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几分好脸色看你就不知道你是谁了是吗?告诉你,现在你落到我的手上了,我让你一个月内给我生产出十箱鲛人之泪,你办得到也得办,办不到也得办!”张大同恼羞成怒,怒视着水中的女人说道。
“你真是贪得无厌,鲛人之泪在你们人间已经是无价之宝了,我每天都给你生产一包你还要怎么样?你若非要让我一个月内给你生产一千包的话,我实在是办不到,随便你要怎么样吧!”说完,水中的女人便将头扭到一边去,转身便游到了水盆子的那一头去,再也不多看张大同一眼。
“把她给我拖出来!”张大同指着水里的女人怒声喝道。
一旁的几个手下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一人一只手将水里的女人拽了出来。
那水里的哪是什么女人,根本就是一只鲛,上半身是女人,但是下半身却是一条硕大的鱼尾,女子被张大同两个手下一人拽了一直胳膊,硬是从水盆里给拽了出来,女子挣扎着,硕大的鱼尾在地面上拼命的扭动起来,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
张大同嘴里哼了一声,走上前一把将女人的头发狠狠拽住,拖着女人的头发往一旁的木架子处走去,走到木架子旁张大同对着两个手下使了个眼神,两个手下略一迟疑,这便将女人捆到了木架子上。
女人被捆到了木架子上,捆了个结结实实,她抬起头,怒视着张大同,“你要怎样?”
“我要怎样?你说我要怎样?”张大同嘿嘿一笑,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来一条满是倒刺的长鞭,朝着女人走去,“既然你说你无法生产鲛人之泪,那我只好帮你的忙了!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张大同右手一挥,手中长鞭朝着女人的身上狠狠抽去,那长鞭上有倒刺,抽在身上连皮带肉都得剜下来一块,女人口中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立刻布满了血斑,惨不忍睹。
“哭!给我哭!快哭!”张大同发了疯似的狠狠抽打着被困在木架子上的女人,长鞭无情的抽打在女人的身上,带下了不少皮肉,就连鱼尾上的鱼鳞也被扯了不少下来。
女人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终于忍耐不住疼痛,眼泪缓缓的流了下来,一旁守着的几个手下眼疾手快,见到女人流下眼泪了,赶紧双手捧着一个银盆子接了过去,泪珠子滴落到银盆中,立刻化为一颗泪珠大小的珍珠。
原来这就是鲛人之泪的生产方法。
女人哭泣着,泪珠子噼里啪啦的滴落到银盆中,不一会儿就银盆中就已有了十几颗泪珍珠,捧着银盆子的人见女人也哭得差不多了,这便将手收了回去,把银盆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几个山贼赶紧走上前替女人松绑,把女人从木架子上放了下来。
“老大,她身子弱,恐怕经不起这样的瞎折腾,还是先放回水里去吧,万一不小心弄死了,到时候别说一千包,恐怕一包也交不出来了。”一旁的山贼开口说道。
女人挨了打,显得有些虚弱,在两个山贼的掺扶下被放回了水盆中,她身上有不少伤口,一进到水盆中立刻将盆中的清水染成一片血红。
旁边的一个山贼看到了,显得有些不耐烦,道,“水又脏了,我出去打点儿水进来。”
说完便提起角落里的两个水桶走了出去。
张大同看着银盆中的十几颗泪珍珠,嘿嘿笑道,“哭不出来,没有办法,这不就全都解决了吗?你们就照这个办法给我打,只要哭不出来就给我打,总之一个月以后一定要给我弄出十箱鲛人之泪来交差!不然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说完张大同便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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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府大门外,三个形迹可疑的男女躲藏在不远处的树丛里,藏在暗处观察着刘府大门口的一举一动。
这时,蹲在草丛里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裙的少女忽然开口说道,“呀,我脚都蹲麻了,这刘老板到底出不出来的呀,我看他每天就刘府,药铺,两点一线来回,我就没见过他去过别的地儿。”
