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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夏情总在希望着赵宛来找她,可是又不知道,如果赵宛来找她,她向赵宛说什么好呢?可是,赵宛竟然真的走进来了,首先看见了挂在木架上的银丝笼子和歇在小木梁上的‘小黄’。‘小黄’一见赵宛走进来,就对着赵宛叫起了:“越哥,越哥。”赵宛被‘小黄’叫得傻了眼。聪明的赵宛转念一想:“幸亏你只是只鸟,要不然,我还有何颜面来见妹妹?”夏情已经开口招呼赵宛了:“姐姐来了?”赵宛赶紧回答:“妹妹。”夏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脸颊已微微的发红了。虽在寒冰的冬日,也仍似一枝待放的花蕾。赵宛先开口了,问:“这木架是‘小秋’找来的吧?”‘小秋’回答说:“是的,赵小姐。”赵宛再问‘小秋’说:“‘小秋’在喂‘小黄吧?”‘小秋’回答说:“这小鸟很有趣,我可愿意喂它了。”赵宛对着‘小秋’莞尔一笑说:“你这小妹才有趣呢,小鸟哪有你有趣呢?”‘小秋’说:“赵小姐,我很笨的,”赵宛问:“你哪里笨了?”‘小秋’说:“刚才,小姐问我的问题,我都回答不完。”赵宛问:“小姐问你的是什么问题呢?”‘小秋’说:“小姐刚才问……”话只说到这里,被夏情说:“‘小秋’别多嘴。”一句话给止住了。夏情是从来不愿意说‘小秋’的,话说出了,自己的心里也觉得对不起‘小秋’。所以歉意的望了‘小秋’一眼。‘小秋’的心里只想着自己别惹小姐生气,见小姐望了自己一眼,知道小姐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就放心了。赵宛不明所以的望着夏情,夏情冲着赵宛说:“姐姐先坐下啊!”赵宛回答:“哦!”就依夏情言坐下在椅中。夏情言不由衷的说:“‘小秋’乱说话的,姐姐别多想了。”又说:“姐姐不在房中练字吗?”赵宛觉察出了夏情的言不由衷,却在心中完全相信妹妹的心中只会为姐姐好的。于是如实说:“我正是在房中练字练得闷了,才来你这里的。”夏情问:“姐姐可有什么烦心事吗?”赵宛说:“没有啊。”夏情这时心中已理出了一点儿头绪来了,对她的赵宛姐姐说:“姐姐,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赵宛答她:“好的,”夏情说:“我和欧阳越虽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但我更看重我和姐姐的情谊,”赵宛不解的问:“妹妹何出此言呢?”夏情说:“欧阳越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姐姐对他那么好,他却毫无感觉。”夏情自己说完这一句话,也觉得自己太过唐突,但话已说出,怎么还收得回来呢?赵宛却已经真的被夏情的这句话给说愣住了,人呆呆的坐着,半晌都回不过神来,心里在想:“自己拼命的掩饰自己对越哥的好感,却还是被聪明的妹妹给看穿了,”再想:“我该怎么办呢?”谁知夏情说出了一句更加惊人的话来:“姐姐只要持之以恒,欧阳越是能够被感化的。”这还让赵宛怎么说呢?面对着坦诚的夏情,好心的夏情,无私的夏情,纯洁的夏情,赵宛将近无话可说了。但她随即反应过来了。以嘱咐的口吻,语重心长的对夏情说:“你和越哥好好的一对人儿,你可一定要珍惜呀!就算是为了姐姐我去珍惜你和越哥从小到大的感情,好吗?”内心中无可奈何的赵宛又对夏情加上了一句:“就算姐姐我求你了,行吗?”听了赵宛这番话,聪明的夏情怎么会不知道赵宛姐姐心中的正义与责任呢?所以,当然不会固执于自己心中最初的想法。于是,说:“好姐姐,我记住了。”