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驻足在凉洲的东秦军,在东陵褚天的带领下,朝东秦国的皇城驶去。
苏念尾走在马车上,吃着点心,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由于上次脚被摔伤,东陵褚天与东陵雪寒两兄弟,就像神一样把她供着。就连去茅房,都是让下面的人背去,解决完毕以后,再让人背回来。
这三天,她就像太爷一样被人侍候。在好玩的同时,亦有一抹担忧。
不错,他担忧的是,马上就要回宫了,不知道东陵修要知道她随皇上亲征,会是怎样的后果。
忐忑不安的行程,终于在长途跋涉的疲劳中,安然渡过。
皇宫之外的京城,城门大大敞开。
两边,站满了将军官员,一起恭迎皇上回宫。
东陵褚天,这次大获全胜,已成为百姓嘴里茶余饭后的佳谈。小小年纪,出塞亲征,未损一兵一卒,就将伊塞部落的十万大军打得落花流水。不但胆识过人,而且卓尔不群。不愧是人中之龙,第一次出征便凯旋而归。
毕竟京城的老百姓不能亲眼所见,所以对事后的言词有些夸大,不过这也并非谬赞。东陵褚天确实有那个胆魄。说不定假以时日,他一定战功显赫,将来名留青史。
“恭迎圣上回宫!”声音洪亮如钟,响遍整个京城内外。
城门两边,挂满红绸,金色的地毯直直铺向文德殿畔。
当东陵褚天一脸威严的跨下汗血宝马,文武一起跪地叩拜;“众卿平身!”温润的声音杂夹着不可忤逆的威慑性,让人听之浑身一震。大殿下的他,不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肩负国家使命的天子。
这时,苏念尾也跟着下了马车,一身小厮打扮,紧紧跟在东陵雪寒的身后。此时,她发现四周的官员,正一脸崇敬的望着东陵褚天。比起出征时,那满是鄙夷兴灾乐祸的表情,现在比比,简直判若两样。
看来,此行,东陵褚天在他们心中的形像,那是大有改变啊!
踩在金色的地毯上,金黄的阳光顺势射在那个身穿黄袍的少年身上。那晃动的七彩泡沫,仿如梦境般美丽。
苏念尾跟在其后,骄傲的享受着这万众瞩目的一刻。突然,女性的第六感告诉她,有一双如如虎似狼般锐利的眸子正毫无忌惮的向她射来。
即使在这暖阳的照耀下,她仍感觉到无尽阴寒。那是种什么感觉?她的足趾到背脊皆是一阵冰凉。
她低垂着脸,想刻意回避。可是,眸光还是不由自主的凛到了那双让她浑身不安的眸子。
那是一双散发着内敛阴暗光芒的瞳孔,那眸子的主人一身玄青蟒袍,此刻却站在最高的城阁之上,一脸阴郁的观望着城楼下满载兴奋而归的将士们。是的,他冷清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一丝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乌黑的头发,毫无规则的散在两肩,拇指上的翡翠戒指散发出幽蓝的光芒。当然,他那俊美冷酷的外表,也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然而,他的身边所围绕着的那股冰凉的气息。让苏念尾从老远就感到危险。
他看到了自己吗?她猛的将头埋得低低头。为何,她感觉那双眼睛是冲着她而来?为何,与他对视时,他发现了他眼底的阴寒更盛了?
………………………………………………………………….
这次,东秦军在幼帝东陵褚天的带领下,大获全胜。
一时之间,东陵褚天声振寰宇,全国上下,举国欢庆。
宫中,大罢宴席,欢呼庆祝声,顿时将整个皇宫洋溢得充满喜气。
苏念尾回到秋水坊,阿香正在碧湖畔洗衣服。看到从战场上顺利归来的苏念尾,阿香激动得全身颤抖,将苏念尾搂在怀里不知如何是好。
“念姐姐…….你知道吗?阿香好怕,你走了这些日子,阿香天天吃斋念佛就希望你平安归来。”
苏念尾抱着阿香,兴奋的拍拍她的肩膀;“没事的。打战没你想的那么恐怖,再说我是一个女人,皇上也不会让我上战场。所以,你担心是多余的。”
“是嘛,可是阿香还是怕,念姐姐这一走,就在也见不到了!”说着,阿香竟呜咽一声哭了。
苏念尾看着阿香哭,心里微微一暖。看来,这个阿香还是真关心自己。想到这里,她连忙拉起她的手道;“没事了,没事了!”
“嗯!”
