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山的云雾_第六十二章 香主(1 / 1)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2223 字 8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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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越说:“那你就继续来吧。”腾抱挥手中的铁钺劈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向左偏身让过,右手中的‘寒冰’剑一挥迎上劈下来的铁钺,腾抱手中的铁钺变下劈之势为横斩之势,横斩向欧阳越的右臂,欧阳越人向左侧倒下,左手撑地,人就象侧卧的罗汉一样,飞起右脚踹向腾抱的腰眼,腾抱手中的铁钺横斩一空之后,见欧阳越的右脚踹向自己的腰眼,疾速的将身体退后一步,欧阳越左手、左脚撑地,人平跃上至空中,一剑横横斩向腾抱的头顶,腾抱疾速向右偏身让过,欧阳越的下斩一剑落空后,人立起,一剑斩向腾抱的左腰,腾抱右手中铁钺甩过来,斩在‘寒冰’剑刃之上,将‘寒冰’剑斩偏了开去。欧阳越身随腾抱挪动,面对着腾抱,一剑直直刺向腾抱的心窝。腾抱挥手中的铁钺磕了过来。

院中的一颗柏树之上,一人飞出,飞向欧阳越的后背,手中的铁斧劈向欧阳越的右肩,欧阳越感觉到身后的风声,在腾抱挥铁钺来磕他刺出的‘寒冰’剑的时候,欧阳越如闪电般地将身子向右侧横移了二步,那从柏树之上飞来之人的铁斧劈空了,没劈中欧阳越,那人落地转身,已与腾抱并肩,来人与腾抱二人随欧阳越横移,面对着欧阳越时,来人举手中的铁斧砍向欧阳越的左肩,腾抱挥手中的铁钺刺向欧阳越的右肋下,欧阳越疾速向右偏身一步,铁斧没有砍中欧阳越的左肩,欧阳越一退身,挥手中的‘寒冰’剑,将刺来的铁钺击偏。剑在右手中,右手手腕一转,剑直刺向腾抱的心窝,腾抱退身,且挥手中的铁钺磕向刺来的‘寒冰’剑,铁钺还未磕到‘寒冰’剑,‘寒冰’剑却已转势去刺手握着铁斧之人的左腰眼,手持铁斧之人疾速的向右侧移动,让开了刺向自己的左腰眼的一剑,再挥手中的铁斧劈向欧阳越的左臂,欧阳越一退身,再将身子纵起在空中,一剑直直向腾抱的头顶上刺下,腾抱举钺过头,击在刺下的‘寒冰’剑身上,击得‘寒冰’剑带动着欧阳越的身子向一旁弹出落下。腾抱和手持铁斧之人,向着欧阳越抢步上前,铁钺和铁斧,同时劈、刺向欧阳越的身子,欧阳越如精灵一般的旋转身子,转到了手持铁斧之人的右身侧,一剑斜斜的划向那人的右肋,那手持铁斧之人的铁斧在手中一转,劈上了划来的‘寒冰’剑,将‘寒冰’剑劈得向下一沉,欧阳越就着剑势,一进剑刺向那人的右小腿上,那人疾速一抬右腿,可欧阳越的剑没停,直刺向他的左小腿内侧,那人单腿脚点地,纵身跃起在了空中,手中的铁斧由空中一斧斩下向欧阳越的头顶之上,欧阳越如闪电般的向右后方斜动,不但避过了劈下的一斧,还有空出剑刺向腾抱的肚腹之中,腾抱挥手中的铁钺来磕向刺来的‘寒冰’剑,且同时身体疾速退后了一步,欧阳越不让他的铁钺磕上自己的剑,一收剑,一伸展身子,疾进一步,抬手一剑直刺腾抱的咽喉。腾抱拟矮身避剑,但估计快不过来剑,便顺势后仰下去,反弯腰,左手撑地,剑从他的身体上方刺过时,他飞起右脚踢欧阳越的*,欧阳越顺势将身子纵起在空中,一剑横着斩下向腾抱的腹中,腾抱双脚跟点地着力,身子向后飞出一丈,欧阳越的一斩落空后,那手持铁斧之人的铁斧又横劈向欧阳越的左腰中,欧阳越左脚点地,身子向右移出二步,那一斧落空。欧阳越飞身上前,剑刺向已立起身来的腾抱的胸膛。

赵宛现在已冲出了自己的房间,挺着左手中的短银剑,直刺那手持铁斧之人的心窝,那人挥手中的铁斧劈向刺来的短银剑,赵宛不让他的铁斧碰到自己的短银剑,收剑势,后空翻落地站定,那人也没有再动作,赵宛打量那人,只见他,约三十来岁,稀疏的眉毛,眯缝的小眼,身体却*,身穿一件紫袍,手握着一把铁斧。赵宛问那人:“你是谁?”那人答:“我是狂彪堡香主殷定。”赵宛说;“你且再动手吧。”殷定抬手中的铁斧,脚步抢进,一斧向着赵宛的胸膛劈来,赵宛轻