在这段真挚的谈话之后,一个人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两姐妹的眼前。是谁呢?只能是欧阳越。看着两姐妹真情流露的面容,欧阳越终于觉得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但是,他是来叫夏情去吃午饭的。夏情也知道他是来叫自己去吃午饭的。所以对欧阳越说:“我们一会儿就去吃午饭。”赵宛转头看向欧阳越时,心中充满了说不出来的话儿。只好起身来,轻轻拉住夏情的玉手说:“我们去吃午饭吧。”拉着夏情的玉手,走进了正厅中,在饭桌旁坐下了。欧阳华看着赵宛的时候,其实心中也是充满了怜爱的,但他能对赵宛说什么呢?说感谢她对越儿的真情吗?说越儿是不可能再移情她恋的吗?又或是说其实你做我的儿媳也很好的?再或是说你要多多的珍异自己?能说什么呢?所以欧阳华只是看着赵宛,却什么也没有说。陆安其实自从夏情来到万富钱庄中以后,就一直特别注意赵宛的表情,可是,也只能在自己的心中干着急,却又不能开口说点什么去劝赵宛,感情的事,别人怎么好去说呢?唯一让陆安放心的是,赵宛的坚强和正义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的。午饭的菜肴是一成不变的丰盛。可是夏情却只吃她面前的清素的饮食,赵宛眼中的夏情妹妹,就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善良的小仙女一般,自己的心中对这位小妹妹充满了无限的责任心。还是陆安提醒赵宛:“师妹,吃午饭吧?”赵宛回答她的师兄:“是。”拿起了筷子,吃起了午饭。吃过午饭,赵宛又想拉着夏情陪她去看望赵老夫人,夏情当然就答应了她啊。所以,两人一起走出了正厅,走进了后花园中,却发现有无数朵梅花已在枝头开放了,有白色的、有红色的、有粉红色的。淡淡的清香弥漫在园中,夏情看看身边的赵宛姐姐,心中感觉,若是在枝头开放的是赵宛姐姐,陪在自己身边的是一朵梅花;又或者开放在枝头的是梅花,陪在自己身边的是赵宛姐姐。那不都是一样吗?赵宛不知道夏情在想什么,只知道满园梅花的清香已装满了自己的胸腔。一种熟悉的情*涌上心间。两人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颐养阁的门前,夏情轻轻地敲响了门。门里的‘小翠’听见敲门声,赶紧的将阁门拉开来。便又见到了美若天仙的赵姑姑,和如画里西施走出来一样的夏小姐。说:“赵姑姑、夏小姐请进来。”坐在桌边的赵老夫人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说:“亲女儿们,快进来坐。”赵宛和夏情走进阁中来,在桌边的瓷凳上坐下了。赵老夫人问夏情说:“我的情儿,你的欧阳公子,怎么没有陪你一起来呢?”夏情红着脸回答说:“我没有叫上他。是我们俩姐妹想来您这儿的。”赵老夫人慈蔼的说:“也好,我正盼着你俩来呢。”赵
宛问赵老夫人说:“母亲盼着我俩来,是有什么事要我们俩帮着做吗?”赵老夫人回答赵宛的话说:“情儿,我就不耽心,她有她的欧阳公子,我是*心你啊,我希望你早日觅得如意郎君啊。”赵宛被赵老夫人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回答老夫人的话说:“母亲就这么希望把我嫁出去吗?”赵老夫人说:“不是我舍得你,我是希望你早日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啊!”赵宛理解赵老夫人在替自己忧心。对赵老夫人说:“谢谢母亲为女儿挂心。”赵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说:“诶!