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六十一章 燃情似火(1 / 1)

杏花听得出是村长黄顺昌的声音,嘴上应着,心里却琢磨起来:老杂种!这时候来找自己干嘛呢?

该不会又想耍啥歪心眼了吧?

她边穿衣服边冲着窗口大声喊:“枣妮……你快起来,村长过来了……起来……来了……

杏花喊声很响,她是有意喊给村长听的,也好让他知道自己屋里有人,免得他不管不顾的闯进来胡闹。

枣妮却不以为然,哼哼唧唧,闭着眼睛嘟囔道:“家还没睡醒呢……他的……管我的事儿……”完一翻身,继续酣睡起来。

杏花不再理她,趿拉着一双软帮布鞋,碎步跑了出去。

呼啦一声敞开大门,见黄顺昌正规规矩矩站在门前抽烟,便撩了撩散落在额前的头发,问道:“这一大早的,你叫啥魂呢?”

黄顺昌问:“枣妮怎么会在你家?”

“一家的女人还敢单独睡呀?好好一个村子被搞得鸡飞狗跳的,你这个当村长的倒还有脸问。”尖酸地说道。

黄顺昌咧嘴一笑,说:“这是大环境,又不是我一个村长能解决了的事情。要想不出事倒也很简单,让自家男人呆在家里守着就是了,想捞钱就得付出代价,天底下可没有只收获不付出的好事儿。”

“放你个狗臭屁!家家户户男人都在家守着,要你个村长干嘛?”

“操,全村就数你杏花有能耐是不?那好,下一步就把这副担子交给你,看你能把家家户户的女人守住不。”

杏花心中一凛,她听得出,村长的话里有话,就梗着脖子问道:“啥担子?有话你直说,别阴阴阳阳的。”

黄顺昌朝胡同口望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杏花,你不是想当官吗?我老黄可不能白吃了你满身的嫩肉,总该给你拉个驴屎蛋吧。”

“啥,那事有眉目了?田丽不是还干得好好的吗?”

“你干你的,不关她的事儿。”黄顺昌盯着杏花胸前那对饱挺,用劲咽一口唾沫,接着说,“不过这事还没具体定下来,只是我自己的想法,等有了眉目再告诉你吧。”

“没定下来,你找我干嘛?”

“瞧你那个死熊样子,就跟个母夜叉似的,我过来,主要是想跟你谈谈放水浇地的事儿。”

“水不是已经放过了吗?”

“放了是放了,可下游的几十亩地还没轮到呢,再说了,很多户也没通知到,咱总不该看着不管吧。”

“当然该管了,可那是你们村干部的事儿啊,也我这个‘母夜叉’有啥关系呢?”

黄顺昌冷眼盯着杏花说:“瞧瞧你这话说的吧,一点儿责任心都没有,根本就不够当干部的条件,从现在起你就得有事业心,就得把村上老少爷们的事儿,当做自己家的事儿,也是最起码的,还那样大大咧咧的,谁还支持你?”

杏花是个聪明人,不用挑明,她就知道黄顺昌此行的目的了,皱起眉头,摇头晃脑地说:“你都不知道,放那点水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去也是白搭。”

“日个驴的!容易的话我还用得着拉下一张老脸来求你了,我可告诉你,这是对你的一次考验,办好了啥都好说,我也好名正言顺地把提拔你的事提出来,免得让人家说三道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又不是个三岁的小孩了,道理我懂,可实在是……”

“行了……行了……

先别提困难,我先把条件亮给你吧,如果这事办妥了,村干部的事我打包票。还有,今年的入党积极分子名额我也给你留着,你觉得怎么样?”

杏花没有说话,虽然貌似平静,但内心还是潮起潮落起来。

“操,你发啥呆呀?去还是不去?”

“这不是在想法子嘛。”

黄顺昌往前倾一倾身子,小声问道:“枣妮她……她还在你家?”

“这还有假?不信你进去瞅瞅。”

“懒娘们儿,碍手碍脚的,白让我磨了一夜的枪了。”黄顺昌说完,龇牙盯着杏花的一对饱满,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杏花白他一眼,斥责道:“老不正经,你烦不烦呀!”

“女人就这个德行,嘴上说着烦啊烦,可等一旦有了感觉,就乐得屁颠屁颠了,那个恣呀,就跟个女流氓似的。”

杏花啐他一口,说:“我看你上辈子还真是头种猪精,没完没了地就知道做那事,多拿出点心思干点正事不行啊?”

“啥不是正事了?不就是想捎带着取点乐子嘛。”

杏花干脆岔开了话题,说:“你知道还有多少麦地没有浇吗?”

“具体数我当然不清楚,没做具体统计,只是一大早的很多人都去了村委,嚷嚷着自家的麦田没浇。我觉得吧,再放一黑夜就绝对没问题了。”

杏花低头想了一阵子,然后抬起头,说:“那好吧,我就豁出去再去试一试,不过可不敢保准,感觉没多大指望。”

“杏花,话我都跟你说透了,是轻是重你自己掂量吧,要去就赶紧去,我等你回信。”

“那好吧。”杏花应一声,转身回了屋。

见枣妮仍在沉睡,本想喊醒她一起去水库的,可想到有了昨天的那场“捉奸戏”,她去肯定不合适,难免搞得双方都尴尬,便走过去,晃一把,问道,“枣妮你还没睡够呀?”

