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尿槽前快人激流。
傅红雪劣根性重,喝喝一笑道:“爷们喝酒比酒行,撒洒就得比尿性。看看爷的激流怼穿墙!”
嗖的一声,他这是在发射暗器啊!
飞流连珠穿云霄,狂笑怒射千万里。
皇太极也难得被撩起了恶趣味,也来了一个飞流连珠穿云霄。
此情此景又怎少得了林羽,三个人一起斗的酒,到了这里总不能怂。
就在此时,又有六七个人走进茅厕里。
看到这一幕后都眼傻了,最后打了一个哆嗦,这三位那活儿的发射力道也太猛了点。
一连喝了几大坛子,尿不出来的也要高压炸窝。
糙汉子的眼里有五大爽事:抠爽、屁爽、尿爽、吐爽、活儿爽!
三个爷们同时打七八个哆嗦才停下来,这哆嗦比活儿去也那刹那还爽。傅红雪说了一个赞字。
这厢劣根重,他瞄了瞄皇太极,恶趣味地说道:“老兄,你药吃多了,那东西太烈了,一夜御十三会短命。”
皇太极咧了咧齿,气得说不出话了。傅红雪看了看自己的,哈哈一笑道:“还是我这十八年的童子鸡雄究究的!”
傅红雪往林羽那里一瞅,大叫一声:“丫个大锤子,你这是猛龙出海啊,九龙金轮也不过如此了。”
传说九龙金轮是活儿中的传说,天生的,就算服了药石的也被甩掉九条街。
皇太极好奇地偷瞄一眼,眼角抽畜了两下。
林羽咧了咧嘴,这是天生的骄傲资本,别人恨不来。
就在此时,三人觉察到茅厕里的异样气氛。七八个人在盯着他们看。
这在什么好看的?
傅红雪等人正想离开,路过他们身边时,皇太极却被其中一个人叫住了。
其中两人林羽认识,一个是锦衣卫的的百户长,那个叫金泉的心腹。另一个就是孔凌风。
这两们人真是阴魂不散啊,去到哪都根到哪。
叫住皇太极的是锦衣卫的百户长,他打量了皇太极一眼,又瞄了林羽一眼,对皇太极说道:“你就是那个要收膏子的大老板?这是朝庭禁运物资,你收来干什么?”
皇太极揪了揪腰带,说道:“当然是倒卖给打仗的。”
这锦衣卫盯着皇太极,说道:“现在打仗的有三种人,一是朝庭的人,二是刁民流寇。”
说到刁民流寇,这百户长瞄了一眼孔凌风,他指应该是起义军。作为锦衣卫,他本该是要对这些格杀勿论的,但是今非昔比,锦衣卫杀人是要领赏的。没赏钱的人头杀了浪费力气。
这百户长又道“三就是鞑子满人,”他盯着皇太极说道:“你可以放心地说,就算你是给后金做买卖的,朝庭的赏钱没下来前,我们都不会动你。”
皇太极正想开口时,傅红雪却一把搭在他的肩上,看着这百户长,说道:“兄弟,你这就不对了,江湖有江湖的规则,做买卖的有自己的路子,我们做我们的生意,你杀人拿你的赏子钱,我们互不搭干,还是守点矩规好。”
他的意思很明显,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做大买卖的有哪个不捞偏门,做正经买卖生意的都被这朝庭的苛捐杂税给压榨死了,这世道就是个逼着你捞偏门妄顾正义的世道。
人都要活命,做买卖的也要赚得到钱才能活下去。
这百户长眯了眯眼睛,正想耍点威风时,一包钱塞到了他的手里,傅红雪贼兮兮地说道:“我们刚喝了点酒,迷迷乎乎的,我们说了什么,差爷不要当真。”
这百户长掂了掂这包钱,足有二十两重,轻轻打开一条缝看了一眼,竟全是金子。
这百户长收回金子,说道:“好,我记住你了,”他说完后就带着人离开了,临走时还多瞄了林羽一眼。
傅红雪哪里还看不出道道来,明着是冲皇太极来的,也就蜻蜓点水地试探一下,其实是来盯林羽的。
锦衣卫离开了,孔凌风却是捂着一边脸,一直瞪着林羽,随后又瞄了一眼皇太极,玩味地笑道:“你是来做买卖的?恐怕是来买卖的吧。”
孔凌风已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他这次任务的主事位置都被一小野种夺去了。但是仇还是要报,无论林羽是否飞燕堂的少主,他都要让林羽不好过。
他在挑唆!
只要是个明白人都知道他在说什么。
林羽早已经将孔凌风视作死人一个了,无论他现在要玩什么把戏,他最后都是要吃自己一剑!
