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爷满头大汗的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喝茶,他一进来就紧紧抓住了我的手。然后就是哈哈大笑起来,说着我福大命大,必有后福。后边跟着他的五姨太,这娘们一个劲儿朝我眨眼睛。我做贼心虚地不敢和她正视,开始有些后悔招惹这个女人了。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咋想的,竟然和她在车里做了那件事,这是不可逆转的错误。关键是我并不缺少女人的,实在是想那个,当时的我完全可以再大富豪里随便找个舞女。通常男人是很理『性』的,唯独那事儿理『性』不起来。太不争气了!
我还知道,其实我还欠着秦三爷一件事情呢。当初秦三爷和我唉声叹气,一定是要我去做什么事情为他解决问题的表演,只是一种达到目的的手段。唉声叹气只是一种工具,并不是在表达那本该有的真实的意义。只是我之后的事情匆忙,致使秦三爷还没来得及张口我便离开了天津。不知道这件事情解决了没有。总体来看,秦三爷还算是个爱国的资本家。估计也不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倒是愿意帮忙。
这个五姨太的眉目传情没有躲开兰亭的目光,她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特务,她的嗅觉简直比得上我特务营的军犬。秦三爷嘱咐,说让我明天去他家,有事和我商量,我答应了。五姨太扭动着旗袍里的那丰腴的屁股随着秦三爷上了车,临走的时候朝我努了努嘴,来了个媚笑。笑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的心虚,是怕兰亭吗?绝对不是,其实我知道,自己在乎的是和秦三爷的这段友情,这要是被拆穿了,我将无法面对这个男人。自责和内疚同时侵袭了我那不算洁净的灵魂,让我有些慌『乱』了起来。这就是人类最脆弱的感情使然。
我始终无法想明白我为什么要和五姨太做了苟且之事,以至于多年后兰亭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仍然无法给出答案。但是她无意间说出了最为准确的答案。多年后,也就是中黄人民共和国成立的第二年她说道:“你们男人啊,和畜生差不多!”
那时候我才发现,男人真的和畜生差不多,虽然不够准确,但是用来形容那事儿是再准确不过了。每个男人都不会嫌自己的『性』伴侣过多。严格来说,每个男人都会渴望和过多的异『性』发生关系,并且能找到前所未有的**的。这就是最原始的**,**也是痛苦的根源。我真的和畜生差不多。因为这时候,我想念小荷花了,那个让我快乐无比的小女人。
秦三爷走后,我去了大富豪。在那里我见到了夏明荷。她一见到我就走进了化妆室,我跟了进去后,发现里边有个舞女在和她说话,见到我给我问了安。然后我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夏明荷没跟来,我很着急,又走了出去。发现夏明荷和那个舞女在嬉笑着说话。我说:“最近大富豪怎么样?”
“可发生了不少事儿呢!”夏明荷说。
“是吗?”我说,“走,去我办公室给我讲讲,我想听。”
我转身先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兰亭今天没有来,我很放心。夏明荷进屋后,我说:“关门。”
她刚关好门,便迫不及待地扑进了我的怀里。我们长时间地接吻,然后就在沙发上,我们长时间地一起**,然后一起说话,又一起**。最后又说话。她说:“傅大哥,我差点就『自杀』了,你看我的嘴,嘴里边都烂了,出了满嘴的泡。”她张开自己的嘴,让我看着。
“那你还来上班干嘛?怎么不好好休息呢?”我朝着她的嘴里看,确实出了满嘴的泡。
“今儿个黄皮跑来告诉我,说你没死。我就急着来了,我想见到你。我想你。”
“我也想你。”
“你哪里想我?怎么想我?”
“我哪里都想你,我想你,做梦都是你。”
夏明荷说:“傅大哥,你可不能不要我。现在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你陪我回家吧!”
我说:“等过段时间我就陪你回家。”
她说:“我爹一定喜欢你这个女婿。”
“这可不一定。”我说,“你是当局者『迷』,其实我是个坏蛋。”
“才不是呢!”她一撅嘴,透着俏皮。“你不许这么评价自己。你是什么人大家都有评价的。”
“坏了!”
“什么坏了?”她问。
“我又想使坏了。”
我让她趴在沙发上,就像一只又大又白的青蛙,我开始在她身后顶撞了起来。这种兴奋的刺激是任何东西也无法替代的。她娇小的身躯在我面前颤抖着。她的头抬得高高的,发出了亢奋地喊叫。在那一刻,我就像置身于一朵电闪雷鸣的黑『色』云彩之上。又像在充满着血『液』的深潭底部。快要死了的挣扎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怒吼声过后,我趴在了她那瘦小的身体上。她用手撩开了粘在脸上的头发,转过身体对我说:“傅大哥,我不想活了。”
“别『乱』说。”
她说:“我怕。”
“怕什么?”
“怕你离开我,怕你不要我了。”
“我不会的。”
“你会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她欲言又止,迟疑了一下后笑了。说:“直觉。”
“错了。”我说。
“你就当是我胡说吧。”
“你不信任我?”我认真起来。
“不,哦不!”她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她又开始迟疑了起来。我一笑,用手『摸』着她的嘴说:“你太**了,我发誓,除非我死,不然不会离开夏明荷同学,并保证不欺负夏明荷同学。”
她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