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接着说:“你们知道,自己的老爹为啥冒着生命危险,一趟趟进进出出,最终砸死在屋里的吗?”
“不知道啊。”
“为啥?”
“他是不舍弃那点破烂家什儿,想着尽量多抢出一些来,还有……还有……他最后一趟进屋的时候说……说……”杏花欲言又止。
“他说啥了?”田家老大声音低缓地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真,可既然老人说了,那就宁信其真,不信其假了。”杏花黯然说道。
“俺爹他究竟说……说啥了?”
“他嘟嘟哝哝的,听不太清楚,好像是说还有一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没有找到。”
田家老二往前一步,眼睛瞪得比牛都大,问杏花:“那你听清俺爹他说是啥宝贝了?”
杏花蹙着眉,装出一副不是十分肯定的模样说:“我问了他两遍,才听了个大概,好像是一对玉镯啥的。”
田家老大冲着二弟微微点了点头,说:“这事儿还真靠谱,小的时候我就听奶奶说起过,咱们奶奶的奶奶传下来一对玉镯,好像是比清朝还要早很多年呢,都后来就不知道哪儿去了,原来一直在咱爹手上呢。”
田老二呆着脸想了想,埋怨道:“咱爹这人真是的,一直独占着那个宝贝不肯撒把,这时候连人都砸到了房子底下,怕是那找到也囫囵不了了。”
“可不是,那宝贝玩意儿年代那么久远了,肯定很值钱,所以咱爹才没舍得拿出来吧。”
这时候,被逼在角落里的黄顺昌突然开腔了,他说:“还有这样的好事啊,那好那个破屋场子我们去清理了,咱可把话说在前头,谁找到那对玉镯就归谁,你们可不许再眼红胡闹啊!”
田家老二冲着转回身,冲着黄顺昌耍开了横,嚷嚷道:“那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凭啥谁找到归谁呀?”
老大接话说:“老二,咱还是别让外人帮着清理了,万一真的被谁找到了,偷偷掖起来,咱可不就吃大亏了。”
田家老二想都没想,一挥手,喊道:“走,咱们自己清理去,谁也不让插手了。”
话音未落,黑黢黢一帮子不肖子孙鱼贯而出,涌出了村委会。
直到那些踢里趿拉的脚步声被急骤雨声淹没,黄顺昌才回过神来,一把搂住了杏花,惊叫道:“我的那个天来!真没选错人呢,人才!人才!”
“去,啥人才不人才的,对付这帮子榆木疙瘩还不是小菜一碟!”杏花扭动着身子,往外挣脱着,心里却美得跟神仙一般。
黄顺昌说:“说实话,一开始我还真怕了,他们来了那么多人,一个个横眉竖眼的,特别是那个老二,就跟着赖皮一样,很难跟他们揪扯清楚,万一惹急了,动起手来,那我可就惨了。”
杏花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能那么傻吗?”
“关键是心虚了,咱的的确确是眼瞅着那房子倒的。再说了,又不是只有咱两个人在场,抵赖不过去的。”
杏花说:“这事啊,八成就是王仙姑从中作祟,要不然他们不会那么理直气壮。”
黄顺昌手在杏花身上摩挲着,说:“让她作吧,还不照样让你给摆平了,等以后再收拾她。”
杏花说:“想不到老田家那一帮子龟儿龟孙那么好骗,一对玉镯就把他们钓到了钩上来了。”
“你就不担心被识破?万一他们找不到呢
?”
“找不到拉倒,丢了呗……要么就被砸成粉末了呗……或者是早就被人偷走了呗……”
“操,你这狐狸精,我今天算是见识了,服啦!服啦!”黄顺昌越发搂得紧了,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嘴唇咬在杏花的耳根处,腻腻歪歪地说:“杏花,我这会儿就想办了你!”
杏花扭动着柔软的身子往外挣脱,说:“你就别胡闹了,雨下成这个样子,说不定真就把人一窝淹了,那还有心思弄那个呢。”
黄顺昌说:“你才不懂来,越是压力大,就想着法子玩刺激的,愁事自然而然也就放下了。”
杏花伸手把黄顺昌推开,埋怨道:“你说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咋就这么大的瘾头呢?说硬就硬,想来就来,就像是气吹得一样,你是不是天天吃补药呢?”
内火已经烧起来的黄顺昌哪儿肯罢休,又挨近了杏花两瓣肥硕,隔着裤子,感受起来,哼哼唧唧说道:“我以前可不这样,都是自打跟你好上,吃了你身上的好东西之后,才一天比一天硬朗起来了。”
“你吃我身上的东西?啥……啥东西呀?”
