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一开始他这样问他。

“我想把互联网价值化。”

“众包概念提出这么久了，赶这末班车有意思嘛？”他也这样问过。

“人们没有清醒认识到众包需要的模式。它的发展才刚开始。”

不过心思缜密的鲍尔在看过项目计划书前，是不相信解决就业这样的愿景能实现的。困扰人们成百上千年的问题这样就被解决掉，怎么可能呢？

他摸摸自己领带，他思考时常常这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弗雷德说。

“噢？”鲍尔饶有兴趣地看他。

“我知道你听过太多人说‘创新’太多人说‘转型’，但他们把顺序理解错了。”

鲍尔听他讲下去。

“我也很讨厌——请原谅这种说法——一些只知道说‘创新’‘转型’的人。为什么讨厌呢？因为他们压根儿不知道怎样‘创新’‘转型’。这样顺序就错了。你要先知道怎样创新怎样转型才能创新转型，而不是为了创新而创新为了转型而转型。那样还不如不做。很多企业就是为了创新转型而创新转型，所以费力不讨好业绩排山倒。但是我们从来就不是这样一种企业。”

只有“威客地球”这样的创新，才真正称得上克莱顿·M·克里斯坦森教授在他1997年面世的《创新者的窘境》一书中提出的“破坏性创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