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
何千军和何二听到寿宁侯的大名都是为之一怵。虽然才认识寿宁侯两天,但是此人给两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
何千军不由得想到此前寿宁侯得知自己是太医院的人,脸上那种精明:“厄,你家侯爷生病,京城那么多大夫,怎么跑到宫里来了?”
寿宁侯的这个家丁,脑袋不太灵光,木讷道:“我们家侯爷说了,只信得过何太医。”
何千军翻白眼,怕是想的能省几个银子吧!
家丁着急道:“何太医,快点去吧,我家老爷快不行了。”
病情险急,何千军也不在乎那么多了。寿宁侯虽然抠门,但也是一条人命。
寿宁侯府就在皇宫隔壁,不过规模上就差的太远。门口连樽石狮子都没有,大门更是白板一块,既没有铜兽,也没有黄铜铆钉。
等到进了寿宁侯的院子,才知道什么是家徒四壁,落叶凋零,走廊里的柱子全是白木,没有一点朱砂。屋子里甚至连张像样的椅子都没有,只有几个小木墩。
寿宁侯躺在一张麻绳编制**,双目空洞的望着屋顶,一遍遍苦叫道:“本侯的肚子好痛,张全,太医来了没有。”
何千军站在床边,本想坐着给寿宁侯把脉,看了一眼屋内的几个棱角还没割掉的木墩,还是蹲下来吧。
“张全,太医来了没有?”张鹤龄眼中没有一点神色,神智都有些不清起来。
张全站在旁边:“侯爷从昨夜就这样,吃什么吐什么,什么也吃不下去。”
何千军扯起嘴角:“你家侯爷排便了吗?”
张全摇摇头:“我家侯爷吃的少,很少出恭,有时候几天不出恭也是正常的。侯爷说他这是天人合一的境界,能控制住自己的吃喝拉撒。”
果然在张鹤龄身上什么奇葩事都有可能发生,神他娘的天人合一:“正常个鸟,再这么天人合一下去,你家侯爷就嗝屁升天。以后都不用吃喝拉撒了。”
“啥,何贤侄,你可别骗我啊!”张鹤龄听到何千军这话,瞬间清醒不少。
何千军没吓唬张鹤龄,身体可不管你省不省钱,像张鹤龄这种人长期处于亚健康状态,平时能蹭到饭就胡吃海喝一阵,蹭不到就几天不吃饭。久而久之,身体的消化系统都开始衰竭。
何千军上次跟寿宁侯吃饭的时候,就看出些端倪,结果,是寿宁侯自己说不吃药的病都不算病。
寿宁侯一听严重,嘴有些哆嗦:“贤侄,你可别吓我。本侯没有银子抓药啊,贤侄,就算没有银子你也会救我的对吧?”
何千军:“……。”
卧槽,都到这种程度了,还在乎那几个银子,银子有命重要?不过,寿宁侯的这种情况还用不着吃药,通通气就好:“嘿嘿,伯父啊,其实不用吃药。我有更稳妥的办法。”
“不用吃药?”一听不吃药,张鹤龄的眼神萎靡起来。
厄,这货还是沾着一点便宜就占,占不到便宜就变了神情。
“不用吃药也能好?”
何千军扯起嘴角,表情诡异,重重点头:“不用吃药也能好。”
张鹤龄轻挑眉毛:“那怎么治?”
何千军咧嘴笑了:“灌肠。”
灌肠?张鹤龄不理解这个词有啥意思,反正只要能让自己好受点,怎样的无所谓了。张鹤龄现在太难受了:“好好好,灌吧。”
“把侯爷翻过来,绑住手脚。”
张鹤龄大大的不解:“啥,还要绑住手脚?”
何千军呵呵笑了:“不绑住手脚,怕你等会受不了。”
“直接来吧,三天不吃饭,本侯都受得了。还有本侯受不了的事?”
何千军还是没有按照张鹤龄说的那样弄,真正灌肠要使用软管,可现在没有软管,只有直来直往的琉璃管。若是张鹤龄一用力,把琉璃管夹碎了,想弄都弄不出来。
张全和何二艰难的把张鹤龄翻过去,张鹤龄又是一阵叫苦不迭,直呼:“慢点,哎呦,你俩慢点!”
捆绑张鹤龄的法子跟别人不同,手脚和身子都要圈圈绑住,在灌肠的过程中不能有一点偏差。只要有一点偏差,就呵呵了。
张鹤龄的两条腿一直绑到过膝盖,腹部也缠了几圈,两条胳膊一直绑到肩膀处。也庆幸张鹤龄的床是麻绳编制的床,方便固定,其他的床绝对不能绑的如此结实。
绑好之后,何千军挠了张鹤龄一下。张鹤龄痛苦的表情中夹着不受控制的笑容:“哎呦,贤侄这是干嘛,痒死本侯了。”
尽管张鹤龄笑出声来,可是身体却没有动一点,看来的确绑的很结实。
何千军满意的点点头:“何二,扒裤子。”
“是,少爷。”何二眼漏精光,这是第一次扒男人的,莫名的有些兴奋。
“扒拉。”
一张大白显露在三人眼前,一旁的张全眼睛都直了,光棍二十余年的他,不晓得为什么,看到这一幕竟然有些说不上来的冲动。
何千军取出琉璃管,并不长,手掌张开比量琉璃管:“何二,插到这个位置。”
何二心跳莫名的加快,激动道:“真的吗?少爷。”
“嗯。”
张全激动地搓手:“不如让我来吧。”
张鹤龄趴在**,啥也看不见,不晓得他们为什么都躁了起来:“你们争什么呢?”
何千军还是让何二插,毕竟何二现在是太医院的一名小吏,以后用着他的地方多着呢:“何二插。”
何二拿着琉璃管的一头,坏笑着走到张鹤龄身前,心中想着:“哼哼,铁公鸡,你也有今天。”
插!
何二眼疾手快,一步到位,琉璃管的一半都没入里面,比何千军比量的还要多。
何千军看着都很揪心,看着都疼。
“哦呦!”张鹤龄通喊出声,一阵酸爽:“你们这是做什么?贤侄,快拔出去,老夫疼。”
“侯爷,忍忍就好了。”
何千军拿出一瓶生理盐水,用琉璃管的另一头,特制的针头穿破琉璃瓶。
琉璃瓶里咕嘟咕嘟的冒泡,里面的盐水快速下降,张鹤龄眼珠激凸,这酸爽一般人体会不到:“贤侄,贤侄,快拔掉,本侯要出恭。”
何千军淡淡道:“侯爷别急,你现在只是心理上要出恭,身体上还没到位,再等一会。”
“本侯……,哦呦,本侯忍不住了!”
张鹤龄想翻身动一下,手脚都被绑的结实,一动不能动。张鹤龄的眼泪都窜了出来:“贤侄,贤侄够了,拔掉啊!”
“拔掉……。”
“拔……。”
张鹤龄喊到最后一点劲都没有,也不是没有劲,他的感觉是已经到了不能动,不能吭声的地步。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就完蛋了。
一旁的张全看得心里冲动,有几次忍不住想挤开何二:“让我按一会。”
何二肯定不愿意让开位置,这种感觉真的没法形容,太爽了。
何千军看张鹤龄叫不出声来,扯起嘴角:“何二,让他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