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九十章 戏中有戏(1 / 1)

“爱谁谁,我才懒得听呢,脏了我的耳朵。”

黄顺昌神神秘秘地说:“那个人跟你有关系……有密切的关系……”

杏花怔怔了,安静下来,问黄顺昌:“啥?跟我有关系?他是谁……谁?”

黄顺昌手继续往里摸着,说:“你老老实实跟我玩一回,我就告诉你,不骗你……真的不骗你……”

“快说快说,他是谁?”

“你脱了……乖乖地脱了……”

“不说拉倒,才懒得听呢,关我屁事!”杏花佯装生气地说。

黄顺昌的一只手在杏花的后背上摩挲着,说:“当时我太小,躲在灌木丛中,中间隔了一定的距离,吓得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你个小流氓,看得倒是仔细,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男人一直也没回头,只是往下退了退,跪在那儿,就忙活开了,麻痹滴,呼天号地,好一阵疯狂的捣腾。当时我就被吓傻了,以为是在杀人呢,特别是男人那个架势,手忙脚乱,嘴里还噗噗吹着气,真像是个屠户在杀猪,再看那女人,还真像是个被剥了皮的猪,就跟死了一模一样,我头都大了,懵懵懂懂往回退了几步,扭头撒腿就往家跑,一溜烟地回到了家里。”

“狗曰的小屁孩,你不是也没看清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嘛。”

“当时是没太看清,可后来想一想,满村子的男人除了你叔李二麻子,谁还长着那么大、那么难看的下货呢?再在脑子里对比着想一想,那背影绝对就是他,一准差不了。”

“不会吧,我可从来都没听说过呀,他们俩咋会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杏花质疑道。

“这还错得了,后来我又发现了很多次,证实这对x男女确实是在胡搞,并且一直都暗中保持着那种关系呢。”

“后来你又发现了?”

黄顺昌手往下伸着,触到了杏花的禁区,慢慢抓挠着,说:“那肯定了,要不然我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跟你说嘛。”

“这就怪了,我可从来都都没见到过,也没听别人说起过呢。”

“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因为这对老狗爱打野食,瘾头一旦上来,就急三火四地跑到没人迹的地方去,上盖天,下铺地,撒着野地耍一番,看上去那还真是痛快呢。”

“老东西,你肯定是在胡胡编乱造作践人。”

“我咋作践人了?”

“你那么小,跑到那种地方干啥了?”

黄顺昌嘿嘿一笑,说:“我不是打小皮实嘛,爹娘又不管,第一次看见他们时,我是去追赶一只兔子,后来嘛,我一想到他们办那事时的境况,身子就胀得慌,心里头就痒痒,一旦痒痒了,就跑到北山上的丛林里去,有好几次还真就让我给碰着了。”

杏花在黄顺昌那处撩了一把,说:“小杂碎,看来你就是跟着那一对x男女学坏的,都坏透了,坏到心里去了。”

黄顺昌在杏花白皙的脖颈上亲一口,说:“你还别说,看着他们搂搂抱抱在一起,昏天黑地的嬉闹,在厚厚的草地上翻腾打滚,粗喘浪叫,真叫一个过瘾,再自己娱乐一下下,那个爽劲就别提了,姥姥个巴子,连小心都脏酥软得老半天平静不下来。”

“一岁不成驴,到老是个驴驹子,看来你这一辈子就这德行了,离了女人的身子,一准就活不成。”

黄顺昌涎着脸说:“可不是,我就是好这一口,特别是你这一身嫩肉,一天不吃就馋得慌,来……来……都已经流口水了,赶紧让我尝尝鲜,解解馋。”

“真是的,没出息,咋就没完没了呢?这才要了一霎,就又犯邪道了。”杏花嘴上埋怨着,手却伸到了自己的腰间,摸在了腰扣上,刚想解开,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女人喊,“村长……村长,你在吗?”

两个人一下子慌乱起来,分开身子,各自站到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狼狈不堪的自己。

直到收拾停当了,黄顺昌才坐到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懒洋洋地喊了一声:“谁呀?”

“村长,是我呢?”

黄顺昌一听,是枣妮的声音,心里暗暗着:骚蹄子,尽坏老子的好事。嘴上却应道:“哦,是枣妮呀,赶紧过来吧,呆在雨里干么呢?”

杏花一愣神,禁不住揣摩起来,她来找村长干嘛呢?正想着,枣妮一步闯了进来。

“是枣妮呀,这么大的雨,你乱跑啥呢?”杏花站起来,满脸关切地盯着枣妮问道。

枣妮看上去神情很低落,眼神怪怪地望了望杏花,再转上黄顺昌,说:“村长,你赶紧帮着俺想想办法吧。”

黄顺昌一脸茫然地问她:“咋了这是?遇到啥情况了?”

