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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宛、欧阳越、李明三人返回客栈之中,上了楼,进到赵宛的房里。赵宛把房门关上了。三人都坐下了后,李明对欧阳越说:“欧阳贤弟,谢谢你两次救了我的性命啊。”欧阳越说:“那红衣人武功着实厉害,我也拿他没办法。”赵宛问:“你的‘移影法’也拿他没办法吗?”欧阳越说:“我使着‘移影法’刺他,他竟已离我五步开外。”赵宛问:“然道他也会‘移影法’吗?”欧阳越说:“我看他是会一种和‘移影法’类似的身法。”赵宛说:“还好那蓝衣人的武功不高,要不然,我们可出不来了。”欧阳越说:“是啊,看来,那十三人的武功是参差不齐的。这红衣人的武功实在厉害,若是他去行刺正德皇帝,大内的侍卫却是难以防范的。”赵宛说:“那么,这红衣人的武功和越哥你是不相上下的呢?”欧阳越说:“应该这么说。”赵宛说:“那么,我们更应该回去向杨叔叔通报他们想要刺杀正德皇帝的事情了。”欧阳越赞同的点了一下头。李明说:“真没想到,事情竟然又起了这样的波折。”欧阳越问:“我们只能亲自回去了吗?”李明说:“这样的事情,只书信回去是不行的。”赵宛说:“可是,我们连那十二人的身份都还不清楚啊。”欧阳越问李明:“李大哥,你没有听出那些人的身份吗?”李明说:“我听他们的话里没有透露出自己的身份。”赵宛问:“李捕快,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呢?”李明说:“明天吧。”欧阳越这时想到一件事情,问:“既然我们知道了他们的密谋,为什么他们不一起出来将我们杀死呢?”赵宛这时想到一件事,说:“坏了,那红衣人一定跟踪我们到这客栈之中来了。”
这时,房外一人的声音笑道:“岂容你们三个小贼逃脱坏我们的大事。”三人立起身来。欧阳越拔剑在手,李明从腰间拔出了弯刀,赵宛拔出了自己的短银剑。房门被震碎了,房外立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是曾于欧阳越打斗过的红衣人,另两人一人身穿着蓝色的锦袍,腰中悬着一柄长剑;另一人身穿着灰色的缎子衣衫,腰里挂着一柄刀。欧阳越问三人:“你们是什么人?”
那红衣人说:“我们是岭南十三魔。”赵宛问李明:“李捕快,你听说过吗?”李明说:“我没听说过。”那红衣人说:“你们受死吧。”说着,冲进房内,伸手抓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偏身用剑斩向那红衣人的手爪,那红衣人一缩手,再一爪抓向欧阳越的腰间。欧阳越退身两步,那人跟进,再一爪抓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的身后是床,他一纵身跃上了床,挥剑斩那红衣人的手腕。那红衣人一缩手腕,一跃而起,手爪抓向欧阳越的咽喉。欧阳越身后是墙壁,欧阳越矮身,又下了床,那红衣人落在**,欧阳越人向前进了两步,那人一跃而起,手爪抓向欧阳越的头顶。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那人落地,稍停。
赵宛一剑刺向那身穿着蓝色锦袍的男人。那男人一偏身,赵宛直冲出了走廊,落在客栈的一楼厅中,那身穿着蓝色锦袍的男人随后跃下,长剑已在手,一剑向着赵宛的心窝之中刺来。赵宛退身时身子一偏,那人的一剑刺老,赵宛手中的银剑点向那人的握剑的手腕,那人的手腕向外一偏,再一收,手中长剑划了一个圈子,划向赵宛的腰间,赵宛向外一个空翻,一纵身跃起三人多高,手搭住了走廊的扶手,身子悬空,向着厅中的那人问道:“你是何人?”那人竟然立身回答赵宛的话说:“我是岭南十三魔九魔顾向平。”赵宛说:“那被我们杀死的是你们的什么人呢?”那人回答:“那是十三魔魏冲天。”赵宛说:“我知道了。”