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日Sebastian都在想着要从后面要羡君可一次,让她感到死去活来的滋味,哪怕她不肯,他也要想办法让她顺服。他想让她稍微不那么传统,昨天在洗衣机上的疯狂开了个好头,他要抓住机会。
晚上,他们一起看电影,《August: Osage County》,真是一部让人心情压抑的作品,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最后一幕,茱莉亚罗伯茨在荒野中停车,她肯定在纠结,是回家,还是继续前行。生活的不幸逼得每个人都残忍而刻薄,善良的人却得不到幸福,上帝遗弃了这一家人……羡君可不禁落泪。
Sebastian捧着她的脸,擦干她的泪:“这就哭了?这不算我看过最残酷的影片。”
“我讨厌悲剧,我喜欢在结尾还留了一点温暖的,可是这部电影里我没有看到希望,太悲伤。”
“你还年轻呢,可曾经过什么真正残忍的事?”
“对二十几岁的女孩子来说,情变和孤独,已经足够残忍。前男友跟我说分手的那个下午,我在地铁上,看着他发的电邮,一字一句反反复复地看,一直坐到底站,不知身在何处。我为了他,历经艰难,违背父母的期望,万里长路,背井离乡,就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他把我一个人扔在德国,他不要我了。我不知道我做错什么,如果付出太多也是错,那我确实罪无可恕,我把所有的爱和**都投注在他身上,天真得可耻。”
“把幸福的期望寄托在某一个人身上,的确太危险。可是恋爱中的人不会计较得失,没有人可以保持理智,如果他能清醒地计算得失,那说明他爱你不够多。君可,忘记吧,往前走。”
“我很努力地往前走,过了好几年,我觉得可以迎接新的恋情了,所以,我才那么不知羞耻地和你才认识两天就……滚 床单。”
Sebastian在背后抱着她,长久地沉默,他想着自己生命中无数诡谲的故事,如果拍成电影,会不会让羡君可流泪?
电影看完,他们一起喝光了一整瓶酒,他带领她去卧室。他放一张CD,轻快的爵士乐流淌在卧室中,把窗帘拉上,灯关掉,在地板上点燃好些香薰蜡烛,肉桂和茉莉花的味道让冬天也显得暖洋洋。
Sebastian动手解开羡君可身上的衬衫,对,洗完澡之后这个暴君不许她穿内衣,这件亚麻衬衫是他的,纤维粗糙,一整晚都磨着她胸前的两点,使得它们一直挺立着,碰一下都觉得疼。他的目的达到了,一点小小的折磨,能唤起他的快感。
“好可怜,都肿了。”他握住,安抚,掌心轻轻旋转,刺激那红果子更加肿胀,单纯的女孩,她还没识破Sebastian的小把戏。
“我这里是不是太小了……”羡君可看着胸,低声嘀咕。
Sebastian笑起来,她真是可爱!
“哦,君可,只有进化不完全的男人才会迷恋巨大的胸 部,因为基因里面还残留着对饥饿的恐惧和对母体的眷恋。我喜欢你的,大小刚刚好,符合你柔和
玲珑的比例,再大就失衡。相信我,上帝创造你的时候,心情一定分外愉快,他制作得那么精心,没有一处骨骼和肌肉排布得不恰当。世界上有很多美人,第一眼的时候你会为她着迷,可是再细看就经不起推敲了。而你是初看时觉得挺顺眼,之后越看越着迷的那种美人,因为你没有缺点。”
“也没有突出的优点。”
“这就是最完美的和谐。君可,你对自己太苛刻了……”
Sebastian顺着她的身体吻下去,又从微凉的脚面吻上来,乐此不疲。他抬起头来问她:“君可,告诉我,哪种方式是你绝对不能接受的。我想用一千种方法和你结合,用所有已知和未知的。”
他的牙齿轻轻咬着,羡君可撑起上半身,抱住他不安份的头颅:“我不喜欢你从后面来,我也不想做blow Job。”
他微微皱眉:“亲爱的君可,这两样恰恰是最快乐的方法之一,不想跟我试试吗?就像试喝某种你一直反感的酒,也许你尝了之后会很喜欢呢?”
Sebastian很想说,他爱死了blow Job,永不厌倦,用各种方法各种姿势的blow Job,可是他不想逼她做。她转过头去不说话,他叹口气抱住她,在她耳边悄声问:“你前男友逼迫你给他用嘴弄过?”
