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摁着我的后脑勺堵住了我的唇,另一只冰凉大手游走在我的胸前,他的唇齿在我嘴唇上啃咬,刺激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细胞。
“姜妍,你就这么急着离开我?”
他厮磨在我的耳边,温热的舌尖滑过我的耳廓,我刚想要说什么,便再次被他霸道的吻堵住。
随着他闷哼的声音越来越大,而我也渐渐放弃了挣扎,沉浸在他的高超技术里。
突然,他将我从楼上扔下的场面在脑海里像放电影一般快速闪过,我猛的睁开眼,一下没了感觉,瞬间清醒许多。
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而我胸前一凉,身上的衣服已是粉碎。
以前我贪恋着他的吻,现在他的吻就像是毒药,让我敬而远之。
我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在加快,而磨拭在腿间的那根硬物,似乎也要挣脱束缚,破洞而出。
在他要进一步动作时,我一口咬住了他游离在我口中的舌,他吃痛,拧起了眉头,怒视着我。
眼睛里的火苗已燃烧成成熊熊烈火,血腥味在空中蔓延开来。
我一惊,急忙松开他的舌头,用力将他推开身,蹲在地上,一阵咳嗽。
“姜妍,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说话不是很清楚,身上的气势却不减半分。
我捂着胸前的春光,小碎步移到窗边,拽起窗帘挡在身前,冰凉的地板散发着凉意,我的脚冰凉。
我警惕的看着他,将身前的窗帘拽的死死,随着他的步步紧逼,我已完全埋没在窗帘后面。
“常遇爵,我们离婚吧,这样折磨对你对我都是种煎熬,我受够了不想要了。”
窗帘被他一下拽着,而我想逃,却落进他的怀抱,被拦腰抱起,双手束缚在怀中,身下的裤子被他弯腰扯下,被迫承受着他的欲望。
他将我放在办公桌上,办公桌的另一边就是硕大的落地窗,从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场景,而楼下只要向上看,就能看到赤身裸体的我。
他像只嗜血的猛兽,急不可耐的褪去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遮羞裤勉强遮挡他的庞然大物。
我的脚踝被他攥在手里,用力一扯,我被摩擦着桌面拖到了他的身前,他的庞然大物就在我的身前,甚至我可以感受到他的炽热。
“不,不可以.......”
我哀求着,身下不敢动一分,害怕他的一个不留情,将我贯穿。
我多希望这个时候来个人,将我从地狱的边缘拉回。
我祈祷着,嘴上不停的念叨着,“不,不可以.......”
突然,他将我双腿架在肩上,褪去遮羞布的庞然大物在我的腿间摩擦,摇晃.......
我咬紧了牙,双手掐着他的肩膀,害怕承受即将而来的腥风血雨。
“常遇爵,停下,停下好不好?”
我带着哭腔,将指甲嵌入他的皮肉,希望能唤醒他的理智。
可是,他根本没听见我说了什么,在我觉得我即将完蛋,身下传来一丝痛楚时,门口响起了很重的敲门声,连着三声。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常遇爵有人在叫你,有人在叫你!”
我害怕他再深入一分,故意提高音量提醒着他。
他恶狠狠的瞪着我,突然,用力一顶,顿时将我贯穿到底,用全身抽出,丢下我的双腿,转身进内室,穿起了衣服。
我躺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许久不曾经历人事的我,简直疼的要了命,一两滴泪花在眼眶泛起,顺着眼角落下。
我抽泣两声,擦去眼角的泪水,他已穿好衣服走到我的面前,脸色铁青的看着我,“还不起来,难道要别人看光你吗?”
我忍着腿间传来的疼痛,倒吸一口凉气,夹着腿向里屋走去,随手关上了门。
只听常遇爵对着门口满是怒意的命令一声,“进来!”
我想刚刚敲门的那个人一定是要吓死了。
果不其然,我听到那男人颤颤巍巍的说道,“常...常总,外面有一个自称是白小姐母亲的人嚷着要见您,您看......”
半晌没听见常遇爵没说话,我想那男人恨不得找个地方钻出去,也不愿受这煎熬。
“让她进来!”
常遇爵让那个自称是白夭夭母亲的女人进来还是让我很意外的,毕竟常遇爵曾经当着我的面说过,他相信白夭夭。
不过,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渐渐的,一个念头在我心中萌芽。
我害怕常遇爵会再进来,急忙穿上衣服,正好衣衫穿的整整齐齐拉开了门。
他看了我一眼,冷冷说道,“去坐对面。”
此刻我并不想走,正想着要找什么借口留下来,正巧他下了命令,我全然忘了刚才的痛楚,揣着小心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刚挨沙发,下身就传来一阵痛楚,疼的我龇牙咧嘴,却只能抿嘴强忍着。
“常总,她来了。”秘书这次只站在门口,报道一声后,便退了出去。
进门的人依旧是上次去家的那个女人,只是这次看着老了许多,额间有了皱纹,白头发也清晰可见。
她一进门便有些激动,特别是看见我之后。
她颤颤巍巍的走向常遇爵,在距离常遇爵还有一米的距离时,停下了脚步。
“常...常总,我真的是白夭夭的母亲,上次您不信我,这次我拿了证据,您看,您看......”说着,她低头从身侧的小包里翻找着什么。
我的眼神停留在她的包上,我很好奇她即将会拿出来什么。
是一张白纸,不,是照片。
她颤抖着双手向前挪蹭两步,把照片放在桌子上,又退回了原地。
“常...常总,这是白夭夭小时候的照片,您看,她大腿内侧有一颗黑痣,那是她再怎么装都装不掉的啊!”
她说着哭了起来,左一把右一把的抹着眼泪儿,而我着实看不过去,从身边的纸巾上抽了两张,给她送了过去。
“别哭了,常总深明大义会查明真相的,你一把年纪了,哭坏身体可不好了。”
常遇爵瞪了我两眼,似乎在怪我的多管闲事。
我无视她的责怪,安慰白母两声后,又坐回了沙发上,看戏。
常遇爵拿着那张照片举在眼前,看的极为认真。
“常总啊,白夭夭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她很早就出来在社会上闯荡,和我们断绝联系,也不赡养我们,他爸去年因为车祸走了,我无依无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好不容易从电视上认出了她,结果她缺不认我这个娘了,我苦啊,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没想到还是个孽种啊......”
白母哭的泣不成声,干脆坐在地上,一边拍地板,一边哭诉。
常遇爵紧锁了眉头,几分钟后,拿着那张照片丢给了白母,冷若冰霜的脸上让我误以为他要带着白母去和白夭夭对峙。
结果,还是我太天真,亦或者是,常遇爵太相信白夭夭,以至于不再相信污蔑她的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包括白母。
“骗子。”
我不服气的走到白母身边,拿起那张照片看了两眼,不过照片上的女孩倒真的和白夭夭有几分相似,和姜心更有几分。
“老妇人,您的心情我们很了解,但是认女儿这种事情并不是一张照片就能草草了事的,您先回去等,等我们常总查明了自然会跟你联系的。”
我搀扶起老妇人,将她交给助理,便关上了门。
常遇爵的脸色好不到哪去,我安安生生的坐回沙发上,盯着他,“常遇爵,原来你也有被红颜祸水蒙蔽了眼睛的时候,回去好好查查吧,看看你那个小情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有,离婚协议你抽时间签了吧,还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