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从何而来(1 / 1)

“给我装模作样,我让你先在笼子里呆上二天再说,哼。”看着陈虎走出大宅院,陈云撂下一句话。

李享却笑了,在心里暗自骂了起来;我的县令大人,你太精明了,真是恶鬼投错胎啊,哈哈。

二人刚过了客堂,朝三进院落走,门佣又开始喊话了。

“县令大人,又来人了,又来人了,这次来的是位青年,自报名姓叫徐应才的。”

徐应才来了,陈云几人只好再次出门相迎,正好也想知道更多有关徐应才和他家主人的情况。

见陈云三人迎了出来,徐应才微微笑着,躬身抱拳行礼。

“县令大人,小的这厢有礼了。”徐应才躬身道。

“不必客气!”陈云回着话。

“县令大人,听说昨晚作坊被恶人焚烧,我家主人特派小的送来一样东西给县令大人。”

徐应才说着话,从袖兜里拿出了红布包裹的一个物件递给陈云,这物件看上去比手掌略小。

接过物件,陈云打开外面包裹的红布,呈在手中的却是一把银质小刀和一块银质牌饰,小刀和牌饰上都刻有一样的纹饰。

“徐管家,这是何物?”陈云看着手中的小刀和牌饰,问道:“此物从何而来?”

徐应才看着陈云,并不急着回话,只伸手拿起小刀和牌饰,道:“此刀和牌饰县令大人及府上的各位可曾见过?”

“本县令未曾见过。”陈云说完,看着李享和赵德财二人。二人也上前几步,接过小刀和牌饰仔细打量起来。

陈云和徐应才就看着二人,许久,二人将小刀和牌饰交于徐应才手上,都说未曾见过。

徐应才“哦”了一身,道:“难怪,我家主人猜对了,此物件绝非德陇县之物,也绝非我大乾所有,而是来自海外。”

陈云三人被徐应才的话说的有些糊涂,也有些诧异,这银质物件怎么就来自海外呢?

“县令大人请看,这刀和牌饰上的纹饰一模一样,可断定此物是一人或一伙人所有,且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徐应才仔细道。

三人朝小刀和牌饰看去,确实是如此,两个上面的纹饰一模一样,都是一种鱼形纹饰,且纹饰是錾刻而成,刻槽里还填有朱红色颜料。

“徐管家和你家主人可知道此物来自海外哪里?属何人所有?”陈云问道。

“回县令大人,我家主人暂时还不明确此物来历和主人,此物件是从袭击我家主人的蒙面人身上掉下,我家主人也在着手查。”

“原来如此,你家主人现在何处?可否请来一叙?”陈云试探着问徐应才。

徐应才看着陈云三人,抱拳莞尔一笑,道:“不满县令大人,我家主人今日卯时起身去了外地,有一件大买卖要我家主人亲自去做。”

陈云听完,有些失落:不在还说什么,这不是卖关子吗?

“徐管家,这物件本县令都未曾见过,不知从何说去,又往何处去想。”陈云如实道。

“县令大人,此物件上的纹饰徐应才和赵兄见过。”

“原来如此,看来昨晚放火的贼人和这物件有关系,只是赵兄去了作坊的火灾现成,徐管家可等等赵兄回来。”陈云道。

“县令大人,徐应才就不等赵兄了,这物件就留在县令大人府中,可供赵兄参考,以便查找真凶。”徐应才道。

陈云见徐应才这样说,便接过小刀和牌饰交于赵德财手中。

徐应才便告辞要回去,陈云上前抱拳道:“徐管家可否告知本县令你家主人的身份?”

“县令大人莫要着急,如有必要,我家主人自会报上名号。”徐应才说完,笑了笑,抱拳转身。

陈云无奈,只好看了看李享和赵德财二人一眼,无奈的抱拳给徐应才还礼,送他出了院门。

阿龙回来的时候,看到赵德财手中拿着牌饰在打量,大吃一惊:“德财兄弟,此物从何而来?”

“此物乃是徐管家弟上午送来的。”赵德财便将徐应才送牌饰的情况说了。

阿龙听罢,也不多少说,赵德财从外形看,猜它是一把刀。

“果然从火灾废墟中找回了那把刀,太好了。”

赵德财说话的时候,阿龙已经解开了包裹,果然是一把刀。这是一把略窄上弯的刀,刀上虽有火烧过的痕迹,但擦拭过后,依旧光亮如新,锋刃浑然透着一股冷冷的寒意。

光亮的刀身上还錾刻着一些纹饰,这些纹饰都是鱼形,但刻痕里并没有填涂颜料。赵德财将自己手中的小刀、牌饰,和阿龙手中的刀放到一起对比。

二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三个物件上的纹饰居然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就是填涂颜料。

二人正看着说着,陈云和李享到了面前,阿龙指着三件物件上的纹饰,让县令大人和李先生看,还拿出了在大宅院服毒自杀的那蒙面人身上的那把小刀。

四件物件上的纹饰是一样的,都是錾刻的鱼形,陈云道:“这就对了,是一伙人所为。”

“走,将这些东西放下,随本县令去东市坊,去露个脸,咱也不能太怂了。”陈云道,顾盼间脸上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一闪即逝。

“县令大人,我也去。”史大亮不知何时抱着受伤的胳膊到了几人面前。

陈云笑笑,习惯的拍拍史大亮的胳膊,道:“史兄,你就留在大宅院看家,我等晚上自会回来。”

经不住几人劝说,史大亮只好留下,陈云便带着李享、阿龙、赵德财三人出了大宅院,直奔东市坊。

东市坊依旧人来人往,贵戚富户们行走期间,步子也是剁碎了一般的悠闲,真是一派盛世之气。

倒是陈云几人的穿着有些略显寒掺,这些日子众人都忙于水粉和西市坊,都忘记添置新衣服了。

陈云看着路人,又看着自己几人,不觉着也是摇头发笑,之后,昂首阔步道:“委屈大家了,本县令无能啊。”

几人就诧异莫名,今日县令大人怎么话语有些怪异呢?莫不是因为作坊没了,在自责呢?

说着话,面前红色门脸的便是“女红坊”了,门口的小伙计正在迎来送往,嘴里还高声唱喊着生意经,看样子生意还不错。