轻的一偏身,那斧擦着赵宛的左臂劈下,却不曾伤着赵宛的一根毫毛,赵宛一旋身子,左手中的短银剑一剑划向殷定的左臂,只见一弧银光划向殷定的左臂,殷定左臂向后一抬起,右手中的铁斧已转向短银剑,身体同时左退右进,赵宛没让铁斧斩上自己的短银剑,便已飞身上了空中,直一剑刺向殷定的头顶,殷定身体后退一步,赵宛后抬手,下落之时,剑挑殷定的面门,殷定再退一步,赵宛左手指尖已点地飘飘落下,矮身一剑刺向殷定的小腹之中,殷定偏身,手中铁斧来磕短银剑,赵宛收剑势,身子轻轻一退,再一进,一剑刺向殷定的咽喉,殷定退身再偏身,赵宛身子轻轻一旋,化去了疾进的力道,身子就如蓄势的云雀轻轻地曲下,手中的短银剑斜划向殷定的右腰,殷定人向左一移,纵起到空中,一斧劈向赵宛的头顶,赵宛双脚尖轻点地,就如舞蹈一般地轻盈向前进了两步,殷定的一斧劈空了,人重重地落地,赵宛骤抬左脚,前空翻起在空中,后仰头,伸左手,一剑照着殷定的头顶刺下来,殷定举斧过头顶击上刺下的短银剑,短银剑被击,带动着赵宛斜斜落地。

欧阳越施展出‘移影法’来,将身化为一团红影,腾抱气定神闲的向着这团红影一连刺出了三钺,却没有刺中,第四钺刺出时,红影之中一道剑气射出来,斩上铁钺,由于欧阳越施展‘移影法’的速度快,这道剑气将铁钺斩为了两半,一半被斩下的钺头掉落在地上,“咣当”一声。腾抱扔掉手中的半截铁钺,转身就逃,被欧阳越追上,一剑刺中了他的后心,刺入之深,直至没柄,欧阳越疾抽剑,腾抱已死,身体倒地。

欧阳越立在厚厚的积雪之上,缓缓的收剑入鞘。

陆安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赵宛和殷定的拼杀,看了一会儿,展开手中的钢骨扇,割向殷定的后背,殷定手中的铁斧正磕开赵宛刺来的短银剑,蓦然听见背后的风声,知道有兵刃袭来,疾速将身体向右偏移两步,陆安的一扇割空,赵宛身子跟随着殷定偏移,又是一剑刺向殷定的心窝之中,殷定前后都有敌人,拟先挥斧磕开短银剑再说,于是挥手中斧磕短银剑,但发现挥斧之时慢了小半拍,于是,只得将身子退后一步,这一退,正被追击到他身后的陆安一扇割在了殷定的后腰之中,殷定受伤,再向右偏移一步,陆安的钢骨扇并未撤出,因殷定的右移,扇子的银刃在殷定的后腰之中,切得殷定的后腰中至左翻开大大的一条开口,鲜血迸出,殷定吃痛,一飞身在空中,往院外跃出,可赵宛的银鞭飞出缠住了殷定的腰,殷定被硬生生的扯了下来,陆安上前,一扇割断了殷定的咽喉。

陆安去叫来钱庄中值夜的伙记收拾院中的两具尸体,赵宛走到欧阳越的身边问他:“是那手持铁钺之人于你睡觉之时偷袭你吗?”欧阳越回答:“是的。”赵宛说:“那宁王又拉扰了这狂彪堡,我们宁静的日子又结束了。”欧阳越说:“备战啊备战!”

这时,顾山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院中,走至欧阳越的身旁,看着伙记抬着两具尸体向院外走去,问欧阳越:“被击毙的是什么人?”欧阳越说:“是狂彪堡的两位香主。”顾山一皱眉说:“狂彪堡!”赵宛问顾山说:“这狂彪堡你知道吗?”顾山说:“我有听闻,这狂彪堡在湖南的邵阳,纵横于湖北、湖南,杀人越货,劫官银、劫军饷。堡主罗捶,使一把钢戟罕遇敌手,手下有十二香主。”欧阳越说:“现下,我们已击毙了这狂彪堡的两位香主了。”顾山说:“被击毙的二人叫做什么?”欧阳越说:“与我对敌的叫做‘腾抱’。”赵宛说:“与我对敌的叫做‘殷定’。”顾山说:“我对于狂彪堡的十二香主却不熟悉。”陆安这时走了过来,说:“果然我们平静不了几日啊。”赵宛说:“师兄啊,再纷乱的日子,总会有重归宁静的一天的。”陆安冲着赵宛笑笑说:“师妹说得是!”

