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鹰_第九十九章 乌兰察布(1 / 1)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3384 字 8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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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一座三层的土楼,大门门楣上写着汉语的“乌兰客栈”四字,想:“难道这家客栈是汉人开设的吗?”二人在客栈门前下了马。就有伙记从店中迎出来。是标准的汉家店小二的穿扮,赵宛好像有点不相信似的,问:“你们老板是汉人吗?”伙记说:“是的,我们店伙也都是汉人。”赵宛一笑说:“这可真好。”伙记说:“二位请进店中吧。”马匹就交给我去喂饱它们。说着伸出手,赵宛与欧阳越把缰绳递给了伙记,伙记拉着缰绳将追风驹和另一匹母马拉去客栈的马厩中喂草料去了。赵宛与欧阳越迈步进了店中。只见中间是大大的一个天井,往上看,可见二、三楼四围都是客房,一楼厅中摆有十几张桌子,都是四围板凳,对着店门是一个长条的柜台,柜台里有一个帐房打扮的男人正在拨动着算盘。店中有五桌客人正在吃饭。那帐房打扮的男人,抬眼看见欧阳越与赵宛二人立在店中,他从柜台中走出来,走到欧阳越的面前,问:“二位可是住店?”欧阳越答:“是的。”那帐房说:“二位请先预付二两银子吧。”欧阳越说:“好。”随着帐房走到柜前,欧阳越掏出二两银子,递给帐房,帐房问:“二位是住二楼还是三楼?”欧阳越转头看着赵宛,赵宛说:“就住二楼吧。”帐房见欧阳越与赵宛一男一女,以为他俩是夫妻。问:“二位是同住一间房吧?”欧阳越忙摇头说:“不,我们各住一间。”帐房问:“然道二位不是夫妻吗?”欧阳越说:“不是,我们是兄妹。”帐房说:“哎哟!您看我这双眼,是我看走了眼啊,对不住了。”欧阳越说:“哦,没关系的。”帐房翻开宿簿,问:“公子贵姓?”欧阳越答:“我姓欧阳。”帐房又看向赵宛问:“那么,小姐也是姓欧阳了?”赵宛回答:“正是。”帐房在宿簿上写了几笔,走出柜台,对二人说:“二位请随我上楼。”二人跟着帐房上了二楼。帐房打开靠东边的两间房,说:“这是二位的房间,请入住吧。”又问:“晚饭还没吃过吧?”欧阳越答:“是的。”帐房说:“二位晚饭吃点什么呢?”欧阳越问:“您这儿有些什么吃的?”帐房回答:“我们地处鞑靼,没有蔬菜,每日里吃的也就是牛羊肉,有时买来野味,就是狼肉,鹰肉之类,馒头到是有的,只是在这大漠之中种的麦子,不如中原的麦子好,都是黑黑的。不知二位可否能下咽。”赵宛问:“您这店中现下可有狼肉吗?”帐房回答:“现下正有。”赵宛说:“不如,给我们来一斤狼肉,八个馒头吧?”帐房答道:“好的,二位稍等,一会儿就送上来。”说完转身下楼去了。

赵宛与欧阳越坐在一间房里,看这房中,只一桌、一板凳、一床,只有一张小小的窗子。并且是没有窗扇的,赵宛想:“若是下起雨来,这窗子不是漏雨吗?”赵宛是坐在**,欧阳越坐在板凳上。过了一会儿,伙记送来一大盘狼肉,八个黑黑的馒头。放在桌上,转身出去了。出去时,为二人关上了房门。赵宛走过来。同欧阳越坐到一张板凳上,欧阳越说:“吃吧,宛妹。”说着,拾起筷子。赵宛同欧阳越同坐在一张板凳之上,心中喜悦,用筷子夹起一片狼肉来,放入嘴里,咀嚼着,觉得又老又辣,真是不好吃,心想:“我怎么想到点这个吃的,早知道,不如点羊肉或是牛肉来吃了。”