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诀盯着那一圈被勒出红痕的皮肤,嗓音很哑:“会穿吗?”
郁绥呼吸一滞,不自觉把腿往后藏了藏,但很快又意识到,他压根无处躲藏。
于是只好挫败地伸出腿来,询问商诀:“这个玩意儿要怎么解开啊?勒得我好紧……”
他一边说,一边不自觉用指尖勾住了月退环的边缘,给商诀示意,嗓音里还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委屈。
商诀扫了他一眼,迈步走了过去,靠近之后,才发现那片红痕蔓延开来的范围比想象之中的要大上很多,云一样铺开,难怪郁绥会觉得不舒服。
他伸出手,径直将郁绥抱到了洗漱台上。
男生只穿了短袖和短裤,露出一截白晃晃的小腿,还光着脚,紧张地无所适从。
“不用怕,崽崽。”他扣住他的脚踝,向上曲起,挤进他的双月退之间,动作很慢:“我来教你。”
冰凉的触感无所遁地地传来,郁绥的后背贴在镜子上,手指不断蜷缩,又被商诀拉着去角虫碰自己。
“能不能不戴这个了?”郁绥哑着嗓子问他,头偏向另一侧,不敢去看商诀。
“你答应好的,崽崽。”
商诀解开了金属环扣,慢条斯理地调节长度,随后重新抬起郁绥的腿,气息有些不稳:“答应好了,就不能反悔,不然我会伤心的。”
郁绥:“……”
郁绥真的很想给他一脚。
但被商诀钳制着,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张了张嘴,把所有的话都咽在了肚子里。
月退环被重新扣了上去,尺寸正好,锢在郁绥的月退根上,有种mi艳的肉gan。
“还有一个呢?”商诀握住他的脚腕,在上便轻轻咬了下,又问他。
知道他说的时那条兔子尾巴,郁绥扣了下洗漱台的边沿,只觉得大脑一片昏涨。他颤颤巍巍地抬起眼睫,眼底是一片氤氲的水雾,将头顶的灯光折射散开,只剩下一片眼花缭乱。
他老老实实地指出了位置,却又拽住了商诀的衣裳下摆。
指尖渗出的汗将那块儿布料弄得皱皱巴巴,郁绥嗓音有些不稳,强撑着理智和他商量:“我觉得已经够了。”
他不想要兔子尾巴。
商诀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单薄的眼皮堆叠下来,双眼皮的褶皱连同眼窝轮廓都很深,这么看着人时,像一头野兽,沉沉的压迫感席卷下来,郁绥觉得自己的呼吸频率在一点一点变慢。
郁绥嗫嚅着唇瓣,又补了句,“会很胀,商诀。”
他不喜欢那个感觉。
时间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商诀的呼吸频率好像被放慢了无数倍,但最终依旧拒绝了他。
商诀说:“不可以的,郁绥。”语气是一贯的冷淡,却染上了很重的危险意味。
男生的力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直接将他抱出了浴室,安置在床上,郁绥无措地绞着手指,看着商诀从浴室里翻找出了他藏
起的兔子尾巴,重新向他走近。
兔子尾巴不大,安安静静地躺在商诀的手心,粉色的绒毛柔软又蓬松,但郁绥只觉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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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的,崽崽。”商诀单手撑在床沿,指腹在郁绥眼尾的小痣上蹭了蹭,眼睛眯起来一点,笑得人畜无害:“不用害怕。”
郁绥闭上了眼,打算老老实实当一个死人。
………………
………………
灯光彻底暗下来时,郁绥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所有场景都在眼前变得晕眩。
眼泪无知觉地从眼尾滑向鬓角,浸湿一点头发,又被商诀伸手抹去,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郁绥觉得商诀是个神经病,他侧过头,不想再看见这人的脸,但刚刚挪动了一下,下巴又被重新掰正。
他浓密的睫毛被浸湿,很像刚出生的幼鸟颤抖的样子,有些可怜。
商诀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但其实可以称得上大方面的sao扰:
“崽崽,你哭起来好漂亮。”
“好想把你藏起来,只给我自己看。”
“我突然发现,好像你要比我大一个多月,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哥哥?”
