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曾说过:“弱者,你的名字是女人。”科尔文用开玩笑的语气解释说:“女人每天都在祈祷:‘不要**我们,亲爱的上帝,如果你这样做,我无法抗拒。’”甚至康德[34] 也将女性的软弱作为区分标准:“为了了解整个人类,我们只需要把注意力转向女性,因为力量越弱的地方,工具就越具有艺术性。”有经验的犯罪学家解释了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即因为女性的这个弱点,她们通常是匿名信件的主要来源。从女人身体上的劣势可以推断出其心理上的自卑,虽然很多事实告诉我们身材矮小瘦弱的男人在精神上比高大强壮的男人强大,但是,一个强大的身体通常也拥有一个强大的头脑,这是很自然的。困难在于发现女性的弱点是如何表现的。伏尔泰经常开玩笑说男人怕老婆,他把这种现象解释为通过特殊创造的工具女人驯服男人这一神圣目的得以实现。维克多·雨果把男人称为女人的玩具。“哦,上帝给了每个人玩具,娃娃给了孩子,孩子给了男人,男人给了女人,女人给了魔鬼。”这句流行的谚语似乎也赋予了她们相当大的力量,至少对老年女性来说是这样。因为我们在各种各样类似的版本中都听到过这句话:“一个老妇人敢于到魔鬼不敢踏足的地方冒险。”我们也不能低估女性承受痛苦的能力。有经验的助产士一致向我们保证,没有男人能够像女人一样忍受日常要忍受的痛苦、每次生孩子时的痛苦,外科医生和牙医也同样向我们保证了这一点。事实上,据说伟大的外科医生比尔罗斯曾声称,他会首先在女性身上尝试新的手术方法,因为女性比男性更能忍受痛苦,与野蛮人一样,她们地位较低,因此比男性更能抵抗痛苦。根据这些说法,我们不得不怀疑女性以软弱为特征的说法,然而这种说法是正确的。但是无法在期望的地方找到女性的弱点,而应该在完全不同的女性智力方面寻找弱点。如果不考虑智力因素,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强大。她能更好地忍受不幸、护理病人、忍受痛苦、抚养孩子、执行并坚持计划。女性的意志力软弱这种说法是错误的,因为大多数例子表明女性拥有顽强的意志力,她们的失败是由于智力问题。当必须说服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如果给一个正常、有条理的人看一系列逻辑联系紧密的理由时,他可能会同意。
但女性的智力却缺乏逻辑性;事实上,如果一个女人有逻辑能力,我们就不会在尊重女性特质方面犯错误。她宁可被显而易见的理由说服,被那些表面上看来真实、瞬息万变的、冠冕堂皇的事情说服。我们发现她太容易同意一些事情了,并且当意志只是女性智力的不同表现形式的时候,我们会责备这种意志。她以同样的方式说服自己。对她来说,一个绰号、一个有意义的警句、一个平静的反应就足够了;不需要一个完整的理性结构,会继续做我们称为“软弱”的事情。拿女性的反应为例,“心似乎在跳动——为什么它不应该为某人跳动呢?”,因此女人会投入一个冒险家的怀抱。听到这一事实后,整个世界都会为女性的“弱点”而哭泣,而也确实应该为女性的智力缺陷和逻辑错误而哭泣。心脏的生理搏动不需要成为爱情的象征,其主人不需要对某个男人感兴趣,当然也不需要对某个冒险家感兴趣,她甚至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她满足于这种清清楚楚、存在闪光点的推断,她的理解力一般。刑事法院的法官必须始终首先考虑女性智力上的弱点,而不是女性意志力上的弱点。
女人多嘴多舌,不能保守秘密,这应该是意志薄弱的表现。但这又一次是她的理解出了问题。这一点可以通过一个由康德详细讨论过的事实来证明,即女人善于保守自己的秘密,却从不善于保守别人的秘密。如果这不是智力上的缺陷,她们就能估计出这样做所造成的伤害。现在每一个犯罪学家都知道,在大多数情况下所犯下的罪行,甚至犯罪计划,都是因为女性的背叛被发现的。我们可以从侦探那里了解很多关于这个问题的情况,他们总是通过女人来寻找事实真相,几乎无往不利。当然,法官不能表现得像侦探,但是当讨论某件事,并且需要追溯它的来源时,他必须知道要从哪里入手。这种情况下要向女人寻根溯源。
另一个需要考虑的重要事实是,那些透露秘密的女性也经常修改了秘密的内容。那是由于她们不知道这个秘密的全部,所以不得不进行推断,或者没有正确地理解这个秘密的内容。如果认识到只有一部分揭示出来的秘密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就可以有把握地推断出这种情况,但这只能通过牢记女性智力这一奇怪的特征来实现。我们只需询问这个问题包含了哪些不合逻辑的元素即可。当这些被发现时,我们不得不询问一下它们的逻辑形式。如果遵循这个过程,我们就会发现事实的真相,即事情的发生是合乎逻辑的,但思想,尤其是女人的思想是不合逻辑的。
当对所知道的有关女人的一切进行总结时,我们可以简单地说,女人并不比男人好或差,也不比男人价值低,但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的,这是大自然有意为之,正确地创造了每个事物,女人也是这样被创造出来的。她存在的原因不同于男人,因此天性也就不同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