又拿起一个黑馒头来,咬了一口,竟发觉嘴里微甜,心想:“这馒头看着丑,可吃起来居然是甜的。”对欧阳越说:“越哥,这馒头还可以。”欧阳越已吃了两片狼肉,他也发觉这狼肉可真是难吃。可是这是赵宛点的,他不能说什么。现在听赵宛的话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觉得嘴里微甜,心想:“还好这馒头可以吃。”赵宛皱眉看着欧阳越说:“对不起,越哥,我也不知道狼肉竟是这种味道。”欧阳越安慰她说:“这狼肉还可以吃。”说着,又夹起一块狼肉来放入口中。赵宛看着欧阳越还在吃狼肉,自己便也夹起一块狼肉来吃,此时发觉竟也不是太难吃。一盘的狼肉,二人吃了半盘,八个馒头都被二人吃完了,伙记上楼来,进房收拾走了盘碗。欧阳越问赵宛:“宛妹,此去巴彦淖尔还有多远呢?”赵宛说:“我也没去过,我不知道啊。”欧阳越压低了声音问:“宛妹,那李捕快是个怎样的人呢?”赵宛说:“那李捕快,我曾见过他几次,他是一个精明强干之人。”欧阳越问:“既然他精明强干,为什么还需要人去助他呢?”赵宛答:“定是这件事极难。”欧阳越看着赵宛眨眨眼说:“我看也是。”赵宛说:“越哥,不说了,一切等到了巴彦淖尔,见到李捕快,再说吧。”欧阳越答:“好的,我去睡了。”说着,站起来,走出去,到旁边的一间房里,躺在**睡下了。到了半夜,天空中下起大雨来,这没有窗扇的窗子飘进来雨水,幸好床不是在窗子下面,所以,到了早晨,欧阳越起床后,一看窗子的地下是一大片的水渍。便知道,昨晚下雨了,原来,他睡得好沉,竟没有听见窗外的大雨声。

欧阳越叫伙记打来热水,洗了把脸。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隔壁的门前,只见门是紧闭着的,他敲了两下门,赵宛把门打开了,欧阳越只见赵宛整整齐齐的站在自己面前,想是她早已起床,梳洗好了。赵宛说:“进来吧。”欧阳越走进房中,在板凳上坐下了。赵宛说:“昨晚下雨了,你知道吗?”欧阳越说:“我知道了。”赵宛问:“你昨晚醒了吗?”欧阳越说:“我没醒,”赵宛问:“那你是怎么知道下过雨的?”欧阳越答:“我是看见窗下的水渍了。”赵宛说:“哦,”这时,有伙记走到门前,问二人:“两位吃点什么早饭?”赵宛问:“你们有粥吗?”伙记答:“有的。”赵宛说:“就来一斤牛肉,两大碗粥吧。”伙记说:“好的,两位稍等。”说完转身下楼去了。过了一会儿,端着一大盘牛肉,两大碗粥走进房来,将两样全放下在桌上了。二人坐下在板凳上吃着早饭。

吃完了早饭,欧阳越回自己的房中

,从**提起包袱背在背上,再走进赵宛的房中,见赵宛也已背起了她的包袱。欧阳越问:“我们这就继续上路吧?”赵宛说:“是的。”二人走下楼,来到柜台前,帐房问二人:“二位是要退房吗?”赵宛说:“是的,”帐房说:“一共二两银子的房钱,还要加一两银子的饭钱。”欧阳越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帐房,帐房接过,从柜中找出一堆散碎的小银子,递给欧阳越说:“这是找给您的,一共是九两。请收好。”欧阳越捧起,都放入自己的怀中。和赵宛走出客栈,已有伙记牵着二人的马匹,候在门外了。二人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向着城外驰去。

