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太上的打狗棒,改佛为道,佛祖下场!(1 / 1)

梦境通上古?我真不是古代道祖月如钩,筑玉楼第六十二章:太上的打狗棒,改佛为道,佛祖下场!“其他老师?”

太上老君愣了一愣,金角银角亦投来好奇的目光,

旋即,老人只是温和的笑了笑:

“求道路上,师百家之长,此为正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么?真说起来,引你入修行路的都不能算是我,而是你那位卢老师”

顿了顿,他和蔼开口:

“这些我都是知道的.你便就和我说这个么?”

“倒也不是。”

陆煊轻轻咳嗽了一声,眼珠子一转,招呼陆见雪走来,

后者乖巧的站在陆煊身前,不偏不倚,刚好横亘在他与太上老君之间,

陆煊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这才继续道:

“准确的说,应当是拜的.师尊。”

太上老君猛地一愣,诧异开口:

“还有这回事?难怪你这般扭捏,不过这也并非什么大事,还是那句话,求道路上,师百家之长,本就是正途,为师又不是那等小心眼之辈”

说着,他抚了抚长须,打趣道:

“怎么,难道在你眼中,为师就是那般小肚鸡肠?你啊你”

陆煊更心虚了,讷讷的伸出两根手指,小声道:

“拜了俩。”

太上老君神情一滞,却旋即又乐呵笑道:

“还是那句话,求道路上.嗯?俩?”

他对这个数字有些敏感,微微眯眼:

“俩总不能是你二师伯和三师伯吧?”

陆煊讪讪一笑,先伸手抚住陆见雪的肩膀,将懵逼的少女拦在自己身前,这才道:

“不愧是老师,明察秋毫!”

太上老君忽然沉默。

半晌,

他脸上挤出慈笑:

“见雪,往边上靠一靠。”

陆见雪听话的往左边挪了一挪,陆煊心头涌现出不好的预感,自身本性灵光疯狂乱颤,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警告!!

他抱头鼠窜:

“师尊!求道路上,师百家之长,当是正途!!”

“师者当严,不严无以立!”太上老君捉着戒尺,咬牙切齿的起身:

“来,来,老师替伱洗涤身躯,锤锻体魄!”

他大手一挥,封锁时光、岁月,陆煊被凝滞在原地,施展浑身解数也无法挪动分毫,

只能惊恐的看着老人高举戒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师尊!!”

陆煊怒吼:

“这里人多,人多!”

下一刹,金角、银角、陆见雪三人,满脸蒙圈的被丢出了兜率宫,

他们茫然的看着轰然关上的道宫大门,听着里头那戒尺一下下的拍击声和某位道朝之主的痛呼声,彼此面面相觑,都各自咽了口唾沫。

道宫之内,戒尺一下下的落在陆煊身上,哪怕以他如今超脱道体的恐怖,依旧疼的龇牙咧嘴,

戒尺落下,伤害不大,甚至有丝丝缕缕的太上道韵在浸润肌肤,

但即便如今的陆煊,却也难以忍受这种纯粹的、直击真灵的痛楚

过了不知道多久。

太上老君吹胡子瞪眼,一挥手,松开禁制,陆煊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龇牙咧嘴,脸庞扭曲成了一团。

老师他打是真打,疼也是真疼啊

老人好一会才平息些许怒火,没好气的坐在蒲团上:

“翅膀倒是硬了,不声不响修出这等体魄,哼.”

他缓缓收起戒尺,接连几次深呼吸,吐尽浊气:

“说吧,什么时候的事情?”

陆煊瘫在地上半晌,艰难起身,感受着肌肤间氤氲的太上道韵,讷讷道:

“也,也没多久.”

太上老君的神色缓和了一些:

“其实吾最近倒是有些猜想,也罢,那两个家伙的确疼你,你如今接近道果了,他们收你做徒,倒是可以分润给你部分运势,有助你以力证道”

说着,老人轻叹:

“罢了,罢了”

不等他话说完,陆煊小声补充道:

“我是说,距离您赐我道号,没多久。”

太上老君再度陷入沉默。

‘咔嚓!’

可以听见清脆的骨骼炸响声,老人死死的捏着拳头,皮笑肉不笑:

“距离我赐你道号没多久.具体是什么时候呢?”

陆煊打了個哆嗦,闭口不言。

太上温和开口:

“小煊,你放心,先不说为师非是小心眼之人,就说这戒尺你也挨过了,一切都算是已然过去”

顿了顿,他继续笑道:

“故此,那两个家伙具体是什么时候收下你的?距离我赐道号没多久.莫非是替你鸿蒙铸器的那段时光?”

陆煊小心翼翼道:

“要稍微早一点。”

太上将拳头捏的嘎吱作响,依旧含笑:

“那就是在秦末那一段岁月?”