说着,手中银剑挺直,飞身向着厅中的身穿着蓝色锦袍的顾向平刺下,剑尖直冲着顾向平的眉心,顾向平动也不动,直等赵宛的剑到了眼前时,手中的长剑疾挥,将赵宛的短银剑磕偏,赵宛的身子随着自己的剑偏向一旁落下后,疾进手中的银剑,刺向顾向平的左肩头,顾向平向右一步偏身,一转身,手中的长剑斩在赵宛的短银剑之上,将赵宛的短银剑斩得一偏,赵宛收剑,疾矮身再进身,短银剑向着顾向平的小腹中刺去,顾向平退身一步,再一偏身,让过,却长剑向下,斩向赵宛的持剑的左手臂,赵宛的左手臂向内一收,划了一个圈子后斩向顾向平的右腿。顾向平飞身纵起在空中,手中的长剑向着赵宛的头顶横斩下来。赵宛向着自己的右侧一偏身子,顾向平的一剑直斩到地下,长剑由下向上挑向赵宛的左腿,赵宛收起左腿,一剑往下斩下在长剑之上,将长剑斩得向下一沉。顾向平一收剑,再一剑刺出,刺向赵宛的咽喉之中,赵宛疾进二步,顾向平手中的长剑向着赵宛的后背划去,赵宛直接向前倒下,右手撑地,身子一转,已向着顾向平,脚尖点地,身子前进,短银剑刺向顾向平的右小腿,顾向平一纵身跃起,一剑直直的向下刺向赵宛的身子,赵宛右手一用劲,身子往右侧翻了两翻,顾向平刺下的一剑刺空后,赵宛已跃上了空中,手中的短银剑向着顾向平的头顶之上刺下,顾向平身子后仰,手中长剑直挺向落下的赵宛,赵宛一看没戏了,伸手中的短银剑在顾向平的长剑上一磕,身子借力弹开,赵宛快要落地时,顾向平疾进身过来,手中剑挑向赵宛的左脚,赵宛人在空中,左脚疾收,待长剑从脚下挑过时,竟伸脚在顾向平的剑身上一踩,人又纵上了空中,再一剑向着顾向平的头顶斩下来。顾向平暗暗佩服赵宛的轻灵,身体往前疾冲了两步,一转身,赵宛已落地。笑嘻嘻的看着那身穿着蓝色锦袍的顾向平。
这时,只听见“咔嚓”一声,二楼的走廊被谁撞
破了一处,那红衣人与欧阳越一同落在了厅中,那红衣人扑向欧阳越,伸手爪抓向欧阳越的咽喉中,欧阳越疾退身两步,那人再前进,再要抓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再退后两步,那红衣人“咦!”了一声,问:“你怎么不还手了?”欧阳越说:“我不知道你是谁。”那红衣人说:“我是岭南十三魔三魔钱东海。年轻人,你剑法不错,你是谁呢?”欧阳越回答:“我叫欧阳越。”钱东海说:“年轻人,你将你那好快的身法使出来吧,我也好使我的绝招。”欧阳越说:“好,你小心了。”说着,使出来‘移影法’,瞬间身子化做了一团影子。钱东海探爪抓向那团影子,那影子不知是怎样闪避的,钱东海只是抓不着他。一共出了九爪,都没有抓住那团影子。那影子里向着钱东海射出三道剑气,钱东海的身子没看见动,却已离这团影子五步之外。那团影子蓦地出现在钱东海的面前,五道剑气向着钱东海同时射出,这曾让百多名恶人丧命的‘移影法’的剑气,对钱东海却是无效的,钱东海的身体又已离这团影子五步之外。欧阳越停住了。他蓦地想到了一件事,钱东海现在也站着无意向欧阳越出招,欧阳越的脑子一转,随即想明白了,钱东海的那种快速的身法只能是避让用的,虽然不在‘移影法’之下,但钱东海在使他那种快速的身法之时,是无法出招的。要不然,怎么他一共使出了九爪,都被我闪开了呢?
欧阳越问钱东海:“然到你使你的快速的身法时,是无法出招的吗?”钱东海听了欧阳越的话,略微的怔了一怔,随即说:“欧阳越,你很聪明。不妨告诉你,我的身法叫做‘魔影闪’,世间无人能比我快,但是只能用来闪避走脱,却不是一门攻击的身法招势。”欧阳越说:“我是刺不中你了,但你根本就伤不了我的。”钱东海一点头,说:“是的。”又说:“我们还剩的十二魔之中是有人能杀得了你的,但现在他还有另外的事情,没来。”欧阳越说:“这么看来,我今天的命大。”钱东海说:“是的,现在,你尽可以走,但能杀你的人是不会容你逃出鞑靼的。”欧阳越暗想:“他说的话定是不假,只看他的‘魔影闪’就知道他们还剩的十二魔中一定还有高人的。我们还是先走为上。”一偏头看见赵宛与顾向平还在相斗,看情形,他俩一时还分不出胜负,欧阳越转回头来看着钱东海说:“你能不能让我们一起走呢?”钱东海偏头看了一会儿赵宛与顾向平的打斗,明白了欧阳越的意思,大声的对顾向平说:“九魔,不要再打了,今儿先放他们走,反正他们回不出鞑靼的。”顾向平闻声,退身收剑,赵宛也不追击他,停住了左手中的短银剑。