二人是向着呼和浩特行进,沿途只是大片大片的黄沙,一遇上途中有水井,二人便赶忙去井中补充饮水,是装在两只大大的羊皮袋中,随身也带有馒头,虽然全发干了,但喝着水也能下咽。只是漫天飞舞的黄沙,真叫人没有办法,是以,欧阳越也以一块布蒙住了自己的口鼻。夜间,既然遇不上牧人的帐蓬,便只能露宿在沙堆上,欧阳越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越宛却觉得身上很脏。老想着有一处地方,能让自己好好的洗洗。

就这样行进到第四天的中午,始见前方出现一座城廓。远远的望去,好大的一座土石的城墙。赵宛对欧阳越说:“这应该就是呼和浩特城了。”欧阳越说:“好的。”二人骑马走到城下,只见城墙确实是用土石建成的,城上有一队一队的鞑靼军士在巡逻。都是头戴着铁盔,身穿着黑色的羊毛袍子,腰中挎着弯刀,手持铁枪。脚步稳重,步履矫健。二人骑进城门,门边的鞑靼军士也没有上前阻挡二人,二人骑进城中,只见眼前仍是遍布着土石的房屋与楼台。街上各种商贩大声的吆喝着,尽是卖的皮毛,肉食,马具,奶酒之类,还有成栏的牲畜也有人叫卖。街上走动着的全是鞑靼男女,面对着欧阳越与赵宛全投来异样的目光,显然他们这里并不常见汉人。赵宛已经发现这个问题了,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俩需要换装了。”欧阳越说:“我也觉得是这样的。”二人驰到一间成衣店前,下了马,进到店中,那店中的老板自然是鞑靼人了,赵宛对他说:“我们俩要选两套衣裳。”那人不懂汉语,只知道进他店中都是来买衣裳的。便笑脸相迎,指着架上的衣裳让二人挑选。这是一间男式的成衣店,赵宛为欧阳越挑来挑去,心中想:“只都是些羊皮的袍子,还有什么好挑的了。”便随便的选了一身羊皮袍子,和一顶羊毡帽子,从腰畔取下银包,那老板见赵宛取下银包,伸出两根手指头,想是这身衣服需要二两银子的价钱。赵宛从自己的银包之中取出二两银子递给了老板,让欧阳越去里间换衣服。欧阳越换好衣服后,从里间走出来,身穿着羊皮袍子,头戴着羊毡帽子,赵宛一眼看过去,分明是一个标准的鞑靼男子嘛。欧阳越问赵宛:“怎么样呢?”赵宛说:“一看就是鞑靼人。”欧阳越说:“这样才好嘛。”赵宛一拉欧阳越的手,说:“你再为我挑一身吧。”欧阳越开心的说:“好啊。”两人一同出了成衣店,牵着马再往前行,终于找到了一家悬挂着鞑靼女装的成衣店,欧阳越陪着赵宛走进去,只见尽是纱裙,面巾,赵宛也没办法,随便的挑了一身,却是一件紫色的纱裙,一袭蓝色的面巾。赵宛走进里间去换上了,身穿着紫色的纱裙,面上罩着蓝色的面巾走出来。走到欧阳越的面前问:“越哥,我这一身怎样?”欧阳越说:“不错啊,正像个鞑靼女子。”赵宛遂到柜前付了衣钱,同着欧阳越走出铺子。欧阳越身穿着羊皮袍子,头戴着羊毡帽子;赵宛身穿着紫色的纱裙,罩着蓝色的面巾,再骑行在街上,便没有鞑靼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了。人要吃饭,人要住店,那么,便先找一家客栈吧。二人骑行在大街上,眼睛看着街道两旁的店铺,可是那上面的鞑靼文字却是二人都不认识的,赵宛在想:“这可怎么办呢?”正想着,终于看到了一家貌似客栈的店铺,那是一座二层的土楼,一楼是一个宽阔的店堂,里面有桌凳,还有柜台,从外面看二楼是一排的窗户,应该全是客房。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看这一家应该是客栈,我们进去吧。”欧阳越回答:“好的。”二人到这家店门前下了马,有穿着宽大袍子的伙记来为二人牵马,二人将缰绳递给了伙记,伙记牵着两匹马到客栈的马厩去了。欧阳越与赵宛迈步走进店中,只见有六桌全坐着吃饭的客人,那穿着打扮,应该全是鞑靼人。其中也有鞑靼女人,全将面巾披在了肩上吃饭。