商诀弯下腰,冷冽的眉眼染上丝丝餍足,唇角微弯时显得清隽又温柔,他在郁绥的嘴巴上亲了一下,嗓音缱绻:“哥哥。”
郁绥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眸里含着水光,有一点茫然的无措。
直觉告诉他,商诀这个牲口又在憋着什么坏。
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从嘴巴里渡进来,唇瓣密密匝匝地贴吻在一起,商诀嘬咬着郁绥的舌尖,看着它一点点变红,变肿,最后从唇间微微探出来一点,没办法收回去。
他撑起身,五指摩挲到郁绥的后颈上,嗓音腻得像在诱哄一个小孩子:“郁绥,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郁绥半阖着眼,不想搭理他。嗓子干涩得难受,被商诀折腾了一晚上,估计明天早上醒来,他声音都是哑的。
商诀休想再让他开口。
好半晌,见他都没有动静,商诀用指腹蹭了蹭他的眼睛,问道:“怎么不理我,绥绥,你生气了吗?”
郁绥困得魂飞天外,想去外边找个炮仗把商诀捆在上边,直接送去外太空。
可惜现在做不到,商诀还在烦他。
郁绥被重新折腾到醒来,手臂软绵绵的,使不上任何力气,耷拉在一边,又被牵过去,覆在温热的皮肤上。
窗外的烟花声早已停了,只留下山间簌簌的风声和大片大片硝烟的味道弥漫,黑夜笼罩了整片大地,只剩下一袭两盏稀薄的灯火亮着。
可惜商家老宅某个卧室里的灯光暗了又亮,中间都没间隔几分钟。
郁绥最后哭都哭不出来,只好崩溃地喊了声“哥哥”,这才被商诀大发慈悲的放过。
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天晚上哭了多少次,也想不明白他当初是不是脑子被驴踢
了,才会答应商诀无礼的要求。
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郁绥愤愤不平地想,他明天一定给商诀好看。
灯光昏沉,商诀伸手摸了下郁绥汗涔涔的脸,冷淡的眉眼中升腾出几分餍足的谷欠念。
他拿出手机,调出几天前的购物订单,里边的猫耳、兔子尾巴以及各类的铃铛五花八门,商诀轻车熟路点进商家主页,在“可追评”那一栏里输入了几行字:“很喜欢,兔子尾巴体验感很不错,男朋友也觉得很好,下次还会回购。^-^”
郁绥睡在他的身侧,眼尾还泛着粉,脸腮隐约可见泪痕。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睡得香甜,对商诀的行为毫不知情。
大年初一,郁绥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没起床。
商佑熬到了凌晨三点,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溜了狗,喂了猫,收拾的整整齐齐之后想要去找商诀郁绥拜年时,只得到了一句“我们出去看电影了”,而后落寞离开。
而事实上,两个正在看电影的主人公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就连窗帘都没拉开。
卧室内一片昏暗,透不进来一点光线,宽阔的大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商诀赤着上身,无比自然地把郁绥搂进怀里,睡得正沉。
如果此刻有人能进门的话,就能发现,商诀胸前覆满了大大小小的新鲜牙印,背后还有几道抓痕。
可见昨晚郁绥的确是被欺负狠了,不然也下不了这样的狠手。
下午两点钟,郁绥终于缓慢地从昏睡之中恢复了一点清醒,他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房间里依旧是黑沉沉的,还没天亮吗?他迷迷糊糊地想,可是他分明记得,昨天入睡的时候,就已经凌晨三四点了,所以他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吗?
郁绥挣扎了一下,想要四处寻找一下自己的手机,可惜寻觅无果,还发现自己又被商诀结结实实圈在了怀里。
昨晚商诀折腾他的样子历历在目,郁绥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趁着商诀还在睡觉,干脆了当给了他一脚。
商诀险些被踹下床,醒来的时候人还没恢复清醒,但能感觉到自己躺在床沿,岌岌可危。
男生抓了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嗓音倦怠:“郁绥,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郁绥看见他这副样子就来气,抱着被子冷笑:“商诀,你少臭不要脸了,你是个屁的亲夫。”
被骂的人毫无羞耻感,直接掀开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暧昧斑斑的胸膛,朝着郁绥挑眉:“都有肌/肤/之/亲了,这还不算吗?”
