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放弃,他要她如同他渴望她一样,哀求他的临幸。他知道,他的温柔无坚不摧。他的双手轻轻抚摸她光滑如瓷器的脊背,纯净无瑕。夜凉如水,他的手却是滚烫的,她像秋风中最后一片落叶一样颤抖起来。他撩开她的长发,怜爱地顺着她的脊柱往下亲吻。她意识模糊,声体漂浮。他唇舌所到之处皆是小火花四溅。
他的手探入禁地,她紧张地夹住,皮肤上爆出颗颗寒栗。
“不要,Sebastian,不要这样……”
“说你要我……”他不肯停止,像弹奏肖邦一样弹奏她的花蕊。她无法自控地仰起头,樱唇轻启,大声喘息。他掰过她的脸,缠绵而炙热地吻她,舌头缠着舌头,含住她的唇轻咬,狂热地入侵她的口腔。在令人窒息的深吻中,他不断发出命令:“说你要我!要我!”。
她不语,这是难以忍受的对抗,他撤出湿润的手指,换上更粗大的武器,不断顶开紧闭的花瓣,她尖叫一声,太刺激了,她无法承受更多。
她抬起手遮住双眼,带着哭腔说:“Sebastian,我要你。”
他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胜利的微笑,轻轻抬起她的臀部,他还从背后抱着她坐在**,就用这样的姿势结合,他进入的刹那忍不住低吼,这是久违了的天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的渴望太久了!
尽管如此,今夜的Sebastian却分外温柔。他的手是流动的火苗,流窜到哪儿,哪儿就熊熊燃烧。她身体里的热流奔涌,空气里渐渐弥漫着甜腻的味道,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躺下来,抱住羡君可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她背朝他,看不见他的脸,他却能欣赏到绝美的腰臀曲线。这是最美妙的结合,湿润的身体渴望合二为一。她的灵魂飘起来了,再也无法压抑冲出喉咙的呻吟。
“自己动,君可,你说了你要我。”他扶住她的腰,从后面推着她。她不得不遵从他的教导,奇妙的角度带来奇妙的触感,她的吟哦像歌声一般时高时低。明明是她骑在他身上,为什么控制节奏的还是他?Sebastian双手掌握着她的细腰,乔出千变万化的角度,时而让她身体往后仰,长发垂在他胸膛上,时而把她压下去,让她抱住他的小腿。
他们紧紧结合,她身体里源源不绝的包裹和紧缩让他快乐得灵魂出窍。这是一场星夜海上的航行,是草原上放纵的奔驰,轻松畅快。时而壮烈,时而柔缓。他们在高空振翅,又回到低空盘旋。快感不是直线上升的,而是海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Sebastian,我要死了!”羡君可哭着大喊。她在极度刺激中飞起来,他的喷射是海上飞溅的浪花,她是被打湿了翅膀的海鸥,眩晕、轻飘,不辨东西南北……
当她的身体内部剧烈**的时候,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克制的一点点压迫,强迫她在空中继续飞,不能降落,再飞久一点,和他一起!
她在窒息中求救般地抱住他肌肉紧绷的胳膊。他吻着她的肩膀,揉着她香汗淋漓的背,慢慢卡住松开她天鹅般的脖子的大手,让她软软地倒在他身上。酒红色床单裹上来,他们紧紧搂抱着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们被星期日6点洪亮的教堂钟声唤醒,敲击胸膛的钟声太具有穿透力,羡君可揉着眼睛坐起来,Sebastian还死死搂住被子渴求继续睡回笼觉。
轮到她使坏,这头凶悍的泰迪熊,昨晚又把她掐得缺氧,与其说她是睡过去的,还不如说是晕倒的。她爬到他身上,咬他,从下巴、脖子到胸口,他柔软的体毛在晨光中是淡淡的金色,真漂亮啊,她一瞬间有些晃神。
她在啃来啃去的时候,Sebastian轻笑一声按住了她的头,往下推,懒洋洋地说:“既然你有性致,不如咬下面吧!”
“咬”这个中文字自从被Sebastian左右分开写之后,就成了让她做那件事儿的代名词,邪恶的暗号。
“大坏蛋,我真的会咬你的!”
Sebastian并不害怕她的威胁,撑起身体靠在床背上,轻软的大羽绒枕头让他感到家的温馨。
“你不会的,你是我的瓷娃娃,乖乖的、白白的、干干净净的、漂漂亮亮的……全世界即使只剩我和你两个,你也不会忍心伤害我。”
羡君可掐他的大腿,跨坐上去,压住他的腰,他的坚硬抵着她的娇柔,她不得不挪了一下位置。他却不管,抱着她硬要坐到那一处上面去,还轻轻磨蹭几下。
“再来一次吧,昨晚我没有尽兴,你太快到达,我不得不提前结束。”Sebastian含笑说。
羡君可羞得捶他胸膛,被他抱住哄着,拍着背。他们亲热地搂了一会儿,羡君可悄声问:“Sebastian,你以后别掐我了好不好,万一真把我掐死了怎么办?”
