按照套路出牌了?”
“对!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赢!怎么能赢怎么来,总之,我就是要赢你,为我哥报仇,为我改嫁的嫂子讨个公道!”
我也嘿嘿一笑:“这么说,跟你较量,我也可以不按套路出牌,只要赢你,就算本事?”
“当然!”
“你以为自己真的赢了?”
“事已至此,由不得你不接受!杨初九,你完了,整个仙台山都完了,Y市房产这块,你输定了。
我今天把韩苗苗叫过来,就是想收拾你的服装厂。接下来就是你的蔬菜加工厂,然后是你的饲养场跟肉联厂。
我要一点点将你蚕食掉,将你彻底赶回仙台山,永远不能在生意场上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