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恒山之行(1 / 1)

笑嗷江湖 萧雄 1743 字 7个月前

码字码的太投入,忘了更新了,罪过…… ***** 曲非烟嗔道:“你笑什么?” 吕信道:“我笑你永远也长不大,半夜还跑到男人房里来,不怕被人知道了笑话么?” 曲非烟撇了撇小嘴,道:“知道就知道,我才不怕!” 吕信大感头疼,怕隔壁的盈盈听到动静后误会,一把掀开被子道:“快回去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曲非烟蹦了起来缠上他脖子,嘻嘻笑道:“放心好啦,任姑姑睡着了!”小丫头可是精明的很,丝毫不差的把握到了吕信心中所想,小嘴凑了上来,在吕信脸上亲了几口,弄的吕信一脸口水时,才咯咯低笑一声,蹦跳着离开了。

吕信擦了擦脸,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过得数日功夫,曲洋和刘正风联袂来访,曲非烟第一个冲了出去,欢呼着投到爷爷怀里开不停的撒起娇来。

曲洋见孙女出落的越发美丽,且技艺有成,年纪轻轻便当了一派掌门,老怀大慰,真个是笑不拢口。

迎入内堂,分宾坐好后,曲洋先向盈盈行了上下属直礼方才归座。

吕信开口问道:“你们俩不是出门远游了么?怎得会来了恒山?” 曲洋笑道:“闻得非非定闲师太遗命,要接掌恒山派门户,我这个当爷爷的,不来捧场怎么能行,正好刘贤弟也左右无事,就一道来了!” 盈盈道:“非烟年纪还小,怕恐这个恒山派掌门她是做不好的了!” 仪清接言道:“曲姑娘聪明伶俐,实是我们的好掌门!” 曲洋也哈哈笑道:“有吕右使关照,属下是放了十二万分的心!” 孙女武功日见进长,跃身顶尖高手之列,再加上有吕信这个大靠山,他又何需担心。

吕信哑然失笑,道:“什么吕右使,我只不过挂个名号而已,你才是真正的光明右使!” 寒宣一阵,斋饭上来了。

膳后,曲洋和曲非烟爷孙俩叙别情去了,吕信陪着刘正风出来散步。

刘正风感慨道:“人生如梦,想当年日月教大举进犯,杀上封禅坛,左冷禅击退任我行,趁机提出五岳剑派结盟,当时我还未料到此人会有如此野心,直到上次他居然横加干涉刘正之事,我才察觉到此人野心,若非吕兄弟仗义出手,在下怕是已饮恨九泉!” 吕信微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左冷禅想称霸江湖也无可厚非,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能说立场各不相同,江湖本就是个是非之地,即有阴谋争斗,复存门户之见,想称霸江湖也有不少途径,只不过左冷禅有点不择手段而已!” 刘正风微微一愕,道:“不知吕兄弟对此有何看法?” 他言词间对吕信一直很为客气,从未以长辈自居,可见他一直感恩于吕信上次在金盆洗手大会上出手相救之情。

吕信道:“当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遂又苦笑一声,道:“人在江湖,确实是身不由己,我虽不想多管别人的闲事,只不过人生在世,又岂能事事如意,恒山派都是些女流之辈,虽是武林中人,却不大过问江湖之事,只知吃斋念佛,我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遭了左冷禅的毒手!” 他初出江湖时本已立下原则,便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不过誓于愿违,谁人没有几个朋友,谁又可以身处仇杀不断的江湖,而一直立身事外,作到两袖清风,除非是跟全天下之人为敌。

