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羡君可和Sebastian在家吃了最后一顿中式早餐,小米粥、小笼包、凉拌小菜。父母的眼里是掩盖不住的伤感,三周时间太短了,而各自忙于工作的一家人并没有多少真正相处的时间。
“如果能挪出时间的话,请叔叔阿姨到德国来度假好吗?我们在法兰克福的房子很宽敞,德累斯顿的老宅更是漂亮,你们肯定会喜欢的。我是个闲散的人,每天都可以开车带你们出去走走看看。”Sebastian诚恳地邀请。
老两口相视而笑,羡母是教授,每年寒暑假时间充裕,出国一趟是可以说去就去的,而羡君可父亲这几年一直主持着涉密项目,申请出国麻烦得很,还未必能获得批示。他们不愿扫兴,配合Sebastian的热情,答应说有空就去,这个空口承诺不知何时才能兑现得了。
羡君可眼泪汪汪地抱着爸爸妈妈久久不放,还是父亲安慰她:“好啦,二十几岁的大人了还撒娇,第一次出国都没哭成这样过。回去好好工作,别让人看轻了咱们中国女孩!”
Sebastian和羡君可一直坐汉莎航空,都有贵宾卡,因此办登机手续的时候要求座位调整在一起,空姐很爽快地办妥。进了安检口之后,他们喝杯咖啡等待登机。
“你看过我的《蓝月亮》?”Sebastian问。
羡君可被拆穿偷拿Sebastian的小说,有些窘:“你怎么知道?”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这几天你上班的时候,行李是我帮你收拾的,你说我怎么可能会忽略?”
羡君可羞臊地低下头,她本以为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和用收纳袋分门别类包好的杂物是母亲的功劳,没想到是Sebastian打理的,连内衣内裤都叠得漂漂亮亮。
他在她唇边低语:“害羞什么,在法兰克福你的衣服都是我洗我熨的,你有几条内裤我比你还清楚。”
“你真是……Sebastian,你对我太好了,宠得我都快生活不能自理。”她的手搭上他的脖子,眼里水光盈盈。
他真想吻她,可是他不想在机场的人潮中表演欲火焚身的戏码,毕竟这是在民风保守的中国,于是只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她和他脸贴脸抱着,刚冒出的胡渣有些痒刺感。Sebastian小腹里火烧起来,恨不得坐火箭飞回法兰克福去,好好爱她几场。
广播响起,Sebastian拎上两个人的手提袋,搂着她的肩膀走向登机门。
“其实我早该把头等舱包下来的,不该和你一起订商务舱,这样我们就有私人空间了。”Sebastian的语气暧昧,充满暗示。
“就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也忍不得?”她低声问。
“我恨不得在各种地方用各种方式占有你,君可,你懂我多迷恋你的。但是我不喜欢有旁观者,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乐趣。”
天啊……他居然想在飞机上做?羡君可捂住了脸,烧得滚烫
。Sebastian含笑不语,很好,她的体内已经开始积聚情欲,忍得越久,爆发的时候越狂野。
在飞机上他们除了吃东西就是不停地聊天,有说不完的话,几乎没有睡意,旁边那些沉默严肃地用着笔记本电脑的商务人士不时侧目,明明是热恋中的情侣,混在出差的人里做什么,浓情蜜意是来刺激这些脑力疲乏的旅行者吗?
“君可,喜欢《蓝月亮》吗?你有没有读完?”他和她贴得很近,空姐识相地不来打扰这一对。
“很好,感人肺腑,就是结局太悲伤。”
“有时候,没有比死更好的解脱。或者说,在写作这本书的时候,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解决爱而不得的矛盾。”
“Olivia对这本书的解读是恋母情结导致的爱情悲剧,你真的想传达这样的讯息吗?”
Sebastian微笑,蓝眼睛温和地凝视着她:“你认为呢?”
羡君可思索片刻,回答他:“不,我觉得这就是爱,和什么恋母情结毫无关系。男主角只是在追求生命的完整性,母亲的去世使得他的心出现一个大洞,必须要很多很多的爱才能填补。与其说他在追逐一个与母亲容颜相似的爱人,不如说他想找回那种性命相连的亲密感。恐惧和爱,是我们人最基本的两种情绪,所有的故事都是从这两点延伸出来的。”
Sebastian实在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缠绵地吻她。她太懂他的思想了,完全准确,她是他心灵的读者,是和他呼吸保持同一个频率的知己,哪怕她是男人,他也会爱死羡君可的!
