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是伯虎星的谣言的确是栓子叔散布出去的。
他要败坏女人的名声。
因为得不到,所以气不过,吃不到的葡萄一定是酸的。
老子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老子睡不到的女人,别人也休想触摸。
他额头上的伤是十天以后好的,被粪叉刺伤的脚心脚面跟摔伤的手臂是一个半月以后痊愈的。
那时候,距离白菜上市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月。
天气已经开始变冷,都九月半了,冬小麦播进地里,漫山遍野的树叶也落了个精光。
栓子叔起来了,晃晃脖子,活动一下手臂。
他还不老,才五十出头。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人到五十打破鼓。
就是说五十岁的男人,那东西跟鼓锤子一样,甚至比鼓锤子还厉害,一下子能把锣鼓给敲漏水。
所以栓子叔每天早上起来都是一柱擎天。
天还没亮,漫天的星星,他披上衣服走出家门,直奔桃花村而来。
他起得比鸡还早,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打听一下儿子二毛死亡的真实原因。
其实回来一个多月他打听了很多人,没人知道二毛是咋死的,更没人跟他说二毛的死跟我有关。
山民大多善良,再说二毛死的时候正是人口控制最火热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走光了。
即便有人亲眼看见,迫于我杨初九的权利跟威望,也没人跟他说实话。
所以栓子叔很扫兴。找不到敲诈的理由,他也很窝火。
既然梨花村的人不肯说,那么桃花村的人一定知道。
于是,他决定到桃花村去问问。
第一个要询问的是陶寡妇,因为他知道陶寡妇跟我的关系最好。
来到陶寡妇的家门口,栓子叔开始敲门。啪啪啪:“陶家妹子,你开门!”
陶寡妇正在做梦,在梦里跟野男人私会。
女人又想起了那个猪贩子,癔想着跟那猪贩子荡漾。
猪贩子好多年没来了,陶寡妇想他想得不行。女人一直没男人,真的熬不住啊。
眼看着在梦里跟猪贩子亲上了,也摸上了,忽然院门响了,打扰了她的好事。
陶寡妇就很生气,怒骂一声:“曰他爹嘞,那个混账王八蛋!打扰老娘造人的过程!”
本来不想起,可外面的敲门声很急,女人不得不穿起衣服下炕开门。
门打开,陶寡妇揉着惺忪的双眼瞅到了栓子叔。
“呀,这不是梨花村的栓子哥吗?大早上的拍寡妇门,你想干啥?”
女人蓬头垢面,眼角上还有眼屎,衣服也没穿好,凌乱不堪,胸前的扣子开了,显出一大片肌肤。
不是很白,陶寡妇本来就黑。
每天在地里种菜,开三马子跑运输,咋能不晒黑?
栓子叔的眼睛不失时机在女人的胸口上瞄了一眼,发现这女张飞的乃真不小,衣服都要撑破了。
他尴尬一笑:“陶家妹子,我找你有事儿?”
“啥事儿?有话说,有屁放!”女人对他不感冒。
首先是对二毛不感冒,上梁不正下梁歪,二毛那王八蛋不是东西,他爹老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只有混蛋的爹老子,才能生出那么混蛋的儿子。
“妹子,我跟你打听一下,关于二毛死的事儿。”
“你想问啥?”
栓子叔说:“外面冷,咱屋里谈中不中?”
陶寡妇也是满不在乎的人,处于礼貌只好说:“那你进来吧。”
女人把男人领进了屋子,栓子叔发现陶寡妇的家很邋遢。
虽说陶寡妇有钱以后盖了新房,五间红砖瓦房窗明几净,可屋子里的摆设真不怎么样。
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床上的被窝十分凌乱,地上特别脏,净是尘土。
屋子的正中间有个洗衣盆,洗衣盆里都是脏衣服,还没来得及洗。
陶寡妇的裤衩子就泡洗衣盆里,红呼呼一片。可能女人刚来完月事儿,随手将裤衩子扔盆里了。
也可能扔盆里好几天了,实在忙,没工夫洗。
栓子叔有点想笑,可他没好意思笑出来。
“栓子哥,你坐,到底啥事儿?”陶寡妇显得很不耐烦。
“妹子,虽说桃花村跟梨花村是两个村子,可大家都扯得上亲戚对不对?”
陶寡妇说:“对,桃花村跟梨花村现在可是一个村子,一个村长,都属于杨初九管辖,你到底想说啥?”
“两个村子的人都是子一辈父一辈的关系,大家还是好邻居对不对?”
“对。”
“那你是不是应该跟老哥说实话?”
“你到底想知道啥?尽管问吧,老娘还要睡觉呢,刚跟猪贩子那个啥……你就来了,不知道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嘛?”
“喔,我想问问,俺家二毛到底是咋死的?”