“没,干嘛?”枣妮迷迷瞪瞪地问一声。

“我有个急事要出去办,你要睡就睡吧,等我回来一起包饺子吃。”

枣妮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说:“再说吧,我也得起了,家里的鸡还等着喂呢。”

杏花应一声那好吧,便转身退回到外间,简单洗漱一番,换一身干净衣服出了门。

刚想伸手把门锁了,突然又想到枣妮一会儿还要回家喂鸡,就把手缩了回来,只把门虚掩了,急匆匆朝外走去。

边走边挖空心思琢磨着,一时拿不准今天这场独角戏该怎样去演。

等杏花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时,躲在矮墙后面的黄顺昌便走了出来,见四下里没人,就快步走到了杏花家的大门前。

见门虚掩着,心中窃喜,轻轻推开一条缝,闪身进了院子,再回过头来把门闩插严了,这才跳着脚快步走进了里屋。

枣妮正四仰八叉地仰面沉睡着,一层单薄的衣服裹在身上,女人神秘的山山水水便尽显无遗。

黄顺昌从上到下贪婪地打量着,直看得双眼呆直、热血沸腾,他伸出一双粗啦啦的大手,径直摸在了枣妮的腿上。

枣妮哼唧了一声,随即夹紧了双腿,呢喃道:“干嘛呀你?不是说出去有事了嘛。”

黄顺昌知道她一定把自己当杏花了,不吭声,手指尽管活动着。

没几下,女人就被摸舒服了,浑身慢慢松软,软得就像

发好的面团,喘息声跟着加重起来。

说白了,女人的身子就像一片沼泽地,只要在表层上稍稍一用力,里面就咕嘟咕嘟冒泉水。

黄顺昌不但没停下来,反倒越发加大了力度。

于是乎,女人就开始沸腾了,就像一条蛇那样扭动着身子,浑身的肌肤也跟着润泽起来。

见火候已到,黄顺昌跃身上马,做控制之状。

他往上瞥一眼,见枣妮已是面若桃花,双眼微眯,一脸沉醉如酥、忘乎所以的神情。

为了不被识破,随手扯过了搭在床尾的一床毛巾被,轻轻搭在了枣妮的脖颈处。

这样以来,就完完全全把她的视线给挡住了。

“死杏花……你这是干嘛呀……弄得人家怪难受的,不知道人家正那个啥嘛。”枣妮双腿一屈一伸,不停地掀动着。

黄顺昌不敢接话,埋下头,只管忙活自己的。

枣妮扭动着身子,嘴里呓语一般叽咕着:“死杏花……死杏花……受不了……干嘛呀你……”

黄顺昌热血喷涌,**澎湃,不失时机地翻身上马,慌乱地端枪挺进,进入主题。

枣妮意识到不对劲,惊叫了一声,忽地抽身坐了起来,睁大惊恐的眼睛望着黄顺昌,哭喊道:“老流氓!咋会是你啊!”

黄顺昌咧嘴笑着,淡淡地问一声:“都玩了半天了,你才知道是我呀?”

枣妮表情复杂起来,低声骂道:“死东西,要不是你用胡子扎到我,还以为是……”

“何必呢?又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装啥纯呢,不是正想嘛,那就赶紧弄了一回两回了。”

“滚……老流氓!”

“怎么?你不愿意?”

“你个老流氓,就知道糟蹋人,这大白天价,万一……”

“不识好歹了不是?我明明是在查看你上次的伤口呢,还骂我耍流氓。”黄顺昌镇静自若地应道。

“老流氓,没安好心,谁用得着你给查伤口了?”

“那好吧,你不愿意就拉倒,我不动你了就是了。”黄顺昌摊摊手,退后一步,把自身所有的秘密都亮给了枣妮。

枣妮双眼痴痴,紧紧地盯着,口中津液涛涛,只得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喉头不停地滑动……

猛然间,像是被一枪毙命似的,噗嗒一声,仰身倒在了**。

“枣妮……枣妮……你咋了这是?”黄顺昌被吓了一跳,弯下腰来,关切地问道。

枣妮夹着嗓子,猫叫一般,说道:“都已经这样了,你……你来吧,爱咋着咋着吧,不是想查验伤口嘛,尽着你了……”

黄顺昌心里明白,枣妮这是有了感觉,不能自已了。

大多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被完全引燃了,仅凭着她自身的抑制力是很难扑灭的。

此时此刻的枣妮就像烧着了的汽油桶一样,你越是拿冷水去浇灭,它燃得就会越旺,烧灼的面积就会越大。

“快点吧,赶紧查吧,一会儿杏花就会回来的,赶紧了。”枣妮语气里明显有了祈求的意蕴。

黄顺昌冷冷地甩一句:“你不是不让动吗?”

“你又不是……不是没动过。”

“那刚才,干嘛还要骂我?”

“我不是被你……被你……吓着了嘛。”枣妮声音颤颤地说,最大化地打开了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