欧阳越与赵宛走到柜前,里面是个身穿着棉袍的男人,头上戴着一顶羊毡帽子,他看向欧阳越后,脸上笑笑,对着欧阳越,叽哩咕噜的说了一番话。欧阳越与赵宛一句也听不懂。赵宛一想,可能他看我们二人全是鞑靼人的打扮,把我们俩全当成了鞑靼人了。赵宛一想:“反正我俩也不会说鞑靼话,还是对他讲汉语吧。”赵宛对柜台里的帐房说:“我们俩住店。”那帐房一愣,随即反映过来,*着生硬的汉话说:“可以啊,我们这很少有汉人来的。”赵宛说:“您怎能听得懂汉话的?”帐房说:“我曾去大明做过生意,所以会说汉话。”赵宛说:“我们俩也是商人,您为我们俩开两间房吧。”帐房说:“好的,要先付二两银子的预付。”赵宛从腰畔取下银包,在包中找出一块小银子,递给了帐房说:“您收好了。”帐房收进柜中,走出柜台说:“请跟我来吧。”二人跟着帐房上了二楼,帐房为二人开了二间靠着北边的房间。欧阳越对帐房说:“请为我们做一些吃的来吧。”帐房问:“二位吃点什么呢?”赵宛想起了难吃的狼肉,说:“为我们送些羊肉和馒头来吧。”帐房说:“我们这里没有馒头,羊肉是手扒肉。”赵宛不明白什么是手扒肉。问:“什么是手扒肉呢?”帐房说:“很香很香的手扒肉啊。”赵宛说:“那就为我们来一些手扒肉吧。”帐房说:“二位请稍等。”说完,转身下楼去了。过了一会儿,店伙为二人送进来手

扒羊肉,一大盘,放下在桌上,赵宛见没有送进来筷子,问:“筷子呢?”店伙摇摇头,笑笑,走出去了。赵宛看着桌上的一大盘羊肉,问欧阳越说:“越哥,这可怎么吃呢?”欧阳越说:“既是叫做手扒羊肉,必是用手抓着吃的,”赵宛说:“用手抓着吃,多脏啊。”欧阳越说:“既然别人是这样吃的,我们当然也能这样吃的。”说着,坐下到椅子上,伸手抓起盘中的一块羊肉,放入了嘴里,咀嚼着,对赵宛说:“宛妹,这样吃也很香啊。”赵宛没办法,只好也坐下在椅子上,伸出手抓起一块羊肉,小心翼翼的放入嘴里,咀了几下,禁不住说:“真是很香啊,原来这叫做手扒肉。”两人不一会儿便将一大盘羊肉吃完了,又过了一会儿,店伙进房来,收出去盘子。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们俩出去逛一下吧。”欧阳越说:“行啊,正好吃了,出去走动一下。”二人下了楼,帐房热情的问二人:“羊肉好吃吗?”赵宛答:“好吃,谢谢你。”那帐房向着二人一笑,二人径自走出了客栈。走在街上,赵宛转过头,看着头戴着羊毡帽子,身穿着羊皮袍子的欧阳越,只见他虽然是一身的鞑靼人打扮,但他脸庞上的俊雅之气,却怎么看也能说明他就是位汉人,心想:“夏情妹妹嫁给越哥真是好福气,”也不为自己忧伤。满脸的笑意看着街旁的摊子。有卖皮毛的贩子伸手拦住二人,手臂上挽着几张狐狸皮向着二人不住嘴的兜售。赵宛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张狐狸皮子,翻看了一下,又还给了他,说:“我们不需要这些皮子。”那贩子显然听不懂汉话,一时愣在那儿,赵宛一拉欧阳越的手说:“越哥,我们继续逛吧。”二人再向前走。看见有卖羊奶的摊子,赵宛停下了脚步,站在羊奶摊前,那卖羊奶的贩子捧着两只瓷碗,对着赵宛叽哩咕噜的说着,赵宛本想买两碗羊奶喝,但不知道用鞑靼话怎么说,正在为难时,身旁的欧阳越掏出了一小块银子递给那贩子,那贩子对着欧阳越连连摆手,欧阳越一想:“他是在说两碗羊奶用不了这些钱的。可是我掏出的已经是最小的一块银子了。”这一小块银子有一两重,欧阳越只是将这块银子往那贩子的手上递着,那贩子接过银子放入自己的怀里后,从他的身边拾起好大一皮袋的羊奶,递给欧阳越。欧阳越接过大皮袋问赵宛说:“宛妹,你是要这一袋的羊奶吗?”