枣妮黯然道:“俺男人被……被公安局抓去了。”

黄顺昌吃惊地问:“你说啥?说啥?谁被公安抓去了?”

“俺男人方庆余呀,他……他被抓了,杏花,没告诉你吗?”枣妮说着,朝着杏花瞄了一眼。

杏花脸上一阵不自然,说:“我这不是担心……担心这样的丑事传出去对你们家不好嘛,就谁都没有告诉。”

黄顺昌转过身来,望着杏花,装模作样地问一声:“你赶紧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哦,既然枣妮不介意,我就告诉你吧。”杏花就把方庆余帮着吴培全亲戚,到外地装神弄鬼销售安装防盗窗,被抓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黄顺昌听后,问枣妮:“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吴培全没出面帮着捞人?”

枣妮说:“一开始我打电话找过他,他答应帮着找人的,可后来再打电话,他就不接了。”

“按道理讲,这事他是脱不了干系的,甚至可以说他跟亲戚本来就是主谋,就算是为了他们自己也不该不管呀。”黄顺昌像是自言自语地叽咕道。

杏花附和着说:“是啊,应该管的,要不然会把他们自己也牵进去的。”

黄顺昌说:“可不是咋的,但有一点不是个好兆头啊。”

杏花问:“哪一点?啥事不是好兆头了?”

黄顺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就是吴培全不接电话这事儿,至少说明两点问题:第一也许他也被抓了,根本就没法子接电话了;第二很有可能他是碰壁了,直接死了猴子砸了锣,彻底没咒念了,无法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再面对这事儿。”

杏花唏嘘道:“不可能吧,他那不是在逃避吗?”

黄顺昌说:“你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嘛,能

舍弃一切为别人?”

杏花摇摇头说:“倒也是,人心隔肚皮。”

枣妮直着嗓子喊道:“村长,你说吴培全真的有可能被抓吗?这不可能吧……不可能吧……他又没参入那事儿,咋会被抓呢?再说了,他可是个干部,是村支书记呀,咋会随随便便就抓他呢?”

黄顺昌冷笑一声,轻蔑地说:“支书算个吊毛灰呀!在村子里牛逼拉撒的拿自己当个豆包,出去连个屁都不如,谁肯理他?照抓不误!还有一点,就是吴培全那人,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他,到了关键时刻,不落井下石才怪呢,你还敢指望他?”

杏花帮腔说:“可不是咋的,他可是个人前一面,人后一面的小人,专门做那种不仁不义的事儿,连村长都吃过他好几次亏呢。”

枣妮神色越发惶遽起来,直愣着眼问黄顺昌:“那该咋办……那该咋办……难倒就为了那么点事儿,就……就让俺家男人去坐牢嘛,实在也太冤枉了吧,你说是不是……是不是村长?”

黄顺昌盯着枣妮看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先打个电话试探一下,看他接不接。”

杏花问他:“万一他接电话你咋说?”

黄顺昌边拨着号边轻松地说:“有数……有数……这对于老黄我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嘛。”

电话果然就拨通了,吴培全在电话那头慌里慌张地问道:“老黄,有事吗?是不是大柱子出啥事了?”

黄顺昌说:“不是,他在医院养得好好的,应该不会出啥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还以为屋漏偏逢连夜雨了呢。”吴培全声音缓了下来。

黄顺昌说:“可不是,这不又出问题了嘛。”

吴培全急促地问:“又出啥问题了?出啥问题了?”

黄顺昌朝着枣妮眨巴眨巴眼,递个眼色,深叹一口气,说:“公事私事都有问题,你想先听公事呢?还是先听私事?”

吴培全苦笑一声,说:“哎哟,老村长啊,你就别跟我绕圈子了,赶紧告诉我吧。”

黄顺昌说:“公事嘛,就是汛情严重啊,上头的水库已经告警,怕是支撑不住了,镇上安排我们拿出专人看管,可咱手头又没钱,谁能听咱指使,还有上头要求咱动员住在低洼处的人家都搬出来,这工作就更难了,好几十户呢,让他们搬哪儿去?”

“真那么严重吗?”

“可不是,我这不正在犯愁嘛,现在关键就是缺钱。”

“哦,这事是难办,那……那……对了,你先告诉我私事吧,又遇到啥麻烦了?”

黄顺昌清了清嗓子,说:“我正犯愁呢,枣妮哭着喊着的找来了,先是说找你,见你不在,又进了我屋。”

“现在她人呢?”

“别提了,杏花正抱着她呢,不敢撒把。”

“咋还要人抱着呢?”

“哎呦呦,你就别提了,我都差点被她给吓死了。”黄顺昌夸张地说,“枣妮一进屋,先是哭号了一阵子,接着就可是寻死觅活的,非要死在这儿不行。”

吴培全一听急了,喊道:“她咋会这样呢……咋会这样呢……老黄……老黄……你可一定要拦住她呀,千千万万别让她寻了短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