擦完眼泪,两人欢欢喜喜的去掠衣裳,这时一身红衣的红烟走了过来。当她瞥到苏念尾的时候,没有太大反应,只是眼神稍微逗留了片刻。随后,便冷冰冰的离开了。
“她……她知道我离开过吗?”虽然已经猜到结果,但苏念尾还是忍不住轻声询问。
阿香并没有在意的摇摇头否定道;“应该知道吧,念姐姐离开了这么多天,我想她要是留点神都应该能发现。”
“那,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
苏念尾沉思了一会,便回过神道;“没有就好。”看来,她离开这段日子,蛮平静的啊?只是,为什么对于眼前的平静,苏念尾总感觉不真实呢?仿佛这是爆风雨前的宁静,在这宁静的背后,又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还有,进宫时,城门之上的那双眼睛。不知,他是否又瞧出了些什么呢?
“念姐姐?你…….你……..你在想什么啊?”看着一动不动的苏念尾,正对挂衣衫的叉了入神,阿香不由得疑惑的问道。
“没……没,可能是有些累了,这两天都匆匆赶路,还没好好休息呢!”
阿香一脸善解人意的说道;“是吗,那念姐姐你得去歇着。还有,屋子两天前阿香就帮你打扫干净了,你现在就可以去躺躺了。”
“两天前?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来?”
阿香眨巴着眼笑笑道;“因为两天前宫里就传出消息,说皇上打了胜仗啊!”
“原来这样啊,那好,我先去休息。晚膳不用叫我了,我不想吃!”
“好,念姐姐你就好好休息吧!”
入夜……
一抹黑影跃入清冷孤寂的秋水坊。
“喂………..女人………笨女人………”
朦胧中,苏念尾感觉额头一痒,她伸出纤手欲要把恼人之物打开。谁知,讨厌的东西没有赶走,倒被人把手给捉住。
“喂,女人…….你醒醒………醒醒啊!”
“谁啊!”苏念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张放大数倍的俊朗面容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少年有着光洁白皙的脸庞,五官棱角分明略带一丝冷峻。在泛着柔光的烛灯下,他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尤其是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高贵与优雅。
“是你?”苏念尾慵懒的打了个呵欠,这个小鬼皇上,怎么进了她的房间?
东陵褚天面带微笑的点点头;“嗯,笨女人,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累了呗,我想早点睡!”
“宫里正举行着宫宴呢,你想不想去?”
“宫宴?”苏念尾一怔,突然想到两年前的宫宴她倍受欺辱,现在想想,那一刻还历历在目。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那一次宫宴,她也不会认识东陵褚天和东陵雪寒这两小鬼。
“是啊,你乃此次出征的首位功臣,朕想要奖赏于你。”
“啊?奖赏?呃,算了。我不去了,我什么都不要。我睡了先!”苏念尾很是明白自己现在的立场,她是东陵修的细作,而东陵褚天与东陵修之间的恩怨又如此的明显。此行出征,东陵修无非就是想残害东陵褚天,如果让她知道,打败伊塞的计谋是她出的,肯定要被那个变态恶魔扒一层皮下来。
面对反应如此强烈的苏念尾,东陵褚天微愕;“你……”
“我真的累了,不去了不去了,让我休息行不?”苏念尾神情悲戚的哀求着。
东陵褚天看着她实在一副睡意盎然的样子,此刻也不好强求,只能作罢道;“好吧,朕不勉强你!”
语毕,他正欲起身离开。苏念尾似想到什么,突然立起身恶狠狠的警告道;“小鬼,以后不可以随便进入我的房间,尤其是深更半夜。”
“为什么?”从未想过男女有别的东陵褚天蓦地蹙起好看的剑眉。
苏念尾水眸转动,有些难以启齿道;“因为本姑娘还是黄花闺女,可不能让你坏了清誉。”
“…….”
“脸皮还真厚啊你!”
“哼,快走。”苏念尾说完便锦被一拉,便又呼啦呼啦的猛睡。
其实并非她故意想保住什么古代人最看重的清白,她只是不想东陵褚天来此过于频繁,毕竟她现在受迫于东陵修。而东陵褚天根本不明白,他跟她在一起,身后却有一匹恶狼正对他虎视眈眈。
东陵褚天离开后,一切恢复先有的宁静。
这时,一轮新月悄悄升起,像只美玉琢过的银钩,精致的嵌在天幕之上,晚风清气,便漾着美丽的碧辉。
屋内睡熟的人儿,末被轻纱遮去的额头,透明得如月牙般美丽。
四颗仙珠,再次邀约如梦。
红的,青的,蓝的,紫的,四道彩光,绘幻出美丽的色彩,像长着翅膀的天使,轻轻落放她的手中。
她眼里绽放着欢喜的光芒,捧着四颗仙珠猛的吹气,希望它们能带着她离开这个地方。
四道彩光,渐渐融合,刹那间,变成一道耀眼的白光。
她只觉身轻如燕,大脑一片空白。是要离开了吗?是要到有汉阳哥哥的地方吗?她激动的猜想着,这时手腕处,传来阵阵臣痛。
她愕然睁开眼,醒了。手被人紧紧的摄制住,她有些气恼的喊道;“该死,我不是说我不去了吗?小鬼,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为什么要再这个时候把她弄醒,这是唯一可以见到汉阳哥哥的途径,竟然让她在这关键时刻醒了,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看来,除本王之外,还有别的人进去你的房间啊!”
