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夏花_137、相媚好(1 / 1)

囚爱豪门情人 琪安 1757 字 10个月前

羡君可说:“这样想想,有钱真好。其实我也很想努力帮助那些穷苦的人,可是我的经济能力顶多能给行乞者扔两个硬币。我至今念念不忘有一次在斯图加特火车站等车,在麦当劳里面买些吃的打发时间,看见有个老爷爷在翻寻餐盘回收处别人吃剩的盘子,找有没有没吃完的汉堡薯条。他穿得很破旧,拎着廉价超市的塑料袋。我心都快碎了,很想送他一个汉堡充饥,可是队伍好长,迟迟轮不到我。我想不如给他一点硬币吧,可是他并未伸手乞讨,我不敢唐突。”

“后来呢?”

“他没有找到吃的,走了。我买了汉堡跑出去,他不见了。”

Sebastian叹气:“虽然德国这样富裕,社会福利制度完善,但还是有遗漏。那个老爷爷说不定是非法移民,所以不能享受救济,否则不至于这样来找吃的。德国现在没有被饿死的公民。但是,世间人人平等,我们做的还远远不够,世界上还有阳光照不到的角落。”

羡君可微笑了,她喜欢这样的Sebastian,真实的,善良的,还有一颗赤子之心。她吻他,绵绵不绝地赞美:“你真是可爱,我的大泰迪熊,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他有些腼腆了,忙说:“其实我做的只是很简单的,有个德国人做的才是为人所不能为。你记得我说过我去过一次西藏吧?”

“嗯,去旅行?”

“不是,我是为了拜访一个叫做Sabriye Tenberken的女士,她12岁失明,从1997年开始在西藏生活,创办了非营利组织——盲人无国界(Braille Without Borders)及西藏盲人学校。她曾受到德国和中国政府的嘉奖,我听说了她的故事,特地带着一批募捐来的药品和现金去探望她,表达我同样身为一个德国人的支持,我为她感到自豪。当然我也可以直接汇款给她,可是,身临其境是不一样的,亲自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那双明亮的却失焦的灰蓝眼睛,那种感受真的,无法言说……我后来在杂志上撰文呼吁更多的德国人关注她,希望能借此为她的盲人学校筹集到更多的款项。一个人的力量太微小了的,真的……换做我,我做不到她能做到的,一个盲人要自立已经很难了,居然还在西藏那样的地方生活,帮助了那么多人。”

羡君可热泪盈眶:“如果我下次回中国,一定争取去拜访这位了不起的Sabriye Tenberken。”

“她是天使,伟大的殉道者。君可,我们都太普通了,真的,金钱也好,名声也好,都容易来也容易去,我想留下一些永恒的东西,一些真正有价值的创造。你愿意和我一起吗?我想跟你并肩走这条路。”

“好。”羡君可把脸贴上他的大手,温柔地摩挲。哦,Sebastian,善良的大泰迪熊,他会带给许多人温暖和美好。

Sebastian不知从何处变出一个黑发黑眼的瓷娃娃,脸孔有些东方风味,穿着西式的礼服裙,还有一只有些破旧的泰迪熊,他把这两个玩具摆在卧室的架子上,和其他装饰品一起。

羡君可问:“你哪儿搞来的?”

“你专注在其他摊

位的时候我买的。你是我的瓷娃娃,我是你的泰迪熊,相亲相爱,多好!”说着,Sebastian把泰迪熊压在了瓷娃娃身上,他的胳膊抓住了瓷娃娃的黑头发。他朝她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以后这个就是暗号,好不好?你看见它们这样了就知道我想做什么,这样你可以准备准备,比如,喷点儿香水,做做身体保养什么的……”

羡君可羞红了脸,捶了他一下就旋身去了浴室。

入夜,洁癖男Sebastian换上新的床单,点几只香薰蜡烛,床铺和空气都香喷喷的,迎接羡君可到来。

磨磨蹭蹭的她姗姗来迟,头发吹得半干,穿着淡紫色的吊带睡裙,他发现她有许多这样同样的真丝睡裙,都是清浅颜色。他喜欢她这种有点轻微强迫症的习惯,一种个人的标记。

烛光最适合这样的夜晚,每样事物都笼罩在半明半眛之中,房间的黑暗更烘托了烛光的暖黄。她在床沿上坐下,涂身体乳液,她低头的样子有些羞赧,像朵临水自照的花。烛光把她的脸勾勒出来,她坐在那里就像一幅油画,丰饶的青春的女体。

Sebastian看得痴了,从后面抱住她,手指描摹她的五官,她脸上是滚烫的,她的唇是饱满的,她的气味是甜甜的。他顺着她的脖子吻上去,耳垂,小小的一颗,她没有耳洞,真好,完美无瑕的身体。