陶寡妇说:“就那么死的呗,被狼咬死的。”
“你胡说!”栓子叔脖子一梗:“我咋听说二毛的死跟杨初九有关,是杨初九把二毛领进野狼谷,打晕他,让野狼咬死了他?”
“那你去找杨初九啊,找俺干啥?俺不知道!”陶寡妇的回答干净利索。
别看女人长哩丑,大脑袋瓜子还挺聪明,一耳朵就听出这老头不怀好意。
想陷害我们伟大的村长杨初九?做梦!老娘捏不死你?
栓子叔又一笑:“妹子,你咋不跟我说实话?二毛死的时候,全村人都走光了,就剩你们几个寡妇。你们整天围着杨初九打转转,难道不知道实情?”
陶寡妇说:“老娘知道个屁!无可奉告!杨初九可是大好人,你想害他,老娘第一个饶不了你!”
赵栓子惊讶了,心说卧槽!真不知道杨初九用了啥魔法,咋四个村子的寡妇全都向着他?
难道这些寡妇都跟杨初九……耍过?被这小子给征服了?对他死心塌地,肝脑涂地?
奶奶的,老子真是佩服他。
可他必须要从陶寡妇这儿撕开一条口子,要不然就无法达到敲诈的目的,二毛也就白死了。
栓子叔发现女人油盐不进,只好拿出了杀手锏。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砸在了桌子上。
“陶家妹子,只要你跟我说实话,这些钱就是你的!”
“你让俺说啥?”
“就说杨初九害死二毛的过程,只要说出来,这些钱你全部拿走!”
陶寡妇瞅了瞅那些钞票,大概三千块,那可是赵栓子在外打工十五年全部的积蓄。
女人冷冷笑了,说:“栓子叔,你这点钱也叫钱?别说老娘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跟你吐一个字?几千块赶在从前老娘可能会晕倒,可现在,屁都算不上!姑奶奶一车白菜也不止这个价,想用你的藏钱收买俺,陷害杨初九,你做梦!”
的确,陶寡妇根本看不上他的钱。
现在的陶寡妇有钱,跟着我连年种菜,盖起新房,买了三马车,目前存款至少二十万。
赵栓子这点钱,在她的眼睛里还真是九牛一毛。
栓子叔呵呵又笑了,说:“妹子,我知道你不缺钱,缺男人对不对?”
“俺缺啥管你屁事?”
栓子叔说:“只要你说出杨初九是怎么害死二毛的,不单单这些钱归你,老哥还能满足你一个需求。”
陶寡妇问:“啥需求?”
“只要你想要,我啥都给你,耍耍也没问题……。”
陶寡妇一听乐了,仔细打量一下赵栓子。
老家伙的确是老了点,不过还挺有味道的。五十岁的男人更加成熟,有魅力,而且他身强体壮,精力充沛。
虽说比不上年轻小伙子,可窝窝头也是饭啊,饿急了照样可以充饥。
饥不择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于是,女人咬了下厚厚的大嘴唇,问:“你说的……是真的?只要俺说实话,你就可以跟俺……耍耍?”
赵栓子说:“当然。”
女人说:“那好,先耍耍,把老娘伺候舒服了,啥都跟你说。”
“不行!你先说,说了我再陪你耍。”
陶寡妇眼睛一瞪:“你还跟老娘讲条件?既然送上门了,姑奶奶岂能放你走?别怪本寡妇扯淡,是你自投罗网的,你给俺过来吧!”
女人抬手一拉,扯了栓子叔的手,扑通!将他甩在了炕上。
赵栓子吓一跳,想不到女张飞这么彪悍。差点蒙了,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陶寡妇那管这个,她稀罕男人到了如癫如狂的地步,嗷地一嗓子,跟只下山的猛虎那样,将赵栓子按在了身下。
她庞大的身躯犹如半截铁塔,扑下来的时候也好像铁塔轰然倾倒,一下子就将赵栓子砸在了废墟里,差点将他的老胳膊老腿砸得骨断筋折。
没明白咋回事,女人的大嘴岔子就亲了过来,啃了过来,老脸上的皮肉差点被女人给扯秃噜。
“你你你……你慢点,我还有话说!”
陶寡妇迫不及待:“完事以后再说你的废话……现在老娘不听!”
叭叭叭……啧啧啧……。
赵栓子差点哭了,他想挣扎,可根本挣扎不动。女张飞的力气大得很,将他压得动弹不得。
就这样,陶寡妇扯了男人的衣服,将赵栓子狠狠侮辱了一次。
久旱逢甘雨的酣畅淋漓让女人欲罢不能,几乎将他撕扯揉碎。
直到把男人折腾得精疲力竭,浑身无力,苦苦求饶,才算完事儿。
陶寡妇是见便宜就沾,见男人就走不动。
万般皆下品,唯有男人高。奶奶的,耍了你再说。
没等你陷害杨初九,老娘先把你收拾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