一道冷冽彻骨的声音,陡然在她耳畔响起。
方才还睡意朦胧的她,蓦地竖起身子,仔细睁开眼睛扫视了身畔之人。
来人一袭墨袍,一双黑瞳散发着冷人心骇的寒光。他两弯剑眉浑如刷漆,昏黄的烛光,把他俊美的侧脸映得略微发青。他直直的望着她,幽暗而诡异,有种类似幽灵和黑夜的意味。
她看着他,感觉到害怕。正想用双臂保护自己,岂料另一只手却被他紧握于大掌之中。
“你想干什么?”她望这眼前这个“魔鬼”,早已睡意全无。她伪装镇定的脸,也忍不住有些僵硬。
“贱人,你想逃离我吗?”他的脸映着奄奄一息的柔软光芒,苍白中带着一丝狰狞,一丝愤怒,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想挣扎,却知道越是挣扎,越会激怒他。于是,她只能选择沉默应对;“我没有!”
他黑瞳散发着犀利的光芒;“没有?如果没有,那你为何会离开皇城,随那个无能皇帝征战?”
“我只是觉得好玩,宫里太闷,我想出去走走。再说,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他黯然的松开他的手,黑瞳变得茫然道;“是吗?本王还以为你真的宁愿去死,也不愿再待在本王的身边!”说完这句话,苏念尾发现东陵修仿佛是一个被全世界都抛弃了的孩子那般。他眼里的孤独,寂寞,失落是那样的显而易见。
是她眼花吗?还是,她的梦没有醒?
她悄悄的伸回手,想离这个恶魔更远一些。可是,她这举动,却让他爆怒起来。
“你在害怕本王吗?”他嗓音低哑,冷漠,却性感得让人不可忽视。
“这不是你正想要的结果吗?”这个男人,像死神一般出现,像修罗一般可怕,他要的就是天下所人臣服于他。那么,他要她怕他,她就成全他。
“你……”
他一扫眼里的孤独,蓦地镊制住她尖瘦的下巴;“你和东陵褚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管你的事!”苏念尾睡已被打乱,她甩开他的手,有些心慌意乱的掀开锦被,她打算远离这个危险男人。
是的,他阴狠暴戾,让她琢磨不透。她不想与这种高深莫测的人接触,而且对于她与皇上小鬼的事,她一直担心他插足。因为,她不想伤害东陵褚天。
“你想死,你就再给本王动试试!”他一把将她拉在怀里,用下颌压着她清瘦的肩膀,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幽幽馨香,他冷酷的脸上闪过一丝贪婪。
“你…..”苏念尾瞪大眸子,一动不动。这个男人的警告,她的确不敢随意拒绝。因为,他是一个说得出来,便做得到的人。
“本王要你一五一十的说,此次征战,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语气冰凉,如二月的霜露打在她的身上,寒意凛然。
“秦军胜了,这个你不是都知道吗?”她轻描淡扫的回答,内心却如钟鼓敲击。
他黑瞳微眯,凝聚成一条恐怖的缝隙;“本王要知道的是,那个没有一点实力的无能孩子,用不足六万的残军,是怎么胜过伊塞部落八万雄军的。而且,还能没有丝毫损伤的带回那批御林军。”
“这个…..”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伊塞多少兵力都了解得如此透彻?
“本王要你回答!”
他的话,如天神的旨令,让她不敢有丝毫怠慢;“这算军事机密,你认为我能知道吗?”
“哼,他如此重视你,允许你伪装随征,难道这种事会不让你知道?亦或是,你想故意欺瞒本王?”
他转过脸,一脸幽暗的望着她。眸子,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苏念尾知道,像他这般狂傲霸道又自负的人,最恨的就是背叛。如果现在想保住性命,她只能透露点什么出来。
“不错,这次如以东秦军的实力是很难与伊塞相抗,不过这次若不是因为那位有着经天纬地才华的年少军师出谋献刺,恐怕皇上是无论如何也胜不了。”
他眸光一沉;“你说的可是宇文长世?”
“呃……好像是叫宇文什么的吧,应该就是他了!”苏念尾一边说,一边暗自思忖。幸好这个叫宇文的家伙有点名气,这次想骗得这个像狼一样敏锐的东陵修,应该难是成功了。
“哼,本王怎么就忘了他的存在呢!”