郁绥更想杀人了,单方面开启了和商诀的冷战模式。
于是商佑好容易等到商诀和郁绥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就看见郁绥穿的比昨天还要严实的多,几乎是全副武装。
在他穿着短袖短裤的睡衣时,郁绥浑身上下都是长袖长裤,脖子上的围巾遮住了下巴,就连脚踝也没漏出来一点。
商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噔噔噔跑过去作了个揖:“恭喜发财,红包
拿来,商佑祝您新的一年,好运连连,学业有成。”
郁绥被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回话,就见商佑盯着他的脖子看了好一会儿,真心实意地询问:“郁绥哥,你们去的电影院很冷吗?不过司机都走了,你们怎么下的山啊?”
郁绥:“?”
什么电影?他今天不是都没出门吗?
好再商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见此情景替他解了围:“商佑,过来领压岁钱。”
简直是一张馅饼从天而降,砸的商佑头昏脑涨,他同手同脚地走到商诀面前接过了那沓厚厚的红包,决定今晚就把他的压岁钱收藏起来,塞进保险柜里。
这简直他和哥哥破冰路上的一项重大突破。
郁绥却什么都没准备,尴尬地看向商诀,对方递过来同样厚的一沓,一副温柔又贴心的样子:“我帮你也准备了一份。”
郁绥原样递给商佑,对方兴高采烈地回了他一句“谢谢嫂子”,郁绥很想也给商佑来上一脚。
不过在此之前,商诀牵住了他的袖口,冲他眨了下眼睛:“崽崽,你站在这里等我一下。”
话音刚落,商诀就跑上了楼,剩下商佑和郁绥大眼瞪小眼,彼此尴尬。
两分钟后,商诀出现在三楼的位置,手上拿着一叠很厚的红纸,正当郁绥疑惑之际,商诀将手里的东西尽数展开。
一叠百元大钞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从高处向下垂落,最后停在他的面前。
商诀站在高处,眼里只能倒映出他一个人的影子:“郁绥,新年快乐。”
这是他给他准备的压岁钱,只此一份,独一无二。
晚上的时候,三个人兜里都装了厚厚一沓压岁钱,一只手都拿不下。
郁绥白天睡得太多,此刻半点睡衣也没,闲闲翻了会儿电视机上正在播出的综艺,一群人演来演去,笑点全无,只剩下尴尬。
郁绥托着腮,顿觉非常无聊。
宋臣年今天被家里的长辈拽着去敬酒了,都没上线,史晓明和孟杰约着去看了春节档,好像只剩下他和商诀没什么事情能做。
总不能大过年的去写作业吧……
他慢悠悠叹了口气,刚想拿起手机刷会儿短视频,商佑抱着金渐层,迈着小碎步朝他走过来,眼睛一眨一眨的,郁绥感觉他憋了坏。
果然,商佑过来另有所求:“郁绥哥,你能不能陪我玩儿一会儿扑克牌啊?”
商佑眼巴巴地看着郁绥,他现在已经掌握到了一个规律,只要拿捏住郁绥,就相当于拿捏住了他哥。因为只要郁绥哥同意做一件事,他哥一定会陪着郁绥哥一起。
于是商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郁绥的身上。
郁绥盯着他手里的牌看了一会儿,干脆点头答应了下来,反正看电视比打牌无聊多了,还不如动会儿脑子。
商佑达到了目的,笑得牙不见眼,数了十秒钟,商诀带着切好的果盘宣布加入战场。
洗牌前,三个人商讨了一下玩儿法,又在惩罚上犯了难。
家里好像也没有记号笔和纸条一类的惩罚道具,郁绥眸光从商诀鼓鼓囊囊的红包上扫过,笑得狡黠:
“干脆直接赢钱吧,输一把五百,怎么样?”
商佑对钱这种东西毫无概念,欣然点头,随后眨着星星眼看着他哥。
商诀正慢条斯理地用小叉子吃着果盘里的车厘子,好像对郁绥的提议并不敢兴趣。
“我不想要要钱。”商诀漫不经心开口。
郁绥转而看向他,略带迟疑:“那赌什么?”
商诀放下手里的小叉子,俯身向他靠近,语气暧昧:
“输一次,做一次。”
“郁绥,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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