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轮回_230、心忐忑(1 / 1)

囚爱豪门情人 琪安 1598 字 10个月前

Sebastian和羡君可会和之后,开车趁天黑之前赶回德累斯顿,羡君可有点神情恍惚,手指放在唇上,靠在门上痴痴地看风景,其实没什么风景可看,冬日四点就日落,高速路四周一片昏暗。

Sebastian摸摸她的膝盖:“怎么了?不舍得告别Lapo?”

羡君可嗯了一声:“他看起来很寂寞,为什么他不回意大利老家过节呢?柏林虽然热闹,可是圣诞节人人都回家,街上人影都没有一个,到时候他去哪儿?”

“别担心,他交游广阔,不会寂寞的,与其在家万般不便,他还不如就在柏林的同性恋圈子里待着还自在些,至少没人歧视他。”

“怎么,他还是跟家里人相处不好?”

Sebastian回想了一下,告诉羡君可:“这是他的伤口,我想他自己不愿再提,但是跟你说无妨。Lapo有一年他特地回家过圣诞,那时候他已经赚了很多钱,比他父母一辈子攒的钱都多,他买了很多贵重礼物送给家人,还塞一大笔现金给母亲。结果你知道他家里人怎么对待他吗?”

Sebastian告诉羡君可,晚餐的时候他家里人给他用纸盘、纸杯、塑料刀叉这些一次性餐具,凡是他碰过的食物他们都不吃,他送的礼物谁都不肯拆。他母亲给他铺床用的是旧得起毛球的床单,看样子就是打算他用过这一次就扔掉的。他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是个浑身病菌的恶心鬼,坐立难安,什么都吃不下。熬过了平安夜,Lapo次日一早就飞回德国找Sebastian哭诉,但Sebastian不敢把他安置在德累斯顿家里,只好给他订了个酒店,过节之后马上带他回Pescara的别墅。Lapo整整消沉了一个月才恢复精神,完全不能工作。

羡君可心脏揪起来,这哪里是血肉至亲啊,对一条狗也不至于这样冷漠。

“他家里人是不是以为他有艾滋或者其他不干净的病?”

Sebastian苦笑说:“在他那对保守的天主教父母看来,Lapo干的是不道德的事情,赚着不道德的钱,拍摄下流的照片,和男人睡觉,他在那个家里面,他就像男妓一样肮脏,连呼吸都是罪恶。所以他再不肯回家。”

羡君可沉默很久,开口说:“我们有时间多和Lapo聚聚吧。”

“好,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我总是有空的。”

回到家,已经天黑,他们一点儿也不饿,在餐桌前吃了些简单的食物,Michael看起来心情不错,和老Baier有说有笑。

女佣送上甜品,Michael拿过餐刀切开,先取了一块最小的问老Baier:“爸爸,这样大小一块能消化吗?”

羡君可和Sebastian惊喜地交换眼色,不过一天时间,原来父子已经破冰,Michael愿意开口叫“爸爸”了,

真是这个圣诞节最大的惊喜。

饭后回到房间,Sebastian和羡君可都累得够呛,一整天的活动太消耗精力,她站在镜子前脱毛呢连衣裙,Sebastian主动帮她拉背后的拉链。

“你今天下午就怪怪的,是不是送Lapo回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君可,我们说过,彼此之间没有秘密,任何事你都可以和我沟通。”Sebastian心细如发,羡君可更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他早就疑窦丛生。

叹口气,羡君可说:“告别的时候Lapo亲了我,吻在唇上,有点……奇怪,不是朋友之间的亲吻,他好像很动情。”

Sebastian深呼吸,双手按在羡君可肩膀上,一字一顿地问:“他吻你的时候,你有没有乐在其中,好像我们亲吻的时候那种感觉?”

她忙说:“当然没有!我当时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Sebastian抱紧她,心里一阵阵抽痛,早知道应该他开车去送,不该为了避开狗仔队而让羡君可接送Lapo。Lapo可能对羡君可产生别样的心思,不再只是朋友这么单纯。

这件事儿好像鱼刺卡住喉咙,两个人都谈不下去。沉默中各自洗澡,羡君可在沐浴房里面洗头发,Sebastian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沉思。他有点慌,羡君可的心太柔软,如果Lapo猛烈追求,露出他最让人无法抵抗的脆弱又性感的模样,她会招架不住的,因为连Sebastian自己都被攻陷过。不行,以后不能再让他们单独相处。

羡君可冲干净泡沫,拿大毛巾擦干身体,赤脚踩在地毯上。她的身体泛出粉红,微微冒着热气,真想吃掉她!Sebastian从水里坐起来。

“要不要重新放水让你泡一泡?”

