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湘子收徒何秀姑,服得云母褪凡胎【求订阅】(1 / 1)

第314章湘子收徒何秀姑,服得云母褪凡胎求订阅

被何秀姑这么牵着手,韩湘子只得略显失态的与她一道出了屋子。

到底是垂髫之岁的孩子,心思天真了些。

可若不烂漫,岂不没了童趣?

这厢。

何家厅前,何窦氏已做好了一桌饭菜。

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也称得上佳肴美馔,色香俱全,让人看了,食欲大增。

添置碗筷的何泰见自家闺女,如往日那般蹦蹦跳跳,从屋里跑出,一脸忍俊不禁。

悬着的心也算放了下来。

可一见到,她竟把洞箫真人给牵着,走了出来,就立马脸色一变:

“秀姑,不得无礼!”

“这是你的救命恩人,还是大……”

何泰本欲开口道出韩湘子身份时,却被后者摆了摆手,拦下了:

“何居士,不必与稚子计较。”

“是小女冒犯了。”

何泰硬着头皮,苦笑了句。

旋即,就把何秀姑扯到一旁,按在了椅子上,告诫道:

“秀姑,快老实坐下。”

“爹,今天是什么日子,娘怎么弄了怎么多好吃的?”

何秀姑十分乖巧坐了下来,她望着一桌鸡鸭鱼肉,抬起小脑袋对何泰问道。

“家里面来了客人,这是招待国…韩道长的。”

国师二字到了嘴边,何泰才意识自己马上说漏嘴了,就即改了口说道。

听到此话,何秀姑一脸似懂非懂。

片刻之后,她又扭头对韩湘子,道:

“原来是给道长哥哥准备的,那待会儿道长哥哥可要多吃几碗,我娘做饭可好吃了。”

“是要多吃几碗,才能对得住两位居士的心意。”

韩湘子笑道。

一旁何泰见自家闺女,和洞箫真人聊得这般熟络,只得与媳妇对视了一眼,十分无奈。

看得出来,她压根不怕洞箫真人。

或许只当做了一个比他年纪大些的哥哥。

……

……

约莫一盏茶功夫,菜肴全上齐全了。

本来何窦氏,自觉身份低了,不愿上桌。

岂料韩湘子发了话,她若不上桌,自己便拂袖离去。

何窦氏闻了,这才诚惶诚恐赶了过去,坐上了桌。

不得不说,何窦氏做的饭菜确实值得称赞,韩湘子吃过之后,别有一番口腹滋味。

头前答应何秀姑的话,也作了数,他一口气吃了五碗。

小家伙非要和韩湘子比着吃,结果两碗下肚,肚子就圆鼓鼓了,险些撑到了。

若非大家相劝,她还要多吃一碗。

……

由于昨日何秀姑害了水,险些淹死,今早还昏迷不醒。

何泰早起赶集时,就去了趟私塾,与先生说了。

得知何秀姑病了,先生很是关心。

要知道,在学堂里何秀姑表现出众,天资又高,先生对她自然也就疼爱。

便批了五六天的假,让她在家里好生休养。

故而,这何秀姑吃完之后,就想出门走一走。

何泰架不住软磨硬泡,刚好自己今日也有空,便想领她到镇上逛一逛。

不料,二人刚要出门时,韩湘子却出口拦道:

“何居士,贫道见秀姑聪颖灵慧,想教她些许道法,将来也好护身。”

“哦,韩道长想教小女道法?”

闻言,何泰一怔,有些难以置信。

对付可是鼎鼎大名的洞箫广济天师,相传乃仙人一流。

何泰怎么也没料到,国师愿教其道术。

也就是说,将来他自家闺女也能腾云驾雾,上天入地!

一想到这里,何泰就激动万分,连捏何秀姑的手掌也用力了不少。

“贫道与她有缘,若如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来此了。”

“不知何居士可曾愿意?”

韩湘子朗笑了声。

“愿意愿意!”

何泰忙不迭点头,道。

这是秀姑的机缘,可不能白白错过了。

说完,他就俯下身子对她,认真道:

“秀姑,爹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你出去了。”

“爹,什么是道法?”

何秀姑还小,不懂什么是道法,但先前听见二人谈话,又觉得云里雾里。

是以他扬起小脑袋来,一脸好奇。

“爹也不知道什么是道法,但你跟着韩道长就对了。”

何泰摇了摇头。

随即,就把何秀姑交给了韩湘子。

“秀姑,随贫道走吧。”

韩湘子一把揽过了何秀姑。

话音一落。

二人就倏地消失不见。

只留下愣在原地,满脸目瞪口呆的何泰。

“这就是仙家之术吗……”

他低喃一声。

旋即,心中狂喜。

等何窦氏收拾完了厨房,再出来时,见何泰还在家中,不觉奇怪:

“不是领秀姑去玩了吗?”