赵宛皱着眉头说:“我哪里要这么多的羊奶呢?我只想买两碗喝。”欧阳越说:“这个好办。”将两只瓷碗摆在自己的面前,提起那大皮袋,在两只瓷碗中倒上了羊奶,对赵宛说:“宛妹,我们喝羊奶吧。”赵宛皱着眉头将一碗羊奶慢慢的喝下了。欧阳越将另一碗羊奶喝下了。然后将手中的皮袋递还给那贩子,那贩子接过皮袋,就要从自己的怀里掏出银子还给欧阳越,欧阳越连向着他摆手,贩子不明白了,心里想:“这人既不要这一袋羊奶了,也不收还银子,是为什么呢?”看着欧阳越与赵宛已经走远了,方才想起来:“他俩是要喝两碗羊奶,但没小钱给,便给了我一两银子,但我却不明白他俩的意思,也没给他俩找钱。我真是笨啊。”

欧阳越与赵宛再逛了一段,转身向着客栈返回。回到客栈的房间里,赵宛拿出紫檀木的琵琶弹给欧阳越听。欧阳越听着赵宛弹奏,心里在想:“我俩听不懂鞑靼话语,这却怎么样探察鞑靼军情呢?”不觉心中微微的发闷。赵宛弹奏着,看见欧阳越闷闷不乐的样子,停下弹奏的手指,看着欧阳越问:“越哥,为何闷闷不乐的样子呢?”欧阳越说:“我俩听不懂鞑靼话语,这却是个难题。”赵宛说:“这有什么发愁的呢?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欧阳越听了展颜说:“是的,是这个道理。”二人静静的在房中坐着,直到傍晚,有店伙进房来,赵宛知道是来问吃什么晚饭的。她也不会说鞑靼话,只是对着那店伙做出手指抓肉的样子。那店伙向着她一笑点头,转身下楼去了,再进房来时,手中端着一大盘的手扒羊肉。放下在桌子上,转身走出房间。二人吃起了盘中的手扒羊肉,吃得很香,吃完后,店伙来收走了盘子,赵宛想要洗涑的热水,但想来很难让店伙弄懂。便刚脆下楼去找帐房,对帐房说:“给我们二木盆的热水。”帐房回答:“好的。”赵宛便先上楼回房中等待着,稍后,有两名店伙将两木盆的热水送进房中来了,店伙下楼去了。欧阳越端起一盆热水到隔壁的房间里去洗涑。洗涑完毕,便躺下在**睡去了。一觉醒来,已是早晨,走下楼去,见帐房已站在柜中,对帐房说:“我们要两盆热水。”帐房说:“好的。”欧阳越上楼回房,只一会儿,有店伙手里端着一盆的热水走进房中来,还有一名店伙端着一木盆的热水去赵宛的房中。欧阳越梳洗了之后,走到赵宛的房间里,只见赵宛早已梳洗完毕了,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欧阳越问:“我们吃过早饭再走吗?”赵宛回答:“好的。”又说:“我们下楼去找帐房吧?”二人便一起下楼去,到柜前,那帐房笑看着二人,赵宛问:“你们这儿还有什么吃的?”帐房回答:“羊肉、牛肉、炸羊排。”赵宛想:“必是鞑靼人每日只是吃牛、羊肉,”便说:“请您给我们送十斤的牛肉来吧。”帐房眼睛瞪得老大,赵宛向着他一笑说:“我们是带着路上吃的。”那帐房才缩小了瞪大的眼睛。欧阳越与赵宛重又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稍后,有店伙送进来牛肉,是四盘二斤半的牛肉。二人用油纸裹了九斤的牛肉,装进了包袱中,吃完了盘中还剩下的一斤牛肉。各人背起自己的包袱,走下楼去,走到柜前,那帐房看着二人,赵宛说:“我们来退房的。”那帐房是鞑靼人,也不用算盘。只心里一算,说:“还需加二两银子的饭钱。”赵宛从腰畔取下银包来,从中取中一块二两的银子,给了帐房,帐房向着二人笑笑说:“二位慢走。”赵宛与欧阳越走出客栈,在门外已经有店伙为二人牵来了马,二人将背上的大包袱搁在马背上,翻身上马。向着城外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