“就是……就是那些蜂蜜呀。”
杏花狠狠拧了黄顺昌一把,娇里娇气地说:“老东西,还吃蜜呢,我看就是吃了些鼻涕,你还……还吃……让你脏死了……脏死了……”
“不脏……不脏……一点都不脏,你都不知道那个味儿有多香,特别……特别的香……”黄顺昌说着,贪婪地吞咽着口水。
“没出息……没出息……看看你那个熊模样吧,就跟个**的癞皮狗没啥两样,让你没数……让你没数……”杏花也被慢慢撩拨起来,无法克制地晕眩起来,手也就不听使唤了。
黄顺昌裆里越发狂躁,顽皮地在杏花的身上游动起来。
外面突然响起了轰隆隆一阵响,杏花打一个寒颤,醒了过来,哀求道:“你……你停下来吧,现在别胡闹了,这地儿不安全,等夜里头我给你……一定给你,让你玩个够,一定……一定……”
“这么大的雨没人来的,肯定没他来的,你就放心好了,谁还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呢。”
“不行……不行,好像又打雷了,一打雷就出事,咱还是别胡来了,赶紧出去看看吧。”
“我怎么没听见?哪里累的雷声?”
“你心思都邪道了,咋还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对了……对了……我还没来得及跟……跟你汇报王仙姑那边的事呢,她……她说……说……啊啊……”杏花被黄顺昌一只手捏得生疼,禁不住蹙着眉尖叫了几声。
“不急……不急……等过足了瘾再说。她是神仙,也是人,有血有肉的,跟咱们也没啥两样,你用不着太把他当回事儿。”
杏花强忍着被点燃的火焰,半眯着眼睛哼哼道:“俺觉得她不是人,就是个神,啥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不是人才怪呢,也照样跟咱们一样,上了床,就尽着男人干活了,你以为她真是神了。”
“胡说八道,她也胡来过?”
“是啊,玩得比咱更野。”
“你见过?”
“嗯,亲眼见过。”
“在哪儿看见的?”
“在北山上的树林里,王仙姑躺在草丛里,浑身光溜溜,四肢张开……”黄顺昌说到这儿,咕咚咕咚,一连咽了好几口唾沫,接着说,“王仙姑那个白呀,白得
就跟……就跟精面蒸出的馒头一样,雪白雪白的……”
“没出息,你也馋她了吧?”
“操,那时候我还小,也就不到十岁的样子吧,只知道害怕……吓得扭头就跑了。”说完,黄顺昌咽一口唾沫。
杏花说:“骗谁呀,人小鬼大,肯定也馋得像个小野兽似的,是不是?”
黄顺昌嘴唇咬上了杏花的耳朵,闷声闷气地说:“你咋知道,吓得一溜烟跑回了家,一个人躲进了屋里,心里痒得要命,于是,就自己动起手来,顿时舒服得直哄哄。”
“是不是,看起来你打小就不是个好东西,那么丁点儿的小屁孩,就知道耍那个了。”
“谁不知道,那想法是天生带来的嘛,你敢说你就不知道玩了?对了,杏花,你多大就想着那事了?”
“坏……坏……你真坏!”杏花搅动起了双腿。
“杏花,你老实……老实……我告诉你……告诉你。”黄顺昌用力搂紧了杏花,央求道。
“告诉我啥?”
“告诉你小时候的秘密呀。”
杏花消停下来,说:“好,那你说给我听听。”
黄顺昌往下缩了缩身子,一边动着,一边说:“那一次看见王仙姑在外面偷人,回家后,我就用手自己耍,结果呢,就出事了,哗哗的尿了,当时可把我给吓坏了。”
“你怕啥?”
“我以为是自己生病了,还有呢……还有……还有……啊啊……”黄顺昌禁不住叫了起来。
杏花坏笑着说:“让你打小就花花,疼是惩罚你,活该……”
黄顺昌说:“可疼过一阵后就好了,打那以后,就偷偷地琢磨起了女人,慢慢就有了经验,一来二去,自己的身子也就长大了。”
“怪不你那么厉害呢,天天嘴馋,原来是打小练起来的呀,看来弄这事儿也是一门功夫啊!”杏花一脸迷醉地感叹道。
“这不是嘛,都怪王仙姑那个老妖婆,不对……不对……当时还是个小妖婆,漂亮的小妖婆,是她把我教坏了。”
“你偷看了人家,还怪人家把你教坏了,咋不说你打小就心术不正呢?人这一辈子,谁能保证就不犯一回那样的错误呢?你说是不是?我以前就保守得很,从不乱来,可自打跟你好上了,就失控了,隔三差五的就来一回,照你这么一说,也是已经学坏了。”
黄顺昌说:“咱这不算坏,都是感情给逼的。”
“去你的,咱是感情逼的,那人家呢?”
“人家不是,那是乱来。”
杏花感觉出了啥,探手朝着自己的身上一划拉,就骂道:“你这个疯货,咋就把我的裤子给弄湿了呀?”
黄顺昌说:“实在是受不了了,没管住,就那样了。”
“别这样……别……来人看见咋办呢?”
“没事的,好好瞅着,来人就收场,来得及……来得及……”
杏花扭动着身子,小声嚷嚷:“不行……不行……等夜里再耍吧,跟你说实话,我里面也……也受不了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呀……”
“想就干呗,现成的都给你了,还嘴硬。”
“不是嘴硬,这样不行,提心吊胆的,根本就没法保证质量,等夜里踏踏实实的耍,好不好呀?”
黄顺昌直接把手放到了杏花的身上,说:“你想不想知道跟王仙姑相好的那个人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