“娘子,韩道长把秀姑带走了,说要教她道法。”

“就在先前,他二人一下子就消失了。”

“这洞箫真人不愧是咱们大唐国师,本领高强,实在高深莫测!”

闻言,何窦氏惊住了,她道:

“什么?!”

“秀姑,她……?”

何泰在旁劝道:

“娘子,这是好事,咱们秀姑可以拜国师为师,是她的造化。”

“咱们两个就不要干预了……”

何窦氏道:“我不是干预,只是觉得这一切来的太梦幻了些……”

闻言,何泰眺望那罗浮山所在,一时之间,感慨万千:

“用罗浮山应道长的话来说,这就是缘法了,强求不来的。”

……

……

言韩湘子带走何秀姑之后,转瞬之际,就到了桂乡一翠山之中。

等何秀姑再度睁开眼,望到面前这水碧山青,白瀑崖涧时,她满是震撼,张大着小嘴,吃惊道:

“道长哥哥,咱们怎么一下子到了这里?”

“这就是道法吗?也太神奇了……”

韩湘子笑问道:

“那你想不想学?”

“想学!”

何秀姑小脑袋拼命点个不停。

“这可比念书有意思多了。”她道。

听到这里,韩湘子摇头失笑:

“学道法要比念书烦躁多了,有时你一打坐就是好几年,一遍经文,就要诵读百遍,没那么容易练成的。”

说完,何秀姑小脸一下子怏了下去,耷拉着脑袋。

“怎么,还想学吗?”

韩湘子正色问了句。

他话音刚落,何秀姑就认真答道:

“要学!我要是学会了,就可以用道法帮娘提水了,爹也不用早起磨豆腐。”

听到这个答案,韩湘子不由得暗忖何秀姑倒也懂事孝顺。

为此,他微微点头:

“那贫道就传你几遍道经,记得每日卯时、戌时诵读,坚持三载。”

“等三载过后,贫道会传你真正修行法门。”

说完,韩湘子把袖一展,几道湛然青光攒射而出。

不多时,就化作三卷道经,浮在何秀姑面前。

见此情形,何秀姑脸有困色。

只听韩湘子在旁言道:

“这三经,乃《太上感应篇》、《太上妙真经》、《太上内观经》。”

“今日,咱们先学习这《太上感应篇》。”

何秀姑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紧接着,韩湘子就口发玄阐之音,念道:

“太上曰。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以夺人算。算减则贫耗。多逢忧患。人皆恶之。刑祸随之。吉庆避之。恶星灾之。算尽则死……”

何秀姑跟着诵念:

“太上曰。福…祸……祸无门。惟…人自召……”

初次诵念,何秀姑念的十分绕舌,磕磕绊绊。

一篇念完,已快过了半个时辰。

韩湘子并不在意,又教了她一遍。

这一遍,比先前要好。

但依旧说不上流畅。

为此,他又教了一遍。

三遍过了,这何秀姑诵念这《太上感应篇》总算没有吞吞吐吐。

见状,韩湘子便没再教了,只是让她自己诵读。

他则在旁听着,若有疏漏之处,好指点过来。

何秀姑这一念,便念到了傍晚。

直到天边云霞染山,火漫山头,韩湘子才开口道:

“可以停了。”

“时候不早,咱们先回家。”

“秀姑,你记住,贫道教你这道经,不可在人前诵读,旁日内,若无他事,也无需苦读,只需在每日卯时与戌时诵读一遍即可。”

“道长哥哥,我记下了。”

何秀姑认真点了点头。

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平日里若是读了半日的书,一定觉得脑袋发晕。

可这道经读下来,却越来越有精神。

当下,韩湘子带着何秀姑,把十方遁法一展,顷刻间又到了何家。

何泰与何窦氏望到二人回来了,很是高兴,忙去准备晚饭。

此外,夫妇二人几乎心有灵犀般,不曾过问何秀姑,那韩道长教了她什么。

这一点,倒让韩湘子微微诧然。

那何泰二人,看上去年岁不大,人情世故还挺练达。

吃过晚饭之后,韩湘子并没有离开何家。

何泰以为韩湘子要在此住一阵,就去整理出一间干净的厢房出来。

殊不知。

韩湘子不肯离去,是因为要见识见识,那头妖魔与井鬼。

何泰夫妇二人只是平民百姓,告诉二人也无济于事,反倒只会平添忧虑。

但二人如此热情,还是让韩湘子觉得今夜,在此落脚也不错。

他今日教了何秀姑《太上感应篇》。

余下两日,还要教其另外两卷道经。

教完之后,再传诵读之法与持念法门。

要不然,每日卯时、戌时只诵读一遍,是以太轻便了些。

……

……

却说。

这日,金乌西坠,夜幕落下之后。

兰溪水府之中,那分水将军与井鬼华五二人,纵身入云,驾起妖风,往那增州桂乡而去。

以华五之能,自然不可能腾云驾雾。

赖以分水将军有担山腾云之境,才可载其而去。

“将军,就是此地了。”

二人驾云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桂乡。

站在云头之上,华五向下俯望这一片屋脊房楼一眼,片刻之后,似发现了什么,忙用手指道。

分水将军闻言,就此望去,就见到了何泰一家。

“走!”