“不必,我去吹干头发我们就睡觉吧,时间有点晚了。”

她擦干身体穿上浴袍,站在镜子前面,拿出电吹风。Sebastian套上袍子,走去帮她吹。他手的动作无比轻柔,温热的风撩拨在发丝之间,就像他的呼吸一样暧昧。

吹好头发,她用宽齿梳子梳通一头乌黑的长发,Sebastian搂住她的腰,抵住她在水池边沿,大手摸着她纤细的腰肢,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很想要,今晚让我尽兴,好吗?”

“昨晚不是才爱过一次?”她低声说。

“人每天吃三顿还是会饿啊,食欲和性欲是永远填不满的黑洞。”Sebastian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她马上战栗,跟通了电一样。小处女,她太容易被点燃。

滚在**,Sebastian压住她在身下,低哑的声音蛊惑道:“想知道我为什么曾经沉迷于**的游戏吗?”

“说说看?”

“因为**的核心是控制,我是绝对的支配者,让女人痛苦或者快乐,都在我一念之间

。”

“你喜欢这种控制感。”

“对。君可,你说过你不介意我有这样的倾向,如果是很轻微的行为的话,你愿意配合,说话算话吗?”

羡君可紧张起来,她不知道Sebastian会怎样对待她,不可能在全家人和佣人一起居住的别墅里把她折磨得惨叫连连吧?

他看出她眼里的恐惧,俯下身吻她,安抚说:“我不会让你疼痛或者受伤,但我希望你臣服,完全的顺从,可以吗?”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与其说他在商量,不如说在乞求,乞求她满足他的控制欲,这是奇妙的倒错,表面上是他占据支配者的地位,实际上羡君可才是有权说不的那个人。

她脑子里天人交战,未知的恐惧让她急速心跳,可是她隐约有点明白Sebastian失常的原因,和上次她撒谎加班却在Michael家里类似,Lapo的动情之吻让他产生失去她的恐惧,他无法忍受别的男人碰触她,他必须实现完完全全的占有。

“好。”她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给出同意的答案。

Sebastian欣喜若狂地捧着她的脸左右狂亲,哑声说:“给你五分钟,换上你最最最性感的内衣,我下楼拿点东西,马上回来。”

Sebastian回到卧室之后,看见的是背朝他站在床边的羡君可,她这次度假并没有带太多内衣,这一套已经是尺度最大的,白色蕾丝,低腰,布料很少,臀部圆而俏,内裤后面深深嵌入臀缝中,羡君可的长发垂落,遮掩到蝴蝶骨,双手抱胸等待,皮肤上凉凉的,这种恐慌的感觉让她很不安。她怕羞,屋里的灯全关了,只点燃角落地板上的一盏香薰烛台,摇曳的烛火中,她的身体蒙着一层暖暖的柔光,纤细的四肢如少女般娇美。

不盈一握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构成的美景,让Sebastian瞬间热起来,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去床边。他的眼神带着电流,把她转过身来,她一手掩住胸口,一手遮住私处。他的身体滑下去,单膝跪在地毯上,唇印上她的小腹,热吻游走,在危险地带探索,他似乎并不着急吻上危险地带,可是羡君可已经双腿发抖,她渴望和他接吻。

他再次站起来,捧起她的头,她踮起脚尖把脸凑向他,他的大手把她牢牢禁锢住,舌头在她唇齿中肆意进出,他是王,是主人,是发号施令的控制者。她喘息起来,他轻轻咬她的唇,勾引她的舌尖和他的舌一起缠绕,跳舞。渐渐他的舌头越探越深,羡君可感受到他强烈的占有欲。

“想要我吗?”

她不回答,闭上眼睛。他转而舔舐她的耳朵,轻柔如羽毛,呼吸夹着粗重的喘息,在她**的耳垂和四周点燃火花。

他一只手滑下去,探索、入侵、坚持不懈地**花蕊,他的手指有魔力,很快羡君可就忍不住娇喘起来,一股暖流,她抖得站不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