皇太极极不喜欢孔凌风对他说话的态度和语气,但是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他必须谨慎低调。
傅红雪又怎会让皇太极感到心虚和难受呢,他仍旧搭着皇太极的肩,一副我很同情你的表情,说道:“这世上有一种人蠢到无药可医,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智冠天下,其实是愚昧无知智商为负。我们是来做买卖的,酒桌子上什么都解决了。我们一起喝酒还一起撒尿比活儿,喝出来了交情,尿出来了兄弟。你还在这里挑唆,你不觉得可笑吗,你连个值得相信及并肩作战的兄弟都没有,在我们面前 你就是个可怜虫。”
这话有点糙,却是刺中了孔凌风的心。如此说来他还直介可怜,没事来找抽。
傅红雪这把刀子嘴捅人不见血。
孔凌风羞怒之极竟冷静了下来,他直接无视掉了傅红雪的刀子嘴,看着林羽嘿嘿一笑道:“那我祝你们合作愉快,说不定对这桩买卖感兴趣的还有很多人。枯木头佗和笑弥佛都来了,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四位千户也来了。七十二洞有四十二洞的洞主也来了!来的人太多了,我都数不上号来了。”
说到此,孔凌风就带着几个神雀军的匪寇离开了。
皇太极也有真性情的一面,他向傅红雪拱了拱手,能从酒桌上拼到茅厕里来的,感谢的说话都不需要多说。
到是林羽这儿,皇太极想了一下,说道:“我做买卖的第一点就是先做交情。有了交情在,买卖才好做。”
皇太极的话是说给明白人听的。他本来是六分信四分疑,现在是八分信两分疑。
对于这些帝王将相之才来说,用人不疑是一句屁话!多疑则祸国。
皇太极感觉气氛有点凝重了,哈哈一笑道:“走,我们回去赏舞喝酒。”
傅红雪是个酒瘾子,只要有酒就不无聊。
三个酒坛子勾肩搭背地回去了。
他们离开不久,就有五六个人悄悄地跟了上去。
月上树梢,舞池里已经传来琴箫钟鸣,有艺倌儿在唱歌。
傅红雪觉得窝在厢房里看没气氛,干脆拉着两人到舞池下,和那些江湖江子围在一起看。
皇太极已脱去了银丝白龙袍,看上去就像一个极有修养的富商,
而傅红雪贼了点,就像商人身边的护卫打手似的,林羽倒像是个行走江湖的堂口公子。
船上的汉子或是富商官老爷们都已经上船近一个半时辰了,再好听的曲也听腻了,只看了艺倌们跳了两回舞。
看着着她们扭动的身姿儿,看得心神**漾血脉喷张,就想立马抱回去。
可这终究只是个看,对他们来说,现在都还没看到正戏。
就在此时,乐器声停止了,一群蒙着脸纱的少女如从天下飘了下来,身上的衣物如纱如绸,若玲珑剔透又如雾里看花。
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让人如至梦幻。定力不够的都会产生两三分幻觉。
船楼之内变得迷幻起来了。
几个白衣翩翩的少女坐在乐器席上,对诸位说道:“这是诸位最期待的环节了,姻缘自有天定,求的是一个缘自。我想邀在座的诸位与我们的弟子共舞。若是有缘,自会牵有缘之手与之谐老。想必规矩大家也是明白的,若是不能正取,或是看过所牵之人的容貌后不满意,请不要牵下船,缘份不能强求,否则求来的就是祸!”
这是七分美意三分警意。永远不要低估了红鸾宫的能力!敢待簿红鸾宫外嫁弟子的,还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不过有人也不是冲这些艺倌而来的,而是冲花魅、名怜、甚至仙子而来的。
终于有人开门见山地说了,他们就是冲主船而来的。但是主船不开放。
其中有一位说得极不客气,有人认出来了,一看这身官裤不正是济宁知府么周治平周大人么?
人称周刮皮。
但衮州府官场上的大人们谁不知道他后台硬,几本上没人敢动他,就连巡抚大人见了他也要对他客客气气的。所以他上任后,将济宁弄到民不潦生也没人敢管。
周治平吃了悄儿一鞭,被打肿了半边脸,碎了满口牙,现在包得跟一个猪头像的。
他心中有恨,却又受到了警告,还不到硬来的时候就不能硬来。
那意思既是谁有硬来的机会?
周冶平从不将锦衣卫的警告诉在心上,他量锦衣卫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更不敢让自己死掉。
皇后就他这么一个表弟,兵部侍郎就他这么一个侄子。他硬来又怎么了?在这里刮他两三年就攒点资本和资厉就能调回京师平步青云,到时候混一个镇抚司当,这些锦衣卫就是他的狗了。
周冶平此时的态度令诸多人不爽,就连林羽也看不惯,堂堂一个六品大朝庭命官竟敢对一群女子如此态度,权不当女从是人。
周冶平正欲再出言污辱这些艺倌时,忽然有一把剑塞进了他的嘴里。
此时众人才发现周治平的面前多了一个人,不正是那位飞燕堂的少堂主么?
若不是以铁少堂主的身份出现,周治平的嘴就要被林羽一剑绞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