她倒在枕头上,他找到了她的嘴唇,微微发抖,他看着她,感动莫名,多美啊,属于他的洋娃娃。她抬手遮住眼睛,好像烛光太刺眼一般,她虚弱得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任由Sebastian吻着她的唇她的额头她的下巴。

我的瓷娃娃!Sebastian在心里说,就算要了她好多次,每一次她还是这样害羞,每一次都像第一次那样新鲜,她的身体还是那样含苞待放,需要花些力气才能攻破城门。他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她对他有着永恒的**力。

他脱去她的睡裙,她没有穿Bra,那东西让她睡得不舒服。她完美的胸也不需要外物来调整支撑,柔软的白嫩的,搓揉之后又神奇地饱满。他徐徐脱去小裤,她的双腿并得紧紧的,他不得不抓住她的脚踝抬起来,才把碍事儿的那块布扯下来。

他在烛光中欣赏着她的身体,匀称、光滑、白嫩。都说欧洲人白,其实羡君可的肤色比白种人漂亮多了,是暖调子的象牙,是百年的老瓷器,细腻得没有任何皱纹或者斑点,肉眼看不见毛孔。她就像凝结的果冻,像刚融化的奶油。他手心冒汗,仿佛又像个初尝禁果的男孩子。

羡君可的头发长长的,她不怎么去打理这一头黑发,它们呈现出自然的光泽,黑缎子一般平滑。他用手指去梳理,痒痒的从指缝中穿过。他吻着她的锁骨窝儿,吻着她浅绛红的果子,吻着她平坦的小腹,圆而深的肚脐,笔直的紧实的腿,精致的膝盖,玲珑的脚踝。又顺着脚面吻上去,直奔他最渴望的地方,羡君可抵住了他。

“不要了,上次你那样我差点疯掉。”

“不喜欢。”

“不知道,但是我害怕。”

“好,你不想要就不那样。”

Sebastian侧躺在她身边,带领她的

手触摸自己,从头发、脸颊、到胸膛。他的五官轮廓深邃,英俊而阳刚。他的头发柔软细密,随手一拨就是一个波浪。他的胳膊结实,胸膛厚实,大腿有常年运动练成的纤长紧密的肌肉。她用手指玩着他胸膛浓密的绒毛,绞出小漩涡。

“泰迪熊!”她低声唤着。

“嗯,我是你的泰迪熊,咬我吧!”

他带着她的手往下,她终于摸到了,她忍不住借着烛光偷窥,她的目光被吸引,光滑的粉红的物体,干净的紧绷的,在她手里轻轻跳动。

“你可以咬它。”Sebastian在她耳朵边说。

“会疼的。”

他笑了:“那就亲亲它?”

她瞪他一眼:“你就想着哄我做那事儿!”

他吻她,不承认也不否认,下面仍然被她握着,他把自己完全交在她手里了。

“如果它是甜的,你愿意亲亲吗?”

“它怎么会是甜的呢?”

“可以涂点儿蜂蜜或者果酱。”Sebastian笑起来,羡君可生气了,用力捏了一把,他痛哼一声,她忙松开。

“疼了?”

“嗯……”说着,他翻过身去,身子蜷起来。

羡君可着急了,忙骑到他身上,推他揉他:“真疼了?对不起……”

他抱她伏在胸腹之上。

“那你亲亲它我们就扯平了!”

“那事儿男人真的就这么想吗?”

他用手指抚摸着她的唇,饱满的棱角分明的唇,他试探着塞了根手指轻轻探进去,悄声说:“对我而言这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就像某种形式,做了之后就好像完全占有了我心爱的女人,拥有她身体的每个部分,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无以复加。”

她叹口气,从前不也为黎昕这样做过吗?为什么对Sebastian如此抗拒呢?不想重新变得卑贱,可是在恋爱中的女人哪有不卑贱的,都是低到尘土里,从尘土里开出羞怯的花来。她爱Sebastian,她在心里确定了自己的情感,俯下身去,轻轻含住。

Sebastian愉悦地叫喊了一声,抬起上身,他捧着羡君可的头,把她一头长发温柔地捞起来。他低头轻声指导。她一一照做,它很干净,带着沐浴后的皂香,并不反感。

他舒服地喘息起来,即使她这样生涩,这样拘谨,停留在欲拒还迎的程度,他已经够满足了。他一直没有动作,她感受到他的忍耐,他在克制冲刺的欲望,怕吓着她。她感动不已,Sebastian和黎昕不一样,他不是只为了自己享受,他虽然想要得快疯了,还是顾着她的感受的。

她尝试着往下,它顶住喉咙,她觉得难受,进退不得,Sebastian抱她起来,吻着她的额头安抚:“不舒服?”

她咳了一声:“还行。”

“喜欢它吗?”

她笑了,捏他的脸:“你的东西简直不像人,我嘴巴都快撑破了,野兽!”

“对,我是熊啊,泰迪熊!”

“泰迪熊没有那个!”

“那东西只有泰迪熊的情人才看得见啊,平常都藏起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