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君可蹲在衣柜前面,把抽屉翻了个底朝天,她咬咬牙,不得不从衣柜深处把一个纸袋拿出来,里面是Lapo在科隆时曾经买给她的性感内衣,他还曾教导她,如何穿着这样的衣服引诱男人。
她出来,Sebastian眼睛一亮,这只小野猫!Bra是危险的半罩杯,细细肩带一拉就会断掉的样子,轻薄黑色蕾丝制成,大片肌肤**,只有刺绣的玫瑰花遮住最关键的两点。下面是小小三角裤,薄得近乎透明。吊袜带连接着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最妙的是,她穿上了一双华丽的高跟鞋,双腿绷直,无限拉长的线条显得她更加苗条。她很害羞地以手遮掩。
他放下了酒杯,身体前倾。
“手拿开,让我看清楚。”
她双手垂到腿边,那条内裤在私处以一只蝴蝶聊作遮掩,美妙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
“转身,君可,慢慢的。”
她背朝他,他看清那深深嵌入臀缝的小小内裤,她圆润的臀部被分割成两个半球,看起来更加饱满,而丝袜从脚踝顺着一直往上一排镂空的洞洞,挑逗性十足。Sebastian抚摸她的臀部,慢慢脱掉她的内裤。
她并拢双腿夹紧,当然没用,她下面什么遮掩都没有,紧绷的膝盖有点发抖,几乎站不稳,从来没有穿过10厘米的高跟鞋,今天,是第一次,为了取悦他。
Sebastian很满意眼前的风景,他迅速脱光衣服,大手压住她的腰,无声地命令她往下弯腰。羡君可的柔韧性令他吃惊,虽然她不会跳舞,竟然如此柔软,她的手很快就触到了脚面,他命令她抓住自己的脚踝,免得摔倒。她的长发垂到了地面,感到头晕目眩。
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不想弄疼她,她需要一点时间热起来。他抚摸着她因为高跟鞋而绷得笔直的大腿,光滑得如同瓷器的臀部。他慢慢试探着进入,她突然呻吟起来,反应强烈。
天啊,好紧!简直和**一样进退两难。他扶住她的腰,欲望勃发,不顾一切地挤进去。她大声喘息,很痛苦的样子。
“疼吗?”不疼,这种感觉比疼要强烈一百倍,快感直冲脑顶。
她摇摇头说不疼,长发波浪般摇摆。他不再犹豫,迅速动作起来。这一次的感觉是新鲜而刺激的,赏心悦目,激起他兴风作浪的野性。她很快就受不住,膝盖抖得站不稳。他把她的手臂往后拉,她的臀部仍然翘着,腰部下限形成一个凹陷的弧度,因此她看起来像是一只被抓住双翅的鸟。她咋这个姿势里找到了微妙的平衡,Sebastian觉得她美极了,像展翅欲飞的白鸽子。他一下一下猛撞,她尖叫起来,声音破碎,只能短促地叫着Seba……Seba……她喘得连他的名字都念不完整。
他心疼不已,搂着她的腰抱她站起来,他探手一摸,她的胸脯上全是汗,他解开她的Bra,否则她真的要窒息。他吻着她的脖子,揉搓爱抚,
她的身体真美,凹凸有致,尤其在汗湿的时候,全身都是粉红色,樱花一般。他含着她的耳垂,不住抚慰:“你做得很好,再坚持一下,好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摆腰胯,和缓地绕圈。她身体里面一股潮涌,剧烈地收缩起来,他知道她先到了,哦,不行,要一起,他要她再冲高些。于是他双手扶着她的臀部,教她如何“跳舞”,前后上下,深深浅浅,每个角度都是新的刺激,这是神秘而热情的舞蹈。她忍不住反手去抓住他腰部两侧那一块结实的肌肉,好像怕淹水的人死死抓住了泳池的栏杆。
她不行了,求要他快一点到,否则她会分崩离析,会碎裂成蝴蝶的断翅。
“我要死了,Sebastian……”
“要死一起死!”
