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感觉没吸就又饱了!
嗯嗯,不行憋不住了!我要去升级了。
我也去!
走走!
“你外婆很讲究,什么都要最好的,但她也有那个能力,可以说,当年姚家积攒资本有一半是她的功劳。
我到觉得她当家主也没什么不好。哦,对了,你外婆特别呵护自己的双手,她总告诉我们,手是人的第二张脸,一定保护好。
她的手都是自己保养的,我们每次看她保养,都羡慕极了,那真的称得上‘纤纤玉手’。这么多年,我对她的容貌早记不清,唯独那双手,至今印象深刻。”
保养手?母亲喜欢是因外婆的缘故,而她又学着母亲做,她们这三代人,还真……白凤心底顿时一片荒凉。
“她被送走之后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白凤也没心情听下去,“没--”
吱吱!吱吱!食矿兽突然暴躁起来,声音异常尖锐,瞬间压过白凤的。
好吵!白凤不在意地瞪了眼跳得欢腾的食矿兽,恨恨骂道,“给你们吃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吱吱,我不行了,好难受,为什么升级都不管用。
升级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了,啊啊,我又要升了!我再升级就控制不住能量。
我现在就要控制不住了。
我也不行了!
……
只见食矿兽各个像被充了气的气球,身体一下长大半米长,爪子却只比之前大了一圈,明显消化不良。
嚯,姚老太太突然回头,看到食矿兽这幅样子,吓了一大跳,“你……你们快看,这该不会要爆炸吧!”
“啊-!这怎么回事?刚才还不是这样的。”年轻夫人抓住姚老太太的胳膊,也感觉不对劲儿,“奶,他们的眼睛变了。”
姚老太太吓得不清,“哪……哪儿变了?”
“刚刚变红了!”年轻妇人一阵惶恐。
其他妇人也面色大变,罩子里面的食矿兽看起来真的很不对劲儿。各个像行走的炸弹,全身一会儿灰色,一会儿红色。
“妈,我也看到了,身体颜色也在变换。”
“真……真的?怎么办?快……快先离开这儿!”姚老太太一时慌乱无比,不停催促她们离开。
年轻妇人颤巍巍道,“奶,不行的,防御罩子堵住了!”
啥?姚老太太顿时傻眼,“联……联系卞沁!”
“没有号啊!”
……藏在暗处的印润沣也跟着傻眼了!他就吃了个瓜……
印润沣轻轻爬起,透过石头缝隙向外看,“靠,这……这……有这么喂食矿兽的吗?卞沁出的什么鬼主意?
这样除了让食矿兽爆体,能拉个毛啊!操作不当会死人的!卧槽,效仿一半就敢上手,这是不把人命当回事!老子要告你们!
等等,这里还有她的女儿,这是觉得没啥事儿,怎么心那么大呢。”
印润沣可没她那么心大,赶紧从空间戒指中找保命的东西,能拿的都拿出来。
有防护服,有符,有防御罩……印润沣把所有能装备的,都弄到身上和周围,再次躺下来。
想了想,又往里爬了爬,担心石堆的石头砸到自己。但没一会儿,又爬了回来。万一矿洞塌了,他也不至于被埋。
来回折腾几番,又回到原来位置。他以后再也不贪心了,好处没捞着,小命没着落,害怕呀!
老太太缓了下,总算集中神智,她急忙看向白凤,“你快联系你母亲啊!”
白凤莫名地看了她一眼,“联系什么?这不要拉的前奏?”这也不怪白凤,白凤是普通人,感觉不到能量波动。
而姚家妇人都是觉醒者,虽然等级低了些,但还是能感知出危险。
印润沣翻了翻白眼,一阵无语。没本事你就听别人的呀,人家为了保命又不会害你。
年轻夫人定力差,抢先道,“这不像拉的前奏,是自爆的前奏。”
“对对,我看着也像自爆。”
胆子小的快哭出来,“你就拨一个吧。真的要自爆啦!”
“我们要死在这儿了!”
“我不想死,我还有孩子。我们不投奔卞沁了,我们要回家。”
“我也要回家!”
……
早干什么了?白凤被她们吵得不耐烦,“若什么事都没有,我母亲会生气的。”
生气也比要命强啊!姚老太太没说这话,想了个折中办法,“你别说要回去,就把这里的情况跟她说一下,看到底怎么回事,心里有个底。”
“好啦,好啦,打就是了。”算是接受了姚老太太的意见。
姚老太太暗暗松了口气,但在白凤一次又一次拨不通时,心里顿时打鼓起来。
她猛然间有种猜测,抬眼看了看围在白凤身边的亲人,心瞬间跌入谷底,冰冷无比。
卞……卞沁……这是要她们的命啊!姚老太太内心一阵绝望,却又不忍告诉她们。
“怎么……怎么样?”年轻妇女焦急地看向白凤。
白凤也跟着着急起来,特别是一次又一次拨不通,顿时暴躁不已,脑袋里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掉,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通讯器砸到地上。
通讯器被摔成几块,她还不解气,“去死,通通去死!”直接用脚踩,直到烂得不能拼凑起来才罢休。
白凤眼眶发红,极力克制心底的恐惧,忽的转头看向姚老太太,“借你的通讯器用用。”
姚老太太看她也有些不忍,急忙递给她。
白凤接过通讯器,握在手里,一时竟不敢拨。她打开通讯器,手尖不受控制地打颤,无意间碰到一个数字,立刻删掉。
白凤迟迟不敢播,妇女们一脸焦灼,却不敢催促,怕白凤突然撂挑子不干。
这时,因为太紧张,肚子突然痛起来,像是提醒她现在不是一个人。白凤恍然回神,迅速拨通卞沁的号。
她像是在等待审判,却又不敢太接受。
“嘟……”几人紧紧盯着通讯器,心里不停祈祷,通,开通,嘟--声戛然而止,真通了!
“母亲--”通讯器赫然显示通话已结束。
“这什么意思?”年轻妇人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通讯器,又看了看白凤,声音带着哭腔,“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她要放弃我们!”
“什么放弃,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设局让我们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