不说这些了,你们近来可一切平安。”赵宛也叹了一口气说:“还能怎样呢?拼不完的阵战呗!”赵老夫人说:“也真是难为你们了,我们百姓指着过太平的日子,可这太平的日子,却需要你们六扇门人的拼杀与牺牲换来,真是上天对人不公啊!”赵宛说:“上天对人是公平的,百姓过上太平的日子时,我们就也在过太平的日子了。还有什么对我们不公的呢?”赵老夫人赞赏的看着赵宛,心里想:“你既有这样的胸襟,我还有什么话可对你说的呢?”赵宛却继续说:“我们还是帮母亲做些针线活吧?”夏情回答说:“好啊。”赵老夫人一直在笑。赵宛拾起一件放在桌上的针线活来,做了起来。夏情也拾起一件针线活来,做了起来。赵老夫人又吩咐‘小翠’去为她们二人沏茶,‘小翠’为她们两人沏好了茶,她们边做着针线活,边抽空喝茶。做到快要吃晚饭的时候,赵宛先起身向赵老夫人告辞了,赵老夫人也不挽留她俩,她俩便起身离开颐养阁,重又走在后花园中,嗅着满园的梅花香味,只觉得胸臆开阔,神清气爽。
俩人返回后院正厅之中时,见到大家都坐在正厅之中,万金城见她们俩人进来了,对她们俩说;“你们两人快坐。”又吩咐‘来顺’说:“‘来顺’去将晚饭上上来吧?”‘来顺’回应万金城说:“好咧!”说完转身走出了正厅去,到厨房之中去了。稍顷,‘来顺’领着两名伙记分两趟将晚饭菜送进厅中来,放下在饭桌上了。大家便围坐至饭桌旁。万金城说:“我们开始吃饭吧?”大家回应他这句话的动作就是都拿起了筷子,开始吃晚饭了。吃完了晚饭,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月亮还没有升起,凌冽的寒风在厅外呼啸着,‘来顺’为大家沏上了茶,唯独为夏情捧上来一杯热的清水,夏情感激的看了‘来顺’一眼。听着院中呼呼的风声,看着厅外黑黑的夜色,坐在这灯火通明的厅中,享受着暖暖的火盆的烘烤,喝着热热的茶水,有着兄弟姐妹的陪伴,一种温情弥漫在正厅的空气之中。
两位男人展开矫健的身姿从院墙外面飞身跃进了后院之中,如夜行的狸猫般潜行至一棵柏树下,在浓浓夜色的掩护下,纵身跃上了一棵柏树,其中一人,右手臂骤展,手中的长刀飞刺向正厅中的赵宛的左腰,赵宛左耳听见有急劲的风声向自己的左腰畔袭来,身子瞬间轻灵的向前纵出,那飞刺来的长刀已将她曾经坐过的椅子的扶手击碎,藏在柏树上的男人一收右手中的细铁链,长刀又飞回到他的右手中,偷袭未成,来人的存在已被厅中众人知晓,也就再没有藏身的必要了。便双双纵身下了柏树,走至了正厅外,借着厅中照射出去的灯火,厅中众人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只见是两位男人,一位浓眉大眼,身穿着一件豹皮坎肩,下穿着黑色的紧身裤子,手中握着刚才那把偷袭赵宛的长刀;另一位,国字脸中稀疏的眉毛,一双小眼,身穿着一件橙色的袍子,手中持着一柄钢锏。欧阳越和顾山同时走出厅外,来到那二人的面前。欧阳越问那二人:“你们是谁?”那身穿着豹皮坎肩之人说:“我是狂彪堡香主常杂。”那身穿着橙色袍子的人说:“我是狂彪堡香主乐德。”欧阳越对身旁的顾山说:“顾大哥,击毙他们。”顾山回答欧阳越:“是,贤弟。”欧阳越率先一剑刺向常杂的胸膛。常杂一挥手中的长刀斩向刺来的‘寒冰’剑,斩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斩得偏向一旁,欧阳越一收剑,再一剑刺向常杂的肚腹之中,常杂一退身体,挥手中的长刀再次斩向刺来的‘寒冰’剑身,欧阳越岂会让他再次斩上自己的‘寒冰’剑。一收一转手中剑,矮身刺向常杂的右大腿之上,常杂飞身纵起在空中,横横的一刀望着欧阳越的头顶之上斩下来。欧阳越疾速的向前移动了三步,常杂的一刀斩空,人落下在欧阳越的身后,欧阳越已转过身来,手起一剑刺向常杂的后背,常杂并未转过身来,便知欧阳越已一剑刺向自己的后背来了。