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春梦_71、小保姆(1 / 1)

囚爱豪门情人 琪安 1092 字 10个月前

Lapo垂首在她耳边说:“君可,你来找我,我好意外,本来以为你不会理我的,你应该讨厌我,憎恨我,是不是?其实我就是一坨屎,比Tom拉的大便还要臭的狗屎。朋友们都说我漂亮,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一团糟,是一个表面完好骨子里已经烂透了的苹果,早被虫子蛀空了!我身上是Yves Saint Laurent的西服,脚下穿着Gucci的鞋子,还有东方美人送的中国丝绒,可是,我时时刻刻觉得自己一丝不挂,他们,那些家伙,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狼看着肉一样,他们只想操我,羞辱我,玩弄我!君可,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他满脸都是泪,漂亮的脸就像暴风雨之后的帆船一样狼藉,身体突然朝后仰,放开双手,似乎想来个后空翻,跳下楼去。该死的,羡君可在心里大骂,她的体重不足以保持只靠栏杆支撑住的平衡,只能死命把他往回拽。

羡君可近乎哭喊地对Lapo说:“上帝啊,求你了,Lapo,我答应Sebastian要照顾你的,求求你别这样,我怕得很!”

“那你松开,我自己下来。”Lapo似乎妥协了。

“不,我不放。”羡君可固执地抱着他的腰。

Lapo捧着她的脸,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以蛊惑人心的声音轻轻说:“你今晚选择了不放手,那你一辈子也甩不开我了,你不要后悔,这可是个好机会。”

羡君可在心里说——该死的,对,我该让你掉下去的,脑浆迸裂。

谁让她傻呢!Lapo说得对,她的“原罪”就是太善良。她该冷血一点,不要来找他,哪怕来了,找不见他也仁至义尽地从电梯下去,免得看见他在安全楼梯这边玩“危险游戏”,监控会证明羡君可结了账,尽了寻找Lapo的义务,然后独自离开,然后在合理的时间里,酒店的监控会看见她回了房间,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以及对Sebas

tian充分的交代。可是如果她这会儿没拉住让他掉下去了,明早她就会上头条:“华裔女工程师将意大利超级男模推下高楼摔死!!!——他们是情敌!!!”加粗黑体字,登着她被捕的披头散发的照片,全欧洲的小报都会疯狂,Michael会吃惊得把咖啡泼在键盘上。

可是羡君可只是这样胡思乱想,她绝对不会放手,要疯了,她抱着Lapo,拼命吻他的额头:“上帝啊,如果有上帝,我愿意下跪,Lapo求求你不要玩了,我陪你回家玩好不好?你可以继续玩羞辱我的游戏!用你的才学和美食狠狠地羞辱我!”羡君可抱Lapo抱得得那么紧,她能听见他急促的心跳,他就算喝了酒,身上也一如既往地好闻,她不知道Lapo也在偷偷嗅着她头发和脖子上的味道。

Lapo突然咯咯笑起来:“君可,你的香水味就跟你的人一样,一本正经。白天和夜里要用不同的香水,见不同的人也要用不一样的味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羡君可在心里喊着——继续羞辱我吧,该死的Lapo,只是别死在今晚,死在我面前。

他微笑着,跳了下来,还不忘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羡君可的心脏也终于从嗓子眼儿跳回了胸腔。她给他扣上衬衫的扣子,他的身体魅力十足,紧绷的光洁的肌肉,年轻的,性感的。她低头从腹部一直给他扣到脖子下面第二颗,他的视线随着我的手指移动,心里泛起温暖的潮流,多少年了,没人这样温柔地替他扣好纽扣,只有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的禽兽。Lapo鬼使神差地抓住她的手,捂在他的心口:“听,我还活着。”

进了电梯,Lapo软绵绵地挂在羡君可身上,她感觉自己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他太沉了!羡君可扶他在街边长椅坐下,掏他的口袋,看看家门钥匙在哪儿。西服口袋里只有手机,内袋里面掏出一个光溜溜的Tiffany的纯银钞票夹,看来钱不是丢了

,是被谁顺手牵羊偷了去,这个**男!一般男人都用皮夹,只有他这么矫情用钞票夹,一叠大钞一眼就看得分明,活该被人偷。羡君可想掏他的裤袋找钥匙,裤子真紧,她的手指努力要钻进去,他一把按住她的手,暧昧地说:“君可,这样可不行哦,上面可以摸,下面不行。”

晕,她真想扇他一耳光,谁稀罕吃你豆腐。

羡君可轻轻拧了拧他的耳朵:“你的家门钥匙呢?我送你回家。”

“钥匙?也许我忘在家里了吧。”

他站起来,把两个裤袋都翻成底朝天,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粒钻石耳钉掉出来,也许是他本人的,也许是别的哪个男人的。羡君可捡起耳钉给他塞回口袋里,想想,没办法,只能带他回她住的酒店。

Lapo坐在她车上的时候,闭着眼睛靠在车窗上,显得安静而疲惫,像个孩子,他多大了?22?23?脸上和脖子上一条皱纹都没有,完美的模特,任何一个角度都好看。

不顾前台暧昧的一瞥,羡君可连拖带扛,把这个漂亮又沉重的男人弄进了房间,然后翻冰箱,找出橙子,烧开水泡酒店提供的袋装绿茶。

羡君可切开橙子哄着他吃了大半个,又把茶吹凉了,一口口喂他喝下去,据说这样可以解酒,她从没真正大醉过,所以不知道有没有用。Lapo很乖,任她摆弄,不知道是醉是醒,他嘴里喃喃地说:“你真是个好保姆。”

筋疲力尽的羡君可想洗澡,反锁了浴室门,又不放心,半开着门,一边快速淋浴一边竖着耳朵听Lapo的动静,生怕他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等她洗好出来的时候,那个家伙已经脱成了半裸,早就自觉爬到**去,颀长的身躯躺成对角线。坑爹啊,让她怎么睡?

她推了Lapo一把,他俨然已经昏睡过去,她只好抬着他的腿,把他推去里面,她自己小心翼翼地在外侧躺下,累极了,很快就陷入梦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