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死杀二神,夜袭周村(1 / 1)

狼骑军 拓跋小妖 1248 字 8个月前

17日凌晨三点,天已近蒙蒙亮了,依稀可见物。只是冬日的凌晨清冷异常,周村的鬼子正蒙在被子里见樱花姑娘。此刻正值深睡之时,守岗的战士也是哈欠连连,有的甚至爬在岗位上睡着了。

“嗖!嗖!”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翻过铁丝网,迅速的解决掉几名岗哨。几个起落,二人已经分别来到了南面炮楼下面与了望塔下,两人对视一眼,互点一头,这是他们执行任务时的习惯,是互道珍重的意思。

“咻!咻!”两声轻响,两条细若发丝的特制钢丝向数丈高的炮楼与了望塔窜了上去。

炮楼呈烽火台式,四面砌满垛口。南面垛口上一架探照灯发出刺眼的亮光,照耀在前面。旁边一挺大正十二年式机枪(歪把子)。楼顶中央,三名鬼子围在一起烤火,红红的火焰一跳一跳,驱赶着周围的寒意。三名鬼子聊着他们的家乡,聊着这场战争的残酷,聊着这异地姑娘的滋味。

正聊得起劲,叽里呱啦的大笑着,连他们身后有个杀神都不知道。关铃儿摇了摇头,日军这“战无不胜”的头衔太大了,大的都让他们自己都自负了。

“嗖!嗖!”又是两声,一对弯刀在关铃儿的双手上旋转了一圈,闻声转头的三名鬼子几乎在同事被割了喉咙。这是她们的习惯。因为只有割破喉咙,才能彻底的灭掉敌人的生机。关铃儿潇洒的跨过了敌人的尸体,向炮楼里钻去。她的任务是收割两个炮楼鬼子的性命。

了望塔上同样,只是这个已经睡着了,脖子压在胸上,很不好找。拓跋昊楠只得拍了拍他的脑袋。

“该换岗了吗?”(日语)鬼子迷迷糊糊的问道。

“继续睡吧!”拓跋昊楠说的是标准的国语,鬼子顿了一下,正要往下睡,忽然一下子惊醒,但他没有了机会。拓跋昊楠的军刺缓缓的划过了他的脖子。随即将她继续按趴在扶杆上,给他带好钢盔。从远处看只会认为他在睡觉,但却不知道他永远不会醒来了。

拓跋昊楠站在了望塔上巡视了片刻,大致了解了一下。南北各一炮楼,楼内不详。村东有两座军营。据点里有一支活动巡逻队,大约十几人左右,岗哨十个,已经被拓跋昊楠拔掉了五个,还有一明四暗。总人数在一百五十左右,应该是个中队,他们刚在赵家沟失去了一个小队,可还没有加强防备,看来还没有打怕他们。

南面炮楼防守较强,竟然有两门山炮,两挺重机枪,北边是敌占区,因此北面炮楼相对较弱。拓跋观察完后,不再迟疑,翻身跳下了望塔。

拓跋昊楠一路解决了所有的岗哨,现在正跟在巡逻队后面,逐个解决队尾的鬼子,鬼子都裹在厚重的棉军服里。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不困,人在打瞌睡的时候最容易失去警觉。加之拓跋动作老练轻快。不到一会就只剩下三个士兵在前面攸达。

“咳!”拓跋昊楠咳嗽了一声,三名鬼子竟然理都没理,继续在前面走着。拓跋昊楠摇了摇头,继续跟着他们向北面炮楼走去。

“哎!我说你们快点行吗?我还要回去睡觉呢!”又是一句汉语,这次这三名鬼子反应了过来。齐齐的回头。但是没有了下一个动作。拓跋昊楠反握军刺,使劲一划,巨大的冲力带动三名鬼子的身体向后倒去。

北面了望塔上的鬼子听到了声响,向下看来,可能是看到了什么,正要开口。一支短弩箭射进了他的脖中。鬼子随即倒在了塔中。关铃儿收起了十字弩,继续向北面行去,而拓跋昊楠则向军营行去。二人擦肩而过,却没有任何交流。

军营里黑漆漆的,勉强可以视物。旁边的一个房间倒是亮着灯。拓跋昊楠轻轻的撬开左边军营的窗子跳了进去。

汗臭味!脚臭味!狐臭味!烟熏味交织在一起。拓跋摇了摇头,皱着眉头正准备继续他的割喉行动。忽然,他脚下不远的鬼子翻了个身,想要起来。可能是被窗口吹来的寒风唤醒。

拓跋昊楠赶忙纵身跳了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军刺缓缓的划过鬼子的喉咙。将鬼子放下之后,拓跋感觉手黏糊糊的,一看,全是鬼子的口水。拓跋在鬼子的衣服上蹭了蹭,掏出一对洁白的手套戴在了手上。他已经受够了恶心的训练。他再也不想接触那些恶心的东西了。他现在已经有了相当的实力,当然,他要拥有的是绝对的实力。

两座漆黑的军营,一双带着洁白手套的死神之手。

一座熟睡的炮楼,两把锋利的杀神之刀。

天也渐渐的亮了起来,冬日的白天总是早起早睡。人们此刻还沉浸在梦乡里,整个周村却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远处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犬吠。才让人认为这不是死神的住所。

拓跋昊楠从军营中走了出来,看着旁边亮着灯得房间笑了笑走了进去。门闩用刀一提就开了。

两根小臂粗的蜡烛发出明亮的光芒,让拓跋本就异乎常人的视力看清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一张画着山水画的屏风,一张雕着镂花的敞篷木床,一张圆木桌,在当时很平常的摆设。

拓跋昊楠越过屏风走进了里屋,床边的衣架上挂着一身笔挺的军装,领口亮星,是个中佐。**之人应该是这里最高指挥官。

床前随意的散落着几件衣服,是女式的花布袄。衣服大都被撕碎。想来是被抓的妇女又被日本这畜生糟蹋了,拓跋昊楠撩起窗帘,坐在了床沿。

**厚重的花布棉被下,中佐那丑陋的大脑袋露了出来,此刻正抿着嘴睡得正香。拓跋昊楠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掀开棉被。两条的身体暴露了出来。中佐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一名女子蜷缩的将头埋在自己的怀里。面容娇好,眼角泪痕依在,全身多处淤青红肿,此刻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中佐翻身之后,仰面朝天,诺大的分身迎风而立,颇有点傲视群雄的样子。拓跋昊楠心想不知道这个家伙害了多少良家妇女,留它不得。毫不犹豫的提起军刺削了下去。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中佐如杀猪般大声的嚎叫了起来。中佐瞬间做起,捂着裆部动个不停。凄厉的惨叫传出老远,引来一阵犬吠。女子被惨叫惊醒,惊叫一声拽着被子缩在了墙角。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快来人!”(日语)中佐颤抖的说这话,冷汗疼的直冒。

“来人啊!杀人了!”(日语)拓跋昊楠帮着中佐喊人。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

拓跋昊楠善意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很无奈。叫不来人,只好提起军刺刺向恐惧痛苦的中佐。

“啊!”军刺惯喉而过,但没有结束,拓跋昊楠将中佐的脑袋按在**,像切西瓜一样,两三下割下了中佐的脑袋,血染红了整张床,床下也是一片血泊,**的女子早已吓呆了。

拓跋昊楠撕下一片白色的床帘,把中佐的头颅包裹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