所以,脚下用劲疾速的向前进步,踏上一棵柏树后,顺着树身向上跑,再一个后翻,竟飞身落在了欧阳越的身后,挺手中的长刀搠向欧阳越的后心,欧阳越已将身子纵起至空中,在空中一翻身,一剑直直向着常杂的头顶刺下来。常杂疾速把身子向左侧偏移了两步,避过了向自己头顶刺下来的一剑。欧阳越落地后,疾速将身子望着常杂的面前偏移,常杂对他的回应就是,挥手中的长刀,一刀望着欧阳越的腰中斩来。欧阳越竖‘寒冰’剑挡住了向自己的腰中斩来的长刀,常杂收回长刀时,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常杂的右肩斩去,常杂再次疾速向左偏移了两步,欧阳越跟进他,再一剑向常杂的右腰畔斩来。常杂将身体又疾退了两步,再用手中的长刀斩向‘寒冰’剑,斩上‘寒冰’剑后,将‘寒冰’剑斩得偏开。常杂疾速进身,一刀向着欧阳越的咽喉之中斩来。欧阳越向左侧疾倒,用左手撑地,待长刀斩过,左手一用力,身子腾空而起,人在空中一个后翻,手中剑直向常杂的头顶之中刺下,常杂疾速向后退了两步,欧阳越落地时,是面向着常杂的,常杂已用手中的长刀向着欧阳越的胸膛搠来,欧阳越一退身再一偏身,长刀擦着欧阳越的身子搠过之时,欧阳越伸手来拿常杂握刀的手腕,常杂的手腕向外、后疾转,后弯的手腕疾速伸展,身体早已后挪一步,一展右臂,一刀望着欧阳越的腹中搠来,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剑疾速向下斩上了长刀,将长刀斩得向下沉去,常杂收回长刀时,身体纵上空中,一刀望着欧阳越的头顶斩
下来,欧阳越的身子疾速的向右侧偏移了两步,常杂的一刀斩空,欧阳越却已又偏移了回来,手起一剑向着常杂的胸膛刺来,常杂退身一步,手中长刀快速磕上刺来的‘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偏了,欧阳越收剑再展右臂,又一剑刺向常杂的腹中,常杂退身一步,拟再用长刀去磕刺来的‘寒冰’剑,可欧阳越已收剑,身子一偏,人已到了常杂的身体左侧,一剑点向常杂的左腰眼,常杂将身子疾速的向右偏移一步,同时,手中的长刀快速的斩向‘寒冰’剑,斩上‘寒冰’剑后,将‘寒冰’剑斩得偏开了。欧阳越再移动身子,到了常杂的身后,手中剑刺向常杂的后心之中,常杂知道剑来,身子疾速的前进了两步,再转回身来,纵身跃起至空中,一刀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斩下,欧阳越向右侧一偏身子,避过斩下来的长刀。手中的‘寒冰’剑刺向常杂的右腰眼,常杂身子一转,手中的长刀斩在刺来的‘寒冰’剑身上,将‘寒冰’剑斩得向下沉去。欧阳越收剑再一横移,已到了常杂的面前,手起一剑,刺向常杂的心窝,常杂疾速将身一退再一偏身,手中的长刀又磕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偏。欧阳越收剑再一矮身,手中剑出乎常杂意料的竟刺向常杂的脚面,常杂疾退一步,欧阳越速进一步,手中剑上挑,竟又挑向常杂的胯中,常杂将身体纵起至空中,一刀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斩下,欧阳越身子疾速向后退了两步,避过了常杂斩下来的一刀后,暂着常杂刚落地,疾速进身,一剑刺向常杂的咽喉,常杂脚尖向前点,身体得着力,疾速向后退了两步,欧阳越的一刺未中。常杂身体一旋绕至了欧阳越的左侧,挥手中的长刀向着欧阳越的左腰斜斜斩下,欧阳越的身子疾速的再向右偏移了一步,手中的‘寒冰’剑已迎向了长刀,斩在长刀之上,将长刀荡开了。
