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秋水_190、身心伤(1 / 1)

囚爱豪门情人 琪安 1642 字 10个月前

“Sebastian,你疯了!”

她的指责穿透了他的心脏,他脸上露出凄迷而痛苦的表情,扛起羡君可,一把将餐桌上的花瓶扫到地上,沉重的瓷瓶盛着水和鲜花,跌落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碎成几片,水和残花泼了满地。

她被仰面放在餐桌上,挣扎中米黄色的桌布乱成一团,他按住她的肩膀,站在桌子的边缘,冷冷地命令她:“不许反抗,不要逼我弄伤你。”

他脱下衣服,高效而冷漠,一丝不挂地站在地板上,捧着她的头颅把她拖到桌子边缘,一手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往后仰,他把坚硬的热铁东西塞到她的嘴边。

“张开嘴,舔它!”

她泪流满面,不肯张开嘴。他掐住她的脖子,她无法呼吸,双手绝望地拽他的胳膊,掐了十秒左右,他微微松开,再次命令。

“好好取悦我,也许我的愤怒会消退,你是我的女人,我得好好让你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她怕Sebastian真的会掐死她,噙着泪张开嘴,下巴和脖子仰成一条直线,他塞进来之后便毫不留情地捅到底,直抵咽喉。她难受得不行,不得不抱住他的大腿来维持平衡。

痛苦和愉悦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席卷而来,Sebastian腰肢摇动,他在她嘴里运动起来,他冷酷地“使用”着她的口腔来摩擦自己的武器。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羡君可感到恶心和窒息,以及可怕的屈辱。她根本看不见Sebastian的脸,这种姿势是Lapo教过她的,他说Sebastian会爱死,可是Sebastian从来没有让她这样做过,没想到真会有这一天。

Sebastian发出愉悦的喘息,羡君可哭得一塌糊涂。Sebastian冲得又猛又快,今晚他不会怜惜,他要用最激烈的方式占有她,让她奔溃,让她臣服,让她明白谁是她唯一的男人。

他的手没闲着,扯开她的衬衫,伸入探入,用力揉着,搓圆捏扁,羡君可是他的,每一寸都是他的,决不允许别的男人见识她的美。如果她要背叛,那就毁掉她。

毁掉她,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她在发抖,在挣扎,恐惧的波浪淹没了她。他打了个激灵,全部喷在她喉咙深处。他扣住她的头颅,强迫她坚持着,直到最后一滴,这才慢慢抽出来。

她像死掉那样后仰着头躺在桌上,眼泪倒流,地板上一滩湿。呼吸重新顺畅,她挣扎着翻身,剧烈地咳嗽起来。粘稠的**已经被迫咽下去,她好想去漱口。Sebastian捏住了她的脸,娇小精致的面容,他张开五指就可以覆盖她的脸。她脸上乱七八糟,头发蓬乱,在暴虐的行为中,他感到了征服的快慰。

他咬她的脖子,一路到耳垂,狠狠地含着吮吸,咬着用牙齿碾。

“怎么样?感觉好吗?真爽,我早就想这样做,用各种方式占有你,让你全身能容纳我

的地方都被攻陷。”

她说不出话来,坐在桌上掩面痛哭,Sebastian开始脱她的衣服,直到她一丝不挂,和他一样,这才是绝对坦诚,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遮掩。他要的就是一个在他面前没有秘密的爱人,身体和心灵全部都是他的。

他抱起她扔到沙发上,她像破掉的洋娃娃,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连呼救都没有了力气。他吻着她的背,多美,平滑、晶莹、美妙的脊椎沟、微微凸显的肩胛骨,腰上收束的曲线在臀部扩展成圆润的隆起。他要从后面要她,穿透她,让她哭着求饶。他强迫她跪在他身下,用最卑微的奴仆的姿势。

他从背吻到臀的时候,再度坚硬,她的身体是最好的**。他欣赏着她白皙浑圆的臀部,用手触摸揉捏,把坚硬的武器凑上去,她今夜一点也不湿润,花朵需要雨露浇灌,他有微微的疼惜,可是欲望和怒火驱使着他,再也无法忍耐,猛烈刺入,直捣花心。她悲惨地尖叫起来,无法支撑,向前倒去。他拽住她一条胳膊往后拉,让她重新跪好。

“乖乖地,让我好好享受,否则今夜的折磨永无休止。”Sebastian撩起她的长发,露出她漂亮的耳朵,低沉沙哑的声音不是他,是魔鬼。

她膝盖在发抖,双手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这是最让她感到羞耻的姿势,低贱、原始、动物一样。他扶住她的腰,毫无顾忌地运动起来,她感到疼,他捅得很深,**得很用力。此时的Sebastian抛弃了理性和教养,甚至忘却了他对她的怜爱。他彻底化身为**的野兽,拼命动作,毫不掩饰他的欲望。