入乡随俗,他当然也不能免俗。

刘正风笑道:“吕兄弟冷口佛心,恒山派有你暗中关照,相信定闲、定静、定逸三位师太泉下有知,亦可冥目了!” 吕信叹道:“只能尽人事、安天命了,不过左冷禅和岳不群这两个毒瘤若是不死,江湖就会永无宁日!” 刘正风经历上次金盆洗手那次大变,看待事情的眼光已有所改变,对正邪之分也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闻言若有所恩道:“江湖传闻岳不群偷了林家辟邪剑谱,而岳不群又懒在令狐贤侄身上,看来此事并非空穴来风!” 吕信道:“此事不会有假,岳不群的伪君子面目迟早都会被揭穿,令狐冲也算是个英雄人物,正好那时得华山剑宗前辈风清扬老先生传授独孤九剑,剑术大进,岳不群为了转移压力,只好推在他的头上!” 又道:“莫大先生被左冷禅所杀,临终前嘱令狐冲接任衡山门户,你有何看法?” 刘正风叹息道:“师兄一身清苦,不想却也遭了左冷禅毒手,令狐贤侄得风老先生真传,剑术超凡,师兄让他接掌我衡山门户,确是英明之极,现在我五岳剑派也唯有他可以对付左冷禅了!” 吕信心道:“还漏了一个,曲丫头功力大进,不在令狐冲之下!”不过他知曲非烟离开衡山时与现在相较实是有天壤之别,刘正风却不知道,也不说破,道:“令狐冲虽奉莫大先生遗命接掌衡山门户,不过左冷禅却不会让他顺利当上掌门!” 刘正风冷然道:“他左冷禅虽是五岳剑派盟主,却硬要无耻的手插我们衡山派自家的事情,上次他借口曲大哥来对付我,但这次却是我们衡山派自家门户之事,他若再敢横加阻挠,自是会让人看穿他有野心,到时看他如何服众!” 吕信不置可否道:“话虽如此,但江湖上向来都是强者为尊,岳不群隐忍不发,肯定会在五岳并派之时斩露头角,自然不会跟左冷禅反目,至于泰山派,若我料得不错,左冷禅定是已经想好了对付天门道长的法子!” 看了刘正风一眼,续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鲁连荣早已被左冷禅收买,令狐冲怕是没那么顺利就接任衡山掌门!” 刘正风一愣道:“此话当真?” 吕信心里回想了一遍,确信左冷禅早已将鲁连荣收买,这才点头道:“你若不信的话等令狐冲举行掌门接任大典时便可见分晓!” 刘正风两条眉头皱在了一起,森然道:“怪不得鲁师弟时常会为左冷禅说好话,原来这内鬼早已被左冷禅收买!”又哼了一声,冷笑道:“我虽然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但事关我衡山派生死存亡,刘某岂能不闻不问,到时必会顶力相助令狐贤侄!” 吕信对他门户之事不想再行多说,正好此时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就曲洋和曲非烟过来,趁机辞开找盈盈去了。

去后院转了一圈,不见盈盈踪影,出来时正好碰到郑萼,问郑萼道:“大妹子,见盈盈没有?” 郑萼横了他个娇百媚的一眼,笑吟吟地道:“任大小姐往后山去了,我正准备去练剑呢,吕公子若是没其他事情的话就指点小妹几招好吗?” 吕信微笑道:“当然没问题!”看郑萼脸现愕然,哪还不知道这美女在故意作弄他,又道:“不过要等我有时间再说,现在我还有事,就先不奉陪了!”说完径自离去。

郑萼醒过神来,猛撇了下小嘴,又瞪了吕信背影一眼,才转身离开。

还没到后山,一阵兵器打斗声已经传入耳内,听声音似乎是从竹林方向传来,吕信下心惊疑,提起轻功奔了过去,就见盈盈躲在一处大石后面,正探着脑袋向外张望。

吕信靠了过去,见是恒山派的弟子在练剑,这才恍然。

紧贴在盈盈背上,大嘴探到她小耳朵旁边吹着气道:“怎么有兴趣在这里偷看人家练剑了呢?” 盈盈吓了一跳,看清是吕信时,才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道:“我是来看看你的那个徒弟秦绢,看你这位高明的师傅会否教出个笨徒弟来!” 吕信跟她并排躲在大石后面,左臂搂上了她盈盈一握的柔软纤腰,问道:“结果如何呢?” 盈盈看了他两眼,抿嘴一笑道:“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吕信趁机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道:“当然是听真话!” 盈盈此时也不抵触他占点小便宜,欣然道:“那我就说了,你这个徒弟可比非非差劲多了,不过……”妩媚一笑,又道:“不过还算不错啦,她要不是先练了十几年的恒山派的武功,你再给她打通奇经八脉,肯定不比非烟差!” 吕信苦恼道:“借助外力打通奇经八脉哪有那般容易,其中凶险难测,稍一个不慎便会引火自焚,当初我是不明其中厉害,才冒然给曲丫头施功,所幸成功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心有所障,我也不敢再冒这个险!” 这番道理是他后来才慢慢领悟到的,要知人体经脉的强弱各不相同,他的玄元心法达至十层,早已洗筋伐髓,经脉自是极为坚韧,但曲非烟便不同了,小丫头经脉脆弱,强行借外力来打通奇经八脉,且吕信的真气若分开来使,一阴一阳各走极端,极其霸道,一不小心便会伤了经脉,到时便悔之晚矣。

还好当时没出什么差错,否则曲非烟便是不香消玉殒也会落个半身不遂,那时才真要满世界去找后悔药吃了,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初出江湖时目空四海,虽有一身通玄的功力,但正应了一个事实,头发长,见识短。

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随着江湖阅厉的增加,让他这个江湖菜鸟也长了不少见识,虽然近一年来功力未再提升,但每日坚持打坐,内力却更趋精纯,更是明白了许多武学上的大道理,想及当初冒然替曲丫头施功,心里兀自觉得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