顾山的七星宝刀沉稳,乐德的钢锏疾猛,这二人你来我往的已战了三四十余合了,却还不分胜负,顾山并不急着胜过乐德。
乐德的钢锏打向顾山的腰畔,顾山手中的七星宝刀一转,斩上打来的钢锏,将钢锏搁住,乐德一收钢锏,再一挺手臂,钢锏再戳向顾山的胸膛,顾山一退身,手中的七星宝刀一挥,击在戳来的钢锏之上,将钢锏的来势击偏,乐德收锏,再一锏戳向顾山的心窝中来,顾山身子疾速向右一步偏移,钢锏从顾山的身侧戳了过去,顾山手起刀落斩向乐德持钢锏的手腕之时,乐德的身体退得很快,顾山的七星宝刀只砍下在钢锏之上,击起了一片火星。乐德的钢锏还是收回去了,乐德已展身纵起在了空中,手中的钢锏凌空向顾山的头顶砸了下来。顾山的身子疾速的后退了两步,乐德凌空砸下来的钢锏砸了一个空后,落地就抢步上前,手中的钢锏向着顾山的肚腹中戳来。顾山手中的七星宝刀疾速的向下斩去,斩在戳来的钢锏之上,将钢锏斩得向下沉去。乐德收钢锏后,悠然旋身,到了顾山的身子左侧,右手一甩,手中的钢锏打向顾山的左腰中,顾山的身子疾速向右一步横移,再一转身子,手中的七星宝刀已又砍下在乐德的钢锏之上,将钢锏砍得向下沉去,乐德收回钢锏时,一矮身,手中的钢锏向顾山的双腿扫去,顾山直接纵身跃起在空中,横横一刀向下劈向乐德的头顶。乐德的身体向右侧偏移了两步,顾山劈下的一刀劈空了。乐德再触进顾山,手中的钢锏向顾山的左肩砸下来。顾山向右偏身右脚已向右迈出了一步,左脚跟着向右收扰了。乐德的钢锏砸了一个空,顾山一转手中的七星宝刀,向着乐德的咽喉之中斩来。乐德疾速矮身,七星宝刀从乐德的头顶之上斩过。乐德手中的钢锏又望顾山的双腿扫来,顾山的身子纵起在空中,一刀望着乐德的头顶斩下,乐德向后疾退两步,顾山的一刀没有斩中乐德。
欧阳越使出‘移影法’后,常杂手中的长刀连斩带搠,一共向着这团红影出手十五刀,却都落空。这团红影之中同时射出五道剑气射向常杂,常杂虽然看见了这射向自己的五道剑气,却没来得及闪避或是搁挡,身体已同时中了五处剑伤。每一处剑伤都足以致命,所以,常杂身体虽还立着,人却已死去。欧阳越的‘寒冰’剑就插在常杂的心窝中,是将常杂的身体洞穿的,常杂的背后露出‘寒冰’剑的剑身,常杂的身前是‘寒冰’剑的剑柄,鲜血从常杂的身前和身后流出,欧阳越从常杂的身体之中拔出剑来。常杂的尸体倒下在地上,鲜血立刻浸透进了积雪之中,尸体之下已紫红的一大片血渍,可欧阳越的‘寒冰’剑上是没有沾上一滴血渍的,只是在黑黑的夜影里发出淡蓝色的冷光,一把比寒冰更冷的‘寒冰’剑就握在欧阳越的手里,欧阳越的人已入定,只一动也不动的站立着,在黑黑的夜色之中,立成了一座丰碑。
顾山与乐德的战斗还在继续着,顾山现在在想着怎样才能胜过乐德。乐德手中的钢锏再向顾山戳来的时候,顾山没有用七星宝刀去磕戳来的钢锏,而是侧身让过戳来的钢锏,乐德的钢锏擦着顾山的胸前衣裳戳了过去,却没有碰到顾山的身子。顾山疾速的向自己的左侧移动,转瞬间到了乐德的身后,没有运用自己右手中的七星宝刀去劈乐德,而是疾速的伸左手去拿乐德的左腕,可是乐德好象长有后眼一样,身体疾速的向前进了一步,顾山没有拿住乐德的左手腕。乐德已转过身来,一锏打向顾山的腰间,顾山身子向后疾退,钢锏在顾山的身前打了过去。乐德也在想着如何胜过顾山,乐德进身一步,挥手中的钢锏向着顾山的胸膛砸下,顾山一侧身,让过乐德的这一砸,可乐德的钢锏中途变势,向着顾山的胸前横打过来。顾山一退身,乐德的这一击也落了空,顾山将身子纵起在空中,一刀望着乐德的头顶斩下来。乐德将身体疾速向右横移一步,顾山的一刀劈空。
正厅之中坐着的众人,除夏情之外,他们的心里都已有数了。顾山想凭自已的力量胜过乐德是很难的。可是万金城、陆安都与顾山有言在先,是要让顾山独自拼个酣畅淋漓的。所以他们是不能起身到厅外去帮助顾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