“还还要稍微早一点。”

拳骨炸裂声更盛,老人不说话了,只是满脸微笑的盯着陆煊,盯的他毛骨悚然。

片刻,

陆煊学着当初小陆念一般,双手捏住耳垂,老老实实回答道:

“差不多是.我还未证天人之时。”

“你还未证天人之时.”

太上老君一字一顿的将这一句话从牙缝里挤出,胸膛剧烈起伏,

小煊是什么时候证天人的?

踏入修行路的第四个月?

还是第五个月??

说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眼前朦胧上迷雾的?

换句话说,自己才收下徒弟没两天,那两个王八羔子就给自己撬走了???

太上老君气的发抖,重新捋了一遍过去岁月,一个又一个的‘点’串联在了一起,种种疑惑得以解开。

原来如此。

他恍然大悟。

好好好。

好啊!好啊!

难怪,难怪那两个王八羔子忽然‘如胶似漆’,难怪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古怪,难怪.

太上老君心头越发的不是滋味,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他再度深呼吸,强行挤出一个笑容:

“为师出一趟门。”

“老师”陆煊连忙制止,将菩提古佛、妖祖等人谋划叙述了一遍,

太上老君沉默片刻后,僵硬开口:

“那你去请你两位师尊来一趟,就说,替你铸器。”

他将‘师尊’两个字,咬的特别特别重。

陆煊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敢说,老老实实的做了一个礼,踮着脚,悄悄走离。

待陆煊离去后,太上老君沉吟许久,自岁月之初摘来先天灵根,

又取仙金、神铁等,而后掀开八卦炉,将这些都投入其中,默默加火,最后摘下痛楚、撕裂等大道,融入才炼好的棍子中。

“就叫你打狗棒吧。”

太上冷笑。

………………

灵山佛国。

“你这是怎么了?”

中年农户模样的佛祖看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释迦如来,有些迷惑。

“无碍,无碍”

释迦如来龇牙咧嘴,疼的直抽抽,那一下又一下的戒尺,贯穿所有,直击真灵,疼痛映照陆煊一切化身.

疼啊,疼啊!

好半晌,

他喘了口气,苦笑做礼:

“忽然失态,却是让前辈看笑话了。”

“进来说话吧。”佛祖压下心头疑惑,邀请陆煊走入了小木屋,倒上两杯热茶:

“我听见你方才和阿难、迦叶的交谈,你所图谋之事,我大概有些猜测,我是支持的,但这件事,很难很难。”

陆煊强忍痛楚,神色肃穆道:

“但这或许是一个机会,阿弥陀、菩提都将路走偏了,不行普渡众生之道,而是让苍生来渡他们,将自身劫难分予万灵.”

顿了顿,

他深吸了一口气,有条不紊的开口:

“恒河沙数的佛陀中,大部分都还是抱有慈悲心,抱着救苦救难的信念,揭露这一切,若是得当,未必不可.以下克上。”

佛祖神色微微一动,抿了口茶:

“你欲将那两位逐出佛门,断他们根基?但说实话,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他们是佛道的源头。”

“源头又如何?”

陆煊平静的笑了笑:

“既已偏离了本心,偏离了最开始的宗旨,那佛主也未必不可换,我之一身如何不可做‘阿弥陀’?前辈又如何不可为‘菩提’?”

佛祖神色微微一凝,似在思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这些太遥远,你且还是先将眼前劫难度过再说,那两位欲重启西游了吧?这一劫,恐怕不好过。”

陆煊神色再度肃穆:

“此来拜见前辈,也和西行之事有关,我欲请前辈下场。”

佛祖沉吟许久,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自非不可,但掺和此劫,风险很大,吾需要足够的利益。”

他很坦然,并不避讳什么,陆煊也欣然点头。

请别人步入大劫,掺和道果之争,付出代价、给出利益,这是理所应当的。

当初他请昊天前辈入场,亦是给出了天公之位的。

陆煊轻声发问:

“不知前辈,可有所求?”

佛祖放下茶杯,含笑道:

“你承接我过去的身份,承接我记忆,应当知道我之所求。”

陆煊愣了一愣,遍数‘释迦如来’之过去,俯瞰所有,目光最后落在了释迦如来刚降生之时。

释迦刚降生的时候,还是婴儿,便东南西北各走七步,一手指天,一手触地,言曰: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他有些明白了过来,试探性问道:

“你之所求.独尊?”

“是,也不是。”

佛祖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我只是欲在佛之一道‘独尊’,至于原因,其实你已然叙尽了,阿弥陀和菩提偏离了本心,使众生渡他们,而非他们渡众生,我唯有独尊,才能践行我自身的道路。”

闻言,陆煊有些感慨,轻笑道:

“却是巧了,晚辈之所欲,亦是如此,以唯我独尊之法,行吾所欲之道路,打造一个鸿钧之世.”