对此,他喝了一句,把手一挥,就催起脚下这团妖云朝下方落去。

然而。

下一刻,那团妖云却动也不动,似被定住了般。

“这……”

分水将军一愣,低头望了眼脚下这团妖云,旋即与华五相顾茫然。

“还真是奇了怪了……”

他嘀咕一声,法力再度一催,可这团妖云依旧毫无动静。

“将军,要不咱们先撤。”

华五见状,隐隐约约觉得不妙,四处张望了一眼,对他劝道。

催动不了这团妖云,那分水将军也心中不安。

正欲答应时。

忽然间,二人头顶之上,传出一道冷然之声:

“你们走不了了!”

话罢。

二人眼前乌云悉数退散,露出一位腰悬玉箫,身穿罗袍玄服的道人来。

此人,脚踩五色祥云,面俱仙仪之色。

一声道出,分水将军只觉自己凝聚这团妖云要崩溃的迹象。

且望此人之际,有仙霭笼罩,神芒迸射,让人眼眶欲裂。

这下,分水将军心知是踢到了铁板,弄不好来人是仙家当面。

只见,分水将军与华五吓的哆嗦一声,就体若筛糠,跪了下来,求饶道:

“仙人饶命!”

“仙人饶命!”

韩湘子出声问道:

“你二人是何来头,为何要对直接何家不利?”

在他看来,这二人修为实在太孱弱了。

自己先前声音若裹了法门,非得把二人震死不可!

“回禀上仙,小妖乃是兰溪水府之人。昨日得了大王之命,来此何家,欲抢何秀姑身上的宝物。”

听到此话,分水将军哪敢隐瞒,只得实言道。

他知道自己与眼前此人相必,有莫大的差距。

若玩些伎俩诡计,顷刻间就会殒命!

倒不如老实交待,还能有一条活路。

“你家大王是谁?”韩湘子问。

“回上仙的话,我家大王家住离此处几百余里的兰溪河中,自号兰溪大王。”分水将军答道。

“你怎知那何秀姑身怀宝物?”

话落,分水将军朝华五看去。

瞧着韩湘子把目光望向自己,华五只觉马上要魂飞魄散,他赶紧硬着头皮言道:

“上仙,小鬼本是那何家那口水井的井鬼,百载之前,当了他人的替死鬼,溺水而亡。昨日,那何秀姑在井边提水…………”

当下,华五把自己如何迷惑何秀姑,以及猜她身怀重宝,再去兰溪水府告知兰溪大王一声,原原本本与韩湘子解释了遍。

得知一切来龙去脉之后,韩湘子哂笑不已。

想不到,一切祸根在井鬼华五身上。

虽然,他其情可悯,但算计打到了何秀姑身上,就不可饶恕。

“那何秀姑将来乃是道祖一脉弟子,岂可遭你谋害,且去地狱走一遭吧。”

韩湘子眸光一寒,随手一挥,那华五背后空间一阵扭曲,现了阿鼻地狱,夜叉修罗之貌。

紧接着,他整个人就被吞噬进去。

分水将军望到这一幕,简直吓得魂不附体!

这上仙也太厉害,举手投足间,可把人送去地狱。

“走吧,领贫道去见你们大王。”

“贫道倒想看看,此厮占江称王还不够,妄想打贫道弟子主意。”

解决了华五,韩湘子就淡然望了眼那分水将军,命道。

“小……小妖遵旨。”

分水将军颤着声应道。

心道大王糊涂,好端端听什么华五谗言,到头来反倒是惹了这么一个大煞星!

韩湘子之命,分水将军不得不从。

虽然他不情愿领韩湘子去兰溪水府,但命在弦上,也不得不答应。

故而,只能头前带路,引他前去兰溪水府。

几百里距离,对分水将军而言,或许要耽误一阵。

但与韩湘子而讲,却是几息足矣。

由分水将军指路,二人只是须臾功夫,就到了兰溪水府。

这兰溪江在韩湘子看来,倒也不小。

宽约百里有余,横亘整个增州,倒是水脉通达之地。

也难怪会诞生些妖魔。

一到此地,韩湘子二话没说,就拎着分水将军,一头向江底兴去。

所走之处,那浩浩荡荡的江水,无不朝两旁退避。

如此神通,又让分水将军长了见识。

同样的。

阵仗不凡,早已让水府之中的兰溪大王慌了神。

他自认在增州这片地界,没结下什么仇家。

怎今日,有凶人来这兰溪江闹腾?