二楼之上是什么情形呢?二楼之上那身穿着灰色的缎子衣衫的男人一直没有动手,只是静静的守着房门,李明手握着弯刀,也一直瞪视着那人,也没有率先动手。
钱东海此时在楼下望着楼上身穿着灰色缎子衣衫的男人喊:“十二魔,你下来吧,今日且先放过他们。”楼上的身穿着灰色的缎子衣衫的男人对着楼下的钱东海说:“三哥,这人身穿着鞑靼军官的衣服,定是鞑靼军中的叛逆,若是让他逃脱了,着实叫人心恨。”钱东海说:“反正他们也逃不出鞑靼。今日先不管他们了。”楼上的十二魔恨恨的望了李明一眼,纵身跃下了厅中,钱东海望了一眼顾向平,又望了一眼十二魔,转头向着店外走去,顾向平与十二魔也向着店外走去。
待他们都走出去了一会儿,欧阳越走到店门口,向外张望,只见街上已不见了那三人的身影,转身走回来对赵宛说:“宛妹,我们赶快走吧?”赵宛说:“好的。”这时,那柜台中的帐房紧张的看着他们二人,其实,自从他们开始打斗时,那柜台中睡着的帐房就被惊醒了,一直呆呆的看着他们打斗。
欧阳越与赵宛上了二楼,赵宛对李明说:“李大哥,我们走。”李明答:“好的。”三人便各进自己的房中收拾包袱。收拾好了,下楼来,李明在柜前结了房钱。三人走去客栈的马厩,牵出自己的坐骑,翻身骑上,驰出城外,所幸乌海城的东城门还是开着的,三人拍马向着城外驰去,虽有守城的军士,但三人的马快,守城的军士不及阻挡三人的马头时,三人已驰离了乌海城。
三人原路返回,走得忽忙,也没有带什么干粮,只有两皮袋的饮水,便在路上打些獐子、野兔生火烤了充饥。到了巴彦淖尔城外很远的草场后,三人记得扔下那万夫长的地方,驰过去一看,只见那小帐蓬还在,只是帐中已无人了。想是被什么人寻到救那万夫长走了。三人进到巴彦淖尔城中,购进了一些肉干,添加了一些的饮水后,也不住店休息,就又出了巴彦淖尔城,向着中原返回。沿路也不向牧民借宿,只是每晚在荒野之上露宿两三个时辰,就又上马急驰,路上遇着大雨也不下马,只是打马前驰,是以,经过了五天后,三人都已是灰头土脸,欧阳越与李明都还好,赵宛的心中只是想着能停下一个地方,好好的梳洗、洗涑。可又一想:“小王子妻子派人刺杀正德皇帝的事情一定要尽早的通知给杨总管知道。”所以,就断了想找个地方洗涑的念头。三人再往前驰,就是乌兰察布城了。此时,天色已暗,身后却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欧阳越立刻想起在乌海客栈之中,钱东海曾经说过的话。十二魔之中有人能杀得了自己。虽然欧阳越坐下的追风驹是日行千里的良驹宝马,但欧阳越不能甩下赵宛与李明。所以三人与后面追来的马匹之间的距离渐渐的缩小了。欧阳越转头向后望去,只见钱东海骑在一匹黑色的快马之上,和另两个
男人分骑着两匹快马,追在他们的身后,那两匹快马之上一个是身穿着紫衣的男人;一个是身穿着黑衣的男人。赵宛与李明不断的用手打坐下的马,可两匹马已是极速了。所以,后面追来的三人又与欧阳越三人缩短了距离。
李明坐下的马匹已是连日疾奔,此时好象有些跑不动了。瞬时间,被身后的三匹快马追上了。四匹马已是并驾齐驱。那快马之上的黑衣人手挥刀斩向李明的左肩,李明弯刀早已在手,挥刀磕那斩来的刀,那黑衣人一收刀再一刀戳向李明的腰间,李明左脚离蹬,身子缩在马的右侧,那人见李明躲在了马侧,直接一刀戳进了李明的马的肚子里,那马被刺,浑身失力,前腿一软,身体瘫下,顺着奔跑的惯性向前滑去。肚子下擦起一片的灰尘。李明却已右脚离蹬,稳稳的站立在地上了。那黑衣人从马背上一跃而起,飞身挥刀斩向李明的脖颈。李明偏身让过,那人飞向前去,落地后,转身来,猛力一纵,手中刀向着李明的后背戳去,李明知道身后刀来,身子向着自己的左侧横移了两步,那人的刀却跟随着李明的身子而动,又斩向李明的腰中,李明再向前进两步,一转身,面向着那黑衣人,那黑衣人已抢上前来,又挥刀斩李明的咽喉,李明挥手中的弯刀磕向那人斩来的刀,两件兵器相撞,李明的右手腕一麻,心想:“这人好大的手劲。”