顿了顿,他含笑开口:

“这一点上,我与前辈倒是相通的,当初老师说我的这个志向很难,上一个欲‘唯我独尊’的太一已然失败,却不想前辈也有此念。”

佛祖微微点头:

“吾一直如此。”

思忖片刻,陆煊果决道:

“这般,若是功成,我全力助前辈登临佛主之位,而若再将菩提、阿弥陀逐出佛道,那前辈会是唯一佛主,如此,可算‘独尊’乎?”

“算罢。”

佛祖含笑,缓缓道:

“那么,重启西游之时,汝欲吾何为?”

陆煊灿烂一笑:

“暂时还不确定西行的应劫之人会不会变,若是不变,还是那猴儿,便请前辈入我道朝,化一名,行一事。”

“化何名,行何事?”

“在曾经的某部古史中,西行之后,还有一次劫难,为西行之争的延续。”

陆煊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叙述道:

“那一场劫中,应劫之人改佛为道,改罗汉为尊者,改菩萨为大士,改佛陀为大觉金仙,将诸佛祖化为天尊”

“林灵素?”

佛祖笑了起来,显然对曾经的这一劫印象很深,感慨道:

“这一劫在七千八百四十九部古史前第一次爆发,那一次,佛门险些泯灭,道门则扭转了西行的颓势,一举大兴.”

顿了顿,他目光深邃:

“你是欲我入你道朝,化名为林灵素,于西游之时,再次上演这一劫,改佛为道么?”

“的确如此。”陆煊坦然。

沉默许久,佛祖点了点头:

“倒也并非不可。”

陆煊欣喜,又一位道果入道朝,道朝的运势又当暴涨了。

而他作为道朝之主,自然是受益最多的。

………………

“铸器?”

瞎眼道人、跛脚道人有些纳闷:

“你那大师尊怎的突然又要铸一大器了?”

陆煊真身面不改色,有些心虚道:

“这我却是不怎么清楚了。”

瞎眼道人也没多想,大咧咧开口:

“也罢,那我等便走一趟吧。”

“等会儿。”

跛脚道人却蹙眉,犯起了嘀咕:

“我怎的有很不好的预感?似乎有坏事在发生”

“有么?”瞎眼道人诧异:“吾为诸果之因,但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莫非是妖祖、菩提等人,在谋划你?”

“应该吧?”跛脚道人有些不确定,只是觉得哪里没对,却又说不上来,浑身不得劲。

此时已近于末劫,而越近末劫,灵宝越强,元始则越弱

晃了晃脑袋,跛脚道人也不再多想,当即和瞎眼道人一起,随陆煊悄然奔赴向大天地。

来到兜率宫门口,瞎眼道人诧异:

“你们怎的在门外候着?”

陆见雪迷茫的摇了摇头,金角银角做了一礼,没敢回答。

两个道人并未深思,当即推门而入,陆煊紧随其后。

“太上,汝欲铸何器?”

一进兜率宫,瞎眼道人含笑发问,却见太上老君已不见了踪迹,立在宫中的是太上道德大天尊。

他平静开口:

“你们来晚了,大器已然铸好。”

说着,他掀开八卦炉,自其中悠悠然的取出一根棍子和一抹帘纱。

“此两物是?”

瞎眼道人、跛脚道人好奇的凑上前,后者有些嫌弃道:

“太上,你铸器的功夫还是不太行啊”

太上轻飘飘开口:

“此物为打狗棒,那帘纱则是封禁之用,没取名。”

“打狗棒?”瞎眼道人一乐:“你这取的什么名字?当真是没有一点水准.”

陆煊默不作声的后退了一步,想了想,又退了一步,

而太上则是皮笑肉不笑:

“是吗?吾倒是觉得,这名字很不错,非常不错啊.”

话落的一刹,瞎眼道人无感,跛脚道人心头则警铃大作,

又一刹,八卦炉中伸出一只苍老大手,捉持着帘纱,将两个道人的脑袋给罩住、封住,隔绝一切波动。

“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说着,太上提着打狗棒凶狠上前。

‘当当当!!’

一声声闷响和惨呼,尽数被帘纱隔绝,没有泄露一丝一毫,

只是模模糊糊间,陆煊听见两位师尊的痛呼声。

“太上,汝有病乎!!”

老人将打狗棒挥的更凶了一些,咬牙又切齿:

“打的就是你们两条老狗!”

他追着两个道人满道宫乱窜,专门附加上疼痛一类道则的棍子在狂砸。

陆煊默默的捂住了眼睛。

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