说这句话时,他突然举起一大掌来。惊得苏念尾当即咽了咽口水,不但做声。片刻,那只修长而长满厚茧的五指蓦地曲卷,随后紧握成拳,发出“咯咯——”的阴森响声。
“皇上打了胜仗,难道你不高兴?”冒死问出这句话来,苏念尾只是想引开他的注意力。以免,他发起怒来,会杀了她。
“你很开心吗?”他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幽幽的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苏念尾顿时一愣,望着这个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狂风闪电暴戾之气的男子,而且就在她的咫尺,她瞬间感到窒息。
“看着本王,是不是你在心底默默也为他祝贺?”他眸子似有一团幽绿的火光燃烧,让人不敢直视。
“我……”
“说!”
这种强迫她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尽受压迫的剥削者,当即有些愤怒的她扬起水眸鄙夷道;“你真要我说?那我就说。你是一个没用的懦夫,你说皇上是一个无能的孩子,可此次人家不惧生死,亲征沙场。现在胜利归来,是百姓心中的明君英雄。而你,却因这种不平等的待遇而找不到地方发泄,然而就来欺辱我这种弱女子。你说,你还是男人吗?”
东陵修望着苏念尾那双满是嘲笑与讽刺的水眸,从出生到现在,他东陵修何曾受到女子如此轻视侮辱,何况那个人还是让他无法自控的苏念尾,当即恼羞成怒的他阴鸷的黑瞳闪过一抹幽深的光芒。蓦地,他冷冽的抬起另一手,扣住了苏念尾乌黑的后脑,然后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拉近五厘米。男人是吗?他就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
她吐气如兰,让他全身膨胀发热。她嗅着他略带麝香的男性体气,心突然如小鹿乱撞。
“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回过神来的苏念尾不停挣扎,想打开这个变态魔鬼,可恶,竟然离她那么近,她有说不出的厌恶!
“神经病?”显然被这个新名词弄有些云来雾里的东陵修满脸是猜解之色。
“就是疯子有意思!”苏念尾怨怒的解释。
“什么,你敢骂本王是疯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语皆,他大力的将他一扯,她整个身子蓦地倾倒在他怀里,他大掌一滑,顺致她的衣襟,疯狂的撕扯她那如白莲般的亵衣。
只听“嘶拉——”一声,单薄的亵衣被撕碎,一抹俏皮的透明肌肤显露在外,以及那若隐若现的翠色肚兜更是春色撩人。
“你干什么?”苏念尾恼怒的将**之地捂了起来,然后往榻处死角退后几步。见无路可躲,她满是厌恶的骂道;“你是个疯子,变态,你有病,你还是个色狼。”天,这古代竟然有这种疯子,他到底想干嘛?难道,就连毁了容,他亦不放过她吗?
望着双阴深的双眸,瞬间透露着灼热的火光,苏念尾暗忖,惨了,这次遇真不该激怒他。“想跑?”就在苏念尾正欲下榻,双腿刚刚移开,便被一脸霸狂之气的东陵修给拽了回来,刚受到胸腔里的柔软之体,他心陡然一热,紧紧搂住妙的娇妙之躯,试图能进一体的感受他的温暖。是的,这个女人她越是逃避,他越要得到她。
这一刻,被东陵修似**般紧搂在怀的苏念尾当即痛得胡乱挣扎,对着东陵修又打又咬,她本想大喊救命,可是想想,大半夜谁会救她?再说,现在扑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天下又有谁敢与他抗衡。不错,她不是古代那种柔弱女子,只会用哭来博取同情,她知道那是弱者的表现,所以,她要镇定,她要趁机找到攻击点,她要让眼前这个非礼他的畜生痛不欲生。哪怕是死,她也不能让自己的清白落入这个恶魔手里。
感受到怀里娇人儿的挣扎,东陵修瞬间觉得全身上下有团火焰正在燃烧,他将苏念尾完全抵在榻畔的死角之处,然后似疯兽般狂吮她如天鹅般优雅白净的脖子。是的,此刻的东陵修早已被欲望占据。
身下的女人,即便他不爱,他也要让她知道,什么叫臣服,什么叫妥协。
苏念尾任由他滚烫的红唇亲吻啃咬着自己的脖颈,她忍着屈辱悄悄抬起右臂,准备当头一击。岂料刚要下手的她,突然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常给镊制住。
她蓦地一怔,在心底暗骂,该死,这个畜牲在侮辱她的同时,竟然也没有降低防备,这下可好,没有得手的她,恐怕会更加惹怒他,那么贞洁……
想到这里,苏念尾水瞳闪过一抹狠绝之色。随后,她用一副豁出去般的神情,猛的用牙齿咬掉了那抹仅有纸薄的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