为了以防万一,兰溪大王急忙点齐了人马,率领水府众人,出了大殿。

甫一出来,就见一神采丽的年轻道人,旁若无人,踏浪而来。

手上还拎着他的分水将军。

见此情形,兰溪大王纵然震怒,但见韩湘子举手投足间,分江排浪,他不敢大意。

强压了心头怒火,客气问道:

“不知前来的是哪方道友,本王手下之人,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兰溪大王不认得韩湘子。

亦与他未曾结仇。

见韩湘子携带雷霆之威而来,兰溪大王只当是分水将军惹恼了韩湘子,才有此一问。

“他未曾得罪,反倒是你,不识抬举,欲抢贫道徒儿之宝?”

韩湘子放下分水将军,望向兰溪大王,玩味一笑。

以他的目力,可以看出这兰溪大王连真人一境也没有。

自己若想镇杀,不费吹灰之力。

是以说话之际,压根不给兰溪大王什么脸面。

听到此话,兰溪大王勃然大怒,骂道:

“好个嚣张跋扈的道士!”

“本王以礼相待,莫以为是怕你不成!”

“来人,将这臭道士给本王拿下!”

话音落下。

就对身旁水府众人传令!

此话一出,他身后那些水府人马,一个个冲杀过来,或卖弄妖法,或排兵布阵……

霎时,弄得整个水府声势浩大,煞气遍江。

“退!”

见众人杀来,韩湘子一脸漠然,他高喝一声。

旋即,脚步一跺,一股浩大仙威就横扫而出。

顷刻间,那些水府众人就被震飞了出去,气浪掀卷之际,一个个吐血倒地,哀嚎不止。

过了片刻,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这……?!”

兰溪大王愣住了。

他怔然望着水府众人这惨败的模样,身子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来人实力太强了!

仅是身上散发的一缕威势,就打败了水府众人。

自己若上去相斗,恐撑不住一招!

“你到底是谁?!”

兰溪大王一脸惧意。

“贫道韩湘子,乃天庭四品正神,开元演法妙道星君!”

韩湘子淡然开口道。

“四…四品正神?!”

兰溪大王瞳孔一缩,一脸难以置信望向韩湘子。

下一刻,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兰溪大王,何德何能敢招惹一位四品正神?

想着之前自己对韩湘子出言不逊,这兰溪大王赶紧磕头求饶道:

“上仙饶命啊!小妖一时糊涂,不识上仙当面,有所顶撞,还望上仙从轻发落!”

“贫道问你,你为何要抢我那徒儿身上宝物?”

韩湘子并不理会,只是出口问道。

兰溪大王几乎脱口而出,他忙答道:

“是东海太子!”

“是他让小妖四处搜寻宝物的!”

“小妖想攀附东海,就令增州境内大小一应妖魔魍魉,但凡发现宝物踪迹,就上报这兰溪水府。”

“东海太子?”

闻言,韩湘子脸色微凝。

没想到,事情竟然追溯到了敖霖身上。

“这敖霖要宝物作甚?”

“难道与我们上洞八仙有关……”

韩湘子思忖道。

不怪他有此念头,毕竟后世之中一些典故传闻里,那东海太子常与八仙作对。

昔载。

韩湘子对付那鼍龙神时,就被东海太子敖霖算计了一次。

最后,还是看在敖皎的面子上,应了东海龙王之邀,前去龙宫赴宴。

最后经东海龙王等人调和,还与自己言说敖霖也是受魔头蒙蔽,犯下了错事,今后必定严惩。

没想到,百载过去了。

韩湘子居然又听到了有关敖霖的风声。

看来,他又出来兴风作浪了。

“你几时见过那东海太子的?”

韩湘子放下这些心绪,与兰溪大王打听道。

“去载。”兰溪大王回道。

“他身边有哪些人?”

“就他一人,这东海太子据说现为巡查使,专司天下河渎江淮。”

韩湘子眉目一皱:

“一人?”

“莫非此事是凑巧?”

但这个念头刚起,就被韩湘子掐下去了。

修为到了他这一境界,甚至还证得了天尊八身,韩湘子冥冥之中早已对未来一事,有了一抹休戚与共的感应。

此事在他看来,远非寻常那般简单。

弄不好就是针对上洞八仙的?

若是这样的话,他得早作提防了。

上次与其相斗,韩湘子就隐隐约约觉得其背后似有一尊神通广大,且诡计多端之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