在机械化的动作中,她感到迷惘,他也是,这还是**吗?他和她一向很美,很好,他们是一个人,他们在一起就是好死了。可是现在他们是两头动物,她是受辱的雌兽,他是强占的雄兽。她无法挣脱,也不愿屈服,只是默默承受,盼着快点结束。

没来由的巨大悲伤冲击着他的心脏,Sebastian俯身贴住羡君可,吻她的唇,她在发抖,眼泪一直不停滚落。

“说你爱我,君可,说你爱我!我会疼惜你的,我会温柔的,只要你全心全意爱我。哪怕你跟千百个男人睡,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只要你爱我!”

泪眼朦胧中她看着他,眼神绝望而凄美,她恨他了,她伤心了,不,不可以,她必须爱他,Sebastian咆哮着,他在极度痛苦中达到了顶点,这次喷射好像伤口喷射鲜血一样疼,他一点也不快乐。疯狂中他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他有阵子没这样做过了,过去这样做是想让她的**延长,此时,他却有种想杀死她的冲动,因为她沉默。

死在这一刻也好,在**中死掉吧,那就是绝对的占有,她身体里充满了他的体液,上面下面都是。她**裸地在他怀里停止呼吸,多好,从此她就彻底属于他,再也没有欺骗,也不会被别的男人觊觎。

她的眼泪顺着

脸颊往下淌,慢慢失去意识,她放弃了挣扎,胳膊绵软地耷拉下来,借着最后一丝意识,努力用唇语说了三个字“我爱你。”Sebastian崩溃了,松开手。

不知过了多久,她悠悠醒转的时候,Sebastian在她胸口啃咬着,抱着她痛哭,她感到浑身散架,神思恍惚。她咳了几声,双手推开他,什么也没说,支撑着站起来,一步步挪着走去一楼的浴室,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Sebastian反应过来,冲过去拍门,晚了,只能听见她在里面惊天动地的干呕。上帝啊,她厌弃他了,她嫌弃他的肮脏!

第二天早上羡君可在客房醒来,一丝不挂地走去浴室,她好像行尸走肉。冲洗身体之后她擦拭身体,毛巾上沾了一点血迹。她的月经两天前就已结束,这血,是昨夜激烈的行为导致,疼吗?当然,撕裂般的疼痛,最疼是心。

她麻木地把毛巾用肥皂搓洗干净,挂起来晾干。镜子里的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红肿眼底一圈青色,脖子上有淤痕和牙印,尤其胸脯上和腿间惨不忍睹。她想哭,哭不出来,昨夜哭了太久,眼泪早就流干。

客厅里面,昨夜破碎的花瓶还在地上,她没有力气去收拾,撕烂的衬衫和裤子,变成碎片的内衣都胡乱扔在沙发周围,无言地见证一场暴行。

她悄悄走去楼上卧室找衣服穿,不想惊动Sebastian,他蜷在被子下面,仿佛在沉睡。她踮起脚尖走去更衣室,轻手轻脚地翻寻衣服。一点点的动静已经让Sebastian惊醒,他何曾安眠,他在**翻个身,竖起耳朵听,是君可拉开她的抽屉,她在找什么?护照和现金吗?

羡君可在更衣室的衣柜里面用一个抽屉放要紧证件和现金,贵重物品,她如果拿护照,是不是要逃走?飞到他不知道的某处去?他很想叫她的名字,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就像昨夜他扼住她的咽喉。

她穿好衣服,一边戴手表一边往外走,她没有戴和Sebastian的百达翡丽情侣表,换了他们初次相见时她的红色皮带积家。她真的厌弃他了,她讨厌他送的东西,Sebastian感到心脏一阵绞痛。他坐起来,头发凌乱,眼睛布满血丝,他愣愣地看着她,她也站定,注视他。两个人对视了十秒钟,她垂下头沉默地往楼下走。

Sebastian焦急地呼喊:“君可,不要走!”

她握着栏杆,只停了一秒钟,毫不迟疑地蹭蹭蹭跑下楼。Sebastian倒在**痛苦地蜷缩起来,像被烤熟的虾。他听见她关门的声音,她走了,去哪?回家吗?今天是周六,她可以去任何地方,车库有三辆车,她可以随意选一辆油箱满的,一口气就可以飚出去几百公里。

Sebastian跳下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翻羡君可的抽屉,谢天谢地,她的护照和外币还原封不动地放在里面,她会回家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