“我死了……”
反反复复重复着这番话,羡君可哭了,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终于到了,在剧烈的抽搐中一滴不剩地喷射出来,积压的欲望泄得酣畅淋漓,他猛烈地喘气,高声叫出他的满足。
他扶着她在**躺下,山崩地裂的一场战斗,她一败涂地。她浑身脱力,窝在Sebastian怀里,他胸前金黄的绒毛全部汗湿,一小卷一小卷地黏在皮肤上,浑身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大熊的味道,她贴在他胸口,在哭,眼泪安安静静地流淌,悄悄地都抹在他的皮肤上。她这幅梨花带雨模样最惹人怜爱,Sebastian简直想再要她一次。
当Sebastian密密麻麻地吻着她的脸和脖子时,羡君可不由得走神,Lapo只说对了一半,她穿着性感内衣、丝袜和高跟鞋的模样确实让Sebastian疯狂,可是Lapo说这是男人单方面的享受。其实不然,Lapo并不明白女人身体的奇妙,穿着高跟鞋站着做的方式让她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刺激,在极度的疲倦和不可思议的紧绷中,她整个人都飘起来了,失重般荡漾起来,而快感像酒精在血管中四处流动,每根手指头都快活得想尖叫。这是她难以启齿的感受,如果说出来,Sebastian食髓知味,会日夜不停求索,直到她累得再也站不住,直到她的身体坍塌、撕裂。
先恢复体力的是Sebastian,他退出时,羡君低闷哼一声,抓住他的胳膊,欲言又止。他真想咬她,她总能把他逼疯。他抱起她去浴室,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吊袜带和丝袜,替她冲洗一身的汗水和身下的黏腻。
“今晚太妙了,君可,我没想到你能承受这么多。内衣很诱人,以后常常穿给我看好不好?”
她想的是另外一回事:“你还生气吗?”
Sebastian笑了,悄悄在她耳边说:“如果每次我生气你都愿意这样为我服务,那我会一直黑脸。”
这个大坏蛋!她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他哄着,抱着,吻着,她渐渐无力,两个人在淋浴房缠成麻花,他抬起她抵在墙
上,借着水流的滋润,她再次被攻陷,惨呼一声——Sebastian,你简直不是人!
Sebastian的意大利之行可谓圆满,父亲的情人回到Pescara,两个人花了三天时间交接完生意。这个宅心仁厚的女人坚持要付给Sebastian一笔款子作为报答,毕竟他义务劳动了这么几年,酒店生意红火,全部收益Sebastian分文不取,甚至还替她做理财投资,增值了7%。
谁知Sebastian坚决不肯要任何报酬,他明白,风流倜傥十几年的老父亲选择回归家庭,弥补对Schumann太太和Michael三十余年来的亏欠,他选择了亲情,就顾不得爱情了。父亲和这个意大利情人之间,虽然没有挑明,但句号已经悄悄写下。他由衷感谢这个女人这些年来对父亲的照顾,爱情是最好的长寿药,不是吗?父亲容光焕发的面容证明,他和她,确实在南非度过了一段伊甸园般的快乐时光。
她见Sebastian如此坚拒,只得提出一个折中方案,把Sebastian登记在酒店名下的奥迪R8运回德国去,算是一份小礼物,聊表谢意。车子的配置中等,说贵不贵,二十万欧而已,比起Sebastian为她创造的收益不算什么。
Sebastian笑说:“这车子不便宜,可不是薄礼。”
那女人热情地在他两颊亲几下,搂着他的脖子说:“Sebastian你是个好孩子,上帝保佑你!你不让我好好谢谢你,我夜里睡觉都会不安稳的!”
说到做到,Sebastian回家没几天,车子就运达法兰克福。这天羡君可提前下班,Sebastian接过她的手袋,她弯腰换鞋,嘴里轻松地说:“我在车库看见你的白色奥迪,这下开心了吧,可以出城飙车啦。”
他正要答话,一眼就看见她手背上长长一道划伤。
一把抓起来,他着急地问:“怎么弄的?”
羡君可忙用另一只手掩住:“不要紧的,今天在车间干活,不小心被锋利的机器刮了一下,只是一点破皮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不行,你怎么不处理一下伤口?我们现在去医院!”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以前我也伤过,真的,它自己会愈合的。何况在公司的急救人员已经替我处理过,他们都说不必包扎。”
Sebastian哪里肯依,楼下就是诊所,是个全科医生,他当年出租房子的时候特地选的,就是为了小病小痛的时候看病方便。他是房东,所以从不需要预约,医生总是笑脸相迎,哪怕等候室坐满了人也先伺候这位Baier先生。他拖了羡君可上车就跑到楼下,急吼吼地叫医生马上处理。
医生只简单看了一下,知道不要紧,看Sebastian急得一头汗,不得不严阵以待,真当这个小伤口是个大事件来处理,亲自来消毒包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