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轮回_277、分开吧(1 / 1)

囚爱豪门情人 琪安 1673 字 10个月前

Sebastian太累了,昏昏沉沉地睡着,次日醒来时,一摸,身边是空。他惊出一身冷汗,一骨碌爬起来,大声呼唤羡君可的名字。他奔下楼,松了口气,她和女佣在一起准备早饭。女佣送来新鲜的食物和鲜花,识趣地告辞。

“君可,你吓死我了。”

她埋头煮咖啡,往面包上抹黄油,声音平静:“你上楼去洗漱吧,早餐很快就好。”

他们坐在一起,羡君可慢吞吞地喝咖啡,好像他们在法兰克福共度的无数个清晨一样,可是,她的眼睛没有聚焦,Sebastian心乱如麻,紧紧握着她的手,尝试和她互相注视。她一直在想着别的什么,不看他,也不回应他的亲吻和拥抱。

“Sebastian,我想和你谈谈。”

他撑着桌子站起来:“我不要谈!”

“你知道我要谈什么?”

聪明如Sebastian有不好的预感,他本能地抵御可能到来的巨大变故,他拒绝接受。羡君可并没有站起来,她只是在Sebastian高大身躯形成的一片阴影下,冷静自若,一字一句地说:“Sebastian,我们不可能逃避,不可能假装一切和我们无关,你我都很清楚,Lapo为何而死。不是因为不雅照,不是因为被狗仔追踪,是因为我们抛弃了他,因为我们切断了和他沟通的渠道,因为我们的冷漠和拒绝……”

“不,君可,我不许你这样说!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

她的声音提高:“你敢摸着胸口,不,你敢以上帝之名发誓,你一点自责都没有吗?关于Lapo的自杀!难道不是我们逼死他的吗?我们是这个世界上他最后依赖和信任的人,但是……”

他捂住羡君可的嘴:“君可,时光不能倒流。就算再来一次,我们有选择吗?我作为一个异性恋者,却和他终身厮守?你作为我的未婚妻,却任由他强暴你?还是我们变成一个糜烂诡异的三角关系,纠缠不清,同吃同睡,你和他做,我跟你做,他跟我做?君可,我们真的做错什么了吗?我们不过是想追求最凡俗的最正常的爱情。”

“可是我们的选择里剔除了他!他除了死,还有什么法子?”羡君可大喊。

他们这样无休无止地争吵着,筋疲力尽,直到嗓子嘶哑,两个人都无力地躺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窗外是3月清寒的天气,没有雪,霜打的草地一片惨白,间或一两只大鸟诡秘地掠过窗前,直勾勾地朝屋里瞥一眼。

她躺着,眼泪一直流到耳廓里,无声哭泣。她的手指抠住地毯边缘,撑着坐起来,擦干眼泪。

“Sebastian,我想,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仔细思考,未来我们要往何处去。”

一桶凉水浇下:“你说什么?你要毁弃我们的婚约?”

羡君可看着他,Sebastian的眼睛是一片痛苦的火焰,他张着嘴,呼吸困难。

“我没有这样说。”

“你在这样想!”他怒吼。

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思考,我们俩的结合是不是正确。”

“为什么,我们一直相知相爱,我们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那样快乐,有什么理由叫暂停?”

“Sebastian,你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吗?我们犯了罪,我们间接逼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们共同深爱的人!他死得那样惨烈,你能假装没发生过吗?我们可以逃避狗仔的镜头,可是,上帝在天上看着呢,我们可以若无其事地继续自己的平静日子吗?”

Sebastian站起来,在屋里徘徊,抓着头发:“不,君可,我拒绝忏悔,我们都没有犯罪!我不同意和你分开,一天,不,一个小时都不行!我要跟你马上结婚,就现在!”

她站起来,试图走出门去,Sebastian一把抱住,他的蛮力几乎折断她的肋骨。她叫喊出声,他不管,扛她上楼,一直走到阁楼去。他把羡君可扔到白色床铺上,长久无人居住的床铺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防虫剂味道。

她挣扎着要逃,眼明手快的Sebastian已经扯下床幔上的一条白布,三两下就捆住她的手腕,在床柱上绑紧。这不是调情的游戏,是真正动弹不得的捆绑。然后是脚腕,紧紧绑在一起,她动弹不得。

羡君可大声斥责,Sebastian一言不发,他的眼睛里是痛苦和愤怒的冰火翻腾。他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他知道,一念之间,他就可能永远失去心爱的人,就好像当初他失去母亲一样。他绝对不能让羡君可离开他的视线。

