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铃儿顺利的完成了tu杀北面炮楼的任务,只是她在地下仓库中发现了一群中国妇女。她们被糟蹋的不成人样,应该是被早已禁锢,带到这里的。她没有放她们出来,她知道即使给她们打开铁门,那些妇女也不敢跟她走。或许八路军来了她们才会相信噩梦结束了。
忽然一声惨叫传来,关铃儿知道拓跋又在折磨他痛恨的敌人,她加快脚步向发声处走去,循着惨叫进了亮着灯的房间,越过屏风看了一眼**,没有理会吓呆的女人。扭头只见拓跋昊楠正在撬墙角的保险箱。
拓跋昊楠知道这种保险箱没有自毁装置,所以也没有去解密码,一手扳着保险箱的门,一手扳着保险箱。“咔嚓”一声,保险门被硬生生扳开,密码锁上的钢构齐生生的断裂。
保险箱有三层,最上面整齐的叠放着一件黑皮衣服,拓跋昊楠拿出来看也没看,随手向后扔去,被关铃儿一把接住。第二层是一把手枪,拓跋拿出来一看。德制卢格P08陆军手枪,枪管较短,造型奇特。使用的是9mm的巴拉贝鲁姆手枪弹,旁边还有几百发子弹。子弹刚好给自己补给,手枪就没收了。最下面一层是钱财,几根金条和一些美元,都被拓跋昊楠统统没收。
拓跋昊楠正要起身走,关铃儿将刚才他扔掉的那件皮衣给他披在身上。“天越来越冷了,我们的补给不方便,你就穿上吧!你的中山服在晚上太惹眼了,这件衣服是瑞士进口的真皮大衣,样式也是现下最流行的。我检查过了,是全新的,没有穿过的痕迹,应该是准备孝敬上头的。”关铃儿对皮大衣很喜欢,当然也很有研究。
拓跋昊楠笑了笑,没有推辞,将衣服穿在了身上。提起人头向外走去。
“嘭!”一段绚丽的烟花在朦胧的晨空绽放。
“周正伍这信号还真不错,我们以前只想着用信号弹了,却没想到用烟花爆竹传信号。”拓跋昊楠扔掉手中的火柴,笑着对关铃儿说道。
“是啊!他们还用鞭炮吸引敌人,这土办法真是绝了。咯咯!”关铃儿也笑了起来。
“嘘!”拓跋昊楠吹响了一阵哨声。
不久,便见一黑一白两匹马跃过栅栏向二人跑来。二人翻身上马,向马场跑去。还未到马场就听见了马匹在不停的嘶鸣,也许是欢迎玉麒麟与乌雉这两匹王者之马。
二人没有下马,在栓满缰绳的栏杆上一阵劈砍,砍断了缰绳。战马不同于普通马匹,没有太大的惊慌。二人骑着马围着马场转了一圈,走到栅栏前,拓跋昊楠一脚踹开栅门,不再管这些马匹,策马向南而去。关铃儿紧随其后。
“嘶——”所有的马匹都兴奋的嘶鸣了起来,都争先恐后的向栅门而来。最后栅门边的栅栏都被挤到了。马群一窝蜂的追着玉麒麟与乌雉而去。
刚出村口不远,正好碰到闻讯而来的周正伍。周正伍见数百匹马疾驰而来,慌忙让部队让开道路,见拓跋昊楠快到近前,大声喊道:“兄弟,你不是给大哥弄机枪去了吗?怎么弄了这么多吗?”
“偷枪岂是大丈夫所为,你进村一探便知。你把最后面得50匹马留下,回去组建骑兵排吧!”拓跋昊楠正在领马,不能停下来,只得大声喊道。
“进村一探?那鬼子呢?你不会——”周正伍还要发问,早被鼓点般的马蹄声压去,抬头一看,拓跋昊楠早已不见了踪迹。看着急冲而过的一批批骏马,突然醒悟。大喊道:“捉!捉马!捉一百匹马”战士呐喊一声,冲上前想办法拦截落后的马匹。
从马场到村外,而且马匹也没有受惊,倒是让周正伍逮了百十匹。
“报告连长,村口的鬼子都死了,炮楼里也没有鬼子出来。”侦察兵向周正伍报告。
“死了?进村一探?”周正伍想着拓跋昊楠的话语。难道是!他有点不敢相信。“命令部队向周村搜索前进,你们进入村内侦查。”周正伍下令道。拓跋昊楠领马出来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惹出鬼子,难道真的被他一锅端了,可没听到一声枪响啊!
“报告连长,炮楼里的鬼子全死了,连岗哨也全死了。其他战士去侦查军营和北面炮楼了,我们进去了之后,整个据点没有一点动静,一片死寂。”侦察兵忍不住打着哆嗦。
“都死了?怎么死的?”周正伍被吓了一跳。
“割喉!”侦察兵答道。
“真的是他们。命令部队入村搜索,结果残敌,打扫战场!”周正伍没打一枪就要清理战场,他有点郁闷。不过,似乎又捡了大便宜。
“报告连长,炮楼里与军营里的鬼子全死了,全部被割喉。大都在睡梦中被杀的。拓跋教官与关铃儿十在是太厉害了。他们不是人!”杀了鬼子,所有人都解恨,侦察兵眼中尽是崇拜。
周正伍紧握双手,新潮澎湃不已,拓跋昊楠的实力正是他的追求。两个营都未必拿得下的据点,两个人就做到了,一切似乎匪夷所思,可事实又摆在眼前。
“报告连长,战场清理完毕。”侦察兵报告道。
“鬼子有没有俘虏?”周正伍幻想着从俘虏口中得知这里发生的事情。
“连长,没有一个俘虏,这里除了我们中国人,没有一个活人。”侦察兵连自己都不相信。
“没有活人?怎么可能?日军死亡情况呢?”周正伍疑惑的问道。
“日军157人全部被杀了,其中一名中佐的头不见了。”侦察兵脸色惨白,军营中浓重的血腥味与中佐屋中触目的血泊。都让他有种想吐的冲动。他不明白,拓跋教官在杀人的时候手不会抖吗?还有那个漂亮的女人,她杀人的时候不会害怕吗?
“头不见了?”他忽然想起,拓跋昊楠马鞍边的圆形物件。接二连三的报告,让他震撼到了极点,他开始以为拓跋也只是个不怕死的主,但现在看来,拓跋昊楠更趋于不可思议类。“那我们缴获了多少武器?”
“三挺重机枪,五挺歪把子,五门迫击炮,两门小钢炮,一百三十杆长枪,两把王八盒子,一台电台,四块蓄电池,还有手雷、子弹等不计。还在北面炮楼解救出二十多名妇女。”侦察兵继续报告。
“这回团长能组建机炮连了。你告诉大家,重机枪只有两挺,轻机枪三挺,其他的适当的扣点。借我拓跋老弟的光,我也发一会洋财。别笑!听到了吗?”周正伍果然也是个土匪,竟然敢扣团长的东西。
“是!”侦察兵早见惯了周正伍的伎俩,收起偷笑传令去了。
周正伍不敢相信,自己去看了一次。还未走到军营里,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忍着走了进去,所有的鬼子都是一脖子的鲜血,有的睁着眼睛,有的闭着眼睛,有的捂着脖子,有的缩在一起。有的双手手指弯曲,有的曲着腿。但所有的人无一例外。全无生气。
所有进入周村的战士见识过之后,心中全都震撼恐惧不已。没有人愿意多说一句话,都默默的清理着战场,让本就一片死寂的周村更显的可怕。传说,死神的住所就是如赐一般,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