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李真兄,有些线索,但接下来就有些麻烦了。牵扯到很多事情。我不知该如何解决,真想风华雪月一番,把这几天的心事搁在一边。”
“不瞒李真兄,有些线索,但接下来就有些麻烦了。牵扯到很多事情。我不知该如何解决,真想风华雪月一番,把这几天的心事搁在一边。”
李真大笑。“我有一个去处,那地方应该可以忘却烦恼,风花雪月一番。”
“别拿我闹了,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只是想喝点酒解解愁而已。况且我还有夫人,不能太过越轨。”
“这怎么能叫越轨呢?男子发泄是正常之极。不如与我去一趟。”
“你说的是郭家的‘迎客轩’吧。我可不去那种地方。宁愿去不如它一半的花月阁,也不去‘迎客轩’,对于国家奸佞小人,我看了就厌烦。”
李真大笑,“你也不必如此嘛。该当歌对酒就去做,哪里分什么地方。”
耿去病对于一些奸佞之徒特别厌恶,李真与耿去病相交多年也是深知他的脾气。
“不过,这次去的可不是花月楼,也不是迎客轩。”
“哦?哪还有什么可去之地。”
耿去病欲火,过关,心里好像猜到了什么。
“花门。”李真说道。
耿去病一幅了然的样子。说道:“也不过是春院嘛。好似刚刚开业。难道你李家与这花门有什么联系。”
李真用扇子拍了耿去病的肩膀一下,到;“你也不必讽刺了。‘花月楼’是我李家的产业,但不归我管。迎客轩我有熟人,顶多优惠而已。这花门可不与我家一个势力。”
耿去病停下,看向李真,先到;“难不成,有谁权势达到开业明目张胆地看春楼妓院?”一般富贵商人都可以自己开春院,但官员可是不干这找死的买卖。
除了这李家和郭家。郭家开了迎客轩,李家开了花月楼。迎客轩乃是郭家幕后罩着,品阶不低,遍布天下,乃是天下第一个春院。说白了,就是最大的妓院。
“不就是春院嘛?也差不多。”
李真传了一句话,耿去病突然停住了,哈哈大笑,笑得很诡异。引来路人频频回头,传音道:“你说太监也开春楼。”耿去病心想这回算是出来对了,这一笑一谈把身子给放松下来了。李真此时紧张了,有些手足无措,忙道:“去病!你耿家不怕刘公公我可怕呀!你刚才那句话若泄露出去,我这李家二公子可就成了残废了。”
“怕什么,那刘公公手段虽然残忍,也不敢随便动李家二公子。”
李真苦笑道:“我这二公子名不副实,也就是个摆设。”
耿去病不再谈这个话题,便随着李真到那花门去。到了花门,耿去病才知道者花门有多大。从外面看,气势不输于“迎客轩”。规模上绝对比“迎客轩”要大。
看着“花门”好像与郭家的迎客轩较劲似的。花门昨日开业,只见里面进进出出各类人,有小农民,大商人,富家子弟。
而且更新奇的是一些俏丽姑娘也进去。真不知这花门是何地方?连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姑娘家也到这地方了。
“这气势到处都压‘迎客轩’一头。”耿去病道。
李真道:“内廷与外政本就不和。不过好像听说,最近千岁府和郭家交往甚密呢?”
耿去病对此倒是不知,心道;“难道又要变天了。若是两家联合,天下更不安宁了。更加可就真镇不住了。改天要对师傅汇报。”
耿去病想得很奇怪,这是他想着对师傅汇报却不是对耿家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
“走,去病,到里面去。”耿去病随着进去,感到很奇怪。
“这是春院吗?”耿去病不得不怀疑。眼前全是杂七杂八的人,骨架子弟,市井农民,甚至还有闺中妇人。
花门内很大,很难想象。里面足以容纳数百人。
“不是春院,到像是饭馆儿。可是没见过这么怪的饭馆儿。”耿去病刚才突然想到,门口没有招呼客人的姑娘。进来也没有扑面而来的老板娘。
怪!怪!怪!耿去病只是自言自语。
李真对耿去病奇怪的表现没有言语,领着耿去病便往楼上走。耿去病看到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现在已是傍晚人流仍旧不息。耿去病小声问道:“这花门成立多久了。”
李真随口道:“六七日了吧。”
耿去病站在楼梯上陷入了沉思:“莫非这花门成立和村民无故失踪也有着联系?花门之后有千岁府,想要把一帮无力反抗的村民弄消失了,是轻而易举的事。”
耿去病重重地拍手。脸上显露高兴,接着又很愤慨的样子。快要道道楼梯尽头时,他停住了。扭头就走。
李真跟过去,拉住耿去病道:“去病,怎么这就要走?”
本来想带朋友好好逛逛,到头来这就……
耿去病回头就是一句:“这样污秽的地方,不来也罢!”
耿去病这句话说得铿锵有力,整个这一层的客人都听得到。人们都静下来了。四周的客人,都看向这里。李真连忙拉着耿去病下楼。
“快走吧!你这句话可得罪人了!这花门乃是千岁府的实力,带回人恐怕要有人来了。到时内耿家与千岁府除了冲突如何是好。”
李真到了门口,发现自己的手已经空了。耿去病又向楼上走去。李真徒叹一口气,连忙赶了过来。“去病。又赶回来这是为何。”
两人边走,四周的人边让开,好似躲避瘟神般。“这是接近千岁府的好机会。”
李真听着就感不妙了,“接近千岁府难道是想与之交好?”
从二楼突然跑出了许多铠甲护卫,从楼梯中至楼上全被卡佳护卫阻挡住了。
李真心想果真没错,这里果然是有千岁府的铠甲护卫。不如快走为好。
李真掉头要走,只见下面也是来了重重护卫。
奇怪的是两头的护卫只是守住出入口,并为靠近。李真对于这位朋友的冲动可是领教了。
耿去病神色镇定,眼中充满热切。与刚刚的愤怒恰恰相反,好似这就是他期盼的。楼下人有熙熙攘攘起来。人们吵闹不为这这事情好奇,而是觉得这事情危险,都打算结账离开。
李真心道这事情算是闯大了,这耿去病这么一做,不仅言语上得罪了千岁府,连客人都吓跑了,花门的损失可就大了。
所有人挣着涌向门口,像是一团面塞到了一个洞里,不过又弹回来了。人们突然停住,难道太岁符又有人来了,耿去病看到这种变化,“这正是我想要的。”
一道极其妖媚的声音:“没事儿,没事儿!大伙儿都坐下吧!太岁府护卫不伤客人!”
众人听了一个说话的都没有,乖乖地都坐了回来。耿去病听着话,心中很不是滋味。不单单是因为这声音明显含着某种玄术,功力远在自己之上,更因为这声音熟悉的很!
李真心想难道是老板娘带着兵来了,回头一看,脖子便扭不回来了。
气氛诡异,静!可以看到每个人都在正常的吃饭,谈笑,就是没有声音。
耿去病心中猛醒,“这是隔音之术。恐怕只有师傅那个级别才能做到如此大规模的隔音。”
耿去病回头看机那里他最想不到的情况:一个身穿轻纱的女子,迈着舞动人心的步子,身姿轻盈。那抹胸有两团隆起,沟壑可见。圆月俏丽,腰身盈握。一扭一摆走向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