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真的要动手了吗? (二更)(1 / 1)

第221章真的要动手了吗?(二更)

耶律焱幽深的虎眸,玩味地看着李娴韵,“为什么这么说?”

李娴韵红唇轻启,“九王爷还在上京呢,你不害怕他做坏事吗?”

耶律焱抬手,轻轻地揉了揉李娴韵的发丝,“我的娴儿果然聪明,什么都瞒不住你。”

他顿了一下,依旧将李娴韵搂在怀里,低头凝视着她,“为夫倒是害怕他不做点什么。”

他一副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模样,很是迷人。

耶律焱拿起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为夫若是不离开上京,怎么能给那群牛鬼蛇神可乘之机?”

李娴韵看着耶律焱,原来这是一个圈套,一个等着九王爷往里跳的圈套。

李娴韵不免担心起来,“祖母怎么办?”

耶律焱剑眉微微皱了一下,“祖母害怕她离开会暴露为夫的计划,执意不肯离开。”

昨日,耶律焱在李娴韵去膳房做菜的时候折返回偏殿,为的就是劝说雅朵离开上京。

雅朵十分聪明,在他开口劝她回天山,便猜到了耶律焱的用意。

她轻叹一声,看着耶律焱,“真的要动手了吗?”

耶律焱点了点头。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更何况耶律齐行事越来越乖张,竟然打起他女人的主意,是可忍孰不可忍!

雅朵面露凄苦的神情,虽然她不喜欢耶律齐,但是毕竟是她的孙儿,看到两个孙儿内斗,心里很不是滋味。

耶律焱看着雅朵,“祖母,您收拾一下,明日回天山吧,留在这里,我害怕您会有危险。”

“我毕竟是他的祖母,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雅朵说到后面没有了底气,耶律齐自小无所不用其极,心狠手辣,寡淡凉薄,会因为她是他的祖母就手下留情吗?

应该不会吧。

雅朵看着耶律焱,“我突然回天山,必然会引起他的怀疑,你的辛苦筹谋也势必功亏于溃。”

“上京孙儿都安排好了,您只管放心回天山。”

“不行,”雅朵直视着他的眼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想让你冒这个险。”

耶律焱皱起眉头,真是年龄越大越固执。

“祖母……”

雅朵打断道,“阿焱,祖母心意已决,你不用再劝了,只是祖母想要你答应一件事情。”

耶律焱何其聪明的一个人,立刻就明白她要说什么了。

他的剑眉皱了起来。

雅朵自顾自说道,“齐儿其实是一个好孩子,可以教好的,现在之所以长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古丽害的。所以,我想你事成之后,能够放齐儿一条生路,让他可以在囚禁中度过余生,可以吗?”

耶律焱下颚线绷紧,最终点了点头。

雅朵松了一口气,“阿焱,祖母就知道你重情重义。”

李娴韵闻言,想到站在汗宫门口一脸慈爱的雅朵,心中很不是滋味,忧从中来,“夫君,祖母不会遇到危险吧?”

耶律焱幽深的虎眸闪动,很是肯定,“不会,为夫已经在祖母身边安插好足够的人手,会确保祖母的安全。”

李娴韵靠在耶律焱的肩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耶律焱偏头在李娴韵的小脑袋上蹭了蹭,“不用担心,不会让祖母有事的。”

“嗯。”

耶律焱素来神通广大,只要他说没事,就一定没事。

李娴韵心里面终于放心了一些。

耶律焱偏头看她,“要不要睡一会儿?”

李娴韵笑着坐直身子,看着他笑,“夫君,现在是清晨,我怎么可能困呢?在夫君的眼里我就那般嗜睡吗?”

“当然,是谁一沾枕头就睡,害得我每次都要费好一番功夫才能把你弄醒?”耶律焱笑道。

李娴韵轻哼一声看向一边,耶律焱每次趁她睡着的时候,总是跟个饿狼一般对她又摸又亲又揉的,扰她清梦,可恶得紧。

“你还好意思说,你每次都……都……”

“都怎么样?”耶律焱含笑看着她。

“不理你了。”李娴韵说着便要背过身去却被某人抱了起来,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样实在是不雅观。

李娴韵向后躲闪,却被耶律焱箍着靠近。

两个人生生地撞在了一起。

李娴韵小脸儿绯红,下一刻便要滴下水来。

“夫君,你放我下来。”

耶律焱箍着她,扣住她的后脑勺便吻了上来。用行动告诉了他的想法。

……

耶律焱一行人的车马离开之后,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耶律齐的耳中。

阿奴闻言,脸上皆是欣喜的神色,他有了表情之后,脸上的刀疤显得更加狰狞可怕了。

只见他跪下曲臂行礼,“主人,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耶律齐立在桌案跟前只稍稍停顿了一番,便继续作画了。

阿奴等不及了,他家五十多口都死在耶律焱的剑下,他如今苟延残喘,只为了报仇雪恨。

“主人……”

耶律齐将沾了黑墨的粗毛笔狠狠扔在阿奴的身上,毛笔接触到他衣衫之后,那黑色的墨迹沾了他一身,最后滚落在了地上。

阿奴匍匐在地上,就像他的名字一般,如一条狗一般,摇尾乞怜,“请主子饶阿奴一命。”

耶律齐冷眼看着他,“你以为耶律焱会跟你一样蠢?他不会在上京安插人手?咱们一定要等万无一失了再出手,一击即中,否则成王败寇,恐再没有生路,你也别想报仇了,知道吗?”

“是。”

耶律齐看着他,“你派人联系南王爷,就说本王要见他。”

阿奴疑惑,“南王爷向来小心,一直不肯与您碰面,这次恐怕也……”

“放心,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他也会跟本王见上一面,快去办吧。”

阿奴应下,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耶律焱一行人行驶到正午时分,耶律焱和李娴韵在马车上用了膳。

吃饱喝足之后,马车上下左右颠簸就像坐在摇篮里一般。

李娴韵今日起来的早,在这样的环境中只坐了一会儿便感觉眼皮酸涩,哈欠连天。

“夫君,我要睡一觉。”

她说着便要从耶律焱的怀里挣扎着下来。

耶律焱不肯放开她,“为夫搂着你睡。”

“不行,”李娴韵素白的小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我把软垫和软枕铺在马车上,想躺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