“你没有乐在其中吗?你沉浸在极乐之中的表情太美了,知道吗?我只想把那一刻延长。”他吻着她的脖子,他不会真的弄伤她的,除了失去理智的那一次,他发过誓再不会伤害她。
“我觉得这是一种危险的伏线,Sebastian,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结合不能再让你充分满足,你会不会用更激烈的方式对待我?”
Sebastian看着她,她眼睛里是小动物的慌张。她在害怕他吗?怕他在**时刻失手伤害她?他并不是个天生的虐待狂,正如Lapo也不是天生的同性恋,只是在某种条件下阴差阳错地走上歧途。
“你放心,君可,跟你在一起我很满足,不管你信不信,只要碰触到你的身体我就能硬起来,仅仅是一个亲吻我都能达到极致的愉悦。跟你在一起我不需要借助什么激烈的手段来获得快感。”
羡君可用手指绕着他胸膛的绒毛玩儿,她很想问他跟从前的女人玩**是什么样的?这是可怕的猜想,没有终结,只会带来痛苦和猜忌。她开不了口。
Sebastian先开口了,他懂她,正如她对他的了解。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对待其他女人的?”Sebastian揉着她的耳朵,悄声问。
“嗯……”她把头埋进了他的肩窝,藏起自己的脸。
Sebastian想了一想,真的要说吗?有些事情哪怕只是说出来,都觉得玷污了她的耳朵。他选择最轻微的一个情节告诉她
。他曾经一度迷恋日本的绳缚,和一个愿意尝试的女伴玩过几次。他在天花板上装上铁钩,她被脱光,用红色的绳子捆绑起来,胳膊反绑在背后,和脖子上的环套相连接,迫使她挺胸抬头,然后打开双腿,一腿往上拉,一直拉到她快支持不住的程度,高高吊起,另一条腿只能勉强脚尖着地。
“为什么要绑起来吊在天花板上?”
Sebastian眯着眼睛笑起来,他不想说,这样他可以站着进入女伴的身体,和她**,女伴无法反抗只能尖叫,双腿大开,能清楚看见进出的情形,**靡不堪。那个女伴十分享受,几次都做到失禁,地板上湿得一塌糊涂。这番话如果告诉羡君可,她会感到恶心或者害怕吧。
于是Sebastian只委婉地跟羡君可解释:“因为在那个阶段,普通的方法已经无法让我满足,只有某些变态且极端的方法能让我感到愉悦。君可,我不会这样对待你的,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是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我都宛如身在天堂。**其实是大脑决定的,肉体的感觉是其次,你懂吗?所以,和别的女人我只会说我和她们有过性关系,我不会说我爱过她们,只有和你才叫make love。”
羡君可撑起身体,凝视他的眼睛,他的蓝眼睛清澈温柔,她选择相信他。他吻她,抚摸她的脸颊。
“君可,我绝对不会用那些手段玩弄你的,相信我,好吗?”
“嗯,你真的连一点点性幻想都没有过吗?对我做一些……特别的事?”
Sebastian的鼻尖抵着她的,轻轻磨蹭,叹了口气,这个小妖精真是要把他逼上绝路,谁让他自己立下规矩呢,他们之间没有秘密。
“其实,有幻想过。”
“鞭笞?滴蜡?或者用什么器械?”羡君可大脑里的计算机把有限的一些知识都调动出来。
Sebastian摸摸鼻子:“君可,我不会用鞭子抽你,也不会让你感到疼痛,更不会把乱七八糟的异物塞到你身体里面去。我的幻想是极其轻微的,顶多是想着把你捆起来,或者蒙住你的眼睛,或者让你穿特定的服装之类。”
她捧着Sebastian的脸,咬他的下巴:“仅此而已?”
他点头:“对,仅此而已。而且你不同意我就不会做,只停留在幻想的阶段。其实你只要偶尔能亲亲我那活儿,同意让我用喜欢的姿势,这样就很满足了。”
“传统的。”
“对,传统的。”Sebastian确认了一次。这谈话好累,幻想本身是愉快的,被迫说出口的话就太丢脸。
她突然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朵上吹气:“如果确实不会伤害身体的话,也许我会允许你实现某些幻想,循序渐进,直到我说不能承受为止。你知道我很爱你,如果有些事能让你更快乐,我愿意尽力而为。”
“真的?”Sebastian狂喜不已。
她点点头。
“哦上帝啊,你真是我的克星,君可君可,我真想死在你身体里……”Sebastian压倒她,迫不及待地寻求两具身体的结合,他用灵魂和身体一起爱她,死也甘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