因李明与那黑衣人交上了手,欧阳越与赵宛都勒停了坐下马,翻身下了马。钱东海与那紫衣人也下了马。钱东海面向着欧阳越说:“欧阳越,这便是能杀你的人。”说着,指着身边的紫衣人。欧阳越问那紫衣的男人说:“你是谁?”钱东海抢着说:“这是我们岭南十三魔的老二,大号孙无情。”欧阳越问:“孙老二,你今天是来追取我命的吗?”孙无情冷冷道:“是的,年轻人,不能让你们逃脱去报信的。”剑已在手中。缓缓的举起来,指向欧阳越。赵宛知钱东海的言语不会假,对欧阳越说:“越哥,一定要耽心。”欧阳越看着孙无情,回答赵宛的话说:“宛妹,放心。”
欧阳越对孙无情说:“孙老二,是你先还是我先?”孙无情冷冷的说:“还是你先吧。”欧阳越一挺寒冰剑,一剑刺向孙无情的心窝。孙无情的身子看似没有动,可已离欧阳越二步远了。欧阳越一惊,心道:“这孙无情怎的有如此快速的身形呢?”欧阳越再一剑刺向孙无情的小腹,孙无情手一挥,手中剑磕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出手一剑刺向欧阳越的胸前,欧阳越疾退两步,身子一转到了孙无情的左侧,手中寒冰剑向着孙无情的左腰间点去,孙无情偏身一步,瞬间转动身体,一剑将欧阳越的寒冰剑挑开。再一弓步,手中剑刺向欧阳越的腰间,欧阳越退身再偏身,孙无情跟随着欧阳越而动,手中剑再刺欧阳越的小腹,欧阳越再退身时,用剑挑偏了孙无情的剑。
赵宛早看钱东海不顺眼了,此时,一挺短银剑,一剑刺向钱东海的咽喉。钱东海的身体一矮,抬手来抓赵宛握剑的手腕,赵宛一抬手,再起脚去踢钱东海的下巴,钱东海也不闪避,只是伸手来抓赵宛的脚掌,赵宛收脚,退身一步,那钱东海却进一步,伸手抓向赵宛的胸膛,赵宛向后一仰,一个空翻,脚尖点地,跃起空中,一剑从空中向着钱东海的头顶刺下。钱东海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一步,赵宛刚落地,钱东海的手抓又抓向赵宛的腰间。
欧阳越无心与孙无情长斗,已不知不觉的使出了‘移影法’来,孙无情却把这团影子看得清表楚楚,他的目力原比常人也要好上三倍,欧阳越却也从不曾大意。孙无情冷冷的向着这团影子里刺出一剑,这一剑的迅度,却是使出‘移影法’的欧阳越也不得不挡的,因为,这一剑的来速是不容欧阳越抽身闪躲的,所以,寒冰剑与孙无情的剑相碰。瞬间又分开,欧阳越的手一抖,三道剑气同时射向孙无情,孙无情根本就没有闪避,手一抖,三道剑影分迎射来的三道剑气,剑影与剑气相碰“叮叮叮”三声连响。却是孙无情又出手一道剑影刺向欧阳越的心窝。欧阳越手中寒冰剑化为一道剑气斩偏了刺来的剑影。
李明与那黑衣人斗着,明显的握刀的手腕麻软,只在与黑衣人的刀磕碰之间,李明已感吃力。那黑衣人正逐渐抢占了上风之时,突然蓦地退后四步站定身体,李明也不挥弯刀追击他,只是看着这黑衣人,提防他使什么奸诈。那黑衣人大声的对李明说:“你这鞑靼的叛逆,想知道我是谁吗?”李明问:“你是谁呢?”那黑衣人说:“我是岭南十三魔一魔周地雷。”李明说:“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周地雷说:“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说着,一跃而前,刀,戳向李明的前胸,李明看得真切,挥手中的弯刀磕向戳来的刀,但一磕中戳来的刀,随即一偏身子,因为他只将戳来的刀磕偏了一点儿,所以还得偏身躲闪。周地雷停步,手中刀向着李明的右肩砍去,李明向左侧横移身子,再用手中的弯刀去磕周地雷的刀,磕中了,却右手已感软麻。周地雷的身体一闪,到了李明的面前,一刀斩向李明的咽喉,李明退后两步,躲闪,周地雷的身体却迅速向前进,又一刀砍向李明的腰间,李明竖起手中的弯刀迎向砍来的刀,周地雷的刀砍在李明竖起的弯刀之上,将李明的弯刀刀背砍得向内倒去,倒在李明自己的身上,李明算是借着身子的力量将周地雷的刀挡在了刀外,可周地雷一收刀,手中刀划了一个圈子后直戳向李明的心窝,李明再退身躲让时,周地雷纵身疾进,从李明的头顶之上跃过去后,一刀戳向李明的后背,李明听得背后风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