天亮以

后,赵宛从厨房之中提了两只牛腿扔进了兽屋之中,两只老虎一只一个牛腿啃了起来。赵宛看着两只老虎的虎咽,开心地笑了。夏情的身后跟随着‘小秋’走到了赵宛的身后,轻声的唤赵宛:“姐姐,姐姐。”赵宛直起身,转过去身子,说:“妹妹。”夏情说:“昨晚,院中有兵刃撞击声,我听见了。”赵宛说:“是的,先是狂彪堡的香主腾抱偷袭越哥,后来,狂彪堡的香主殷定也加入了对越哥的袭击,”夏情说:“那欧阳越岂不是以一敌二了?”赵宛说:“是的,后来,我冲出了房间,抵住了殷定。欧阳越独自击毙了腾抱。我师兄帮我击毙了殷定。”夏情说:“这狂彪堡是哪里呢?”赵宛说:“听顾大哥讲,这狂彪堡在湖南,堡主叫做罗捶,他手下有十二香主。”夏情问:“那你们已击毙了二位香主,那狂彪堡岂不还有十位香主和一位堡主吗?”赵宛说:“是啊,就是这样啊。”夏情问:“这狂彪堡也是宁王派出来取那藏宝图的吗?”赵宛说:“一定是这样的。”夏情说:“那宁王真是固执啊,派了那么多的人来要杀你们的人,要取藏宝图。”赵宛说:“是啊,所以,我盼着朝廷早日下旨,命我们取出这笔宝藏啊。”夏情说:“如若朝廷下旨让你们取出这笔宝藏,你们岂不是要一路护宝吗?”赵宛说:“那是当然啊,宁王是不会放弃对付我们的。”夏情和赵宛说着话时,万金城又站在正厅前大声的对着院中众人喊:“诸位吃早饭了。”夏情和赵宛走进正厅中时,见欧阳越已在饭桌旁坐下了,欧阳华、陆安、顾山、万金城都已坐在了饭桌旁,万金城吩咐伙记‘来顺’说:“将早饭上上来吧。”‘来顺’答应一声,转身出厅去,少顷,和二名伙记将早饭端进厅来,放下在桌上,夏情的面前是专为她做的小馒头、清水和藕粉。夏情低头吃她的早饭,欧阳越看着夏情吃饭,心想:“这么斯文的女子将要被我娶进门来,我是何等的福气啊。”便也低头吃起了早饭。万金城向赵宛问明了昨晚的战况后,说:“看来,宁王谋反之心不死,对这宝藏穷追不舍,我们的战阵看不见终点啊。”赵宛说:“只要朝廷下旨让我们取宝,我们取宝后归于国库之中,便是我们开始了宁静的日子。”万金城说:“是啊,只是不知道朝廷何日下旨让我们取宝啊。”万金城一时自顾唏嘘。一顿早饭吃完后。夏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小秋’已在看书了。夏情想拿起一本书看,但又觉得有点闷。便想起去找赵宛,所以又转身出房,到正厅之中,见赵宛还在正厅之中坐着,便走到赵宛的面前,浅浅对着赵宛一笑,赵宛见夏情对着自己浅笑,问她:“妹妹有事吗?”夏情说:“姐姐,我今日觉得有点闷,你能否陪我外出走走呢?”赵宛轻轻一仰头说:“好啊。”然后转过头去,冲着坐在一旁的陆安,问:“师兄,我陪夏情妹妹出外走走,行是不行?”陆安说:“外出走走,是可以的,但只是你俩姐妹出外,却是不行的。”赵宛问他:“为何?”陆安说:“夏情是不会武功的,只你一人陪她,我耽心若有敌人袭击你俩,你顾得了夏情,却顾不了自己。”一旁的欧阳越对陆安说:“我陪着她俩一起外出去,你看呢?”陆安说:“你忘了上次,你和赵宛一起去游信风山,都险些遇害,幸得白映老前辈出手搭救与你,”赵宛说:“可是越哥在那次之后,武功已大为进步了啊!”陆安听了她言,略一思咐:“也是,欧阳越的武功在那次之后的确有了长足的进步,有欧阳越陪她俩外出走去,也确实可以放下一大半的心来。”便对他师妹说:“是的,就让欧阳贤弟陪你们外出吧。”赵宛一乐,对欧阳越说:“越哥,便由你陪着我们两姐妹一同外出吧。”欧阳越回答说:“好的。”赵宛问夏情:“现下就出去吗?”夏情说:“现下就出去吧。”欧阳越对夏情说:“走吧。”赵宛起身来,拉起夏情的玉手,跟随着欧阳越走出了正厅,走出了后院,走在了徐中路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