羡君可不吭声,他在她头发上吻着。他的心疼得一颤一颤的,嫉妒、厌恶、失望一起涌上来,无法理清思绪。
“君可,我会待你好的,把你自己交给我。”他讨厌那个男人,他让羡君可变得这样放不开自己。
Sebastian以让她觉得舒服的方式,把她放倒在**,温柔地起伏,让身下的女人充分享受快乐,是Sebastian的目的。她很快就到了,Sebastian趁她迷醉的时刻抽出,轻柔地让她侧卧,他从后面贴上来,他们像两把勺子一样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他舔着她的脖颈和耳垂,喃喃说着情话,双手没忘记如宠爱初生的小猫咪一般地爱抚两团绵软。
“你真软,浑身好像没有骨头一般,每一处都像小熊QQ糖一样,我好想吃掉你。”“Sebastian……你真是个让我不喝酒也会迷醉的情人。”
他慢慢地从后面进入,起初羡君可觉得有点不舒服,想躲开,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屈身。
“嘘……乖乖的,会很棒的,放轻松……”
她感到前所未有地愉悦,电流传遍四肢百骸,她尖叫起来,是快乐的尖叫。他拽着她的胳膊把她肩膀往后拉,让她的身体变成美貌的S形,极致**的曲线让他绵绵不绝地赞美着,加速冲刺。
羡君可疯了般叫喊出声,这是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作为一个女人,她太懵懂,Sebastian指导着她进入前所未有的世界,在此之前,她算什么有过男朋友的女人?这是完全陌生的领域,她死去了无数次,又被他的亲吻和拥抱唤回人间。
察觉她到达最高点的瞬间,他将羡君可的头掰过去,吻着她,他的唇就像渴极了的鱼一般拼命吮吸着水,她无法呼吸,
这一次来得汹涌澎湃,脚趾抽筋,身体打颤,他持续不断地吻着,微微扼住她的咽喉,让她在窒息中久久不绝地感受着那一刻,她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求他:“要死了……”
他松开手,让羡君可软倒下去,身下也**。
他骄傲而满足,抱着她,安抚着,直到她恢复神智,身体也不再剧烈颤抖。
“这一次觉得好吗?从后面的方式你会喜欢的,不要抗拒。”
羡君可无法否认,微微点点头。
Sebastian在背后轻笑,悄悄在耳边说:“一次不能逼你太多,以后有机会我们试试看blow job,你会发现乐趣所在。我那个家伙做过整容手术,很干净漂亮,我身体健康没有体臭,无论如何你不会讨厌的。”
“什么手术?”
Sebastian说了一个羡君可不懂的德语词,她迷惑地摇摇头。他抓着羡君可的手,隔着套子,顺着那家伙的顶端边缘用手指划了一个圈,它还没完全软下去,像颗昂首挺胸的杏鲍菇。她突然明白过来,羞得满脸通红。啊……Sebastian,他还真是放肆到了极点。
他咯咯笑起来,仿佛嫌她还不够窘,凑近,补充一句:“还要我用英文解释一遍吗?我想你懂了。虽然这个手术当时很痛苦,但一劳永逸,我是个有洁癖的人,也希望让我的女人享受到最洁净的云雨之欢。”
周末的好时光过得特别快,星期一羡君可去起**班的时候,Sebastian牢牢把她抱住不放手,压得她喘不过气。他不想她走,就想跟她在被窝里赖着,像冬眠的两头熊一样,管它什么春天呢!恋人在一起就是没日没夜,时间停滞。
她费了好大劲儿才挣脱下床穿衣服,她脱下睡裙的时候露出只穿着小内裤的整个美背,Sebastian看了一眼就烧起来,大手一揽,她又坐到了他身上,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蠢蠢欲动。
“别闹啦,我真的要迟到了……”
他揉着那对柔软的白鸽,咬着她的肩膀:“再陪我一会儿吧,不是弹性工作时间么,晚一点儿也不要紧。”
“我今天九点要开会啊,真的不能再耽搁,你看看什么时间了,我连早饭都没法吃。”
羡君可还是走了,穿着干练的深蓝色卡其布裤子,条纹T恤,橙红色的小西服,一条丝巾点缀,裤脚挽起来露出纤细的脚踝,配职业女性的低跟船鞋。被Lapo冷嘲热讽之后,她开始尽量多穿鲜艳色彩,Sebastian觉得她怎么穿都美,浓淡皆宜,各擅风情。
Sebastian在被窝里赖一会儿才爬起来洗漱,他觉得男女角色颠倒了,羡君可像个赚钱养家的男人,他像个无所事事的主妇,还是欲求不满的那种。他把家里打扫了一遍,定定心神开始写作。他很不喜欢羡君可的书桌,IKEA买的廉价货,恐怕还是从留学生时代一直用到现在,略用力的时候,四条细腿儿便摇晃。他上网找了hülsta的产品列表和经销商,打了电话询价,正想下单,保险起见,他还是先联系羡君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