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有着一种魔力,在她面前你会有倾诉的**。我知道,刚才我是着了魔了。再端起酒杯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失去了对她**的兴趣,倒是像观察一副名画一样的欣赏起她来。猜测着她的身世,在脑海里为她编织着一个美丽的过去,和突然的不幸。于是,我就有了怜惜她的**。这种感觉微妙到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秦三爷在隔壁和燕燕**的声音传了过来,莺莺和我很默契地都假装没听见。她看我拿出香烟盒火柴,就把火柴接了过去,划了火递过来等着给我点。我点了香烟后,把烟盒放在桌子上,避开政治问道:“你抽烟吗?”
她晃灭了火柴,放在桌子上。“心烦的时候抽,现在不想抽。”
很明显,她在告诉我,她现在不心烦。我拿起酒壶晃晃说:“酒没了。”
她起身说:“我去拿。”
我告诉她:“多拿一些过来,免得你来回跑得麻烦。”
她一笑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抱回了一摊子,足有五斤。我一看哈哈笑着说:“你当我是酒鬼啊!”
莺莺把酒坛子放在桌子上,然后说:“难得遇到傅爷这样的明白人,今儿我舍命陪君子,傅爷你敞开喝,喝多少我陪多少!”
“我喝一斤。”
“我陪一斤。”
“我喝一坛。”
“那我就再去拿一坛!”她说着就起身出去了,真的又抱来了一坛。
我拍开封泥,举起酒坛一口气全灌了进去。然后笑着把酒坛放在了桌子下。在我看来,她本该吃惊的,但是她没有,只是笑笑。然后也拍开了封泥,举起来就喝,就像个爷们儿一样的豪爽。
我看到了她爽直的一面。
她喝到一半的时候,身体歪了一下。我知道,她不行了,这样喝会喝出人命的。立马去拽她的胳膊,她固执地晃了晃,没有撒手。我只能站起来夺过来酒坛。说道:“傻丫头,你不要命了?”
她呵呵笑了几声,醉眼朦胧地说:“傅爷不要了莺莺也就不要了。”
我立即抱起她出了门,她指挥着我去了卧室。我拿了脸盆,然后从**拽起她,用手一抠她的嗓子,她顿时就吐了出来。我拍着她的后背说:“你不该这么傻。”
“我不是和谁都喝酒的。”她说了一句,随后又开始吐。
我去打了水,她吐完后漱口,然后便如一堆烂泥一样倒在了**。我把脸盆端出去,打开窗户透透气,然后坐在床边看着这个屋子。一个大大的书架,一张书桌,上边还有一个笔架,几只『毛』笔,一摞宣纸。走过去,发现了一副山水画。
画的意境很高。随意洒脱,很是不凡。很难想象这是出自一个看起来娇柔的女子之手。墙上还挂着一把用来镇宅的宝剑,看起来有些年份。不过这玩意舞着玩还行,用来战斗的绝对不是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