“是呀,姑爷,您的那个计策真的有效吗,我看着刘老板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鲛人的下落。”蹲在闵小欣身旁的雨晨也开口说道。
“你们放心,这刘老板收了我们的钱,肯定要想办法在一个月内弄出来十箱鲛人之泪,这十箱鲛人之泪不是一个小数目,到时候他肯定会不放心,继而去关押鲛人的地方督工和瞧进展情况。”蹲在雨晨身边的露怜开口说道。
“可是咱们都在这儿守了整整三天了,我也没见这刘老板去过别的地儿啊!我看他每天一早就去药材铺里守着了,晚上的时候就从药材铺返回刘府,晚上也没见他去过哪里,这生活过的比咱们都还有规律。”闵小欣撅着嘴说道。
“一个字,等。”露怜笑着说道。
“等,等,等,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去呀,咱们都快在这儿扎根了!我脚都蹲麻了!”闵小欣不耐烦的抱怨道。
自从那天和刘老板把生意谈妥以后,他们三个就依照露怜的计划,悄悄躲藏在刘府大门外不远处的这个草丛里,一直暗中监视着刘老板的一举一动,每天都悄悄跟在刘老板身后,就连刘老板上厕所也没有放过。
可是整整三天过去了,这刘老板却一点儿破绽也没有露出来,闵小欣的耐心也快被磨光了。
“真麻烦呀!咱们索性直接杀进刘府去,捆了那刘老板,看他把不把鲛人的下落说出来,他要是不说我就打他,再不说我就施以酷刑!我就不相信他嘴皮子能有多硬!”闵小欣开口说道。
“得了吧你,你是土匪呢还是强盗呢?别忘了咱们可是龙族,岂能对凡间百姓胡乱施以酷刑?再说了,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刘老板不一定就有罪,说不定他只是从别人手里购买鲛人之泪而已,对于有人禁锢鲛人之事他或许根本就不知情。”露怜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还守着他干什么呀?”闵小欣疑声问道。
“话所如此,但是刘老板却是咱们现在唯一的线索,若想查到更多就必须从他身上着手查起,再等一等吧,刘老板不可能这么沉得住气,他应该很快就回去联络那个一直以来供应鲛人之泪货源给他的人。”露怜拍了拍闵小欣的手,示意闵小欣稍安勿躁。
“九公主,我觉得姑爷说的有道理,咱们就算不守着刘老板也没别的线索可查,不如就听姑爷的话,在这里等一等吧,我相信一切一定能水落石出。”雨晨开口说道忽然伸出手替闵小欣揉起脚来,“九公主,您腿酸吗?我替您揉一揉吧。”
“好吧,酸死我了,又酸又麻!”闵小欣听了雨辰的话,干脆就坐在了草地上,将双腿伸直,雨晨跪在一旁,伸出双手替闵小欣揉起腿来。
就在这时,只听前方刘府大门处忽然传出了一些声响和脚步声,三人立刻来了精神,停下手中动作,定睛往刘府大门处瞧去。
刘府大门处走出来两个人,竟然是刘老板和一个管家,刘老板穿的整整齐齐,手上还拎了个包袱,那管家手里提着灯笼,一直跟在刘老板身后。
刘老板走到大门口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对管家说,“好了,刘福,回去吧,我出去办点事,明早再回来。”
管家低着头应了一声将手里的灯笼递到了刘老板手上,道,“是,老爷请一路小心。”
“恩。”刘老板嗯了一声,一手拎着包袱,一手提着灯笼,这便一个人独自离开了刘府。
闵小欣三人看见刘老板竟然深夜独自出行,心知这刘老板定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否则为何偏偏要选大半夜的时候出去,而却还不让人跟着。
“太好了,守了这个老东西整整三天,他总算是露出马脚了,我猜他肯定是准备去那个禁锢鲛人的地方!”闵小欣握紧了拳头,开口说道。
“八九不离十!深夜出行必定不是去什么光彩之地,如此鬼祟肯定是做贼心虚,走,跟着他。”露怜点了点头,于是三人便悄悄的跟在了刘老板的身后。
只见那刘老板拎着包袱提着灯笼,一路上鬼鬼祟祟的,似乎觉得好像有人跟踪他,不时还往身后回头看一下,看是却未看到任何人,只好继续往前走着,不一会儿闵小欣三人就已经跟着刘老板走出了渔歌小镇。
走出渔歌小镇之后刘老板便往镇旁的一座名为小腰山的山上走去,山路本是崎岖不堪,而且刘老板又是深夜上山,照理说应该走的不会很顺利,可是这刘老板却走的是意外的顺利,似乎对这小腰山的每一条路都熟烂于心,这条上山的小路他也不知道走过多少回了,才能这样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