被绑了一天,直到夜色降临,Sebastian都没有出现,不知在做什么。羡君可一开始还尝试挣脱,耗尽力气才发现Sebastian是个中高手,他绑的结,越挣扎勒得越紧。她放弃,必须保存体力。

闻到食物的香气!Sebastian回来了,他穿戴整齐,看起来一如往常,托盘里放着丰盛的食物。他把食物端到床边的小桌子上,镇定地用钥匙将阁楼的门反锁,把暖气开大,抵挡夜里的寒冷。

他做了香浓的洋葱汤,烤了面包。语气亲昵地说:“我想你可能不想吃肉,喝点热乎乎的汤吧,这是我亲手做的。甜品有香草舒芙蕾,别墅那边大厨的手艺,你一定要尝尝看。”

他把羡君可的手从床柱上解开,但立刻扭到背后反绑,扶她坐起来,勺子送到她嘴边,给她喂食。

“Sebastian,放开我。”

“你知道我不会放开你的。”

“那我不要吃。”

他神情恬淡,拿起餐刀,放在手腕上:“这刀子不够锋利,割起来会很疼。我母亲自杀的时候,拿了切肉刀,干净利落,伤口很深,血流得很快。”

他抬头注视羡君可,她的脊柱骨爬上一条毛毛虫,他的眼神从来没有这样可怕过!

“君可,如果你绝食,我就切开我的手腕,把我的血喂给你,我可以死,你必须活。”

她吓呆了,这种疯狂的事他做得出来。她张开嘴,

乖乖地吃掉他喂的每一口食物,他还是那样温柔,动作小心翼翼,像宠爱初生的小猫那样对待她,给她擦嘴。

吃完了,他把羡君可放倒在**,再次绑在床柱上,离开。羡君可在后面喊:“Sebastian,你不能一直把我这样绑着,我要上厕所,我要洗澡!”

他回头微微一笑:“我很快就会回来,亲爱的,你觉得没有你在怀里,我会睡得着吗?”

Sebastian在起居室的药箱里面翻寻,找到强力安眠药。他仔细阅读用量,确认不会伤害她,倒一杯果汁,把药片溶解在里面。

他回到阁楼,带着书、一瓶鲜花和果汁,点燃几支蜡烛,俨然是一个情侣之间的浪漫夜晚,但这气氛无比诡异。他反锁上门,刷洗浴缸,放热水,镇定自若。他替羡君可松绑,她看着他,瑟瑟发抖。他替她宽衣解带,抱她去浴室。

“我可以单独洗浴吗?”她请求。

Sebastian注视她,判断她有没有动什么脑筋,贴在她耳边说:“君可,你知道我有枪,如果你试图逃走,让我找不到,我会杀死我自己。你不舍得让我死,对不对?”

她嘴唇发白,Sebastian已经在疯狂的边缘,他越是冷静,就越是可怕。她知道,Sebastian不会伤害她,但是他会用伤害自己的方法来束缚她,让她不敢逃跑。她泡在浴缸里,掩面痛哭,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都回不去了,发生的事,说过的话,把他们推向深渊的边缘,轻举妄动就会玉石俱焚。

Sebastian给她穿上雪白的睡袍,不是她的。他的微笑看起来遥远而诡秘,像黑夜的鬼火一般。

“这是我母亲的睡袍,很漂亮,对不对?”

是,很漂亮,柔软的棉,繁复的手工蕾丝花边,裙摆一圈精致的刺绣玫瑰花。他用毛巾擦干她一头长发,抱她坐在壁炉前,他的怀抱就是铁桶监牢。

“我给你读书,好吗?《格林童话》你喜欢吧?小时候睡不着,妈妈就给我读这本故事。”

纸页都泛黄的旧书,木版插画,唤起他小时候的回忆。他端起果汁让她喝,她一口一口机械化地喝干净,没有反抗。很好,她一向是温驯的,他很满意。

一个故事没念完,她的眼睑垂下来,睡意蔓延。他抱起她,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他在烛光中端详,嗅闻她的气息。粉红的小耳朵,黏在脖子上细碎的发丝还有些潮湿。沐浴后的皮肤新鲜而柔润,没有穿胸衣的身体柔软而舒展。

他轻轻抚摸她的胳膊,倾听她均匀的心跳,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真像个瓷娃娃。他爱抚她的身体,尽管他知道熟睡中的羡君可不会反抗,可是他并没有侵犯她的欲望。如果要和她结合,他一定要在她清醒的时候,听她呼唤他的名字,让她细白的牙齿在他肩膀上咬出齿痕。

他的手指掠过她的身体,描摹她的曲线,花朵般的身躯,纤细修长的四肢,细腻柔美的肌肤,他久久地把她的足握在手里,贴在她身边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