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被病娇总裁逮住后(四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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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悠悠扔下手中的甜瓜就要往里冲,却被林子北一把拦住。

“马上下雨了,你先回去,我进去找。”

“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去!”熊悠悠急的有些反常,林子北的目光眯起,开始扫视般打量起来。

熊悠悠被林子北的目光吓得一惊,随后语气有些吞吐地解释道:“马上下雨了,万一鹿川再不回来就危险了!我和你一起去,两个人力量大!”

“我先进去找,你回去把他们都叫过来。”林子北的面色凝重,他看着被黑云挤压的天空,语气也跟着沉了下来。

这岛很大,岛的深处有什么没人知道。马上就要下雨了,如果鹿川在这个时候失联,恐怕这真的会出现意外。

熊悠悠点了点头,不敢迟疑,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走,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把瓜抱起来。

鹿川低头全神贯注地找着草药,他不知道草药长什么样子,只能不断往深处走,让淬华扫描的地域更广。

【前面五十米,翻过这个树丛,就有退烧的草药!】

鹿川闻言,快速伸手拨开两旁的树枝,直奔前面走去。

翻过树丛,鹿川看见了树叶形状的草药,他揪了一根放在手上自己打量。

【你确定?为啥我没见过这玩意。】

【亲亲~这里是古早狗血文,退烧药也是为了让您完成任务开的外挂,我只不过随手套了个外型而已,要不是怕大家不信,我都想个萝卜出来了。】

鹿川压根儿不管那个,薅韭菜一样把草药全揪光,仔细地揣进了身后的背包里。

站起身子一转过头,鹿川傻眼了。

身后的树木重峦叠嶂,根本看不见刚刚来时的路,而自己做的标记也已经消失。

天空黑沉压抑,似乎马上就会电闪雷鸣下起倾盆大雨。

狂风将树叶卷起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仿佛有什么爬行动物正潜伏在这片树林深处,正在窥伺他的一举一动。

额头的冷汗低了下来,一路打湿了鬓角,鹿川咽了咽喉咙,只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翠花,给我找回去的路。】

【亲亲~这个不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呢~还请亲亲自行保重哦~】

翠花撂下这么句话后,便开始装死,任由鹿川怎么喊,都不再回应。

“他奶奶的老子今天要是死在这,你也活不成!”鹿川气的咬紧后槽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马上就下雨了,得先想个办法避雨,如果这个时候乱走,那才是真的找死。

背好背包,鹿川开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这里树木高的几乎可以将阳光遮死,根本没有方向可言,鹿川只能凭借自己这无数次任务穿梭带来的经验和直觉一点点往前移动。

因为没有阳光的照射,树林深处的土质异常松软潮湿,鹿川一个不留神,直直从斜坡上滚了下去。

双手迅速抱住头,鹿川将身体蜷缩起来用背部承担着受力,最后堪堪停在了坡底。

脚踝的痛意让鹿川一瞬间冷汗就飙了上来,整个后背都是被石子剐蹭的大面积擦伤,火辣辣的疼痛仿佛灼伤了皮肤。鹿川惨白着脸,身体竟然连动一下都困难。

躺在地上,鹿川大口地喘着气,企图可以缓解穿骨般的疼痛,心却越发凉了下来。

他今天没准真的交代在这了。

熊悠悠跑回驻扎处,表情有些慌乱。

“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他们俩呢?!”闫晴晴看着抱着一大堆瓜冲回来的熊悠悠,秀气的眉毛狠狠拧起。

难不成这俩人在背着他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鹿川失联了,林子北现在在山里找他,我是回来通知你们的。”

“什么?!失联了?!”闫晴晴尖叫了一声,开始着急起来。

熊悠悠正要说些什么,原本一直在帐篷里未曾出来的男人却忽然从里面钻了出来。

他眼底阴沉一片,带了些疯魔的偏执和阴冷:“你刚才,说什么?”

熊悠悠被傅寒江的眼神盯得脊椎泛凉,她张了张嘴,大脑一片空白,把所有的话倒豆子一样抖了出来。

“我们几个分头找食物,接过到了集合时间只有我和林子北回来了,鹿川一直没回来,而且马上就要下雨了,我们怕他出什么意外。”

傅寒江套上外套,脸色和这风雨欲来的天气叠合到了一起,他言简意赅:“带路。”

到了几人集合的山口,熊悠悠指了指鹿川出发的方向:“他就是从这里出发的,林子北已经在找了。”

“分开找。”

傅寒江抿着嘴唇没再过多言语,动作利落地朝着山上走去。

他看的见,鹿川行走时留下的脚印以及草木被踩踏过的痕迹。

一直走到了树林深处,鹿川的脚印彻底断了。

傅寒江的眼底阴凉一片,他不管不顾地朝着其中一个方位一头扎了进去。

鹿川躺在地上,雨水开始星星点点地砸在脸上。

冰冷沁凉的温度让鹿川打了个寒颤。

下雨了。

鹿川想要撑起身子,但全身都已经脱了力。

他仿佛一个等待处刑的死刑犯,安静地等待着自己生命的终结。

“鹿川!”

恍惚间,鹿川好像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幻觉吧?这个位置,除非撞了狗屎运,否则不会有人找到他的。

闭了闭眼,那呼唤自己的声音却更加清晰,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那声音低沉沙哑,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倦地唤着自己的名字。

是傅寒江!

那一瞬间,鹿川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了一股子力量,他扯着脖子拼尽全力,才喊出了三个字。

“我在这!!”

听见鹿川的声音,傅寒江疯了般跑过来。

他看着躺在山谷底下动弹不得的鹿川,近乎决眦欲裂。

跳下去小心把鹿川抱起来,却听他轻哼一声:“我脚踝应该是错位了。”

傅寒江抿了抿嘴唇,眼底带着的情绪第一次如此直白。

粘腻浓稠的爱意和偏执的占有欲之下暗藏着的,是担心爱人消逝的恐惧。

“给老子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