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继续刚才的赌局。
但是我看得出大家对那个警察宇总在鼓动坐门赢钱的人让给他。
他是着急想让我上桌。
可能按照他的思路。
他先抢一门。
然后拉我入股。
他来配牌。
输了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让我坐上去换换手气,但是我不是很着急。
我也不想一来就上去搞事。
在人堆里我还不能去暗示盛宇别太急。
只能随他,他就是抢了一门坐,我也不和他入股。
毕竟我是生人,怕引起大家的怀疑。
因为我始终相信一个事实:在任何的赌局上,老千随时都可能存在。
所以我想多观察观察。
不是很着急上去赢钱。
对于这个我一直很谨慎。
玩了一会庄家点气很旺,而我在下边押钱还要被坐门的抽水。
输了1万5我就不玩了。
因为快要把我挤散架了,好几个输钱的没钱了都去了客厅。
有几个嫌弃丢石头押得少。
也去了客厅。
我核计出去和他们拉拉近乎。
就也挤了出来去了客厅。
到了客厅。
小海已经和那些人聊得火热。
这方面我真佩服他。
和谁都能自来熟。
小海看我出来了,马上和我招手让我坐过去。
大声的问我:“老三。
赢了输了。”
我说:“输14赢15把。
一把就押1000元,你说我赢了还是输了?”小海说:“老三赢钱了。
晚上要请客啊。
请我个小姐吧。”
我撇嘴说:“输了。”
他有点不理解。
边上人说:“那是他被坐门的抽水抽输了。”
大家一听都乐了。
纷纷抱怨坐门的抽水不太地道。
我这样说很正常,1万.u.多少钱。
何况也算是玩笑话。
这样话一说起来,大家都觉得很互相关系拉近了不少。
小海趁机和他坐一起的那几个人说:老三和我一起来地。
完了萨有其事的和别人打听炼油厂。
化工产品什么的。
好像他是专门来这里做这个生意一样。
对这个他熟路的很。
我拿起烟挨个发了一圈。
大家议论起来,都说人太多了,抢不到地方。
我趁机说:那咋不再开一局呢?开俩局多好。
大家说:东家不让。
就晚上人多,下午也有局,人不多。
于是我们就都围着茶几说着闲话。
大家都在等牛局。
所谓的牛局就是牌九里地不限制一门押多少钱的局。
比方以前刚认识德子地时候德子来玩的局就叫牛局。
比方说:出10万。
你可以一把要底钱。
你也可以押1000一下慢慢的掏。
庄家在玩以前限制一个上限。
庄家不到上限不可以不玩。
如果庄家上限设定的是50万。
那他就是赢了。
连本钱带赢的一共是49万9千也不可以不玩。
也可以让大家叫底。
当然了。
到了50,庄家可以选择继续玩还是不玩。
不玩就赢了。
继续玩就要重新出10万重新开始一个新局。
这样的局就叫牛局。
各地地叫法不一样。
目前里面房间里玩的是限制数地局。
不管庄家手里多少钱。
一门最多不得超过三万。
也叫:不牛。
因为要是有人开了牛局,那基本上大家都有机会去押钱的。
不用站半上看热闹了。
当然了,谁押的最大谁配牌。
和谁坐门没有关系。
我来这里也是奔着牛局来的。
看准机会,庄家底钱很大的时候一下给赢过来。
盛宇会给我提供资金。
所以我一点也不着急。
坐着说话好一会。
盛宇从房间里出来了,满面红光地样子。
手里掐着一大把钱。
连说:“过瘾。
草***。”
大家纷纷问他怎么了。
他说抢坐门没抢上。
他就总墨迹那几个坐门的。
坐门地实在被他墨迹受不了了。
让他自己押了一把。
盛宇竟然押中了。
得了3万一下,再要押人家坐门的死活不同意。
只好出来了。
毕竟那等于抢了人家坐门的3元一样。
该坐门的自己押钱赢的,所以让他感到过瘾。
说话的功夫。
盛宇指着一个一个30来岁的年轻人说:“老孔。
你又输光了?”大家都笑说:“老孔什么时候赢过?”那叫老孔的说:“盛宇哥你赢钱了给哥们甩点喜呗。”
盛宇也很爽快。
点出了他。
老孔拿了钱高兴的进了里面房间去押去了。
看那样子。
和我以前输落魄的时候差不多。
后来才知道他不姓孔。
因为他总是输,所以大家给他起名叫老孔。
说是出自歇后语。
孔夫子搬家。
了,咱就叫他老孔吧。
他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果然,没有一分钟。
老孔就出来了。
满脸尴尬。
又被大家取笑了一通。
当天晚上一直在那里呆到2多。
和大家混了个脸熟。
虽然没出牛局。
但是我一点也不急,当天晚上就是出了牛局我也不会上去搞。
到点多还是那么多的人。
我一核计,也别在这里靠时间了。
就和小海回住的地方睡觉。
还有明天不是?第2盛宇10多就跑来了,问我怎么样?我又和他了解了一下。
根据他说的。
牛局很多。
很少有玩不牛的。
也是,东北这边玩牌九很多人喜欢玩牛局。
怕输的人才玩不牛的局。
但是盛宇离开了几天。
不知道谁提议说玩不牛的局。
最后我们核计。
要是实在没人玩牛局。
一点点掏也可以,前提是坐门和坐庄。
要是有人玩牛局最好,一切随机应变。
盛宇说下午局基本都开始组织了,只是没晚上那么多人,也可以去赶::去了我们算早的,就在那里坐着喝茶。