“你是对的,君可,《蓝月亮》不过是说了一个最原始的故事——对孤独的恐惧,和对爱的渴望。”
“那现在呢?Sebastian,你还沉浸在这两种情绪中吗?”
Sebastian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摩挲着:“不,君可,自从有了你,我无比满足,孤独离我远去,爱意充盈,我幸福得无以复加。”
在法兰克福落地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城市灯火通明,和星空互相辉映,人间灯火比天空的星子还要灿烂。他们渐渐从夜色中飘落到红尘中,走下飞机,羡君可深深呼吸,干燥清冷的德国的空气,熟悉的感觉,蓝月亮静静悬挂在空中,一盏灯一般,照亮他们回家的路。
叫了一辆出租车,两人直接回家,在路上各自拿出手机给家人报平安。羡君可发短信给父母、舅舅和上司Michael。到达家中,两个人都有些疲倦,在飞机上短暂的小睡不能解乏。羡君可扔下行李就迫不及待地去沐浴泡澡,好好地泡一泡热水,洗去满身风尘。
Sebastian的洁癖症爆发,第一件事就是开窗通风,换上新的床单被套和枕头,他不能忍受哪怕一点点浮灰,尽管门窗密闭的房间几乎和他离开时一样整洁。
做完这些事,他才去浴室洗澡,羡君可已经泡在浴缸里眯着眼睛睡着。他把她抱起来,用大毛巾擦干
放到**,自己在沐浴房里快速冲澡。
他吹干头发,罩着浴袍走到卧室去的时候,羡君可已经趴在**酣眠,床单裹在腰间,晶莹的美背和纤长笔直的双腿**在酒红色的丝绸床单上,美不胜收。
百叶窗还没有放下来,蓝色月光和星辉穿过白窗帘洒落在屋里,Sebastian关掉所有的灯,只留着浴室和卧室间隔的水墙,几不可闻的柔缓音乐,微弱光线随着流淌的水流形成海底水波般的奇妙光线,把**这一具女体照耀得如同初初诞生的维纳斯。
Sebastian的欲望坚挺,胀得疼。必须要她,忍耐太久,在成都的两次惊慌而短暂的欢爱无法满足他澎湃的热情。他要按照他喜欢的方式狠狠占有她。
“我想要你……”他把她翻过身来,试着唤醒她,声音低沉又性感。他抚摸着她半干的头发,水珠滴落在她的肩膀和胸前,她的皮肤细腻得水珠都渗不进去,太诱人。她像小猫一样哼哼着不肯醒来,冗长疲倦的漫长飞行让她渴睡,可是他太想要,筋疲力尽也要和她做。
他抚摸着她的肌肤,低头嗅着她沐浴后清新的味道,唇没有贴上去,但热热的呼吸让她觉得痒痒的。她仍然闭着眼睛,他轻轻扯住她后脑勺的头发,迫使她的头向后仰,胸部挺起。他顺着脖子往下吻,一路点燃火花。
“我的瓷娃娃,泰迪熊想要你,快醒来……”
他咬她的耳垂,微微的疼让她叫喊一声,张开眼睛。他满意地笑了,继续对她身体每一寸的爱抚和亲吻。喃喃低语,声音沙哑。
我想要你,想得快发疯。
我想一直在你体内,永不分开。
你是我的,君可,全部都是我的。
他咬住**的小红果子,用牙齿往外拉扯,雪乳随之变形,在疼痛中她感到了奇妙的快感,她柔软得像天上白云。
“翻过身去,我要从后面要你。”他命令,她照做。
他欣赏这完美的背部,凹陷的细腰,挺翘的臀,紧致的大腿。他欣赏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趴在**的羡君可脸越来越红,Sebastian贪婪的眼神像火焰灼烧着她的皮肤,她浑身都变得粉嘟嘟的。
Sebastian在盘算是立刻冲进去一番**,让她哭着求饶,还是慢慢来,让她死去活来好几次?他拉她起来,从背后抱住,他的胸和她的背紧贴在一起。双手从后背环抱,爱抚、揉捏,温暖的鼻息在她发间探索。温情脉脉地舔舐着她**的耳朵、脖子、肩膀。他的吻带着湿漉漉的情绪席卷她的身体,丝丝酥麻流淌在皮肤上。
他揉着她胸前一对白鸽,刚刚好满握,完美的形状,挺翘的水滴,大自然的恩赐。他的手指捏着两颗樱桃,她发出难耐的呻吟。
“说,说你想要我。”他咬她的肩膀,手里的动作更加快速,她想尖叫。
她想哭:“Sebastian,我太累了。”
“做一次更好,一觉睡到天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