赌徒陆续都三俩做伴的到这里来集合了。
看人够凑一局了,盛宇就吵着要坐庄。
他推庄大家坐门。
大家纷纷要求抢着坐庄。
互相比较谁可以放赌注到多大。
(按理应该是谁出的赌注最大谁坐庄)。
于是就为了这个问题出现了争执。
盛宇想做牛局或者鼓动别人做牛局。
但是谁都不想做牛局。
盛宇就拉我说:老三,咱俩出一合牛的,让大家随便押。
我一看,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我还想好好端详端详这个牌九局呢。
所以我不想没看清楚之前就出千。
所以我就拒绝了盛宇。
人这么多在一起我又不能直接说。
我只好说:我没带钱。
就不和你一起坐庄了。
那意思就是告诉他暂时我不想玩。
准备再看看。
但是盛宇没听出我的意思。
说:那就不出牛局。
做不牛地。
你在我嫂子这里拿点钱用。
我给你担保。
我一看他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有点着急。
再说下去是不是太着痕迹了。
但是别人着急,可不给他机会去说下去。
纷纷在要求抢庄做。
过程我就不详细去叙述了。
最后被一个中年国字脸的男人要了庄。
因为他出4一.盛宇看我没那个意思也就没再坚持。
这样牌局就算开始了,人不多。
但是也不少。
10个吧。
为了叙述方便。
我还得把几个主角给找出来交代一下。
一个桑拿的老板。
叫国仁。
一个卖电话机的小子。
叫辛礼。
他俩一人做了一门。
开出地条件是不抽大家的水。
盛宇坐了一门。
我站在盛宇身后。
末门地位置。
国仁坐天门。
其他的人有的上了炕。
有的在地上站着。
也有拖椅子在一边坐着的。
坐庄的男人叫谷明。
他是和老孔一起来地,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个2多岁地小伙子,剔个小平头。
小小的个子。
眼睛骨碌着一看就是个机灵人。
老孔负责帮着谷明看帐。
那小伙子背了个帆布的包。
从里面拿出20来捆钱。
亮完货就开局。
大家拆开一副扑克。
78脚的帮谷明检好了一副牌九。
谷明说了一下规矩。
无非就是动色子以后不准动钱一些话。
交代老孔一顶要把钱点好。
就哗哗的洗牌。
洗好了以后丢桌子上大家切牌。
押钱。
钱都押好了他丢色子。
国仁押了1万。
.了上去。
没点是多少钱。
后面纷纷地乱扔石头。
一会的功夫牌局就火了起来。
我就站那里慢慢的品着局。
没押钱。
核计要是没问题,盛宇输几手我就上去给他替下来。
我总有办法赢。
局很慢。
谷明看来经验不是很足。
每次也很着急地看自己发到了什么牌。
按照牌九的规矩是。
庄家有权力等大家都配完牌以后再配自己的牌。
这里有个察言观色的过程。
可以根据别人的表情来推断别人的头大还是尾巴大。
看来是个赌钱的傻子。
常赌钱的人都是等大家配完了才去看自己牌。
害怕输的人才会着急看自己什么牌,拿了大头就舒一口气。
拿了小头就紧张习习的。
谷明就那样。
我感觉他有点象个凯子。
因为老孔赔钱很墨迹。
每次完了,庄家赢了还好说,把钱划拉走了就行。
输了他挨家清点。
费了不少时间。
慢慢的大家对他都有了意见。
玩了半个小时左右。
大家意见就大了,纷纷说谷明怎么找老孔把帐。
耽误大家时间。
老孔着急,但是也是手忙脚乱的。
尴尬的笑。
也不和大家顶嘴。
国仁有点生气。
就说:“你赶紧下去吧。
时间都叫你耽误了了。”
说话的口气很不客气。
辛礼和后边几个人也纷纷附和。
谷明看大家都有意见。
就和那小伙子说:“你来吧。”
把老孔就换了下去。
于是老孔就被换了下来。
尴尬的蹲在谷明的身后。
看来想把人把帐赚点采喜的钱是没指望了。
我有点同情他。
赌局在炕上,谷明是坐在那里。
那小平头手脚就是麻利。
赔钱速度哗哗的。
老孔被换下以后。
赌局明显的加快了速度。
大家精神都一振。
纷纷加大了赌注。
基本都门门满注押的。
但是看了一会我发觉不是那回事。
好像不对劲。
开始我说了。
谷明配牌都着急先配。
所以大家基本乐得检现成的。
看他的表情,通过他的表情来估计他的牌大还是小。
来决定自己是追头还是撵尾。
所以大家看他的表情的正常的。
但是我站的位置不一样。
我站在末门坐门的身后一点的位置。
这个炕呢。
是俩边连着墙,俩边有边沿的。
所以末门的位置和天门的位置身后都是可以站人的。
我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天门,出门庄家和天门后面看眼的人。
国仁配牌基本是先拿手里。
然后再去观察谷明的表情。
然后再根据谷明的表情去配牌。
辛礼呢,好像对国仁的看谷明表情配牌很有信心。
遇到俩配的牌就要问一下国仁应该怎样配。
国仁好像和辛礼关系不错。
俩配的牌基本都能帮辛礼配出好点子。
有的时候宁可拆对也要去追头。
而追了基本都能追上。
有的牌明显拆的不合理。
但是辛礼也没意见。
国仁帮他咋配他都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